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 A CAPABLE PERSON OF THE CENTRAL CULTURAL REVOLUTION GROUPQI BENYU AND THE CULTURAL REVOLUTION(I) 戚本禹與「文革」（丨） 叱吒風雲的文革政治新星， 文革 旋踵之間卻急速殞落！ 風雲叢書 人物篇 對錯誤的東西·不符合毛澤東思想的東西都要抵制，管你地位再高，是天王老子也不聽。 約翰·西西弗斯 戚本禹 JOH N S I S Y P H U S 編撰 ==========第1页========== 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 A CAPABLE PERSON OF THE CENTRAL CULTURAL REVOLUTION GROUPQI BENYU AND THE CULTURAL REVOLUTION(I) 戚本禹與「文革」(|) 約翰·西西弗斯 JO H N SISYPHUS 編撰 ==========第2页========== ==========第3页========== 奥斯維辛之後，寫詩也是野蠻的。 「德]希歐多爾·阿多諾（Theodor Adorno)，《文化批判與社會》（1949) ==========第4页========== ==========第5页========== I005 戚本禹、王力、關锋、穆欣 ==========第6页========== 1900 ==========第7页========== 「文革」風雲叢書·總序I007 「文革」風雲叢書·總序 優秀的歷史學者都認為史料對於研究工作具有至關重要的價值。史學家傅斯年認為：「史學即是史料學。」史料固然並非史學的全部，而史學的學科起點必須建立在史料勘查、輯佚、校勘等整理工作的基礎之上。沒有史料積累的歷史學家，正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歷史學者沈志華介紹他的治學經驗道：「浩瀚的史料，其實很簡單，我覺得做研究能成功要竅門，第一，你得下工夫，誰也不比誰聰明到哪兒去，都差不多。…别的學問我不敢說，你說你搞哲學，你劃著船轉悠轉悠，回去就能想出點東西來。搞歷史的不行，搞歷史不是想出來的，是看出來的，你得看材料，看不到就不知道，怎麼可能想出來一件事呢？道理可以想出來，史實想不出來的，史實是看出來的。」從材料入手，強調實證，這是史學研究的鐵律。沈志華進一步強調核實原始材料的重要性，他說：「研究歷史需要看大量史料，不看就是蒙自己，如果沒有史料那就沒辦法了，至少我對這個事情的判斷是只要能看到的東西，我必定把它找來看，就是人家都寫了，你都不敢信，你都要找原件看看，做學問不下這點苦工夫，不可能做到有多好。」不但要高度重硯史料，而且要做到廣泛搜求、竭澤而漁；即使有二手材料可用，也要親見原始資料才放心。 喘典隆德大學「文革」史專家沈邁克(Michael Schoenhals)談治體會時，也強調佔有史料的重要性，他介紹了「文革」研究的心得與經驗：「不管你準備去寫哪個題目、深入什麼課題，你腦子裡肯定不是「一張白紙」，而是由無數早已接髑到事實而形成的一些初步觀點和看法。為了對這些觀點和看法進行核對總和改進，從而寫一部不但對你自己能說明問題的，而且對你想像中的讀者（中國的也好，外國的也好） 1鳳凰網事訪沈志華：歷史研究的倖大就在於追求真相，2009年8月23日，17：26·鳳凰網歷 http://news.ifeng.com/history/zhuanjialunshi/shenzhihua/200908/0823_7324 1315709.shtml ==========第8页========== 00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較有意義的歷史著作，你首先必須查閱汗牛充棟般的原始資料。這是我想強調的第一點：閱讀大量材料的重要性。」2他在研究過程中最喜歡使用的中國出版物之一，就是研究資料中的「大事記」或「年譜」。他認為此類材料的信息量往往非常大。 文學史家錢理群對枯燥史料的研究傾注了個人的生命體驗，從中發現了一番别樣的滋味。他說：「史料本身是一個個活的生命存在在歷史上留下的印記。因此，所謂「輯佚」，就是對遺失的生命（文字的生命，及文字創造者的生命)的一種寻找與啟動，使其和今人相遇與對話；而文獻學所要處理的版本、目錄、校勘等整理工作的物件，實際上是歷史上的人的一種書寫活動與生命存在方式，以及一個時代的文化、文學生產與流通的體制與運作方式」，「無不包含著極其豐富的文化内涵與生命內容」。3史料的確並非冰冷之物，研究者的生命體驗、問題意識以及所處時代的社會氛圍决定他會喚醒哪些相關的史料。向公眾開放史料，無異於復活一條條鮮活的生命。 本叢書的福撰思路借鑑了謝冕編撰「百年中國文學總系」，而他的思路則來自於《萬曆十五年》、《十九世紀文學主潮》的啟發，即通過一個人物、一個事件、一個時段的透視，來把握一個時代的整體精神，從而區别於傅統的歷史著作。根據這一啟發他提出了叢書編寫的三點原則： 一、「拼盤式」：即通過一個典型年代裡的若干個「散點」來把握一個時期的文學精神和基本特徵。比如一個作家、一部作品、一個作家群、一種思潮、一個現象、一個刊物等等。這說明叢書不是傳统的编年史式的文學史著作。二、「手風琴式」：寫 一個「點」，並不意味著就事論事、就人論人，而是「伸縮自 ?沈邁克，〈中外挚者文革史研究的比較一在「清華歷史講堂」的演講稿》，《記憶》， 2011年第66期。 」錢理群，〈我的文學史研究情结、理論與方法一《中国现代文學编年史一以文學廣告為中 心》書後〉，《中國现代文學研究叢刊》，2013年第10期。 ==========第9页========== 「文革」風雲叢書·總序I009 如」。「點」的來源及對後來的影響都可以涉及，強調重點年代，又不忽视與之相關的前後時期，從而使每部著作涉及的年代能夠相互照應、聯繫。4三、「大文學」的概念：即主要以文學作為敘迹對象，但同時鼓勵廣泛涉獵其他藝術形式，如歌曲、廣告、演出等等。5 根據謝冕的上述宗旨，本叢書以「文革」歷史風雲作為對象，通過敏銳的問題意識，試圖梳理重要的人物、觀念、事件、運動、思潮等歷史脈絡；以深入的文獻考證·群實的第一手資料編撰專題性的史料文集。 例如本叢書以人物為主的史料福撰，聚焦研究對象整體的生命歷程，全面展現重要問題的來龍去脈，勾勒人物跌宕複雜的人生軌跡。這種編撰方式，可以稱之為史料傅記，或人物史傳。歷史是人的歷史，人是歷史中的行動者，也是歷史的創造者。因此，研究歷史，從根本意義上而言也就是研究人；反之，研究人，是暸解歷史的一條主導進路。研究人的歷史，首先需要掌握歷史的載體，即史料。通過對史料的整理、輯佚、考據、爬梳，進一步確立理解歷史的理論與方法，從而形成一種關於史料的闡釋經驗與學術傅統。以「文革」人物個案為對象的史料考察，是形成中國當代通史的前提，也是建構中國當代史料學的基礎。 本叢書希望凸顯五個方面的特點：第一，文獻性。希望達到奠基學術根基的目的，為「文革」研究建立禁實的史料基礎。第二，知識性。通過編者按、編者注等詮釋形式對一些史料解題，或者對細節進行補充說明。第三，故事性。每一本書都是一段歷史，一個故事，在編撰體例中試圖給讀者一種講故事的起承轉合的感覺。第四，問題式。本叢書的選題或者每一本書中的專題設計聚焦於特定對象，例如普遍有爭議的、 4务見：孟繁華，《總序二〈百年中國文學總系〉的缘起與實现》，谢冕，《1898：百年憂 患》，山東教育出版社，1998，第14頁。 5务見：孟繁華，《總序二〈百年中國文學總系〉的缘起與實现》，谢冕，《1898：百年憂患》，山東教育出版社，1998，第15頁。 ==========第10页========== o1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有疑問的重要問題·產生了重大歷史影響的人物、事件、運動、思潮或者制度。總之，這些選題都應該具有學理思考的深度。第五，讀本式。每一本書從選題、內容與體例安排等等方面的設計，試圖將該選題的相關問題與知識進行整體掃描，一網打盡。不僅提供原始資料，而且還有研究文獻等，為讀者瞭解該選題提供一個學術地圖或者研究攻略。 本叢書的福撰方式所體現出的「史料學」，有待讀者做出回答，敬祈社會各界專家、朋友多多指教。 ==========第11页========== 「文革」史料整理粽述Io1 「文革」史料整理粽述 「文革」史料保存、整理、福撰的重要性，在那場浩劫開始之初就已經為中國國家圖書館部門的工作人員所重視，1966年8月28日，「北京圖書館革命文獻部」在《人民日報》發出呼籲一《把這些珍貴文件紀錄下來》，該文寫道：當前展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正在深入廣泛地發展。很多紅衛兵組織和文化革命委員會，印發了撤底摧毀舊思想、舊文化、舊風俗、舊召慣及一些資產階級法權殘餘的傅單、倡議書等宣傅品，這是我們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珍貴文件。 圖書館通常收集、整理最多的是正式出版的報刊、雜誌和書籍，對於當時的非正式出版品則往往很少顧及，北京圖書館作為當時中國最大的國家圖書館，工作人員看到了這些民間流傅文獻的重要價值，視之為「我們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珍貴文件」。可見，當時主流文化部門對「文革」文獻的重視程度。 該文鄭重發出呼告：我們作為一個國家圖書館，必須是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積極宣傅毛凙東思想的社會主義學校，又應是收集各種革命文獻的機構。我們特請各單位紅衛兵組織和文化革命委員會等革命組織，將已發和未發的「倡議書」以及所有的佈告、宣傅品等，及時寄給或送交「北京圖書館革命文獻部」三份，以備研究參考使用。6全國各單位紅衛兵組織和革委會是否響應號召、聞風而動，今天不得而知。 耿化敏的《簡評30年來的「文革」史學》認為，自1981年中共中央通過《關於建國以來黨的若千歷史問題的决議》，中國史學界開啟了「文革」歷史的學術研究。從1980年代起步階段的「資政史學」，中經1990年代轉型階段的「求真史學」，再至21世紀頭10年拓展階段向「總體史學」的轉向，近30年來「文革」史學經歷了一場深刻的變動。該文還提供了30餘年來，不止是中國大陸，還有海外關於「文革」史料的整 6北京圖書馆革命文獻部，〈把這些珍貴文件紀缘下来〉，《人民日報》，1966年8月28日。耿化敏，〈簡評30年來的「文革」史學〉，《黨史研究與教學》2012年第1期。 ==========第12页========== o1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理、編撰與研究的概况。關於「文革」史料的整理工作的評述，美國的「文革」學者周原的《文革史料和史料學概述》（2007)一文，對海内外的動態進行了十分群盡的介紹。他將「文革」史料可以分為四大類型，即實物史料、音像史料、口碑史料和文字史料。根據發佈和製作的方式，「文革」期間產生的文字型史料可再分為如下四類： 1.「文革」期間的正式出版物。《毛澤東選集》、《毛主席語錄》 一版再版，發行量連創紀錄。儘管如此，「文革」期間的一些正式出版物仍然是研究者不可忽視的基本資料，例如，被視為當權者喉舌的雨報一刊，即《人民日報》、《解放軍報》、《紅旗》雜誌。此外，《文匯報》、《光明日報》、《解放日報》、《北京日報》等也含有許多重要史料。 2.「文革」期間的非正式出版物。這類出版物主要包括「文革」初期由群眾組織、紅衛兵等印行的各類小報、刊物、海報、傅單和小冊子等。 3.「文革」期間的非出版印刷品。這部分資料專指那種「文革」期間印製的·，限於小範圍使用或僅在特定範圍内流通，不對公眾發行的印刷品。例如，群眾組織、革命委員會福印的檔、講話彙福、各種内部學智資料、大批判文集、大字報選以及鬥私批修的心得等等。 4.「文革」期間的非印刷品資料。這類史料中數量最多、最為重要的是各級各類檔案。儘管「文革」期間各級政府部門都受到不同程度的衝擊，從中央到地方，以及工農商學各個單位都沒有停止建立和保存檔案的工作。檔案的内容品種很多，包括指示、會議記錄、簡報、總結、統計、下達的檔案和上報的材料等等。除此還有個人擋案，包括所謂專案材料，像本人寫的檢查、「交待」，他人寫的揭發、檢舉、證言等。檔案提供原始資料，且大都不存副本，其史料價值是不言自明的。除檔案外，非印刷品 ?耿化敏，〈簡評30年來的「文革」史學〉，《黨史研究與教學》2012年第1期。 ==========第13页========== 「文革」史料整理粽述Io3 「文革」資料還包括大字報、小字報、日記等。大字報、小字報除當時已整理印行的以外，既使有保存至今的，也只是鳳毛麟角了。個人筆記、日記得以留存的機會應比大、小字報大些。這些資料，特别是出自名人、要人之手的，也是「文革」研究的有用資料。8根據「文革」史料的搜集、整理、出版與研究的歷史進程，周原將「文革」史料的整理分為「文革」期間和「文革」之後雨個時期，並進行了群實的統計。第一，「文革」期間，中國大陸境内外對「文革」史料開始了搜集與整理。例如香港友聯研究所編印的《紅衛兵資料目錄》(1970)，著錄該所收藏的紅衛兵小報561種；又如該所編印的《中共中央檔彙福（關於文化大革命)，1966~1967》(1968)和以縮微膠卷型式出版的《中共資料剪輯》(1974)。《中共資料剪輯》共1447卷，含該所收集的「文革」期間的各類簡報資料，臺灣的中央圖書館、國立政治大學及其下屬的國際研究中心圖書館、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以及軍情局等。臺灣出版的資料較具代表性的有《中共研究》和《中共研究年報》以及《中共研究》社出版的一些專題彙編，如《中共文化大革命重要文件彙編》(1973)等。在中國大陸，當年對正式出版物、非正式出版物和一些非出版印刷品的收藏主要是在各級圖書館進行的，且通常為被動的收集。第二個時期，「文革」之後。儘管「文革」研究在大陸仍然設有許多禁區，當局對「文革」研究和「文革」類書籍的出版也一直控制得比較緊，不時幹預施壓，三十年來還是整理、出版了一些有用的史料，發表了一批有份量的研究成果。香港以其特殊的地理位置和政治文化環境，在出版「文革」資料和研究成果方面享有得天獨厚的條件，香港為「文革」研究辟出了一塊獨特的圆地，貢獻很大。如前所述’還在「文革」期間，搜集、整理「文革」資料，出版、發表有關「文革」的圖書、研究成果就已經在香港開展得 。周原，〈文革史料和史料學概述〉，原载《文化大革命：歷史真相和集體記憶》，香港， 田園書屋，2007年。 ==========第14页========== 014【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很活曜。9周原認為，與香港相比，臺灣的「文革」出版物實在太少。10 關於上海的「文革」史料整理情况，金大陸對這些史料分為如下類别：第一部分為出版物（含未刊稿）：著作類、辭典類、方志類、大事記類、報刊類。第二部分為非出版物：檔案類、群眾報刊類、傅單類、日記類。“復旦大學歷史系與上海社會科學院已經敢動了大規模的上海「文革」史資料整理與出版的工程，假以時日，相信成就值得期許。 《東方早報》報導，著名傅記作家葉永烈向上海圖書館捐贈了半個世紀的手稿等私人文獻，其中的「文革」史料是一大亮點。本次的捐贈主要包括如下幾類文獻：與眾多名家往來的書信原件；採訪錄音帶、數碼錄音，其中錄音帶1000多件；按照人物或專題分類的採訪檔案，如8卷王力採訪檔案，羅章龍採訪檔案，「四人幫」相關檔案等；葉永烈採訪照片，其中底片幾10冊，數碼照片20多萬張。1葉永烈的「文革」史研究從來都以一手資料見長，在這批捐赠文獻中，他對很多歷史當事人的採訪筆記、錄音具有重要的歷史價值，屬於獨此一家的珍貴文獻。 粽上所述，就目前「文革」史料的整理現状而言，開文獻整理先河的是中國國防大學黨史黨建政工教研室1988年10月内部編印的《「文化大革命」研究資料》（上、中、下）。成就最為卓著的是美國華裔學者宋永毅2002年與2006年主福出版的《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以及該文庫的網路版。宋永毅組織的團隊建立了規模龐大的「文革」資料資料庫，作為「文革」文獻的巨大集成，功德無量，惠及學林。其次則有周良霄、顧菊英夫婦編輯的《瘋狂、扭曲與墮落的年代》。閻長貴高度評價了這項「文革」史料編撰成就最為卓越的工作·他說：宋永毅先生主編了一套《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光碟，周良霄、 9周原，〈文革史料和史料學概速〉，原载《文化大革命：歷史真相和集體記憶》，香港·田園書屋，2007年。 10周原窝作該文的時間是2007年，實際上，到目前為止臺灣文革史料與著作的出版已經有了較大的改觀。秀威資訊科技股份有限公司自2011年以來出版了数十種文革史書籍。Ⅱ金大陸，〈上海文革研究的史料準備〉，《社會科學》2007年第5期。2〈莱永烈捐出「一卡車」文獻資料〉，《束方早報》，2014年4月30日。 ==========第15页========== 「文革」史料整理粽述Io5 顧菊英夫婦編輯了《瘋狂、扭曲與墮落的年代》（包括一本書和兩張光碟)，這是研究化大革命的雨樁巨大的基礎工程。宋永毅先生、周良霄夫婦為這雨椿工程花了大功夫，下了大力氣，也充分顯示了他們的遠見卓識。歷史和人民永遠不會忘記他們為研究文革和恢復歷史的本來面貌所作的無私貢獻。$他尤其指出上述文庫中部分史料的重要價值：宋編《文庫》中有《中央首長關於文化大革命的講話和指示》，周良霄夫婦編《年代》之二是《十年文革中首長講話傳信錄》，他們這兩套關於文革時期中央首長講話的資料，都是文革的最原始資料，對研究文革，對恢復歷史的本來面貌具有極大的意義。14同時，閻長貴又指出上述文庫還有值得進一步完善之處。對於《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也並不是沒有值得改進的地方，著名的「文革」史專家餘汝信曾經撰文指出了一些存在的問題5。《文庫》收錄的畢竟是歷史原料，當然也有待於進一步坐實考據，細緻梳理。 總體而言，相比海外「文革」史研究的熱鬧而言，中國大陸的「文革」學術研究還停留在季敲碎打、門外熱鬧門内冷清的状况。 福者無心政治，僅僅恪守如下從事學術研究的基本規則。第一，歷史研究的基礎應該建立在群實、完備的史料基礎之上，而史料的整理不應骸首先考慮這些史料是否具有某些特定的功用目的，即可能對誰有利、或不利而進行取捨。應該首要考慮的原則是·為了全面認識研究對象，史料收集是否做到了竭澤而漁。第二，學術研究應該堅持客觀公正的態度，以及獨立的精神。不應該先入為主去預設政治的、道德的立 13悶長贵，〈闆於兩種文革資料集的比較和建議)，《記憶》，2009年9月7日第22期。1“閤長貴，〈關於雨種文革資料集的比較和建議)，《記憶》，2009年9月7日第22期。15參見餘汝信的〈《中国文化大革命文庫》光碟的幾個問题〉。他一方面指出编纂者經三年多努力，集成了迄今為止文革研究最大规模的資料庫，個中辛劳，可想而知。另一方面，他認為《文庫》的第一部分「有關文化大革命的中央文件、指示、公報彙编」後，對出版及發行者所聲稱的《文庫》的「最權威」性（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文庫》推介單張)，卻不能不有所保留。余汝信提出了《文庫》存在的幾個「硬傷」性問題： 一、全部文件資料均未注明出處，有違學術规範要求；二、文件來源大多辗轉抄錄，並非是「第一手」的；三、编纂者自擬標題未加以說明，部分自擬標題欠妥；四、資料選取尺度欠妥，許多重要文件未有登錄；五、「概要」及删節過多，未能保留文件的原貌；六、未辨真偽，锆誤地登錄了來源可疑的偽造文件。 ==========第16页========== o1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場和標準。這一點對於人文社會科學學者尤其重要，因為他們容易受政治、商業、以及當事者利益等因素的干擾和誘惑。獨立精神還在於崇尚真理，尊重歷史事實，不為某某權威的判斷而嚇倒。第三，學術研究應骸堅持科學理性的研究方法。應該遵循一些基本的科學分析的邏輯，重硯研究的基本程式和證據·講究論證的合理性和完滿性。 ==========第17页========== 體例說明【017 體例說明 「文革」作為中國統一、浩大、群體的改治運動，港入的階層、參與的人數很多，觸及的問題、採用的方式十分複雜。可以說，任何一個政治事件，動輒牵動著幾十、上百人，甚至成千上萬人的關注。正是由於每個事件、運動聚集了眾多參與者，會議記錄中的文獻也，牵涉到很多人，因此，在以人物為核心整理史料的時候，某一個檔應該歸屬何人·或者說，史料在不同人物的分配上如何處理，是一個值得斟酌的問題。 本叢書由於包括大量現場的講話記錄，具有原生態的歷史形態，多人參與的談話形成了文本之間的互文關係。文集福撰的總體原則是，無論人物、運動、事件還是思想，盡可能根據時間先後·組織、梳理出重要的資訊點，使讀者由每一篇文章的連續性閱讀，可以大體知道歷史事實的來龍去脈。具體來說，涉及到史料的福撰細節，有一些技術問題需要處理。根據編者對史料的總體把握，凝在下面對此做出原則性的說明，並根據重要性的優先順序，依次排列如下。 第一、官位優先原則。在每一次集會或者内部會議中，官位高者所 起的作用通常比較大，做出的講話也具有較大的效力。 第二、篇幅優先原則。對於官位或者政治影響力大小差不多的情 况，以講話篇幅最多者作為歸屬對象。 第三、資部求全原則。有些會議講話，每個人的官位差不多，講話 的篇幅也差不多·而且每個人沒有大段文字自成獨立的一部分，而是簡短的對話交互參差，各自的關鍵資部都不少，將這樣的檔歸屬於某一個人的話，對其他人都會有遺珠之憾。因此，這樣的檔將會保留在每個人的文集之中。 第四、對於年月不群的情况，一律置於該年月的最後，列入「本 月」、「本年」之下。 上述這樣編撰的目的，主要是為了節省每本書的篇幅，通過幾本書的對讀可以獲得的文獻一般不重複收錄。凡是在其他書本中已經收錄· ==========第18页========== 01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而本書暫付闕如的情况，則在正文中列出標題，並且在標題之後標記「（存目）」二字。好在每一本的史料都是按照時間順序編排而成·因 此讀者可以根據目錄提供的線索，迅速在其他書本中找到相關内容。本叢書的不同文本之間史料高度混融，需要提醒的是，對於有些史實，讀者必須將多本書一起參照對讀，才能瞭解問題的全貌。 本叢書所收錄文字均來自於中國國内外檔案館、圖書館，中共黨政部門的内部資料，民間人士所收藏的第一手文獻，中國國丙内正式出版的報刊與書籍，以及官方與民間的非正式出版物。部分文字來自民間印刷物的會議記錄，標點符號的使用很不規範。原因是：記錄者錄入匆忙難免錯謬；記錄稿未經講話者與與會者修正；記錄者水準參差不齊；所記錄的文字大多係速成之物，並未經過正規福輯部門細緻審校。鑒於上述情况，福者特此作如下說明。 如果對所有標點符號全部修改的話，恐怕對原貌影響甚大。因此，福者修改的原則是：對顯而易見的標點符號誤用、漏用、缺省等情况·編者予以補充修钉。在保證不影響閱讀和理解的前提下，秉持可以不改則儘量不改的原則。文字整理的具體辦法是：第一，最大可能保留文字和版面的原貌。避免添加、增删文字，以及隨意改動段落關係。第二·簡體字轉化為繁體字之後，仍然保留簡體字的原貌。例如，有些人名轉化為繁體字之後，「赫魯曉夫」就變成了「赫魯雪夫」，「斯大林」變成了「史達林」，「文件」變成了「檔」。針對這些類似情况，福者一律在審校中保持史料原初的簡體字形態。 ==========第19页========== 目次I09 目次 CONTENTS 「文革」風雲叢書·總序… .007 「文革」史料整理粽述. .011 體例說明… .017 0231966 翦伯贊同志的歷史觀點應當批判（戚本禹、林傑、閻長貴）(1966.3.25.) .025 《海瑞罵皇帝》和《海瑞罷官》的反動實質(1966.4.2.)…041評《前線》《北京日報》的資產階殺立場（1966.5.16.) .062 江青、戚本禹在北京輕工業學院會見學生代表時的談話（1966.7.26.) （存目)072戚本禹接見北京航空學院等校學生的談話（1966.7.28.)…072戚本禹在二七機車車輛廠工具車間講話紀要（19669.6.).076王力、戚本禹對「來京串聯革命師生誓師大會」主席團的講話（1966.9.7.)（存目) .080 關锋、戚本禹對北京地質學院紅衛兵代表等的講話（1966.9.23.)(存目)… .080 葉劍英、戚本禹、謝鏜忠接見藝術院校團體部分師生代表時的講話（1966.9.25.）… 080 戚本禹、關锋對北航工人赤衛隊和地院紅衛兵的講話（1966.10.12.)…092王力、關鋒、戚本禹在全國少數派同學會議上的講話（1966.10.17.) （目）.097王力、關锋、戚本禹接見全國各地來京師生代表時的講話（1966.10.18.)（a目）.097姚文元、戚本禹接見雲南大學同學時的談話（1966.10.24.)（存目)…097陳伯達、戚本禹、關鋒接見首都紅衛兵第三司令部同學時的講話 (1966.10.25.）(存目).097 ==========第20页========== 02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 謝富治、戚本禹與北京政法學院紅衛兵的談話（1966.10.26.)…098戚本禹、余秋里接見北京師範大學「井岡山」時的講話（1966.10.29.)…105戚本禹關於陶魯笳的談話（1966.10.30.)…112張春橋、戚本禹接見紅衛兵代表時的講話摘要（1966.11.1.)（存日）…116戚本禹接見北京郵電學院「東方紅」公社代表時的講話（1966.11.5.)…116張春橋、戚本禹與北航「紅旗」五名戰士談話（1966.11.11.)（存目）…118戚本禹對首都大專院校紅衛兵第三司令部代表的講話（1966.11.12.)…118戚本禹關於紅衛兵在孔廟造反給山東省委的電話（1966.11.12.)…123王力、戚本禹接見重慶市中學生紅衛兵北上告狀團的講話（1966.11.12.)(存目) 123 姚文元、戚本禹接見華東師大革命造反派部分同學時的講話（1966.11.14.)(存目) 123 王力、戚本禹接見全國各地來京工人代表時的講話（1966.11.15.)（存目)… .124 關锋、戚本禹與山西省革命造反兵團等單位代表座談紀要（1966.11.18.)（存目)… .124 關锋鋒、戚本禹與武漢地區革命造反司令部陡赴京代表團的談話（(1966.11.18.)（存目)… .124 王力、戚本禹對二十二省市來京小學教師的講話（1966.11.19.)（存目）…124戚本禹給故宫修復廠工人的電話談話記錄（1966.11.28.)…125戚本禹在故宫的講話（1966.12.1.）…126反共知識份子翦伯贊的真面目（戚本禹、林傑、閻長貴)（1966.12.15.).139戚本禹給教育部徐听等同志的信（1966.12.20.)…154戚本禹等與北京工業大學「東方紅」公社座談紀要（1966.12.22.)…155戚本禹在北京礦業學院的講話（1966.12.24.)…160關锋、戚本禹與文化部煤炭部等單位代表座談紀要（1966.12.27.)(存目)… 171 戚本禹在中直機關部分同志座談會上的講話（1966.12.28.)…171 1751967 王力、戚本禹接見清華附中革命學生的講話（1967.1.6.)（存目)…177王力、戚本禹對北京紅衛警院「紅旗戰鬥隊」談話紀要（1967.1.7.)(存目)… …177 ==========第21页========== 目次1021 戚本禹接見山西紅色造反聯絡站等組織的講話（1967.1.8.)…177戚本禹對軍隊院校同學的講話（1967.1.9.)181戚本禹接見北京農業大學師生時的講話(1967.1.9.)…188戚本禹在總玫政話剩團接見部分造反派的講話（1967.1.10.)…198王新亭、關锋、戚本禹對軍隊總參三部工作人員的講話(1967.1.10.)(存目) .205 戚本禹接見國家計委群眾組織代表的講話（1967.1.12.)… .206 戚本禹在文化部辯論會上的講話（1967.1.14.)… .210 戚本禹對中央財政金融學院代表的講話(1967.1.15.)…211戚本禹與北京輕工業學院紅衛兵座談紀要（1967.1.15.)…212戚本禹在國家機關革命造反派代表會上的講話(1967.1.16.)……217戚本禹接見工人造反派代表時的講話（1967.1.17.)…218戚本禹與北京航空學院等校同志的談話（1967.1.17.)…221戚本禹對外地小學教師和北京市小學紅旗造反團代表的講話（1967.1.26.)223戚本禹與圖書文物考古博物館等單位革命造反派代表座談紀要（1967.1.27.)227戚本禹在中國人民大學辯論會上的講話（1967.1.30.)…231江青、戚本禹對中央新聞紀錄製片廠群眾代表的講話（1967.2.1.)（存目)… .232 谢富治、戚本禹對北京市紅衛兵和公安幹部的講話（1967.2.1.)…233戚本禹在北京國棉一廠辯論會上的講話（1967.2.4.)…239戚本禹與清華大學附中等中學造反派代表座談紀要（1967.2.8.)…245戚本禹與清華附中部分教師座談紀要（1967.2.8.)…247 戚本禹對「批判陶鑄聯貉站」的指示（1967.2.9.)…2S1 戚本禹對藩陽音樂學院雨派紅衛兵代表的談話（1967.2.9.)…253戚本禹給聶元梓蒯大富的電話記錄（1967.2.13.).256戚本禹接見北京紅代會籌備人員時的講話（1967.2.13.)……257戚本禹與北京紅衛兵代表座談紀要（1967.2.19.)…258戚本禹、關锋在《光明日報》社職工大會上的講話（1967.2.21.)(存目) .260 謝富治、戚本禹與北京三個工人革命造反組織座談紀要（1967.2.21.)…260 戚本禹研究文獻 .262 「文革」研究文獻 .263 後記 287 ==========第22页========== 02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第23页========== 1966 ==========第24页========== ==========第25页========== 1966I025 剪伯贊同志的歷史觀點應當批判（戚本禹、林傑、閻長貴)（1966.3.25.) 近幾年，我國史學領域裡的階級鬥爭是尖銳的。這是意識形態領域裡階級鬥爭的一個重要方面。 社會主義革命的偉大潮流，衝擊著為封建主義和資本主義所有制服務的舊史學。無產階級的史學工作者，在社會主義革命勝利的形勢下，向舊的、傅統的歷史觀點展開了鬥爭。這樣，就使得一些堅持資產陆級、封建階級史學方向的歷史學家們如坐針氈，他們感到自己安身立命的東西搖搖欲墜了，非起來抗爭不可。 於是，史學領域裡以無產階級為一方，以資產階級為另一方的雨條路線的鬥爭尖銳起來了。在一系列重大原則問題上的辯論，一直在進行著。這一次由批判吳晗同志的《海喘罷官》而展開的關於歷史主義和階級觀點、中國農民戰爭、歷史人物評價、「讓步政策」等問題的大論戰，又為史學革命開創了空前生動、活潑的局面。 這一場大論戰·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同資產階級、封建階級思想在史學領域裡的一場大鬥爭；是我國無產階級取得改權並且實行社會主義革命以後，在史學領域裡清除資產階級、封建階級和其他反動或錯誤思想的鬥爭，是興無滅資的鬥爭即社會主義同資本主義兩條道路鬥爭中的一個組成部分。 毛澤東同志說：「階級鬥爭，一些階殺勝利了，一些階級消滅了。這就是歷史，這就是幾千年的文明史。拿這個觀點解釋歷史的就叫做歷史的唯物主義，站在這個觀點的反面的是歷史的唯心主義。」當前史學領域裡的這場大論戰，就是堅持還是反對用馬克思列寧主義階級鬥爭觀點來對待歷史問題的論戰，就是歷史唯物主義和歷史唯心主義的論戰。 《丢掉幻想，準備鬥爭》，《毛澤東選集》第四卷，第一四九一頁。 ==========第26页========== 02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在史學領域兩條路線的鬥爭中，堅持歷史唯心主義，堅特資產階級、封建階級的史學方向的一方，吳哈同志是一個掛帥的人物。此帥之外，還有一帥，這就是翦伯贊同志。 長期以來，以馬克思主義歷史學家自居的翦伯贊同志，就史學理論中的許多重大問題离了不少文章。這些文章被一些人認為是歷史研究中帶有指導性的文件。重要的有： 《論中國古代的農民戰爭》 《關於歷史人物評論中的若干問題》《目前歷史教學中的幾個問題》《對處理若干歷史問題的初步意見》《目前史學研究中存在的幾個問題》 《怎樣處理歷史上的民族關係和階級關係》？ 其中特别是一九六一年至一九六二年發表的《對處理若干歷史問題的初步意見》和《目前史學研究中存在的幾個問題》，系統地論述了他的資產階級、封建階級的歷史觀點。這是兩篇反馬克思主義的史學綱領。 由於他打著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旗號，頗具有迷惑人的作用。為了分清是非，辨明真理，就翦伯贊同志歷史觀點中的一些主要問題，認真進行一番討論，對於目前正在進行的史學革命是非常必要的。 所謂「歷史主義」究竟是什麼？ 封建階殺和資產階級都不能認識人類社會歷史運動及其規律。他們把歷史一會兒說成是偶然現象的堆積，一會兒說成是上帝的事先安排； 一會兒說成是帝王將相的善良本性的發現，一會兒又說成是暴君的罪惡活動。封建階級和資產階級的歷史學家所以把歷史歪曲成荒誕不經、混亂不堪的東西·主要是由於剝削階級的利益，使他們不可能科學地、客 ?這些文章，分别見：《歷史問題論煮》（增钉本），人民出版社一九六二年新一版。《新 建設》一九五二年九月號。《紅旗》一九五九年第十期。《光明日報》一九六一年十二月 二十二日。《江海學刊》一九六二年六月號。《文匯報》一九六二年五月十八日。 ==========第27页========== 19661027 觀地去觀察歷史事變。只有馬克思主義才第一次科學地揭露了歷史的真相，發現了歷史發展的根本規律，這就是階級鬥爭規律 馬克思列寧主義把歷史事件和人物活動歸結為階衱的活動。馬克思列寧主義認為，歷史上發生的一切鬥爭，不論是經濟的、政治的、意識形態的，都是階級鬥爭的表現。被壓迫、被剝削階級反對壓迫、剝削階級的鬥爭，是歷史發展的真正動力。 由於馬克思列寧主義的階級鬥爭理論，日益為廣大人民群眾所掌握，這就迫使那些具有頑固的資產階級世界觀的歷史學家，不得不改變反對的方式。 翦伯贊同志就是這樣做的。他摭拾了資產偕級的歷史主義來歪曲歷史唯物主義，來同馬克思列寧主義的階級鬥爭觀點對抗。 一九五二年，翦伯贊同志就提出了所謂「歷史主義」。但是，把「歷史主義」作為一種完整的思想體系來大肆宣傅，那是近幾年來的事情。一九六一年至一九六二年，他在北京、南京、上海、蘇州等地到處宣傅他的「歷史主義」，要用所謂「歷史主義」來代替馬克思列寧主義的階級鬥爭理論。 翦伯贊同志為什麼要大講特講「歷史主義」呢？因為在他看來，馬克思列寧主義的階級鬥爭觀點有片面性，不能完全用它來解釋歷史。他說：「除了階級觀點以外，還要有歷史主義。」「必須把階級觀點與歷史主義結合起來。如果只有階級觀點而忘記了歷史主義·就容易片面地否定一切；只有歷史主義而忘記了階級觀點，就容易片面地肯定一切。只有把二者結合起來，才能對歷史事實作出全面的公平的論斷。」3顯然，他的「歷史主義」是把階級鬥爭觀點排除在外的。 翦伯贊同志說·有的同志「為了站穩階級立場」，把「中國古代史說成了黑漆一團，說成是一堆垃圾，說成是罪惡堆積。其所以如此，不是因為别的什麼原因，只是因為古代史都是階級社會的歷史」。「有些同志簡直用階級成分作為評論歷史人物的標準。很多歷史人物之所以被 《目前史學研究中存在的幾個問題》，《江海學刊》一九六二年六月號。 ==========第28页========== 02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否定，不是因為别的什麼原因，就是因為他們出身於地主階級。」4 說無產階級史學工作者把中國歷史說成了「黑漆一團」，這是污蔑。萝伯贊同志的真正意思是說，階級鬥爭觀點要不得，用階級鬥爭觀點來分析歷史，把歷史看做是階級鬥爭的歷史，就會把歷史說成是「罪惡堆積」。在翦伯贊同志看來，用階級分析方法去評論歷史人物，就是把階殺成分作為評價歷史人物的標準，就會把封建階級的歷史人物否定掉。 「為了站穩立場，講歷史上的矛盾，只講敵對階級間的矛盾，不講統治階級内部的矛盾，…用這樣的態度對待歷史，歷史就太簡單了，簡單到任何矛盾也沒有了。」5這是翦伯贊同志對階級鬥爭觀點的又一個攻擊。 是的，歷史唯物主義就是主張用被剝削階級同剝削階級、奴隸同奴隸主、農民同地主、工人同資本家這種敵對階殺之間的矛盾來解釋歷史現象。翦伯贊同志說，不行，如果講歷史上的矛盾，只講這個，歷史就「太簡單了，簡單到任何矛盾也沒有了」。按照翦伯餐同志的觀點·講歷史應該複雜一點，複雜到分不清階殺界限。他所以要大講封建統治階殺內部的矛盾，就是要用這種矛盾來冲淡或者代替敵對階級之間的矛盾。 翦伯贊同志給用階級鬥爭觀點來解釋歷史的同志扣了許多帽子，什麼「虚無主義」、「非歷史主義」、「簡單化」、「片面性」、「否定 一切」，等等。但是’最大的帽子還是「教條主義」。 馬克思列寧主義的階級鬥爭理論，是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基礎，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普遍真理。翦伯贊同志卻在反對「教條主義」，的口號下，大肆反對用階級鬥爭觀點來研究歷史。他說：「空空洞洞說一些原理原則」，「乾巴巴引用一些教條」，「只講普遍真理、一般原則，不結合自己歷史的特點，這種教條主義」，「應該反對」6。 翦伯贊同志講了不少關於馬克思列寧主義的話，口頭上也承認歷史 4《目前史學研究中存在的幾個問题》，《江海學刊》一九六二年六月號。 5《目前史學研究中存在的幾個問題》，《江海學刊》一九六二年六月號。《目前史學研究中存在的幾個問題》，《江海學刊》一九六二年六月號。 ==========第29页========== 19661029 唯物主義，但是把階級鬥爭觀點除外。這是一種挖心戰術。他所反對的恰恰正是歷史唯物主義的核心一階級鬥爭觀點。 翦伯贊同志把所謂「歷史主義」奉為研究歷史必須「嚴格」遵循的法則。其實，他所說的「歷史主義」，乃是資產階級用來反對馬克思列寧主義階級鬥爭理論的破爛武器。翦伯贊同志不過是給它塗了一點金黄顏色，就拿來到處揮舞。 我們且不說現在世界上大談「歷史主義」的究竟是些什麼人。從歷史上說，最早用「歷史主義」來反對馬克思主義階級鬥爭觀點的，是十 九世紀義大利的一個反馬克思主義的歷史學家克羅齊。他認為「唯的實在性，就是流動性」·就是「精神」，並且宣稱這就是「歷史主義」。資產階級的許多哲學派别，如新康得主義、實用主義、存在主義、邏輯實證主義，也都惡毒地攻擊馬克思列寧主義的階級鬥爭觀點。例如，邏輯實證主義者坡培爾即攻擊馬克思列寧主義的階級鬥爭觀點是「一種危險的過份簡單化的觀點」，只「承認貧富之間的分歧始終具有基本的重要性」，「把一切政治衝突都錯誤地解釋為剝削者和被剝削者之間的鬥爭」，而否認「教皇和皇帝之間的鬥爭」，否認「統治階殺内部分裂」。臭名遠揚的實用主義者杜威，他表面上也承認「歷史是一個變化過程」，但他堅决反對歷史變化的動力是階級鬥爭，把階級鬥爭觀點污蔑為「教條式的歷史哲學」。8 人們有理由說，翦伯贊同志的所謂「歷史主義」，同資產階級歷史學家的理論如出一轍，他同反對馬克思列寧主義階級鬥爭觀點的資產階級學者們是站在一起的。 歪曲和污蔑農民革命。 毛澤東同志一貫熱情地歌頌歷史上的農民，歌頌農民起義和農民戰爭。他說：「在中國封建社會裡，只有這種農民的階級鬥爭、農民的起義和農民的戰爭，才是歷史發展的真正動力。」因此，怎樣對待農民起 ?《開放的社會及其敬人》。 8《自由主義與社會活動》，《杜威哲學文選》。 《中國革命和中國共產黨》，《毛澤東選集》第二卷，第六一九頁。 ==========第30页========== o3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義和農民戰爭，這對於史學工作者來說是一個根本態度、根本立場的問題。恰恰在這樣一個根本性的問題上，翦伯贊同志打著「應該歷史主義地對待農民戰爭」的幌子，不止一次地宣傅： 「農民反對封建壓迫、剝削，但沒有，也不可能把封建當作 一個制度來反對。」農民反對地主，但沒有，也不可能把地主當作一個階級來反對。 「農民反對皇帝，但沒有，也不可能把皇權當作一個主義來反對。」10 這是什麼意思呢？這就是說，在翦伯贊同志看來，農民起義和農民戰爭反對封建壓迫、剝削，並不是反對封建制度；反對地主，並不是反對地主階級。剪伯贊同志對歷史上的農民，對農民起義和農民戰爭的觀點，完全暴露了他所說的「歷史主義」究竟意味著什麼。 請問：為什麼反對封建壓迫、剝削，不是反對封建制度呢？難道封建壓迫、剝削不就是封建制度的產物嗎？為什麼反對地主，不是反對地主階級呢？難道地主階級不就是由地主構成的嗎？ 封建社會的主要矛盾就是農民階級和地主階級的矛盾。封建制度就是地主階級壓迫、剝削農民階級的制度。怎麼能說，農民起義和農民戰爭不反對封建制度、不反對地主階級呢？列寧說，戰爭，作為階級鬥爭的最高形式，其目標「不是反對個人而是反對階殺」”。毛澤東同志在論述中國歷史上農民起義和農民戰爭的時候說：「地主階級對於農民的殘酷的經濟剝削和政治壓迫，迫使農民多次地舉行起義，以反抗地主階級的統治。」12 翦伯贊同志之所以要在封建壓迫、剝削和封建制度之間，在地主和地主階級之間劃一條界限，就是為了證明農民起義和農民戰爭不反對封 0《對處理若千歷史問题的初步意見》，《光明日報》一九六一年十二月二十二日。Ⅱ《什麼是「人民之友」》，《列寧全集》第一卷，第二七七頁。2《中國革命和中國共產黨》，《毛泽東選集》第二卷，第六一九頁。 ==========第31页========== 19661031 建制度、不反對地主階級。這種觀點是對歷史上農民起義和農民戰爭的歪曲和污蔑。 毛凙東同志說：「革命是暴動，是一個階級推翻一個階級的暴烈的行動。」按照翦伯贊同志的說法，農民起義和農民戰爭不反對封建制度，不反對地主階級，那麼還有什麼理由把它叫做革命呢？難道把它叫做改良不是更合適嗎？ 所謂「農民反對皇帝，但沒有，也不可能把皇權當作一個主義來反對。」如果這句話，指的是有時農民起義借用王朝的名義來號召，就認為起義農民不反對封建的皇權主義，這是只看形式，不看實質。馬克思曾經指出：「拿破崙的名字在各個不同階級的口中具有極不同的意義。」14難道對農民起義借用王朝來號召的現象不應當像這樣地進行階衱分析嗎？如果這句話，指的是起義農民沒有自己的「主義」、自己的思想，這是否認社會存在决定社會意識的原理，否認意識形態領域裡的階級鬥爭。列寧說：「剝削的存在，永遠會在被剝削者本身和個别「知識份子」代表中間產生一些與這一制度相反的理想。」15毛澤東同志說：「在階殺存在的條件之下，有多少階級就有多少主義。」16請間：在封建社會裡受剝削的農民，為什麼不會產生反對封建制度的思想？為什麼不能有自己的「主義」呢？難道農民起義和農民戰爭中提出的「等貴賤、均貧富」、「均田免赋」等等，不是和封建的皇權主義根本對立的嗎？ 農民起義和農民戰爭反對封建制度、反對地主階級的性質，是由封建社會的主要矛盾一農民階級和地主階級的矛盾决定的，而不是以當時農民是不是認識到這一點作為依據的。在封建社會裡·農民反對地主階級的鬥爭發展成為農民起義和農民戰爭，就是反對封建制度、反對地主階級，當時農民認識到這一點是這樣，認識不到這一點也是這樣。 《湖南農民運動考察報告》，《毛泽束選集》第一卷，第十八頁。 14《一八四八年至一八五○年的法蘭西階級鬥爭》，《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七卷，第五一頁。 《民粹主義的經濟内容》，《列寧全集》第一卷，第三九三一三九四頁。《新民主主義論》，《毛澤東選集》第二卷，第六八○頁。 ==========第32页========== o3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反對封建壓迫、剝削，就是反對封建制度，反對地主·就是反對地主階級·農民認識到這一點是這樣，認識不到這一點也是這樣。 翦伯贊同志還說：「農民建立的政權，只能是封建性的政權。」1”這是對歷史事實的嚴重歪曲。例如，黄巢起義建立過大齊政權，李自成起義建立過大順政權，在這些政權所控制的地區裡，「捕得官吏悉斬之」，「富家皆跣而趨」，「巨室膏田」沒了主人；「窮棍」領回了「祖產」，「貧兒」、「奴僕下才」「廣侵田宅，濫瀆財貨」，「並兼」了地主的「田園甲第」。這種使農民揚眉吐氣，使地主逃跑死亡的政權，難道能是封建性政權嗎？試問：歷史上哪一個封建政權這樣做過？ 太平天國革命是農民戰爭發展的高峰。它在建立農民政權方面，也最典型。一九五一年一月十一日《人民日報》在《紀念太平天國革命百周年》的社論中說：太平天國「革命的英雄們建立了自己的國家，組織了強大的武装，實行了各種革命政策，發動了廣大農民為推翻封建的土地制度而鬥爭。」請問翦伯贊同志：如果農民只能建立封建性改權，你是否認為太平天國和清王朝一樣是封建性的政權呢？ 封建社會的農民，以自己的生產活動創造了社會的物質財富和精神财富，他們反對地主階級的革命鬥爭推動了歷史發展，構成了中國人民解放的前奏。正因為他們有反對封建制度、反對地主階級的革命性，他們在新的歷史條件下，才能夠接受工人階級的領導，同工人階級結成鞏固的聯盟·成為革命和建設的主力軍。按照翦伯贊同志的說法，封建社會的農民是不反對封建制度、不反對地主階級的，沒有革命性·那麼·他們在新的歷史條件下，又怎麼能夠接受工人階級的領導，同工人階級結成聯盟呢？ 美化和歌頌帝王將相。 翦伯贊同志一方面用他的「歷史主義」歪曲和污蔑歷史上的農民和農民革命；另一方面，又用他的「歷史主義」大肆美化和歌頌封建地主階級的代表人物和封建制度。 ”《對處理若千歷史問題的初步意見》。 ==========第33页========== 1966I033 一九五八年，史學戰線上掀起了一場大破帝王將相主宰歷史，大寫勞動人民歷史的轟轟烈烈的史學革命運動。薯伯贊同志在這個革命運動面前再也「忍耐」不住了·，於是挺身而出，為保衛帝王將相而成。 翦伯贊同志認為·必須承認和肯定秦始皇修長城、隋煬帝開運河的功勞。他說：「築長城、治黃河、開運河都是當時的勞動人民的勞動。秦始皇沒有挑土，漢武帝沒有築堤，隋煬帝沒有挖河，但是他們卻是這些巨大工程的發動者、組織者。」18這就是說，築長城、開運河，雖然是勞動人民的勞動。但是秦始皇、隋煬帝是發動者和組織者，必須承認和肯定他們的功勞。 毛澤東同志說：在封建社會中，「只有農民和手工業工人是創造財富和創造文化的基本的階殺」。°在我國歷史上，長城也好，黄河也好，運河也好，究竟是勞動人民創造的，是勞動人民的功勞，還是秦始皇、隋煬帝等創造的，是這些皇帝的功勞？萝伯贊同志把這些巨大工程的功勞也要記在秦始皇、隋煬帝的頭上，這和毛澤東同志的觀點難道不是背道而馳嗎？ 特别是像隋煬帝，連地主階級的歷史學家都不敢替他說好話，認為他「負其富強之資，思逞無厭之欲」，「茫茫九土，並為麋鹿之場，悌諜黔黎，俱充蛇豕之餌」。而翦伯贊同志竞把這樣一個荒淫無耽的皇帝當作挖運河的「發動者、組織者」加以歌頌，這就是翦伯贊同志的「歷史主義」！ 能不能夠說由於隋焬帝是開運河的「發動者、組織者」，因而就應該把功勞寫在他的賬上，加以肯定、加以歌頌呢？當然不能。 具體問題需要具體分析。我們不能把剝削階級所興修的水利、所創辦的事業，都一律看待。但是，那些直接為剝削和壓迫人民服務的工程，其政治目的必須堅决揭露。而剪伯贊同志完全掩蓋了隋煬帝修運河的階級本質，把對人民的剝削和鎮壓說成是給人民辦好事，這是完全錯 ⑧《目前歷史教學中的幾個問题》，《紅旗》一九五九年第十期。19《中國革命和中國共產常》，《毛澤束選集》第二卷，第六一九頁。 《隋書·帝紀》。 ==========第34页========== 34【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誤的。 翦伯贊同志吹捧地主階級的帝王將相還有一個理由·即認為剝削階級在上升階段時，只能歌頌，不能批判。他說：「從歷史主義的觀點看來」，「當地主階級反對奴隸主階級的時候，它是一個革命階級。只有當這些階級走向沒落的時候，當這些制度走向崩潰的時候，才是反動的，該罵的，該反的。如果當這個階級、這個制度一出現於歷史就反對它們，豈不是反對歷史的發展。」「只有站在奴隸主的立場，才能反對新出現的封建制。」1 這是什麼「歷史主義」呢？這就是反對階級分析的「歷史主義」。按照馬克思列寧主義階級鬥爭的觀點，剝削階級無論在什麼時候，對於勞動人民來說，始終是剝削者和壓迫者。對這種剝削和壓迫，有什麼理由不准反、不准罵？中國的封建社會，一般認為是從唐宋開始走下坡路的。資本主義制度是在一八七一年偉大的巴黎公社革命之後走向沒落的。按照薯伯贊同志的觀點，在唐宋以前，中國的地主階級和封建制度，巴黎公社以前的資產階級和資本主義制度，就根本不能反對。誰如果反對，就是反「歷史主義」。這意味著什麼呢？這就是說，唐宋前農民反封建的革命鬥爭，如秦未農民起義、漢未黄巾起義等等，都是反對歷史的發展，都是站在奴隸主的立場反對新出現的封建制度。同樣，巴黎公社以前的法國、英國、德國的無產階級的革命鬥爭，也都是反對歷史的發展，都是觸犯萝伯贊同志的「歷史主義」的，因而都是錯的。 也許有人認為，翦伯贊同志美化帝王將相，似乎是有條件的，他只是歌頌歷史上那些所謂對人民有功勞的帝王，只是歌頌處於上升階段的地主、資產階級的代表人物。是不是這樣呢？不是。實際上，凡是地主、資產階級，翦伯贊同志都是毫無例外地肯定。他指責所謂「非歷史主義」者，「對於統治階殺的代表人物帝王將相，即使要肯定他們，也得先罵他們幾句，或者在肯定以後，又加以否定。好像不如此，就會喪失階級立場。」2這就是說，對於帝王將相，即使要批判幾句也不行， 1《目前史學研究中存在的幾個問题》。”《目前史學研究中存在的幾個問题》。 ==========第35页========== 1966I035 也不能既肯定又否定，只許向帝王將相高唱讚歌，頂澧膜拜，而不准說半個「否」字。你看，他對帝王將相是多麼愛護備至！ 第伯贊同志歌頌帝王將相，有一個自以為是非常重要的理論根據·就是：帝王將相用法律保障人民的生存權利。他說：封建帝王的任務，「重要的是用法律制度去保障廣大人民的生存權利，而不是替個别的人民去伸冤」。”這就是說，在翦伯贊同志看來，封建帝王不僅能夠替「個别的人民」伸冤，而且能夠用法律制度去保障廣大人民的生存權利。 封建帝王替人民伸冤，根據翦伯贊同志的「歷史主義」觀點，是當然的事。但是，且慢，請問帝王替人民究竟伸的什麽冤？伸哪個階級的冤？歷史上有這樣的事嗎？哪怕有一件也算。什麼是封建的法律制度呢？封建的法律制度就是維護地主階殺剝削農民的政治制度。要求帝王用地主階級的法律制度去保障「廣大人民」的生存權利，這到底是什麼高深的理論呢？這是把帝王及地主階殺的國家和法律都當作超階級的偶像來崇拜。 翦伯贊同志大叫要用「歷史主義」去評價歷史人物。其實，他不僅用資產階級歷史主義去反對階級分析方法，美化帝王將相，而且根本否認馬克思列寧主義關於國家和法的理論，把國家和法當作調和階級矛盾的工具來歌頌。 是「讓步政策」，還是反攻倒算？ 為了美化帝王將相，對帝王將相歌功頌德，為了貶低農民革命，否認農民革命的歷史作用，翦伯贊同志還一直大肆宣揚封建統治者曾經對農民實行過减輕剝削和壓迫的「讓步政策」。 一九五一年二月，翦伯贊同志就提出了統治階級對農民「讓步」的理論。他在《論中國古代的農民戰爭》一文中，提出了一個封建社會歷史發展的公式：農民戰爭—統治階殺的讓步—推動了歷史的發展。他說：「在每一次大暴動之後，新的封建統治者，為了恢復封建秩序，必須對農民作某種程度的讓步，這就是說必須或多或少减輕對農民的剝 23《歷史的真實與藝術的真實》，《戲劇報》一九五九年第二一期。 ==========第36页========== o3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削和壓迫，這樣就减輕了封建生產關係對生產力的拘束，使得封建社會的生產力又有繼續發展的可能，這樣就推動了中國歷史的前進。」4一 九五六年，翦伯贊、邵循正、胡華合編了《中國歷史概要》，大講「讓步政策」。最近幾年，翦伯贊主編的《中國史綱要》，在宣楊「讓步政策」方面更有所發展。原來還只是說每次大的農民暴動以後，統治階級「讓步」，現在卻是每次農民暴動，甚至連很不出名的小規模起義，他都說「也逼令統治者不得不作出一定程度的讓步措施」。25很顯然，在翦伯贊同志看來，在是統治階級的「讓步政策」推動了歷史的發展。翦伯贊同志宣揚的「讓步政策」理論，是歪曲歷史事實的，是反馬克思主義的。 「不比不知道」，對古今中外的地主階級我們也要做個比較。我們先看看現代階級鬥爭的情况。中國一九二七年大革命，規模不能算不大吧，對統治階級的震動不能算不重吧，但是大革命失敗以後·統治階級對革命人民究竟實行了什麼政策呢？是「讓步改策」嗎？是「减輕壓迫和剝削」嗎？不是，一萬個不是。對此，我們多革命老同志和革命群眾還都記憶猶新。統治階殺加給革命人民的是屠刀、是牢獄，多少人死在統治階級的屠刀之下，真是血流成河！多少人身陷囹圄，真是暗無天日！工農群眾在革命中爭得的一些權利，被統治階級奪回去了，並且加重了負擔。毛澤東同志在分析當時的形勢時指出：「現在國民黨新軍閥的統治，依然是城市買辦階級和鄉村豪紳階殺的統治，對外投降帝國主義·對内以新軍閥代替舊軍閥，對工農階級的經濟的剝削和政治的壓迫比從前更加厲害。從廣東出發的資產階級民主革命，到半路被買辦豪紳階級篡奪了領導權，立即轉向反革命路上，全國工農平民以至資產階級，依然在反革命統治底下，沒有得到絲毫政治上經濟上的解放。」26在這裡，根本沒有什麼統治階級的「讓步」和「讓步政策」，只有變本加厲地進攻和反攻倒算，只有白色恐怖！ 24《論中國古代的農民戰争》，《歷史問题論叢》（增钉本），第一一七頁。 25《中國史綱要》中册，人民出版社一九六三年版·第九十頁。 26 《中國的紅色政權為什麼能夠存在？》，《毛澤東選集》第一卷，第四九頁。 ==========第37页========== 19661037 我們再來看看外國封建社會裡的地主階級。德國一五二五年的農民戰爭，是一次規模很大、影響很深遠的革命運動。這次農民戰爭失敗以後，地主階級對農民實行了什麼政策呢？是「讓步政策」嗎？是「减輕壓迫和剝削」嗎？不是，一萬個不是。恩格斯在《德國農民戰爭》一書中指出：「蓋斯邁爾退到威尼斯地區以後，農民戰爭的最後一幕就告結束了。各處農民重新陷入他們的教會領主、貴族領主或城市貴族領主的奴役之中；各處和農民締結的協定都被撕毀，勝利者對戰敗者極盡掠奪搜刮之能事，因而使一向承當的負擔更加重了。」”同樣，在這裡也只有封建地主階級的反攻倒算，絕沒有什麼「讓步政策」。 「天下鳥鴉一般黑。」地主階殺對農民階級不論在什麼地方都是剝削和掠奪，不論在什麼時候都是剝削和掠奪。剝削和掠奪是地主階級的本性。怎麼能夠設想地主階級可以對農民階級實行减輕壓迫和剝削的「讓步政策」呢？至於認為「讓步政策」是地主階級在農民革命失敗以後實行的，這就更加荒唐了。這豈不是說，農民階級在革命中都沒有得到的東西，在失敗以後反而得到了嗎？ 地主階級和農民階殺的矛盾是不可調和的·利益是根本對立的。地主階級對農民階級的革命，極端仇硯，堅决鎮壓。當農民革命失敗以後，地主階級對革命農民只能反攻倒算，血腥鎮壓，絕不會有什麼「讓步」，更不會有什麼「讓步政策」。 西漢初年地主階級實行的政策，是翦伯贊同志宣揚「讓步政策」理論的第一個例子。他說：「經過了秦未農民大起義，新的統治者劉邦，為了恢復封建秩序，不得不向農民作某種程度的讓步，除秦苛法就是最好的說明。」28 翦伯贊同志所特别稱道的「除秦苛法」·是不是對農民的「讓步」呢？不是。 劉邦入關中，「約法三章」，這是「除秦苛法」嗎？不。「約法 三章」，所謂「殺人者死，傷人及盗抵罪」，這是保護地主階級的法 ”《德图寝民戰争》，《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七卷，第四七八頁。 《論中國古代的農民戦争》・《歴史問題論叢》（増訂本）・第一一セいーー七ーーー八頁。 ==========第38页========== 03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律，是反對農民革命的法律，是劉邦背叛農民革命的標誌。農民革命，「殺」地主階級、「傷」地主階級、「盗」地主階級（財產），這犯的是哪家的「法」？難道不是地主階級的「法」！翦伯贊同志不去揭露它，反而歌頌它，這不是站在劉邦的立場上反對農民革命嗎？ 「除秦苛法」完全是騙人的鬼話。這是當時地主階級用來誘騙人民，使之規規矩矩就地主階級的法律之範的。地主階級的法律是地主為農民準備的鞭子，它是專政的工具，絕不是什麼仁慈的東西。自稱是馬克思主義歷史學家的翦伯贊同志，不去揭露漢初法律的階級實質，卻一再宣傅那所謂的「除秦苛法」·這不是在幫助地主階級檵續欺騙人民嗎？ 翦伯贊同志說，由於漢初統治者實行了「讓步政策」·到文景時代出現了「五穀豐熟，百姓足，倉廩實，蓄積有餘」的現象。這種描繪完全是從地主階級御用歷史學家粉飾太平的陳詞濫調中抄來的。封建社會是地主的天堂，農民的地獄。地主階級越富，農民階級越窮。地主階級的富是建立在農民階殺的白骨上面的。「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地主階級國家的錢積得「貫朽而不可校」，糧食存得「腐敗不可食」·農民仍然要賣兒鬻女，在死亡線上掙扎。對這一點，連當時的一些統治者也不否認。晁錯給漢文帝上奏說：「今農夫五口之家，其服役者不下 二人，其能耕者不過百畝，百畝之收不過百石。春耕，夏耘，秋獲，冬藏，伐薪樵，治官府，給繇役；春不得避風塵，夏不得避暑熱，秋不得避陰雨，冬不得避寒凍，四時之間無日休息；又私自送往迎來、吊死問疾、養孤長幼在其中。勤苦如此，尚複被水旱之災，急政暴赋，赋斂不時，朝令而暮改。有者半賈而賣，無者取倍稱之息，於是有賣田宅，鬻妻子，以償責者矣。」3翦伯贊同志對這些事實為什麼諱莫如深呢？ 舉一反三，以此例彼。翦伯贊同志所說的各個朝代統治者對農民實行的「讓步政策」，都是對地主階級的美化，對封建社會的歌頌。 翦伯贊同志聲稱，他的「瀼步政策」理論，是對毛澤東同志關於封 29〈論中國古代的農民戦争》・〈《歴史問題論叢》（増訂本）・第一一セいーーセー一一八頁30《資治通鑒》卷十五，《漢紀》七。 ==========第39页========== 19661039 建社會農民革命理論的解釋1。不是，絕對不是。 毛殬東同志告訴我們，歷史是階級鬥爭的歷史，在封建社會裡，只有農民起義和農民戰爭才是歷史發展的動力；萝伯贊同志卻認為，階級調和、階級妥協推動了歷史發展，農民起義和農民戰爭的歷史作用只有通過統治階級的「讓步政策」才能表現出來。毛澤東同志說，歷史發展的邏輯是：鬥爭—失敗—再鬥爭一再失敗—再鬥爭—直至勝利。萝伯贊同志卻說，歷史發展的邏輯是：農民戰爭一統治階級的讓步一推動了歷史的發展。這是兩種根本不同的觀點，怎麼能說「讓步政策」理論是對毛澤東同志的觀點的解釋呢？ 毛澤東同志指出：「反動勢力對於人民的民主勢力的原則，是能夠消滅者一定消滅之，暫時不能消滅者準備將來消滅之。」32這是階級鬥爭的規律，古今中外，概莫能外。因此，必須堅持階級鬥爭的理論，同階級敵人進行針锋相對的鬥爭，而不能幻想反動統治階殺會對人民作什麼「讓步」，實行「讓步政策」。革命的人民絕不能對敵人抱有絲毫的幻想。 結束語。 解放初期，在史學領域裡，雖然對封建階級、資產階級的歷史觀點作了一些批判，但是，由於革命的史學工作隊伍還在逐步形成過程中，批判的鋒芒還不那麼銳利。一九五七年資產階級右派向黨、向社會主義發起猖狂進攻，資產階級的歷史學家大肆宣揚「史料即史學」的資產階級觀點，反對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指導，反對為革命而研究歷史，反對歷史研究必須為無產階級的政治服務。他們宣揚「為歷史而歷史」，實際上是為個人主義·為個人的名利而研究歷史。反右派鬥爭結束以後·革命的史學工作者，在黨的領導下，展開了一個生氣勃勃的史學革命運動。這個革命高舉馬克思列寧主義、毛凙東思想的紅旗，堅持用階級鬥爭的觀點來批判和改寫全部歷史，反以地形形色色的封建階級、資產階級的歷史觀點。 31參見《歷史問題論叢》（增前本），第四○九頁。 2《關於目前國際形努的幾點估計》，《毛澤束選集》第四卷，第一一八一一一一八二頁。 ==========第40页========== 04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這是一個充滿著朝氣的史學革命，方向對，幹勁足，成績大。革命批判精神得到了大發揚，舊的歷史觀點受到了批判。 正如列寧說的，馬克思主義「在其生命的途程中每走一步都得經過戰鬥」3，革命史學的發展也絕不是平靜的。封建階級、資產階級的歷史觀點絕不會自願放棄它的統治地位，絕不會甘心自己的失敗。 強大的社會主義革命力量，雖然經過鬥爭使封建階級、資產階級在意識形態領域中的某些代表人物破產了，但是鬥爭是長期的、反復的。在一定的條件下，資產階殺的代表人物又會登臺演出。一九六○年至一 九六二年間，由於赫魯曉夫修正主義集團的背信棄義和嚴重的自然災害，我國遭受暫時的經濟困難。這時，史學領域同其他領域一樣，資產階級史學的代表人物以為有機可乘，他們就公開出臺表演了。 翦伯贊同志以資產階級老爺式的態度對待史學革命，冷嘲熱諷，挖苦打擊。他到處講演，發表文章，把删開始不久的史學革命說得一無是處，甚至不惜捏造事實，攻擊史學革命。一時史學界出現了一股反對史學革命的逆流。 翦伯贊同志對「以論帶史」，即對用馬克思列寧主義指導歷史研究，大為不滿。他說，「以論帶史」的口號有片面性，「因而研究的全部藝術就在於多多益善地引用經典著作中的詞句」，「愈空洞愈好，愈抽象愈好，愈枯燥愈好，在有一個時期似乎曾經成了一種風氣」。34他提出：「材料是知識的泉源」，「對於歷史研究來說，書本上的知識是主要的。」35這實際上就是重複了資產階殺的「史料即史學」的觀點，來同馬克思列寧主義對抗。 针對歷史研究要為無產階級政治服務的革命觀點，萝伯贊同志提出「政治是替經濟服務的」，「經濟是歷史的骨幹」，是「寫歷史的原則」36。他指責有些同志「狹隘地理解歷史學要為政治服務和歷史學要 9《馬克思主義和修正主義》，《列寧全集》第十五卷，第十三頁。34《目前史學研究中存在的幾個問题》。35《目前史學研究中存在的幾個問题》。36《目前史學研究中存在的幾個問题》。 ==========第41页========== 19661041 結合實際以及古為今用等提法，幾幾乎把黨的任何一個改策、號召、口號都塞到古代史中去」，並說「歷史學為政治服務，不是配合當前的每 一個政治運動」。37 翦伯贊同志特别反對史學工作者必須站穩無產階級的立場。他反復地、不厭其煩地奚落「為了站穩立場」的史學工作者，說「見封建就反，見地主就罵」，是「站在奴隸主的立場」上8。 翦伯贊同志給史學革命竟然作了這樣的總結：「總起來說，片面性、抽象性、簡單化、絕對化、現代化，是這幾年歷史教學和研究中突 出的缺點。」39 總起來說，翦伯贊同志反馬克思主義的史學綱領就是「二反二保」的綱領，即：反對用階級鬥爭觀點解釋歷史，反對歷史研究、歷史教學為當前的政治服務；保護「史料即史學」、「為歷史而歷史」的資產階級歷史觀點，保護美化帝王將相、醜化農民革命的封建王朝史學體系。這條史學綱領的遮羞布，就是老掉了牙的資產階級歷史主義。 這是現實的階級鬥爭在史學領域裡的反映。 為了把史學革命進行到底，翦伯贊同志的歷史觀點必須批判。 《海瑞罵皇帝》和《海瑞罷官》的反動實質(1966.4.2.) 幾年來，吳晗同志一直在狂熱地進行著海瑞和「海瑞精神」的宣傳。同志們對這樣的宣傅，一直是有意見、有議論的。姚文元同志的《評新編歷史劇〈海瑞罷官〉》揭開了這一場不可避免的大論戰的序幕。 像一塊大石頭投進了池潭，平靜的水面沸騰了起來。一時間，海瑞 ”《目前史學研究中存在的幾個問题》。38《目前史學研究中存在的幾個問题》。 19 《對處理若千歷史問題的初步意見》。 ==========第42页========== 04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問題變成了社會輿論的中心。 一九六五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吳晗同志在同志們的批評下，寫了《關於〈海瑞罷官〉的自我批評》。吳晗同志如果真的能以自我批評做為自己進步的起黏，這是值得歡迎的。但是當人們仔細看了吳晗同志近兩萬字的自我批評文章以後，卻不得不說，吳哈同志的檢討，態度是不老實的。正如許多同志所指出的，吳晗同志的檢討是個假檢討，不僅是個假檢討，而且是在假檢討的掩護下，向批評他的同志們進行反批評。我們從來認為，反批評是可以的、允許的，但是為什麼要打著自我批評的旗幟？這是一種什麼論戰手法呢？ 海瑞的宣傅，是吳晗同志一系列反對馬克思主義，反對社會主義理論宣傅的一個尖端，因此，必須認真研究一下吳晗同志海瑞宣傅的過程，對他的海喘宣傅作一番歷史的考察。 吳晗同志排出來的「時間表」，恰好說明了他狂熟的海瑞宣傅同階級鬥爭形勢的内在聯繫。他的《海喘罵皇帝》，實質上是為右傾機會主義分子向黨進攻捶鼓助威。 吳晗同志在自我批評中，劈頭而來地為我們排出了一張他「研究海瑞」的「時間表」，從這張「時間表」開始，吳晗同志對自己的錯誤，進行了全面的辯護。 吳晗同志以為，「時間表」的煙幕能夠使他從困境中擺脫出來。他振振有詞地說，我的《海瑞罵皇帝》發表於一九五九年六月十六日，而黨中央的廬山會議和反對右傾機會主義的指示，是一九五九年八月間的事；《海瑞罷官》是在一九五九年到一九六○年寫的，發表於一九六一年初，也是在社會上出現「單幹風」和「鄱案風」的右傾機會主義思潮以前。好像它們之間沒有什麼聯繫。40 但是，吳晗同志竟然沒有理會到，時間從來對於掩蓋真理的人是不 0吳晗：《海瑞属皇帝》，一九五九年六月十六日《人民日報》。《論海瑞》一九五九年九 月二十一日《人民日報》。《海瑞罷官》，《北京文藝》，一九六一年一月號。《關於〈海瑞罷官〉的自我批評》，一九六五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北京日報》。以下引用上述文章的話，一般不再注明。 ==========第43页========== 1966I043 利的。不是有人說嗎？不是别的，正是這張「時間表」，像「此地無銀 三百雨」的招贴一樣，明明白白地暴露了事情的真相。吳晗同志的「時間表」，把「謎」一般的「學術問題」的現實丙容點破了。 為什麼吳晗同志在一九五九年，突然對「罵皇帝」的題目，這樣熱烈地感到興趣起來？文章寫得那麼尖酸、熱辣，通篇皆是罵、罵、罵。可是誰都知道，歷史上的帝王將相一向是吳晗同志安身立命的基礎、精神寄託的所在。他最反對罵皇帝，就在《海瑞罵皇帝》發表的前後，吳晗同志不是就寫過許多為封建皇帝爭地位、續家譜的文章嗎？他認為，「在過去的歷史時代裡，在某項政治措施、工程建設或大規模的戰爭裡，起主導作用的是誰？是歷史上的帝王將相領導、指揮了這些工作。…對這樣的人應該肯定、表揚、歌頌」。4在那時，只要有誰少寫了一筆封建帝王，馬上便會遭到吳晗同志的嚴厲指責。他曾經感慨系之地說過，在我們的一些歷史書籍中，「除秦始皇而外，對像漢武、唐宗、康熙、乾隆等這樣此較全盛的時代的領導人物不寫或很少描寫，於是，歷史上的光明面喪失了」。42他認為，歷史上的很多皇帝，特別是那些所謂「全盛時代」的「領導人」，簡直都是些保國安民、龍騰虎躍、「偉大」得了不得的「英雄」人物，他們是我們的「祖宗」，「不這樣看，就會把我們祖宗的臉完全給抹黑了。」43誰要是敢於隨便對某個封建王朝的所謂「領導人」發一點不恭敬的議論，吳晗同志就要給以迎頭痛擊！他曾經不勝激憤地問道：「把我們的祖宗全說成是壞人，祖國的歷史漆黑一團，我們全是壞人的子孫，…這有什麼好處呢？」44可是，奇怪的是，如此一個堅决保衛皇帝尊嚴的歷史學家，卻突然寫出了一篇尖酸、熱辣的，號召人們以一種抽象的「勇敢」精神罵倒一切皇帝的文章。 理論和實踐的矛盾，說明了一種什麼樣的心理状態，什麼樣的思想 1《吴哈同志谈歷史刺》，見一九六一年第九、十期合刊《戲喇報》。”《學習集》，第二六七頁。3《燈下集》，第一三八頁。 44《燈下集》，第一九七頁。 ==========第44页========== 0441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動向呢？ 吳晗同志一定要辯白，我所謂的罵皇帝指的是罵「壞皇帝」，「好皇帝」是不可以罵的。 「好皇帝」和「壞皇帝」是吳晗同志的概念，這種概念本身就不是馬克思主義的。但是就用吳晗同志自己的概念來說，他寫的「罵皇帝」文章，也並不是什麼罵「壞皇帝」。 吳晗同志的文章，明明白白寫著的是「罵皇帝」，而不是罵「壞皇帝」。文章第一句，就寫道：「在封建時代，皇帝是不可侵犯的。」這皇帝如果指的是「壞皇帝」，則邏輯不通。下面的什麽皇帝的「避諱」啦、「缺筆」啦，當然指的也不都是「壞皇帝」。再往下，什麼「徐世勣只能叫徐勣」啦，那指的不僅不是「壞皇帝」，而簡直是吳晗同志奉之若神明的唐太宗李世民了。以後的什麼「賀後罵殿」啦，什麼「人民想罵皇帝而不可得」啦，什麼「在戲上罵罵，痛快一下，也是好的」啦，什麼「宋太祖」啦，什麼「小叔皇帝」啦，當然，指的更不是「壞皇帝」。至於吳晗同志後面寫的海瑞罵皇帝，那只不過是他「罵皇帝」文章的一個小題目，大題目仍然是罵皇帝。更澈底地說，這裡的大題目、小題目都是為了鼓吹一種更大的題目。這更大的題目則是發楊一種抽象的、罵之一快、罵罵也是好的「勇敢」精神。即是說，吳晗同志所說的「罵皇帝」，指的既不是「壞皇帝」，也不會是「好皇帝」。「醉翁之意不在酒。」吳晗同志不過是藉著「罵皇帝」的名目，向當代的人們鼓吹一種抽象的、罵之一快的「勇敢」精神，來達到某種現實的目的而已。 儘管吳晗同志是那樣地喜歡講「歷史真實」，但是實用的需要，使他完全顧不得「歷史真實」了。海瑞罵皇帝的故事裡充滿了誇張和虛構。人家海瑞本來是勸皇帝、愛皇帝，吳晗同志為了鼓吹那種抽象的、罵之一快的「勇敢」精神，便顧不得事實，改「勸」為「罵」、改「愛」為「罵」了。甚至連海瑞《治安疏》裡本來沒有的話·例如什麼「你自以為是，拒絕批評」也生造出來了。這是為什麼？45是吳晗同志 5海瑞的《治安疏》原文是：「諸臣正心之學微，所言或不免己私’或失詳寄，誠如胡寅挽 亂政事之說，有不足以當陛下之心者。其不然者，君意臣言偶不相值也。遂謂陛下為是己 ==========第45页========== 1966I045 不懂古文，翻譯錯了嗎？不是，吳晗同志對於古文是熟悉得很的。那麼，為什麼要無中生有地給海瑞加上他身上所沒有的東西呢？不是别的，因為不如此就不能突出他所鼓吹的抽象的、罵之一快的「勇敢」精神。吳晗同志反對在歷史劇的舞臺上給古人戴上眼鏡，但是他自己卻為無限忠於皇帝的古人，勾繪上了完全違背歷史真實的虚假臉譜。 有虚構，就有隱瞒。海瑞被皇帝關在監獄中，一天，獄吏請他吃飯，吃完了飯告訴他皇帝死了。海瑞一聽這個消息，「即大慟，盡嘔出所飲食，隕絕於地·終夜哭不絕聲。」46這個故事生動、有力地說明了海瑞的真正「品格」，這才是歷史上真正的海瑞「精神」。它比任何一種煩瑣的考據都更加清楚地證明了：歷史上的真海瑞究竞是在罵皇帝，還是在愛皇帝。可是儘管事倩是那樣的重要，那樣的典型，而且是那樣的準確無誤，卻只因為它不符合吳晗同志所鼓吹的那種抽象的、罵之一快的「勇敢」精神，所以就絕口不提了。這就是吳晗同志的「歷史真實」！ 是一種什麼原因，使吳晗同志這樣毅然决然地不顧他一貫歌頌皇帝的立場，不顧他一向標榜的「歷史真實」的口號，盡心竭力地向人們鼓吹他那種抽象的、罵之一快的「勇敢」精神呢？因為一種更高的需要，超過了吳晗同志一切其他的需要。 什麼是吳晗同志更高的需要呢？這就是吳晗同志在「時間表」裡點而破的，那個被黨中央廬山會議勝利地粉碎了的「右傾機會主義即修正主義」思潮的需要。 無產階殺奪取了政權，建立了自己的階級專政，並不意味著階殺鬥爭的終結。 資產階級的力量存在著，地主、富農的力量存在著，社會主義革命道路同資本主義復辟道路的鬥爭，貫串在整個過渡時期。 政治上、經濟上雨條道路的鬥爭，必然要反映到文化思想戰線上 拒諫。」海瑞這裡是在属「諾臣」，而不是象吳晗同志所寫的那樣，「属」皇帝為「你自以為是，拒絕批評」。有關引文見《海瑞集》，中華書局一九六二年版，第二一九頁。6《明史列傳·海瑞傳》。 ==========第46页========== 04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來，無產階級的文化思想，要為社會主義的革命道路披荊斬棘，作開路的先锋。資產階級的文化思想，則要為資本主義的復辟道路搖旗呐喊，爭生存的權利。 一九五八年，我國人民高舉總路線、大躍進、人民公社三面紅旗，意氣風發、鬥志昂楊地向著社會主義革命的道路邁進，但是也有人對這樣的革命運動極不滿意，極不舒服。反對社會主義革命的力量一直在尋找機會，向革命發動進攻。一九五九年，我國的社會主義經濟建設遇到了暫時困難，國際上的各種反動勢力，聯合起來發動了反華的高潮·國内反對社會主義革命的力量也蠢然活動起來。國外帝國主義的壓力和國内資產階級影響的存在是產生右傾機會主義即修正主義思潮的社會根源。鼓吹一種抽象的、罵之一快的「勇敢」精神的吳晗同志，正是適合這種社會思潮需要的代表。不是嗎？在一九五九年，什麼人對我們的社會主義革命運動由極不舒服、極不滿意，而極想一罵為快呢？什麼人不僅自己極想一罵為快，而且更想鼓勵别人也「勇敢」地出來罵一罵呢？這樣一件小事，或許可以幫助我們理解這個問題。就在吳晗同志文章發表的那個夏天，四川川新繁縣農村的一個生產隊裡，發生過這麽一場小小的風波：水田裡的禾苗茁壯地生長著，忽然來了一陣風雨，一些禾苗倒伏了。一個心中頗有一些牢骚和不滿的傢伙咕嚕著說：「人背時，天也背時！」一個富農抓住話音：「龜兒子，像個張飛，敢說！」那個人得到了鼓勵：「嘴長在我腦殼上，啥子不敢說？」這個富農不是歷史學家，沒有讀過《明史》，不知道海瑞，鄉下報紙少，大概也沒看過吳晗同志「罵皇帝」的文章，但是他提倡的那個「張飛精神」同吳晗同志鼓吹的「海瑞精神」，不是有異曲同工之妙嗎？ 如果吳晗同志不同意這一點，那麼，請你說明： (一)為什麼一貫把帝王將相的歷史看做是诅國歷史「光明面」的 吳晗同志，突然一反常態，積極地、連歷史事實都不顧地去為一種抽象的「罵皇帝」的「勇敢」精神振臂高呼呢？(二)今天·反動派已經被打倒了，人民當家做了主人，你那愛之 如珍寶、神聖不可侵犯的皇帝也早已經進了歷史博物館，那 ==========第47页========== 19661047 麼，你所鼓吹的那種抽象的「罵皇帝」的「勇敢」精神，究竟是要人們去罵誰呢？ (三)難道你所要引導人們去罵的那種抽象的「皇帝」，同今天當 家做主的人民沒有聯繫嗎？同我們親愛的黨沒有聯繫嗎？難道你所鼓吹的那種抽象的「罵皇帝」的「勇敢」精神，竟不是借他人的酒杯，澆自己胸中之塊壘？ 正在吳晗同志大力鼓吹一種抽象的、罵之一快的「勇敢」精神的時候，一小撮右傾機會主義分子也開始活躍起來了，他們始而看風色·想罵而不敢罵，終而憋不住，破口大罵了起來，什麽這個犒壞了，那個搞糟了。他們滿以為時機大好，一罵就能罵出他們的天下來。多麼猖狂·多麼嚣張！豈知逆歷史潮流的人·總是事與願違。但是，奇怪的是為什麼這種聲音同吳晗同志的聲音是那樣地相似？ 吳晗同志的《海瑞罵皇帝》，發表在黨中央廬山會議的一個多月以前，兩者怎麼聯繫得上呢？ 我們知道，黨中央廬山會議是一次反對右傾機會主義的會議，既然是反對右傾機會主義，那麼在「反」以前，必然是已經有了右傾機會主義。事實上，吳晗同志文章發表的時候，正是社會上各種右傾機會主義言論開始出籠的時候，否則吳晗同志怎麼能有資格在思想鬥爭的戰線上做他們的代表呢？列寧說過，知識份子的特點就是敏感。代表每一種社會力量的知識份子都有他們自己特殊的階級敏感性。遠的不去說它了。就在一九五九年的前兩年，代表資產階級右派勢力的知識份子費孝通·不是在天空出現一片烏雲以前，就發表了《知識份子的早春天氣》嗎？ 古代戰爭的描寫裡有一句話：「山下助你三通鼓。」說的是鬥將以前，為了提高己方武將的鬥志，需要捶鼓助威。吳晗同志在黨中央廬山會議以前發表的《海瑞罵皇帝》，實質上是起了為右傾機會主義分子向黨進攻捶鼓助威的作用。吳晗同志的「時間表」排得所以好，就是因為恰恰是這張「時間表」，說明了吳晗同志的《海瑞罵皇帝》，儘管不是幕戲劇的高潮，卻是戲劇高潮所必不可少的開場鑼鼓。 《海喘罷官》實際上是藉著古人的軀殼，為一小撮被人民「罷」了 ==========第48页========== 04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官」的右傾機會主義分子鳴冤叫屈，它的真正主題是號召被人民「罷官」而去的右傾機會主義分子東山再起。 《海瑞罵皇帝》之後·吳晗同志又寫了《論海瑞》和《海瑞罷官》。《論海瑞》和《海瑞罷官》是《海瑞罵皇帝》的檵續和發展，而不是它的終結和轉變。 吳晗同志不同意這樣的批評，他在自我批評中，對這樣的批評進行了反批評。 他自己提問：「我為什麼研究海瑞？」然後答日： 第一，是為了「反右傾」。理由是在黨中央提出反對右傾機會主義以後，他在《論海瑞》中，窝了「不許可假冒海瑞，歪曲海瑞」一類「反右傾」的話。 第二，是「為古而古」。這一條是拿來為《海瑞罷官》辯護的。他說：「寫這個劇本的目的性是什麼，在當時是不清楚的，糊塗的…『古為今用』『厚今薄古」的原則在當時一點也沒有想起過，完全是為古而古，為寫戲而寫戲，脫離了政治，脫離了現實。」 吳晗同志頗以為，這兩條理由可以堵塞天下的言路。 恰恰相反，這樣不成其為理由的辯護詞，卻會引出了好些文章，從而把關於吳晗同志海瑞宣傳中政治問題的討論，引向一個新的階段。 讀者一眼就可以看出來，在吳晗同志雨條反批評的理由中，存在著不可調和的矛盾。吳晗同志自己說他一九五九年九月二十一日發表的《論海瑞》，是為了「反右傾」的目的而寫的。這目的性不是很清楚，很明確嗎？為什麼也是「在一九五九年年底動筆」，而且也是「在《論海瑞》的基礎上寫成的」《海瑞罷官》，卻突然連目的性是什麼都「不清楚」，都「糊塗」起來了呢？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點，同樣的條件，同樣的主題的作品，怎麼一個的目的性是那樣的清楚，那樣的明確；而另一個的目的性，卻又是那樣的「不清楚」，那樣的「糊塗」了 ==========第49页========== 19661049 呢？一個「古為今用」得那樣「好」，密切聯繫了「政治」，密切聯繫了「現實」。一個卻變成了「為古而古」，「脫離了政治」，「脫離了現實」，請問吳晗同志：這究竞是一種離奇的童話，還是一種嚴肅的自我批評？！ 原來這都是假話。什麼「反右傾」，什麼「為古而古」，統統不過是吳晗同志逃避錯誤、逃避批評，回避自己海喘宣傅中政治問題的一種遁詞。 是的，吳晗同志的《論海瑞》的確有一個「反右傾」的尾聲。但是認真讀過這篇文章的同志都有這樣的感覺，這個「反右傾」的尾聲同吳晗同志整個文章，是不協調、不一致的。 看來，這一段話不過是一段外加的、脫離吳晗同志整個文章主題的表面文章，它絕對不是發於吳晗同志内心深處的聲音。 是不是武斷？不是。因為吳晗同志整個海瑞的宣傅都是為著一種現實需要服務的。傾注了對社會主義現實不滿的、抒發了一種反黨感情的、號召人們向一種抽象的政治反對派精神學智的作品，怎麼能是反右傾的、革命化的作品？脫離了吳晗同志整個文章主題的一個外加的小小結尾，掩蓋不了吳晗同志海喘宣傳中的整個立場。 外加的那種表面文章，在《海瑞罷官》裡再也找不見了。吳晗同志再也不好檵續拿這塊美麗的面紗遮掩自己了。他只好說，他的《海瑞罷官》，是「為古而古」是「為寫戲而寫戲」。前後的矛盾，邏輯的混亂，都顧不得了。當初，吳晗同志寫歷史劇的時候，實用的需要超過了歷史的真實，現在，寫自我批評的時候，實用的需要又超過了現實的真實。 毛澤東同志說：「在現在世界上，一切文化或文學藝術都是屬於一定的階級，屬於一定的政治路線的。」(《毛澤東選集》第三港，第八 六七頁)超階級的歷史，為歷史而歷史；超階級的藝術，為藝術而藝術，實際上是不存在的。「為古而古」，「為寫戲而寫戲」，這樣的東西從來是沒有的。吳晗同志過去的主張從來也不是這樣。他從來都是主張「古為今用」，主張歷史研究為「政治」服務，為「現實」服務的。 ==========第50页========== o5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研究古，正是為今服務。」7 研究歷史人物，是為了拿歷史人物來「教育今人」。48歷史問題要「與當前實際聯繫」。9 「歷史實際是為當前實際服務的，不能把歷史僅僅看成是過去的事情。」50 這些話都是吳晗同志以前經常說的。實際上他也是這樣做的。 例子很多。比如，他在一九六二年二月發表的《趙括和馬謖》，談的是「古」，「為」的是「今」，反的是「教條主義」。「自以為是，因而失敗，害己、害人、誤國的教訓。時間雖然隔得很久了，今天來重溫這些教訓，看來還是有益的。」5六月，發表的《反對「花法」》，也是「古為今用」的。「所謂『花法」就是華而不實」，「在當前也還有其現實意義」。2 海瑞的宣傅，當然也是「古為今用」的。這一點，他過去也是不隱諱的。他不止一次地說過，他寫海瑞是為了讓「後人紀念和學習」53，是為了反對「今天的官僚主義」。s4也就是說，是為今天的現實而發思古之幽情。「為古而古」，超政治、超現實的歷史研究，從來不是吳晗同志的主張，吳晗同志也從來不是這樣做的。 歷史小品和歷史論文的「古為今用」，到底有侷限性，而且引不起廣大群眾的注意，於是吳晗同志排除萬難，「破門而出」地搞起戲劇來了，並且選擇了群眾喜聞樂見的京劇形式。由歷史小品而歷史論文，由歷史論文而歷史劇，吳晗同志的用心可謂良苦矣！今天怎麼能用「為古而古」、「為寫戲而寫戲」一句話，輕飄飄地把過去唯恐别人不知道的 4”《學習集》，第二二二頁。 48《學習集》，第二四二頁。49 《學習集》，第二四六頁。50 《學習集》，第二五五頁。1《學習集》，第六二頁。2《學習集》，第六三一六四頁。3《春天集》第二三七真。4《燈下集》，第一六七頁。 ==========第51页========== 19661051 現實目的性一筆勾銷呢？ 一九六一年一月，七易其稿的《海瑞罷官》在《北京文藝》上公開發表了。 吳晗同志在劇本的引言上明確地說，他寫海瑞，是為了讓「今天」的人們「學智」的。 二月·北京京劇團上演了這齣戲，全心全意擁戴吳晗同志的「老兄老弟」們歡喜若狂。他們為了一點暫時的成功而得意忘形。 他們連續發表了一組「細吹細打」的妙文。陰暗的心理，共鳴的心弦，都在這裡流露出來了。 自稱為「老兄」的繁星同志，用他們之中最高的稱譽一「我們的先師孔夫子」的榜樣，稱頌了他「老弟」「破門而出」的精神。這齣戲是多麼激動他的心啊！「一面看，一面腦子轉個不停」「出了戲場，我的腦子也轉個不休不止」。至於「想些什麼，那就不用細說了」。5好個不用「細說」！但是，要是別人看不懂這齣戲怎麼辦呢？豈不白費了功夫？為此，「老兄」像煞有介事地装起「糊塗」來了，他向「老弟」提出了好幾個問題。人們懂得·提幾個問題不過是一種文章的作法。 吳晗同志對繁星同志的提問，報之以會心的微笑。他巧妙地回答了提間者巧妙的發間： 「無論是歷史書也罷，歷史劇也罷，裡面的歷史人物絕不是僵屍的復活」，「寫這個人、演這個人，都要著眼於他或她的某個方面對於後一代的人們的啟發作用」。「一句話，不是為了死人，而是為活人服務。」也就是「古為今用」，這是「不容有任何懷疑的。」56 對提問者的假装「糊塗」，吳晗同志並非無意地同他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你装什麼「糊塗」！「我看，你一點也不糊塗，我所說的， 繁星：《「史」和「戲」》，見一九六一年二月十六日《北京晚報》。56吴晗：《關於歷史劇的一些問题》，見一九六一年二月十八日《北京晚報》。 ==========第52页========== o5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我看，也都是你所想到的，不過，你在故弄玄虚’要我替你說出來而已。」接著，吳晗同志向對方將了一軍：「你為何不破門而出呢？」 此後的三個月，吳晗同志又在《論歷史劇》一文中，再一次地闡明了歷史劇「以古喻今」、「以古飄今」、「指桑罵槐」等等理論。”這些理論，可以看做是吳晗同志《海瑞罷官》戲劇創作的一個最好的總結。 又三個月，他在一篇文章裡又一次地談了戲劇在「反映人們的痛苦、希笔和要求，鼓勵人們敢於鬥爭，用自己的力量去改變現狀」方面，對「今天也仍有它的現實意義。」58 吳晗同志怎麼能這樣健忘呢？過去寫《海瑞罷官》的時候，什麼讓今人「學智」啦，絕不是「僵屍的復活」啦，「不是為了死人，而且為了活人」啦，「以古諷今」、「古為今用」啦，「指桑罵槐」、「不容懷疑」啦，「反映人民痛苦」、「鼓勵人們敢於鬥爭」啦，怎麼今天一挨批評，就變成了「完全」是「為古而古」，「完全」是「為寫戲而寫戲」，「脫離了政治」、「脫離了現實」，「古為今用」「一點也沒有想起過」了呢？以前說的話都不算數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怎麼可以這樣呢？ 你們不是贊成孔夫子、孟夫子嗎？我們對孔丘、孟軻的話當然有自己的看法，但是就按你們說的，孔子的「強哉矯」，孟子的「大丈夫」，是這樣嗎？你們不是要人們學智「刚直不阿」、反對「鄉愿」嗎？什麼叫「刚直不阿」？按之《說文》，「删直不阿」者，不屈撓，不鉤彎也。「刚直不阿」怎麼可以轉一百八十度的大彎子呢？什麼叫「鄉愿」？孔子說：「鄉愿，德之賊也。」59孟子說：「言不顧行，行不顧言…是鄉愿也。」6反對「鄉愿」，怎麼能「言不顧行，行不顧言」呢？ 《春天集》第一六一頁。 8《學習集》第一六六一一六七頁。59《論語》陽貨篇第十七。 60《孟子》盡心章下。這裡按焦循《孟子正義》的解釋，朱熹雲「言不顧行」乃鄉愿譏狂 者，不取。 ==========第53页========== 1966I053 一向反對「是今非古」61，一向主張「寫作」的「目的性要明確」，「要有所為而作」62的吳晗同志，怎麼會「為古而古」！煞費苦心，想過來、想過去，澆進了作者全部心血的《海喘罷官》哪裡會是「為寫戲而寫戲」！在他的劇本删上演的時候，就有同志看出了他的劇本是有所為而發的。吳晗同志自己也說，當時曾經有人向他指出劇本的傾向不對。姚文元同志的文章發表以後，更多的人讀了吳晗同志的劇本，人們說，吳晗同志的新編歷史劇「戲中有人，呼之欲出」。 吳晗同志在自我批評中大談其《海瑞罷官》的主題思想；退田啦，除霸啦，「平冤獄」啦。其實「退田」也罷，「除霸」也罷，「平冤獄」也罷，都只不過是吳晗同志劇本的情節。吳晗同志哪裡是在為三代冤仇的貧農洪阿蘭一家鳴冤叫屈，他對「一輩子沒有什麼成就」3的貧苦農民哪裡會有這樣的感情！實際上他是藉著被污辱、被歪曲了的農民，來為他心目中被「罷官」而去的「青天大老爺」鳴冤叫屈。吳晗同志劇本的主題也不是消極的「罷官」，主題思想應該是高於情節之上的東西。一個戲劇評論工作者說得好，吳晗同志劇本的主題思想是： 「海青天，回來吧！」64 回來幹什麼，回來再幹！這是積極的同「現實」鬥爭的姿態，而不是消極地對「罷官」而去的「青天大老爺」發一點哀思。 如果有人對這樣的分析仍然抱有懷疑，那麼，可以看看吳晗同志自己是怎麼說的。 在《海瑞罷官》的前言裡，吳晗同志對這個劇本的主題思想有一個「畫龍點睛」的說明：「這個戲著重寫海瑞的刚直不阿，不為強暴所屈，不為失敗所嚇倒，失敗了再幹的堅強意志。」對於這樣明明白白的 1《燈下集》，第六五頁。2《學習集》，第十七頁。63《學習集》，第二五一頁。 4戴不凡：《〈海瑞罷官〉的主题思想》，見一九六五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文匯報》。 ==========第54页========== o541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說明，還能有什麼懷疑嗎？ 吳晗同志召喚的「海青天」，當然不是明朝的海瑞。因為《海瑞罷官》寫的根本就不是明朝人海瑞。儘管吳晗同志過去曾經一再斬钉截鐵地說過：「人物、事實都是虛構的，絕對不能算歷史劇」，65但是他還是為一種右傾機會主義的思潮所衝動，虚構了他的歷史劇《海瑞罷官》。吳晗同志在自我批評中也不得不承認，他的《海瑞罷官》，其主要倩節「是虚構的，想當然的」；次要情節「也都是虚構的」。 那麼，呼之欲出的戲中「人」是什麼人？「回來吧！」的「海青天」又是誰？ 吳晗同志是最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的。但是，我們只要把吳晗同志的戲劇放到吳晗同志所喜歡講的每個歷史劇都有它創作的「時代背景」66上來考慮一下，問題也就可以清楚了。 在吳晗同志寫劇本的時候，是一些什麼人被人民「罷」了「官」呢？正是那一小撮以「删直不阿」、「為民請命」為形式，以反黨、反社會主義為實質的右傾機會主義分子。一小撮右傾機會主義分子的「罷官」，不等於階級鬥爭不再起伏了。在六十年代的頭三年裡，國内反對社會主義革命的力量，妄想利用連續自然災害給我們造成的困難，再一次地向社會主義發動進攻。牛鬼蛇神又一次地出籠了。 《海瑞罷官》是第一批出場的牛鬼蛇神。 聯繫當時社會上那一股反黨、反社會主義的思潮來看，《海瑞罷官》這齣戲實際上是藉著古人的軀殼，為不久以前被人民「罷」了「官」的那 一小撮右傾機會主義分子彈起「魂兮歸來」的曲子，企圖要右傾機會主義分子在他彈起的反黨、反社會主義的音樂伴奏聲中東山再起。 這才是《海瑞罷官》的真正主題。 「老來傲骨猶然在，豈肯折腰媚權臣」，「我海瑞丢烏粆心胸開朗，有一日再居官重整紀綱。」「冤獄重重要平反，退田才能使民安」，「天寒地凍風蕭蕭，去思牵心千萬條，海父南歸留不住，萬家生 65《春天集》第一四五真。6《春天集》第一六一頁。 ==========第55页========== 1966I055 佛把香燒」。 同志們想一想：所有這些都是按照什麼人的性格，什麼人的面貌描述的？而這樣的描述，究竟是為誰服務？為誰鼓氣？為誰張目？ 「破門而出」成了他們的戰鬥口號，繁星同志不是呐喊著再來一個「海瑞」嗎？不止一個的「海瑞」，在吳晗同志的開場鑼鼓聲中，從「不甘寂寞曜曜欲試」，6而梳装打扮，粉墨登場了。 《李慧娘》和《謝瑤環》，一些借古諷今，發洩對社會主義不滿的作品陸續出來了。正像馬克思說的，「他們戰戰兢兢地請出亡靈來給他們以幫助，借用他們的名字、戰鬥口號和衣服，以便穿著這種久受崇敬的服装，用這種借來的語言，演出世界歷史的新場面。」(《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八卷，第一二一頁)不同的是他們有的披著「姿質美麗」的畫皮，有的披著「删直不阿」的外衣。他們都企圖完成吳晗同志所沒有能完成的任務。 如果吳晗同志不同意這一點，那麼，請你說明： (一)為什麼你一反過去堅决反對在歷史劇中虚構人物、情節的 理論，整個虛構了一個並非歷史劇的「歷史劇」《海瑞罷官》？你那樣處心積慮地為一種並非海瑞所有的抽象反抗精神大肆宣揚，目的何在？ (二)《海瑞罷官》發表和上演以後，你號召人們從中「學智」， 並且一再地說歷史劇絕不是「僵屍的復活」，「不是為了死人，而是為了活人」，而是「以古飄今」「指桑罵槐」，這些究竟都是什麼意思？ (三)為什麼你以前不斷地講《海瑞罷官》是「古為今用」，今天 卻突然變成了「為古而古」、「為寫戲而寫戲」？ 吳晗同志的「以古飄今」，「以古喻今」，所運用的無非是一種諷喻的手法，這種東西大家熟悉得很了。從古代的孔子、孟子、莊子直到今天的吳晗、繁星、孟超，用的人太多了。難道吳晗同志以為就你們才 史優（孟超）：《也获歷史喇劇》，見一九六一年三月十七日《北京晚報》。 ==========第56页========== o5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懂得此中的奥妙？無限忠於革命的人民群眾對於政治問題有著高度的敏感，他們永遠要比自以為知識很多的文人學士們聰明得多！只手豈能掩盡天下人的耳目。 一九六一年六月，吳晗同志就所謂明朝的「清官」「兵部尚書（國防部長)」於謙的事蹟，寫了又一篇歪曲歷史真實、鼓吹「刚直」精神的文章，68文章裡引了一句當時流行的歌謠： 鷺鷥冰上走，何處覓魚嗛？ 吳晗同志解釋道：這魚赚說的就是于謙。從這件事情看，吳晗同志對於諷喻的手法不是很懂得，很明白嗎？怎麼問題到了自己的頭上，就這般「糊塗」起來了呢？ 吳晗同志最害怕的是把他的《海瑞罷官》，同右傾機會主義思潮聯繫起來。他在自我批評中不止一次地表示，我的劇本發表在社會上出現「單幹風」、「翻案風」以前，我怎麼有那麼大的本事，預見到以後會出現「單幹風」、「翻案風」呢？他這樣地洗白自己與「單幹風」、「翻案風」的關係，目的是擺脫掉他在思想上同右傾機會主義思潮的聯繫。其實，「單幹風」指的不過是一種恢復個體經濟的主張，吳晗同志在「退田」裡所說的就是這一種主張。至於「翻案風」，大體上也是屬於吳晗同志所寫的「平冤獄」之類的東西，雖然我們和吳晗同志對於什麼叫「冤」·看法是有根本不同的。這雨股風，不是突然出現的，自從有了資本主義同社會主義雨條道路的鬥爭，它們就存在著，不過有時比較盛行一點罷了。周恩來總理在中華人民共和國第三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一次會議上報告說，「一九五九年到一九六二年…國内的階級敵人又一次向社會主義發動進攻」，「當時，有不少的人在國内間題上積極鼓吹什麼「三自一包』（指多留自留地，多搞自由市場、多搞自負盈 68《明代民族英雄于谦》，《新建設》一九六一年六月號。於谦在明代中莱反對民族壓迫鬥 爭中是一個有貢獻的歷史人物。這裡談的是吳晗同志利用這個歷史人物宣揚他的「海瑞精神」，並不是對這個歷史人物進行歷史評價。 ==========第57页========== 19661057 虧企業，包產到戶)、「單幹風（指恢復個體經濟)、「自由化』、「翻案風」」。(《中華人民共和國第三届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一次會議主要文件》，人民出版社版·第十八頁)可見早在吳晗同志動筆寫《海瑞罷官》劇本的時候，即從一九五九年開始，社會上已經有了「單幹風」、「翻案風」。客觀存在的歷史是不能改孌的，為了替自己的錯誤辯解，而否定歷史的事實是不可以的。 吳晗同志在寫《海瑞罷官》的同時，還寫了周忱《罷官》。什麼周忱「被地主階級攻擊，罷官離開江南」，什麼他一「罷官」，「農民完不起糧」，到處「逃亡」「餓死人」。什麼人民懷念「好官」。6同《海瑞罷官》唱的完全是一個調子。為什麼就在一小撮右傾機會主義分子被人民「罷」了「官」的時候，吳晗同志竟然對「罷官」的題目這樣有興趣，這樣情致綿綿？其中的關係，豈是幾句辯護詞洗白得了？ 當然，為吳晗同志辯護的也不乏其人。羽白同志就是其中最積極、最有代表性的一個。 羽白同志說，姚文元同志肯定《海瑞罷官》是一棵「借古飄今」的毒草，是對吳晗同志的一種「露骨的攻擊」。並且認為這是一種缺乏「謙虚謹慎」態度的、「粗暴的」、「官僚主義」的、「形而上學」的、「穿鑿附會」的、「捕風捉影」的、「不夠老實」的作風。他質問道：這樣一來，誰還敢再寫歷史劇！「歷史劇豈不要從此絕胁於舞臺了嗎？」有人也說，今後歷史也沒人敢寫了。 羽白同志的指斥是站不住腳的。前面已經說過，「以古飄今」「指桑罵槐」是吳晗同志戲劇創作的理論，《海瑞罷官》正是這種理論的應用，人家自己說過的話，作過的事，你辯之何益！ 「飄」的什麼「今」呢？「諷」的當然是共產黨之「今」，社會主義之「今」，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飄」，是那樣惡毒地「飄」。人家在那樣惡毒地「諷今」，你還在那裡溫文爾雅、文質彬彬、從容不迫、愛護備至地為之辯解，你的屁股坐到哪裡去了呢？真是那樣溫文爾雅、文 9《春天集》第二一四頁。 0羽白：《〈海瑞罷官〉基本上應該肯定》，《文匯報》一九六五年十二月十七日。 ==========第58页========== o5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質彬彬、從容不迫嗎？也不然，反起維護革命利益的同志來，什麼不「謙虚謹慎」啦，「粗暴」啦，「官僚主義」啦，「形而上學」啦，「不夠老實」啦，氣勢洶洶，帽子一大堆，這又是一種什麼風度呢？至於從此不敢寫歷史、不敢寫歷史劇了，這不過是「装腔作勢，藉以嚇人」。 寫什麼樣的歷史和歷史劇呢？ 「頌古非今」，「以古諷今」的毒草嗎？這種歷史和歷史劇過去有人寫以後還會有人寫，但是也得允許别人有批評的自由。 歌頌帝王將相，傳播剝削階級道德的歷史和歷史劇嗎？這種歷史和歷史劇，寫了幾千年了，真可以說是「浩如煙海」、「汗牛充棟」了·有人實在不願意寫，也好。 歌頌勞動人民、發揚革命正氣的歷史和歷史劇嗎？這種歷史和歷史劇是要帶著無產階級的革命感情，帶著毛澤東思想去寫的，這樣做，有些人又不願意。 那麼，歷史和歷史劇是否真的像羽白同志所說的那樣從此「絕跡」於人寰了呢？這種耽心又大可不必。人民的歷史人民自己會來寫的。革命的人們一不怕死，二不怕苦，為革命的利益，家庭可以丢棄，生命可以拋舍，赴刀山，下火海，萬難不辭，寫一寫歷史和歷史劇，就會使他們害怕得撲倒在資產階級貴族老爺們的面前嗎！ 貴族老爺們壟斷文化，壟斷歷史的時代過去了，人民創造自己的文化，人民編寫自己的歷史的新時代來到了。一個貧雇農的女兒，都能夠寫出充滿著階級仇恨和強烈革命感情的家史，一個部隊戰士都能夠寫出威武雄肚、動人心魄的戰鬥故事，革命的人們怎麼不敢寫歷史，怎麼不敢寫歷史劇？ 《海瑞罷官》問題討論的意義是深遠的。它提高了我們許多人識別毒草的能力，提高了我們許多人的政治覺悟。我們有的人，有時對别人 一句半句隱隱刺了自己的話很敏感，但是卻偏偏對狂熱的反黨、反社會主義的宣傅不敏感·對改了装扮出場的牛鬼蛇神不敏感。什麼原因呢？根本上還是因為缺乏鮮明、熱烈的階級感情和革命感情。抗日戰爭中一 ==========第59页========== 19661059 個老同志看了《野百合花》和《三八節有感》·拍案而起，大呼一聲：「這是反黨！」反右派鬥爭中許多老工人聽到「黨天下」、「不自由」的謬論，義憤填膺，同聲質問：「這是為什麽？」這種鮮明、熟烈的階級感情和革命感情，是一個革命戰士最寶貴的品質。我們革命的青年的 一代，一定要努力學智毛澤東思想，不斷提高自己的政治覺悟，把革命老一代最寶貴的品質承檵下來。 「我忘記了階殺鬥爭」是一句假話。《海瑞罵皇帝》和《海瑞罷官》本身就是吳晗同志在思想戰線上同我們進行的一場針锋相對的階殺鬥爭。 「一句話，我忘記了階級鬥爭！」這是吳晗同志對自己自我批部文章的一個概括。 我們只要剖視一下吳晗同志從《海瑞罵皇帝》到《海瑞罷官》的寫作過程，就會明白吳晗同志這句話完全是一句假話。 在一股反黨、反社會主義的逆流隱隱流動的時刻，以《海喘罵皇帝》作為思想武器，為那股右傾機會主義的逆流興波助瀾的人，怎麼會忘記了階級鬥爭！ 在困難的三年中，在人民群眾反擊了右傾機會主義分子的進攻以後，又以《海瑞罷官》作為思想武器，企圖號召被人民「罷官」而去的右傾機會主義分子東山再起，並且極力號召人們向一種政治反對派精神學智的人，怎麼能忘記了階級鬥爭！ 不會的！從《海瑞罵皇帝》到《海瑞罷官》，它本身就是吳晗同志在思想戰線上同我們進行的一場針鋒相對的階級鬥爭，這是社會主義革命的一個反動。 為了替自己「忘記了階級鬥爭」的說法打掩護，吳晗同志口口聲聲地把自己的錯誤說成是一種同政治立場問題無幹的學術問題。他說「二 十多年來…政治上的階殺立場是站穩了的。」「毛病」就出在「學術思想上」。 有關吳晗同志各種問題的討論中有些是學術問題。就是這種學術問題，歸根結底也是從屬於政治的。但是，違背了毛澤東同志提出的六項 ==========第60页========== o6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政治標準的《海瑞罵皇帝》和《海瑞罷官》，卻不能簡單地以學術問題待之。 通篇皆是罵、罵、罵的《海瑞罵皇帝》是學術問題嗎？充滿了誇張、虚構·以至於捏造的反黨、反社會主義的政治小品文算什麼學術問題？ 「借古飄今」、「指桑罵槐」的京戲《海瑞罷官》是學術問題嗎？沒有一點歷史真實的·連臺詞和人物都是按照一小撮右傾機會主義分子的面貌塑造的大毒草算什麼學術問題？ 早已從學術的大門裡「破門而出」了，早已脫掉了學術的外衣赤膊上陣了，還談什麼學術問題！這個問題提得好： 吳晗同志為什麼回避政治問題？1 吳晗同志在自我批評中說，他在寫了《海瑞罷官》以後，雖然還不知承認錯誤，但是再沒有「照老樣子」做。其實，吳晗同志在發表了他的《海瑞罵皇帝》《海瑞罷官》以後又何嘗罷手？在吳晗同志躊躇滿志的時候，這一類的文章和講話又何止這一點。一九六二年夏天的一個清晨，吳晗同志同《北京日報》的記者樅論古今，大談治史。吳晗同志談的第一個題目便是「尋根究底」。尋什麼「根」？究什麼「底」？尋究的是「矛盾繁多」、「破綻百出」、「全是望風捕影」、「莫須有」的胡惟庸「裡通」外國案。又是蠟燭，又是大刀，又是和尚，又是武士，講得是那樣津津有味。2使人不解的是，向來以革命的歷史學家自居的吳晗同志為什麼要在一九六二年積極地向人們宣楊這一場不義之爭的案件呢？ 一篇在書櫥裡冷落了多年的《胡惟庸黨案考》，突然在一九六二年受到吳晗同志如此這般地寵愛，在這次談話裡，變成了一個首先拿出來 史绍賓：《評〈關於「海瑞罷官」的自我批評〉的幾個問题》，見一九六六年一月九日 《光明日報》。 2《史家談治史》，一九六二年八月三十一日《北京日報》。 ==========第61页========== 19661061 的赫赫然的重要題目。這是什麼用意呢？ 「要研究歷史，就不能不時時給自己提出問题，並且跟蹤追擊…。」3原來吳晗同志是在向我們樹立一種時時以他那種「尋根究底」的精神去倒翻其他案件的榜樣。 别人批評吳晗同志的《海瑞罷官》為「翻案風」「平冤獄」的叫囂張目，他說《海瑞罷官》寫在「翻案風」，「平冤獄」的叫嚣以前，這 一次的一番談話，總不是在「鄱案風」「平冤獄」的叫囂以前了吧！那麼，正在一些人大肆叫嚣「平冤獄」，「翻案風」的時候，一向主張「古為今用」，一向主張歷史問題要「與當前實際聯繫」的吳晗同志也在那裡「樅論古今」大談其「尋根究底」，倒翻古案，這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胡惟庸案」談話後的一個月，吳晗同志又發表了一篇悼念「生性質直」的斛律金的家族的文章。4這裡又講了一個「全是笔風捕影」的案件。文章的末了，吳晗同志對「封建帝王統治下良將忠臣」的命運，寄予了無限的同情。封建統治殺中的一個所謂「生性質直」的軍人的命運，引起了吳晗同志這樣的同情，這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階級感情的共鳴啊！ 吳晗同志在自我批評中說，各地開展了關於《海瑞罷官》問題的批評和討論，「這是一件非常可喜的好事，值得高興」。這是一句言不由衷的話。吳晗同志的錯誤是嚴重的，不痛下决心，澈底改造自己，是過不了社會主義這一關的。我們希望吳晗同志能夠老老實實地把自己思想裡見不得人的東西拿出來，不要回避政治問題，不要掩飾自己的錯誤，不要諱疾忌醫。 (一九六六年一月十五日)5 8《史家谈治史》，一九六二年八月三十一日《北京日報》。4《學習集》，第八六頁。 75《人民日報》一九六六年四月二日。 ==========第62页========== 06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評《前線》《北京日報》的資產階級立場(1966.5.16.) 今年四月十六日，《北京日報》以三個版的特大篇幅和通欄的黑體大字標題，刊登了關於「三家村」和《燕山夜話》的「批判」資料。中共北京市委《前線》雜誌和《北京日報》，為這個資料加上了「編者按」。當天出版的《北京晚報》，也以三個多版的篇幅選登了這些資料。聲勢之大，是這幾個報刊創辦以來所罕見的。 《前線》《北京日報》《北京晚報》·過去發表了大量的反黨、反社會主義毒草，現在如果能對這許多毒草進行認真的批判，並且對自己的錯誤進行嚴肅的自我批評，這是必要的，也是應該的。但是，《前線》《北京日報》現在的這種作法，是不是在認真地批判毒草呢？是不是在嚴肅地進行自我批評呢？不，不是。 你們批判過吳晗嗎？沒有。 從一九五九年吳晗以海瑞為題，向黨、向社會主義發動猖狂進攻以來，到一九六五年十一月十日姚文元同志發表《評新褊歴史劇〈海瑞罷官〉》，時間共有六年多。在這六年多時間裡，《前線》《北京日報》《北京晚報》，沒有揭露過吳晗一個字。相反地，《北京日報》《北京晚報》卻在這個期間積極發表文章，為吳晗，為吳晗所塑造的反黨、反社會主義的「海瑞」熱烈捧場。「老兄老弟」們那一組「細吹細打」的妙文，在所有吹捧《海瑞罷官》的文章中，是最不像樣子，最惡劣的。 姚文元同志提出吳晗的問題以後，你們是否改變了自己的態度呢？也沒有。在差不多二十天的時間裡，你們對姚文元同志這樣一篇重要的戰鬥文章，不轉載，不介紹，反而質問上海的同志：「你們發表姚文元的文章有什麼背景？為什麼不事先打招呼？你們的黨性到哪裡去了？」 什麼背景？背景就是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的階級鬥爭，背景就是毛澤東同志經常教導我們的關於社會主義社會階級和階級矛盾的學說，背 ==========第63页========== 1966I063 景就是你們報紙上也登載過的黨的八屆十中全會公報中關於在全國開展興無滅資階級鬥爭的决定。難道進行階級鬥爭，還要經過你們批准嗎？難道不經過你們批准，就是沒有掌性嗎？看來很清楚，你們所要的黨性不是無產階級的黨性，而是資產階級的黨性。 九六五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北京日報》在群眾的壓力下被迫轉載了姚文元同志的文章。這時，你們的態度轉變了嗎？也沒有。《解放軍報》發表了旗幟鮮明的「褊者按」，正確地指出，吳晗的《海瑞罷官》是一株大毒草。而《北京日報》的「福者按」，對《海瑞罷官》卻既不講是，又不講非，只是說，這是一出「影響較大的戲」，幾年來，大家是「有不同意見的」，「有不同的意見應該展開討論」。其實，你們是支持吳晗，反對姚文元同志文章的。《前線》《北京晚報》都不轉載姚文元同志的文章，《北京日報》出來轉載一下，這是装出一副假公正的面孔，來掩蓋你們真偏袒的態度。 一九六五年十二月十二日，《前線》《北京日報》突然以顯著的地位、醒目的標題，發表了署名向陽生的文章，題目是《從〈海瑞罷官)談到「道德繼承論」》。好像你們改正了自己的錯誤，站到社會主義文化革命的前線上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原來這是一篇同文化革命唱反調的文章。這篇文章是在用「小罵大幫忙」的手法，為吳晗保駕。文章的中心意思，是要把吳晗《海瑞罷官》的「指導思想」說成是一種「道德檵承」問題。一個反黨、反社會主義的重大政治問題，在向陽生的文章裡，變成了一個所謂「純學術」問題。 文章的作者還打著「在真理面前人人平等」的資產階級口號，來為吳晗辯護。其實，你們從來是站在資產階級的立場上，包庇吳晗之類的資產階級代表人物，壓制無產階級革命者。你們對於反動的東西，一直是開放綠燈，讓反黨、反社會主義的毒草大量出籠，而對於批判毒草的文章卻一概扣壓起來，不准發表，這是不折不扣的資產階級「自由化」，不折不扣的對無產階級實行專政·哪裡是什麼平等呢？ ==========第64页========== 064【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向陽生文章的未尾還装腔作勢地要求大家對所謂「道德檵承」問題，進行討論，企圖為吳晗《海瑞罷官》問題的討論定調子，想把對吳晗《海瑞罷官》的批判，從尖銳的政治問題轉到所謂「純學術」問題上去。後來人們知道，所謂向陽生者，也就是同吳晗合寫反黨文章的鄧拓。更為嚴重的是，一九六五年十二月二日鄧拓還在《北京日報》一次會議上公開宣布「現在並沒有肯定《海瑞罷官》是株大毒草」，並且說姚文元同志的文章同吳晗的文章一樣也有錯誤。 隔了不久，即一九六五年的十二月二十七日，《北京日報》發表了吳晗的《關於〈海瑞罷官〉的自我批評》，這是一篇假檢討、真進攻的文章。《北京日報》在發表這篇文章的時候，不加任何按語，不作任何批判，這實際上是支持吳晗以檢討的形式向批評他的同志進行反攻。值得注意的是，在這篇文章裡，吳晗就心照不宣地對向陽生說，你的批評「使我認識了錯誤，改正了自己的觀點」。吳晗完成了反攻任務以後，就按照向陽生定的調子，在《前線》《北京日報》上發表了關於「道德繼承」問題的所謂自我批評，欣然承認自己錯誤的「中心」，是所謂「道德繼承」問題。雨個人密切搭配，一唱一和，演了一場雙簧。 一篇不夠，調子定不下來。你們又接連發表同類性質的文章，一個勁地想把吳晗反藁、反社會主義的政治問題，往所謂「純學術」問題上拉。發表在今年一月八日《北京日報》上的李東石（即北京市委宣傅部長李琪)《評吳晗同志的歷史觀》的文章，就是為這個目的而拋出來的。這篇文章把吳晗《海瑞罷官》的「指導」思想，說成是一種評價歷史人物的觀點。同一個《海瑞罷官》，一會兒是所謂「道德檵承論」的產物，一會兒又是某種評價歷史人物觀點的產物，就是不肯說它是反黨、反社會主義的產物。 眾目睽睽，管私舞弊是不行的。《前線》《北京日報》對吳晗假揭露、真支持，假批判、真包庇，假鬥爭、真保護的手法，迅速為大家識破了。不少報刊發表了揭露吳晗反黨、反社會主義的文章，特别是今年 四月以來，吳晗反黨、反社會主義的罪行，越來越為人們所認職，一個反共、反人民、反革命知識份子的面目暴露得越來越清楚了。一種難堪 ==========第65页========== 1966I065 的「將軍」局面擺在支持、包庇吳晗的《前線》《北京日報》《北京晚報》的面前。於是，你們才扭扭捏捏地走出來說，「吳晗是《海瑞罵皇帝》和《海瑞罷官》這雨株大毒草的作者」，並且重新發表了吳晗過去在《前線》上發表的《趙括和馬謖》，想以此敷衍塞責，欺騙讀者。這就是你們對吳晗的所謂「批判」。人們不禁要問，為什麼你們把一些人人皆知的事倩，當做重要秘密來介貂，而對於吳晗忠實檵承胡適衣体，甘心充當美國洋奴，為國民黨反動派出謀獻策的種種罪惡活動卻連一個字都不肯提呢？ 你們批判過廖沫沙嗎？沒有。 廖沫沙（前北京市委統戰部長），就是當年把刻毒的話「換掉姓名掛在暗箭上」向文化革命的主將魯迅進行攻擊的人。現在他又用同樣的手法，把暗箭射向黨、射向人民。請問《前線》《北京日報》《北京晚報》：對這樣的人，你們什麼時候作過批判？ 腐斕的毒草，被廖沫沙說成是鮮豔的花朵。反黨、反社會主義的《海瑞罷官》是好得很，「再寫一個」；反黨、反社會主義的《李慧娘》，是「有鬼無害」，「能鼓舞人們的鬥志」。對於這些為右傾機會主義即修正主義逆流呼風喚雨，興風助浪，在社會上散放了大量毒素的作品，你們什麼時候作過批判？ 你們明明知道，《不怕鬼的故事》的出版，是為了鼓舞中國人民向帝國主義、修正主義和一切反動派鬥爭，卻偏偏要唱對臺戲，在《前線》上發表廖沫沙《怕鬼的「雅龍」》，惡意地向中國共產藁和中國人民進行攻擊，污蔑我們偉大的黨和偉大的人民「卑怯和愚蠢」，「空口說大話」，「顧前不顧後」，是「口稱不怕鬼而實際怕鬼怕得要死的人」。請問你們把這樣的文章發表出來，究竟是要幹什麼？中國共產黨和中國人民什麼時候怕過鬼？你們對偉大的中國共產黨和中國人民的污辱，不是同帝國主義、修正主義、各國反動派一模一樣嗎？ 九六三年五月六日，梁壁輝（即俞銘璜）同志在《文匯報》上發表了批判廖沫沙《有鬼無害論》的文章，接著其他報刊也展開了批判， ==========第66页========== 06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而你們在這個時候仍然不肯發表批判他的文章。拖到後來，實在交不了賬了，這才迫不得已地幫助廖沫沙發表了一個遮遮掩掩、欺騙群眾的假檢討：《我的（有鬼無害論）是錯誤的》。什麼「忘記了」「階級鬥爭」呀，什麼「失去了警惕」呀，什麼「劃不清界限」呀，什麼「迷失」了「方向」呀，什麼「不自覺地給資產階級和封建勢力向黨和社會主義猖狂進攻作了幫手」呀，像煞有介事地給自己扣了一堆輕鬆的帽子。 這樣一篇假檢討，當然蒙混不了群眾。讀者嚴肅地對這種假檢討提出了批評，但是無論是《前線》還是《北京日報》《北京晚報》，都不理睬群眾這種正當的批評。因為對你們來說，廖沫沙是必須好好加以保護的，這個反黨、反社會主義的陣地，是萬萬退讓不得的。 今年四月十六日，《前線》《北京日報》的「編者按」似乎改變了自己以往的腔調，說：「他（指廖沫沙)絕不是「不自覺地給資產階級和封建勢力向黨和社會主義猖狂進攻作了幫手」，而是自覺地反黨反社會主義反毛澤東思想的一員主將。」但是，這仍然是一頂空洞的帽子。我們要問這個廖沫沙究竟是幹什麼的？從他一系列反動的言行中，完全可以看出來，他是一個混進黨內内的資產階級代表人物，他是一個為「鬼」張目，為帝國主義、修正主義和各國反動派張目，為地、富、反、壞、右張目的資產階級代表人物，他是一個跟洋鬼、土鬼結成反共、反人民、反革命統一戰線的資產階級代表人物。他的反動活動事實，你們比我們知道的要多得多，為什麼你們不肯作一點揭發呢？看來你們是直到現在還被「鬼」迷住了心竅。 你們批判過鄧拓嗎？也沒有。 前幾年，代表資本主義復辟勢力的右傾機會主義分子即修正主義分子，在奔騰澎湃的社會主義革命浪潮裡掀起了一股逆流。他們利用我們的暫時困難，猖狂地向黨、向社會主義發動進攻。鄧拓在這場猖狂的進攻中，是一個重要人物。吳晗、廖沫沙、鄧拓，「三家村」反黨小集團的組織者和領導者就是鄧拓。我們知道·就是這個鄧拓，在一九六一年的九月，親自出馬·糾集吳晗、廖沫沙，在一個飯店裡聚餐，組織起了 ==========第67页========== 19661067 這個反黨、反社會主義的黑店。黑店的名稱是他起的，吳南星的化名是他定的，文章的刊登與否是他批的。「三家村」開業的歷史，就是鄧拓率領吳晗、廖沫沙一夥反黨、反社會主義的資產階級代表人物在文化思想戰線上同無產階級進行尖銳的階級鬥爭的歷史。 鄧拓是一個什麼人？現在已經查明，他是一個叛徒。在抗日戰爭時期又混進黨內。他偽装積極，骗取黨和人民的信任，擔任了《人民日報》的重要職務。他經常利用自己的職權，歪曲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推行和宣傅他的資產階級修正主義思想。一九五七年夏天，他是資產階級右派方面一個搖羽毛的人物。他發表了許多反黨、反社會主義的右派言論，《人民日報》一九五七年五月十一日有一篇化名蔔無忌《魔棄「庸人政治」》的文章，就是他寫的。這篇文章對黨進行了惡毒的攻擊，要黨把領導權交給資產階殺右派。除此之外，他還積極支持右派分子向黨猖狂進攻。極右分子林希翎，是他最親密的朋友。林希翎曾經稱呼他是中國的「非正統的馬克思主義者」。這就是說，連資產階級右派也早已知道他是一個修正主義分子。隨著反右派鬥爭的勝利，鄧拓的資本主義復辟的夢想失敗了。他在《人民日報》的職務被黨中央撤销了。他被人民「罷」了「官」。在這以後不久，他又鑽入了北京市委，重新上臺，當上了市委書記處書記。 鄧拓頗「懂得」一些鬥爭的策略。一九五七年反右派運動的驚濤駭浪，使他改換了自己的鬥爭方式。右派分子在反右派運動中遭到廣大群眾批判、鬥爭的情景，使他心有餘悸。在新的階級鬥爭形勢下，他不再像一九五七年發表右派言論那樣赤膊上陣，而是採取更加陰險、狡猾的方式同我們進行鬥爭。他憑藉《前線》《北京日報》《北京晚報》這樣的陣地，用借古諷今、指桑罵槐的方法，連續不斷地向黨、向社會主義發出一支又一支的毒箭。《一個雞蛋的家當》《說大話的故事》《雨則外國寓言》《三種諸葛亮》《「偉大的空話」》《「放下即實地」》《愛護勞動力的學說》《交友待客之道》《陳絳和王耿的案件》《為李 三才辯護》《昆侖山人》《宛平大小米》《鄭板橋和「板橋體」》《智謀是可靠的嗎？》《王道和霸道》《馬後炮》《古代的漫畫》《林白水 ==========第68页========== 06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之死》《專治「健忘症」》等，是其中之最甚者。 對所有這些用借古飄今、指桑罵槐的手法，十分惡毒地攻擊黨、攻擊社會主義的毒草，《前線》《北京日報》《北京晚報》，過去曾經作過批判沒有？沒有，一絲一毫也沒有。 特别是那篇極端反動的《專治「健忘症」》，這是一支很惡毒的箭，它的矛頭直接射向我們敬愛的黨中央。他肆無忌憚地攻擊我們敬愛的黨。他要用「狗血」林我們的「頭部」，要用外國特製的棍棒對著我們的「頭部」打得我們「休克」，以讓他們那些所謂「高明的醫師」，也就是一小撮修正主義分子上臺。這一篇瘋狂的反革命雜文，充分暴露了鄧拓這幫反黨、反社會主義的修正主義分子刻骨地仇恨黨、仇恨人民的黑心腸。 鄧拓猖狂反黨、反社會主義的行為，引起了廣大讀者的憤慨，他們向《前線》《北京日報》《北京晚報》寫信，提出嚴正的批評。但是，你們對於這樣的批評信都不予刊登，不僅不予刊登，反而千方百計地為鄧拓的反黨、反社會主義的罪行辯護。你們嘴上說的是「百家爭鳴」，實際上行的是資產階級的「一家獨鳴」。就是說，只許你們反掌、反社會主義·放資本主義之毒，不許工農兵群眾和革命幹部捍衛黨、捍衛社會主義，剷除你們的毒草。你們實行的完全是資產階級的獨裁，資產階殺的專政。 一九六五年十一月，社會主義文化革命戰線上的形勢陡起變化。一場新的反擊戰開始了，鄧拓的合作者吳晗被揭露出來了。如果《前線》《北京日報》《北京晚報》真正願意揭露鄧拓，這時候，你們仍然有一點主動權，但是你們沒有這樣做。非但沒有這樣做，而且你們還請鄧拓做報告、寫文章，支持、包庇吳晗。 客觀的階級鬥爭是不以人們主觀的意志為轉移的。鬥爭不斷深入。吳晗、廖沫沙、鄧拓聯合反黨、反社會主義的面貌完全明朗化了。廣大的讀者對《前線》《北京日報》《北京晚報》包庇鄧拓、壓制批評的作法極端不滿·憤憤不平，蓋子非揭不可了。這時候，你們為了擺脫被動挨攻的局面，更重要的是為了更好地保護鄧拓等人，才匆匆忙忙地把鄧 ==========第69页========== 19661069 拓的問題提了出來。 提出鄧拓問題的目的是為了更好地保護鄧拓等人，這種說法豈不自相矛盾？不，並不矛盾。 三個多月以前，《前線》《北京日報》不是就曾經為了保護吳晗，而積極發表了向陽生「批評」吳晗的文章嗎？提出鄧拓的問題，不過是這種假揭露、真支持，假批判、真包庇，假鬥爭、真保護的醜劇的重演。 《前線》《北京日報》在「編者按」裡，極力回避鄧拓向黨、向社會主義進攻的問題。「三家村」裡的一個最重要的人物一鄧拓，在《前線》《北京日報》的「編者按」裡卻占了最次要的地位。吳晗是「向黨向社會主義進攻」，廖沫沙是反黨、反社會主義的「主將」，而鄧拓卻不是反黨、反社會主義。輕重倒置，掩蓋要害，犧牲車馬，保存將帥，這就是《前線》《北京日報》在保護鄧拓問題上玩弄的一套手法。 《北京日報》發表的關於「批判」鄧拓的資料，同樣不提鄧拓向黨、向社會主義進攻的問題。占了雨個版面的《燕山夜話》摘要，只在最後用兩個平淡不引人注意的小標題，提了一下鄧拓的「以古飄今」問題。鄧拓那些惡意攻擊黨，攻擊總路線、攻擊大曜進、人民公社的反動言論，那些為右傾機會主義分子即修正主義分子被罷官、貶官鳴冤叫屈也是為他自己的被罷官、眨官鳴冤叫屈的文章，都被《前線》《北京日報》輕描淡寫地說成是「庸俗無聊」，「孤芳自賞」的東西，至多也不過是「美化封建社會制度」，宣傅資產階級思想而已。 今年四月十九日，《北京日報》又散發了一份「關於批判《燕山夜話》的參考選題」，說什麼「鄧拓是藝術上的復古派」，「站在古人的樓臺上」，「宣傳藝術越古越好」，繼續為鄧拓打掩護，企圖引導讀者把對鄧拓的批判锋芒集中到「崇古師古」的方向上去。 反黨、反社會主義，為資本主義復辟作輿論準備的政治要害問題沒有了。 這能叫做「批判」嗎？把它叫做掩蓋錯誤、包庇壞人、欺騙讀者，不是更符合實際嗎？ 《前線》《北京日報》的「福者按」說：「在這一場鬥爭中，我們 ==========第70页========== 07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得到的教訓是很深刻的。過去由於我們放鬆了文化學術戰線上的階級鬥爭，使黨丙外資產階級的代表人物乘虚而入，利用學術文章、雜文等形式反黨反社會主義，利用報刊的專欄來開闢他們的「自由市場』，…本刊、本報過去發表了這些文章又沒有及時地批判，這是錯誤的。其原因是我們沒有實行無產階衱政治掛帥，頭腦中又有著資產階衱、封建階級思想的影響，以致在這一場嚴重的鬥爭中喪失立場或者喪失警惕。」 這能叫做自我批評嗎？ 「教訓是很深刻的。」什麼教訓呢？ 「放鬆了文化學術戰線上的階級鬥爭。」真是放鬆了嗎？ 「使黨丙外資產階級的代表人物乘虛而入，利用學術文章、雜文等形式反黨反社會主義。」真是被别人乘虚而入嗎？真是被别人利用了嗎？ 「其原因是我們沒有實行無產階級政治掛帥。」沒有無產階級政治掛帥·那麼是哪個階殺的政治在掛帥呢？ 「頭腦中又有著資產階級、封建階級思想的影響。」只有一點兒資產階級、封建階級的思想影響嗎？ 「以致在這一場嚴重的鬥爭中喪失立場或者喪失警惕。」是喪失立場嗎？是喪失警惕嗎？ 統統不是。 《前線》《北京日報》，還有那份《北京晚報》，在最近幾年的一個相當長的時間裡，本身就是鄧拓、吳晗、廖沫沙等人猖狂向黨、向社會主義進攻的工具，而不是什麼不自覺地被人「利用」的問題。你們這個陣地，不是無產階級的陣地，而是資產階級的陣地。鄧拓、吳晗、廖沫沙等人在過去的一個相當長的時間裡，本來就是安安穩穩地坐在市委、市人委的大門裡當官做老爺，發號施令，忠實執行著修正主義路線，企圖用「和平演變」的方法實現資本主義復辟的夢想，而根本不是什麼被「資產階級的代表人物乘虚而入」的問題。你們是打著「紅旗」反紅旗，披著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外衣反對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你們喊著無產階級專政和社會主義的口號來醜化無產階級專政，醜化社會主義制度。你們是掛著共產黨的招牌，竊取黨報、 ==========第71页========== 19661071 黨刊的名義來反黨、反社會主義。你們在我國社會主義同資本主義雨條道路嚴重鬥爭的時刻，一直是站在資產階級的立場上加緊同無產階級進行著尖銳的階級鬥爭，而絕不是什麼放鬆了階級鬥爭。你們沒有無產階級的政治掛帥，卻有著資產階級的政治掛帥。你們的資產階級反動思想頑固得很，資產階級反動立場堅定得很，資產階級反動嗅覺靈敏得很，資產階級黨性強烈得很。直到不久以前，你們還在揮舞板斧，把别人批判鄧拓文章中的要害問題統統砍去，說什麼「這個不能聯繫」，「那個不能成立」，「不管人家怎麼搞，我們還是按學術討論搞」，這怎麼是頭腦中僅有一點兒資產階級、封建階殺的思想影響，或者是什麼喪失立場、喪失警惕呢？ 假的就是假的，偽装應當剝去。抹胭脂搽粉，是遮蓋不住醜陋的面孔的。你們過去放了那麼許多毒，出了那麼多牛鬼蛇神，又耍了那麼許多惡劣手法來抗拒文化革命，今天用幾句空話，就能向讀者交代過去嗎？ 《前線》《北京日報》《北京晚報》到了澈底革命的時候了。在國内外階級敵人大刮黑風的時候，是誰積極支援鄧拓、吳晗、廖沫沙進行反黨、反社會主義的活動呢？鄧拓、吳晗、廖沫沙的反黨、反社會主義活動遭到革命群眾反擊以後，是誰用各種辦法包庇鄧拓、吳晗、廖沫沙呢？後來，鄧拓、吳晗、廖沫沙的問題包不住了，又是誰指使你們玩弄那一套「犧牲車馬，保存將帥」的假批判把戲呢？所有這些問題，你們掩蓋是掩蓋不住的，回避是回避不了的。隱璊是不能持久的，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你們不揭發，群眾要揭發，你們不批判，群眾要批判。我們相信《前線》《北京日報》《北京晚報》編輯部一切願意革命的同志，一定能夠勇敢地站出來，舉起毛凙東思想紅旗，同資產階級的代表人物澈底决裂，大瞻揭露和批判你們反黨、反社會主義的罪惡事實。 鄧拓、吳晗、廖沫沙等人有組織、有計劃、有領導的反黨事件，應當引起我們的高度警惕。強大的社會主義革命力量把一批批資產階級代表人物打下台去，但是這並不等於萬事大吉。我們應該看到，還會有一些資產階級代表人物檵續登臺表演。不同的是他們的表演方式會經常變 ==========第72页========== 07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花樣，有的是赤裸裸的，有的則比較隱蔽，有時分散出擊，有時集中進攻。我們一定要積極參加當前的運動，堅决地同各式各樣的資產階級代表人物展開鬥爭，把社會主義文化革命進行到底。 用毛澤東思想武装起來的中國人民是無敵的。一切已出籠、未出籠的，臺上、台下的牛鬼蛇神在這樣偉大力量的面前，都是不堪一擊的。日薄西山、氣息奄奄的資本主義制度面臨著秋風掃落葉般的悲修命運· 一小撮渺小的蚍蜉怎麼能撼動社會主義的參天大樹？6 江青、戚本禹在北京輕工業學院會見學生代表時的談話（1966.7.26.)（存目) 戚本禹接見北京航空學院等校學生的談話(1966.7.28.) 【北京鋼鐵學院、育英中學等校學生也參加了談話】 一、問：我們學校工作組不好應該怎麼辦？ 答：你們學校的情况我不暸解，如果學校的工作組不好，群眾有權 批評，可以開會批評，也可以贴大字報，如果工作組還有嚴重錯誤，群眾有權要求罷免，江青同志說：「誰不革命誰就走，幹革命的跟我們站在一塊。」工作組有好的，但從許多單位來看很多工作組是不好的，有些甚至很壞，不是鬥黑幫、黑幫， 6原载《红旗》雜誌一九六六年第七期；轉载《人民日報》一九六六年五月十六日。 ==========第73页========== 19661073 卻在那裡鬥爭文化革命的發起者，這是資產階級行為，這樣的工作組不能讓他們輕易滑掉，要叫他們留下來聽從群眾的意見，要教育。 二、間：工作組撤走了，黨的領導怎麼體現？ 答：從根本上說藁的領導是政治思想的領導，我們藁是毛澤東思想 為指南，毛澤東思想是一切工作的統帥，黨的領導就是毛澤東領導。黨中央和毛主席號召我們全黨放手發動群眾進行文化大革命，可是許多工作隊就是不按中央方針、政策辦事，處處阻礙運動，甚至壓制群眾、壓制革命，這就不能體現黨的領導。 三、問：現在運動是搞（紅衛兵？）還是建立文革委員會？ 答：這兩件事並不矛盾，先解决哪個問題，毛主席說要抓主要矛 盾，同志們都知道牵牛要牵鼻子。拉牛尾巴、拖牛腿，就是不走的，什麼是主要矛盾，牛鼻子呢？… 四、問：黨中央、毛主席派的李雪峰，李雪峰派來的工作組。怎麼能說 不是黨中央、毛主席派來的呢？ 答：康老在北大說過，黨中央、毛主席沒派一個工作組，只派李雪 峰一個人當市委書記。工作組是北京新市委派來的，並不是毛主席派來的·所以他們自己不應該說是毛主席派來的。市委派工作組不需要經過黨中央。這如同中央派了文革小組，而文革小組派了我來。我怎麼能代表黨中央呢？現在有的工作組說：「我們是毛主席派來的，誰反對我們就是反對黨中央、反對毛主席。」這是不對的，錯誤的，荒渗的！我們不要相信。 五、問：給工作組提意見，是否影響主攻方向？ 答：不會影響。 六、問：是否工作組都撤？工作組革命的還要不要了？ 答：好的工作組也有，留下來當顧問。你們要自己解放自己，工作 組是協助搞革命的。學校的文革要依靠廣大革命師生，你們說過整個學校的情况是你們暸解的多，還是工作組暸解的多？(眾：我們！)革命老前輩鬧革命就是十八歲，我們敬愛的領 ==========第74页========== 074【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袖毛主席是十八歲就鬧革命的。那時是在白區·現在是在無產階級專政時期。你們都是中學生，甚至大學生了，還不相信自己？有毛主席著作你們怕什麼？不要迷信工作組！希整你們在毛澤東思想紅旗指引下自己鬧革命自己去闆。 七、問：你能不能解釋一下重在表現問題？ 答：第一是有成份論，第二是不唯成份論。（這個政策對工農幹部 出身的是否也適用？)這個政策的提出，主要是针對剝削階級出身子女的。我們不是唯成份論的，還有重在表現。當然出身好的他本人蛻化變質，變成了阿飛，對他也是重在表現。出身好，他變成阿飛，仍然是阿飛。（剝削家庭出身的怎樣和家庭劃清界限？)在思想上，在靈魂深處和家庭劃清界限。對其家庭剝削思想、剝削行為進行批判、鬥爭。 八、問：黨支部同文革小組、文化革命委員會的關係是怎樣處理的？ 答：文化革命委員會是文化革命的權力機關。黨支部領導必須通過 文革小組。一定要是紅旗支部，才能成為領導核心，在文化革命委員會裡起核心領導作用。列寧說「一切權力歸蘇維埃」也不是不要黨的領導。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是最高權力機關，而黨是領導我們事業的核心力量。 九、問：老師可以參加文化革命委員會嗎？ 答：文化革命委員會由革命師生組成，我覺得學生比例應骸多些。 十、有人說除了黨中央、毛主席我們都不相信，這是反黨嗎？ 答：這句話是片面的，因為凡是忠實執行黨中央毛主席的方针路線 的黨組織，我們都應該相信，但是單憑這句話不能說是反黨，或許有人說，這句話是别有用心的，這必須跟他一貫的表現連起來看，具體分析，如果他一貫表現好，說這句話，不是反黨的。 十一、問：我們班大部分黨員，是持中立態度，應該怎樣對待？ 答：黨員群眾大多數是好的，我相信大多數黨員終於會站在鬥爭 最前列的。 ==========第75页========== 19661075 十二、問：報紙上講95%的黨組織是好的，怎麼理解，北京市是不是 這樣？ 答：我講一點個人看法。95%的是指全國範圍講的。北京市大多 數黨員是好的，是革命的，多數組織也是好的，但是北京市委情况和全國各地有些不同，在前北京市委修正主義路線的領導下，有不少黨組織的領導權掌握在修正主義分子手裡，這些黨組織不是紅旗黨委，紅旗支部，而是黑旗黨委，黑旗支部。 北京政法學院同學：我班大多數黨員是保皇、中立。答：這句話是片面的，大多數是好的。 同學：我班就是這樣·說鬥黨員，就是反黨。黨員趾高氣楊。答：我相信他們一定會站在鬥爭的最前列。從前，在前市委領導 下，有不少支部不是紅旗支部，而是黑支部。因此，很多情况需要重新建立新的支部。學校問題靠白己解決，不能靠工作組。你們就是要去闖！在毛澤東思想指導下，敢闖，敢革命。闖錯了不要緊，走點灣路再回來。北京航空學院同學：可以懷疑國防科委嗎？ 答：有意見可以提，可以懷疑。懷疑工作組和國防科委不是懷疑 黨中央。工作組不能代表黨中央。 問：有人懷疑錯了，但他的動機是好的，能否說是反動的？答：不能。 問：《北京日報》代表黨中央嗎？ 答：《人民日報》代表黨中央。《北京日報》代表北京市委。” 刀北京汽車分公司文革大字報瓣公室、北京汽車分公司行政保衛文革、北京國棉三廠文革等 委會宣傳组，一九六六年十一月十二日。 ==========第76页========== 07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戚本禹在二七機車車輛廠工具車間講話紀要(1966.9.6.) 【二七機車廠為原長辛店機車廠】 我過去是在工具車間學徒的。我今天是以一個小學徒的身分來講話的。我不怕抓辮子，講錯了可以提出批評。 一、這次文化大革命搞什麼事情？ 照我的理解和十六條規定的，主要搞修正主義，是挖修正主義的根子的。你們二七機械車輛廠也有頭子，就是吳文彬。以前，在很多間題上與他們有爭論，有分歧，已經長達五六年了。今天才算解决了。那時我認為他們有嚴重的特殊化，對他們很不滿意，因此·我寫了報告。例如，吃小灶問題，我們硎來時叫我們吃小灶，我們不滿意。當時我們正處在困難時期，國家對重體力、高溫操作的工人是有照顧的，給他們補助油肉，但是這些人（指吳文彬等）卻把很多的油肉拿來給自己吃，而工人卻很困難，工人食堂搞得很糟糕·我給中央寫了報告，因此得罪了吳文彬、向守富等人，他們反映給北京市委，他們在市委會上罵我們，把我們說得很糟糕。後來劉仁揚言要和我辯論，我說辯就辯吧！ 你們廠裡是有修正主義的。全聚德吃烤鴨問題是走修正主義的根源，李萬鵬說給毛主席提個意見，叫解決這個問題。李萬鵬提得對，他是叫毛主席解决這個問題的，不是反對毛主席。在最困難的時候，我們為了保證毛主席的身體健康，晚上給毛主席端去肉，那時大家生活都很吃苦，毛主席說：「吃不下。」 你們的主要任務就是反吳文彬這條黑線·龍鎮河是不是黑，還值得考慮。馬東成是包庇黑線，就要鬥爭。 關於公開信問題，我要表示態度，公開信是錯誤的，把革命的群眾 ==========第77页========== 19661077 打成了反革命。要說這是方向性、路線性的錯誤還不夠，而是方向路線錯誤。帶上「性」字就太輕了。這是根本的錯誤。同志們說這是陰謀，這不能是陰謀。因為他們把方向扭轉了，把工人打成了牛鬼蛇神，所以這不是「性」的問題，這是壓制群眾，老百姓講：殺了雞給猴看。例如：李萬鵬、陳慧、賈淑芳給支部書記提了意見·就成了牛鬼蛇神·還成了鐵杆的，這誰還敢提意見了呢？提意見就成了牛鬼蛇神。所以，要擦亮眼睛，否則我們也要犯錯誤，這不是清楚嗎？沒有十六條，這三個人成了牛鬼蛇神還不夠，跟著幾個「幫兇」也要成了牛鬼蛇神。 我在這裡時，沒感覺李萬鵬、陳慧、賈淑芳是牛鬼蛇神。李萬鵬有些簡單化，但都是人民内部矛盾，牛鬼蛇神是反革命。賈淑芳是小女孩，怎麼成了牛鬼蛇神？這是壓制群眾的行動，想用整他們把整個運動蓋起來。方向錯誤、路線錯誤，由誰來負責呢？不應由寫公開信的同志來負，因為七個中大多數是受了编。前段整個北京市委帶有全面性的錯誤，領導要負責的。炮打司令部指炮打修正主義的司令部，因為他們想壓制群眾運動，他們派出大批的消防隊，到處撲滅革命的火焰。 不管是李萬鵬、陳慧還是賈淑芳，只看到車間那是不夠高的。你們要通過鬥爭的經驗，要站在更高處看問題，保衛毛主席的路線，和修正主義的路線做鬥爭，站在二七工廠，要看到全北京市、要看到全中國，這樣眼界就更開闊了。 這些人挑撥說：反對當權派就是反對一切當權派，就是反對毛主席，這不對。我們對堅持毛澤東思想的就要保護，要保護毛主席的無產階級當權派，要反對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重點是整那些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他們搞李萬鵬、陳慧、賈椒芳是犯了修正主義路線上的錯誤。 二、革命左派要團結大多數，要敢於鬥爭，善於鬥爭，要講 策略 要堅定地依靠左派，要團結大多數，打擊極少數的右派。你們要團 ==========第78页========== 07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結二七赤衛隊，包括那個工人在内（指辛樹寶）要原則上團結·不要和稀泥。使他們真正認識到方向路線的錯誤後，在這個基礎上才能團結起來。你們要用誠懇熱情的態度等待他們，團結他們。他們不理你，你去理他·要有三顧茅廬的精神。人不是鐵石，都是革命的同志，總會團結起來，要做思想工作。要敢於鬥爭，善於鬥爭，黨絕不主張武，要文鬥。人要作思想工作，不是打鐵。即使把他們打扁了也不行。一把鑰匙開一把鎖，你們如果有這種本事就什麼也不怕了。革命同志在大方向一致的情况下要團結大多數。不要給他們加上保皇、小丑的名字。因為他們是一般群眾，受了蒙蔽，不要給他們戴帽子。 崔玉蘭和我講：「我是保皇小丑。」其實崔玉蘭只是盲目地跟著跑，我們對馬列主義的支部書記布置的工作要積極去幹，而對修正主義的，如吳文彬之流布置的事就要抵制。王水也是這樣，說明犯錯誤路線的人打擊了自己人。但王水還是老實人，是可以團結的。師傅有錯誤的，徒弟也可以反對。王水是我的師傅，今天我也批評了他，這一點你(指王水)不如李萬鵬，以後要向他學程。有人講是黨中央、毛主席派來的工作組，馬東成就是這樣的，其實黨中央和毛主席沒有派一個工作組·那是新市委的。 一些跟著新市委跑的人，不要把他們叫做保皇派，因為只保了幾天嘛！不要戴帽子，但是他們要檢查，犯了錯誤要承認，要道歉，一次不行雨次，雨次不行三次，再不行就鞠三躬。有相當頑固的，還跟著吳文彬等人走的，你們也要反對。對工作組也要一分為二，他們當中也有好的，這些人他們檢查一下放他們過關，但是馬東成要鬥，要文鬥，不要武鬥，不剪頭髮，檢查一次不行兩次，兩次不行三次，一定要弄清楚。這個大陰謀要抓住龍鎮河。馬東成的問題要搞，但不扣帽子，最後是黑幫就是黑幫，是嚴重錯誤就是嚴重錯誤。否則光扣上帽子，他們以後還要翻案，是黑幫也跑不了。當前文革小組領導不利·就可以改組。 要團結大多數，要讓不同意見講完，不同意見可以進行說理鬥爭。團結多數，鬥爭一定能勝利。對於一般群眾的問題，不是敵我矛盾，要團結在毛澤東思想周圍·這不是和稀泥，而要講政策。 ==========第79页========== 19661079 那一派隊伍（指赤衛、紅锋隊）要承認錯誤·服從真理，在真理面前要低頭。要有甘拜下風的精神，用革命的觀點分析支流和主流，小河溝還是永定河。你們發傅單的問題不對，我不同意你們這樣搞·打人不對，可以向他們講明，因為紅衛兵的大方向是正確的，而你們把小河溝當成了永定河·就不對了。 三、關於抓革命、促生產的問题 今年是第三個五年計割的第一年，要抓好革命，也要促進生產，並要保證生產計畫的超額完成。如果把生產丢了，就要犯方向性的錯誤。因為修正主義是阻礙生產的，所以反修運動搞好了，生產也就會搞好的。 革命串聯要搞，但是工廠和學校不一樣，學校沒有生產任務，而工廠還肩負著六億人民給你們的偉大任務。如你們是做火車頭的，搞運輸的。如果運輸不好，革命串聯也串聯不了了，所以你們要堅守生產崗位，不要擅自離開生產崗位，要把生產搞得更好。一年之計在於春，今年是第三個五年計割的第一年，有决定性的作用。所以要搞好。 長辛店工廠是全國出名的工廠，有優良的革命傅統，要給全國做好榜樣！ 工具車間工人李萬鵬、陳慧、賈淑芳記錄整理 一九六六年九月六日78 8中央教育部八·一八红衛兵總部编印，《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運動期間中央及有關負青同 志講話（選编）》（第一集），一九六六年十月。 ==========第80页========== 08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王力、戚本禹對「來京串聯革命師生誓師大會」主席團的講話（1966.9.7.)（存目) 關锋、戚本禹對北京地質學院紅衛兵代表等的講話(1966.9.23.)(存目) 葉劍英、戚本禹、謝鏜忠接見藝術院校團體部分師生代表時的講話（1966.9.25.) 【在北京十三個藝術學校、團體的五十多名少數派代表座談會上，葉劍英、戚本禹同志講了話。】 葉劍英講話 今天下午總理要召開會議，我先擠點時間來同大家見見面，隨便談談，講不出什麼道理來，只是和大家一起座談一下。 今天參加座談會的有中央文革小組的成員戚本禹、謝鏜忠同志。我們的工作做得不好，軍隊派到各藝術院校去的一些工作組在運重動中犯了方向錯誤、路線錯誤。據我暸解，錯誤最嚴重的是中央音樂學院，其次是電影學院、戲劇學院。他們不去鬥爭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而是去「肅清週邊」，組織學生鬥學生；不是文鬥而是武鬥，就是打。這種行為，不僅違反了紅軍的光榮傅統·而且也喪失了解放軍的榮譽。我狠 ==========第81页========== 19661081 狠地批評了他們。現在他們正在集中檢查，以後再回到各院校向你們檢討，承認錯誤。下面，我想著重講一講毛主席親自領導的這場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運動的偉大意義，同時對今後的犒法提些意見，供你們參考。 一、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偉大意義 對毛主席親自領導的這場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偉大意義要有一個深刻的理解，只有理解了它的偉大意義，才能夠真正地用嚴肅的改治態度來進行這場文化大革命，來完成這個偉大的業績。 第一、這次無產階殺文化大革命運動，是防修、反修的偉大的戰略 措施。 在文化大革命運動中，可以鍛鍊我們青年一代，真正成為毛凙東思想的接班人，作為我們防止修正主義，防止資本主義復辟的生力軍。毛主席說：「世界是你們的，也是我們的，但是歸根結底是你們的。你們青年人朝氣蓬勃，正在興旺時期，好像早晨八、九點鐘的太陽。希笔寄託在你們身上。」就目前來看，這次文化大革命已經從學校擴展到社會、農村、機關和工礦企業事業單位，甚至已炮轟某些省委和中央局。如果將來真正有某個地區、某個省、某個中央局甚至於中央出了修正主義，那麼你們青年一代·經過這樣一次大演召，經過防修，反修的大演召，他就有了膽量，有了闖勁，就可以把它砸掉。青年們敢不敢去砸掉那些修正主義者，就要看這次文化大革命。將來出現修正主義，你們來對付他們就是生手而是老手了，曾經砸過一回。鍛鍊青年成為這麼一個力量，敢大破、大立、敢講、敢闖，無論將來在學校裡頭，在機關中間，在社會中間，以至於在黨的領導機關，甚至於黨中央，如果出現這個東西，就靠你們！我認為，這是毛主席最大的希笔，最殷切的希望。 在社會主義國家中，以蘇聯和南斯拉夫帶頭，他們舒舒 ==========第82页========== 08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服服地走上修正主義道路。毛澤東思想的道路，是革命的道路，是艱難困苦的道路，但它是光榮偉大的康莊大道。我們就是要走毛澤東思想的這條道路。這次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是一個防修、反修的大演智。你們這次大演習搞得很好。這次大演習是毛主席親自主持的，親自導演的。 第二、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是對付帝國主義、修正主義和各國反 動派的侵略的偉大戰略措施。 帝國主義、修正主義和各國反動派正在聯合起來反對中國，企圖把中國搞掉。經過文化大革命鍛鍊的青年一代，就敢於對付他們的聯合進攻，敢於戰鬥，敢於勝利。將來有了戰爭，真正拿起槍來，拿起炮來，掌握武器來同帝國主義、修正主義作鬥爭的，就靠你們這一代。青年一代要準備著經歷一場世界範圍的階級鬥爭。 戰爭前途有雨種可能，可能打起來，也可能打不起來。如果我們中國人民同全世界一切革命的人民團結起來，反帝的聯合戰線團結起來，也可能打不起來，也可能推遲。戰鬥越推遲，敵人越困難。可是我們的觀點，我們的基本點，應骸擺在可能打起來，我們說，念念不忘階級鬥爭，也可以說就是念念不忘戰備。現在世界上還有哪個國家，哪個黨真正高舉馬克思列寧主義旗幟，來領導全世界革命人民反帝反修呀！只有中國，還有何爾巴尼亞。一個站在東方，一個站在西方。反對帝國主義、修正主義的中流低柱就是我們中國，就是中國共產黨，就是毛主席。所以帝國主義、修正主義和 一切反動派，念念不忘想搞掉我們就在這裡。他們以為把中國打敗了，把中國共產黨消滅了，世界就太平了。世界鬥爭的焦點在中國，解放世界問題的關鍵完全集中在中國。我們應該有所準備。 第三、通過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把青年一代培養成為推動社會主 義前進的主要力量。 ==========第83页========== 19661083 中國過去有一句話，叫做「長江後浪推前浪」，你們青年一代是後浪，中年老年一代是前浪，如果前面的人不前進了，不想把社會主義革命進行到底了，就用我們青年一代的力量來監督、鞭策他們前進。毛主席說：「青年是整個社會力量中的一部分最積極最有生氣的力量。他們最肯學智，最少保守思想，在社會主義時代尤其是這樣。」革命不能停止，運動不能停止，社會運動也是一樣，整個宇宙都是處在不斷的運動發展中間嘛！我們青年一代，要造成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不斷前進的局面。青年一代推動著中年代，推動著老年一代不斷前進。你們將來看到哪一個省份落後，哪一個機關落後，哪一個單位落後了，就給它贴大字報，用大鳴、大放，大字報這個武器，推動我們社會主義檵續前進。想半途而廢的人，給他這麼一個懲戒。對革命來說，青年們有這個作用，這一次就是你們一個實傺演智。 第四、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起了整黨建黨的作用。 這次文化大革命運動，對於我們的黨、青年團、各個機關、各個院校和我們的軍隊，有著極大的作用。單從領導這次革命運動來說，它是起著整黨建黨的作用。從這次運動中間就可以看出，哪個是敢於領導善於領導的，哪個是畏首畏尾怕死鬼逃跑了的，哪個是真正反對毛主席反對黨中央的，都暴露得很清楚了。經過這樣一個群眾運動，就可以清洗一批。哪一個是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的，真正擁護毛主席的，真正執行正確路線的，而且很有工作能力的，也可以看得很清楚。經過運動以後，就可以提升一批。罷一批，升一批，使我們黨的各級機構就堅強起來了，組織就純潔了，思想也統一了，使整個黨的領導機構真正是堅強而有工作能力的領導機構。 第五、通過文化大革命運動，使我們更進一步地深刻認識到毛澤東 思想更加偉大，更加光榮，對偉大的領袖毛主席更加熱愛。 ==========第84页========== 084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進行這樣大規模的，深入的、澈底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運動，古今中外都沒有，只有中國。我們所以能搞這場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就是因為我們有偉大的導師、偉大的領袖、偉大的統帥、偉大的舵手毛主席。我們這些人跟了主席幾十年，從無到有，從小到大，在毛主席領導之下·幹了二 十二年革命戰爭，到一九四九年就取得了全國的勝利。 有些反動分子對毛主席的健康估計錯誤，以為大概這位老人家快不行了；對林副主席的健康也估計錯誤，以為他這個人也不行了。他們野心勃勃，企圖「輪班」。事實上，毛主席、林副主席的身體都非常健康。我們毛主席今年七十三歲了，能下長江游泳，能横渡長江，能在長江裡游泳一個多小時。我們主席横渡長江的消息一公布，我們的朋友歡欣鼓舞，而把帝國主義、修正主義和各國反動派都嚇壞了。（掌聲)同志們，我們來算一算，打倒國民黨，包括打敗日本帝國主義，解放戰爭花了二十二年，奪取全部政權；一個弱小的共產黨，從無到有，從小到大，經過了二十八年，最後統 一了全中國。現在我們黨更強大了，威信更高了·經驗更豐富了，主席更有領導全世界革命的豐富經驗了。毛主席現在 七十三歲，他老人家再親自領導我們幾十年，同志們可以想 一想到那個時候世界是個什麼樣子呀！整個世界革命取得勝利，也不是不可能的。這是很值得我們慶賀的大喜事。 最近時期，我們儻内還有一個很值得慶賀的大喜事，就是毛主席選定了他自己的第一個接班人。主席選了幾十年了，究竟誰來接班？選來選去·驗來驗去，經過近四十年革命鬥爭的考驗，證明了林彪同志具有豐富的革命鬥爭經驗，是偉大的政治家和戰略家·還有高度的領導藝術，是毛主席最好的接班人。主席選定林彪同志這樣一個最親密的戰友為接班人，肯定地說，不但我們文化革命運動取得澈底勝利，而且對整個中國，整個世界的革命取得勝利也完全是樂觀 ==========第85页========== 1966I085 的。林彪同志的身體比我們中的任何人都好。我們確信，林彪同志跟著毛主席領導個二、三十年是毫無問題的。有了主席，有了林彪同志這樣英明偉大的領袖，有了他們雨個人，刚刚好，馬克思、恩格斯也是雨個人，毛主席、林彪同志也是兩個人，我們的革命就無往而不勝，就可以信心百倍地完成我們偉大的革命事業。 第六、這次文化大革命，是歷史上從來沒有過這樣深廣的群眾運動。 這次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從蒙古到海南島，從東海濱到新疆、西藏，從中央到地方，普及到全國各個城市，農村和各條戰線。歷史上從來沒有過這樣廣泛的運動。不管是城市、農村、學校、機關還是軍隊。都要經過這場文化大革命的鍛鍊。使我國七億人口真正成為毛澤東時代的新人。林副主席說：「對我們軍隊來說，最好的武器不是飛機，不是大炮，不是坦克，不是原子彈，最好的武器是毛澤東思想，最大的戰鬥力是用毛澤東思想武装起來的人，是勇敢不怕死的。」用毛凙東思想武装起來的人民，不僅會建設，就是戰爭來了，七億人民萬眾一心，團結一致，那是不可戰勝的。 運動的深度，也是歷史上從來沒有過的。文化革命觸及到每一個人的靈魂深處。資產階級，甚至封建階級在中國幾千年留下來的遺毒·所謂舊思想、舊文化、舊風俗、舊智慣，老年人有，青年人也有，非共產黨員有，共產黨員也有。個人主義就是嘛！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最根本的區别就是公私間題，是為集體、為人民，還是為自己？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還是全心全意為自己服務？資本主義就是全心全意為自己服務的·無產階級革命家就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因此，這個運動不僅僅是觸及了已經指出的犯了錯誤的人，資產階級思想已經透頂了，已經鬥臭了；就是沒有被鬥的，甚至於我們在座的每一個人，都要通過這麼一個運動，一方面改造别人，同時也改造了自己。更正確地說，你 ==========第86页========== 08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鬥了别人也鬥了自己，就是教育了别人也教育了自己。凡是運動所波及的地方，都發生這個作用，所以這個運動最深入了。 這個運動，使人們所有的老年、中年、少年、男女老少通通都受一次文化大革命的洗遭、鍛鍊，使資本主義的東西少了，社會主義的東西多了；個人主義的東西少了，集體主義的東西多了；落後的東西少了，進步的東西多了。觸及人們的靈魂，改造了人們的頭腦。使人人都受到一次深刻的教育。 在這次文化大革命中，紅衛兵樹立了不朽的功勳。例如，北京市有一萬多黑戶·深宅大院，解放十六年·誰都沒有進去過，一些壞人就是在裡頭搞鬼，公安局，司法人員沒有足夠的證據也不能抓。有個聖修小學，是外國鬼子在我們中國搞了多少年的，誰也不敢動它。紅衛兵小將管你什麼法律不法律，一掃而光。多少年的老大難問題，紅衛兵解決了。有些極反動的傢伙，十多年來天天罵我們的藁和毛主席，左鄰右舍都知道，恨死他們了。但誰都不敢動他，這一回小將們就把他揍死了。可能違反一點政策，可是更大的利益是掃除了壞人，掃除了我們社會上的垃圾。 二、在文化大革命運動中要注意幾個問題 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正在勝利地進行著，它衝擊著一切資本主義的舊東西，朝著嶄新的道路一毛澤東的道路迅跑，這是最可喜的大勝利。我們要積極地熱情地支持和領導這個運動，想盡各種辦法不使它後退，運動中有了缺點錯諛不要緊，只要領導和同志們積極地幫助·就可以克服或者糾正。你們在今後的運動中如何搞法，抓什麼，我提些意見。 第一、抓思想。 在運動中，要活學活用毛澤東思想。這是最要緊的，也是最根本的 ==========第87页========== 19661087 問題。這一點，你們要牢牢記住，是神聖不可侵犯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就是學智毛澤東思想、運用毛澤東思想、宣傅毛澤東思想、捍衛毛澤東思想的大革命。違背了這一條，就要犯極大的錯誤。 第二、抓組織。 就是要學會組織力量，組織隊伍。三個人一幫，五個人一夥，這不行。要組織力量，建立核心，鞏固核心，發展週邊，把中間分子，甚至像列寧講的，就是一個暫時的同盟者，我們都要利用，都要爭取。毛主席說：「把群眾力量組織起來，這是一種方針。」我們跟著毛主席在江西搞紅軍時，是用全力組織隊伍的。集中消滅敵人，分兵爭取群眾。打完仗以後，則把隊伍分散去擴大紅軍，去做打土豪分田地的工作，去建立民兵、赤衛隊，去組織自己的力量，特别是武装力量。這次文化大革命是文鬥，叫做打文戰，同打武戰的道理是一樣的。打仗沒有力量不行，力量是人，人靠組織，組織問題看來是人數多少的問題，實際上是思想問題。現在組織不少，有總指揮部、總司令部，第一司令部、第二司令部，現在又有第三司令部。像雨後春简，一個一個都出來了。我看，出來就讓它出土，讓它生長，統一起來要有個過程。從春秋戰國到秦始皇，開始時是諸侯八百，慢慢合併為七個，叫做戰國七雄，以後秦始皇統一了。這個文化大革命的隊伍，也要逐步地統一起來，一下子就出「秦始皇」不行，幾百個、幾十個總司令部都可以，凡是革命的，我們都贊成。從政治思想入手，慢慢地歸衲，一定要歸納起來。假使我們當年的紅軍沒有統一的組織·統一的指揮，統一的行動，要取得勝利是不可能的。 第三、抓政策。 毛主席說：「政策和策略是掌的生命，各級領導同志務必充分注意，萬萬不可粗心大意。」又說：「政策是革命政黨一切實際行動的出發點，並且表現於行動的過程和歸宿。一個革命政黨的任何行動都是實行政策。」十六條就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政策。當然，在鬥爭中新的事物不斷出現，十六條還可以補充、修改。在紅軍時代，假使沒有毛主席制定的土地改革玫政策、統一戰線政策、俘虜政策，肅反政策等等， ==========第88页========== 08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就不可能取得勝利。黨要實現它自己的政治方針、政治主張，沒有政策就等於空的。你們紅衛兵進行工作過程中間，沒有個政策還行啊！政策就是規定我們哪些應該做，哪些不應該做；哪些該講，哪些不應該講。 一定要按照毛主席規定的政策辦事。 第四、抓紀律。 毛主席說，「共產黨隊伍的發展，思想的統一性，紀律的嚴格性，…是實現共產黨對全國人民的政治領導的條件…是保證自己的政治領導的基礎，也就是使革命獲得澈底的勝利而不被同盟者的動搖性破壞的基礎。」毛主席的教導，我們要永遠牢記。我們執行政策，主要是從思想上講通，但也需要紀律來保障。我們的紅衛兵們，在前一段也出了一點毛病，如打人、打死人。抄家，打人不能完全制服人。打人，說明你對這個人不能說服了，你自己沒有力量，沒有理論、沒有水準，說不服他，辯論不倒他，只好伸拳頭，用武力來壓服。十六條裡規定要文鬥不要武鬥。我們要按照十六條辦事。隨便打死人也不對。打死人也說明你對於這個人根本沒有辦法，是宣布自己破產。他有雨個手，可以通過正面教育，使他從事於勞動，甚至於從事戰鬥啊！還有，在這場嚴肅的政治鬥爭、嚴肅的階級鬥爭中，有些青年，特别是一些中學生，對於經濟很有興趣，這是極端危險的事情啊！在抄家時，有的把金條装起來了，半導體收音機在他屁股後頭掛起來了。那次在天安門開大會時，就拾到一些金條。這是有害青年的。這種現象，在紅軍時代都不准的啊！ 毛主席規定的三大紀律八項注意裡就有這一條，一切檄獲要歸公，對人要和氣，不准打人罵人。這是個紀律問題。 我們要認真學習毛主席著作，學習主席制定的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學習三八作風。當年的紅軍如果沒有嚴格的紀律，就會脫離群眾，就不可能取得勝利。 第五、抓團結。 毛主席說：「國家的統一，人民的團結，國内各民族的團結，這是我們的事業必定要勝利的基本保證。」在這次文化大革命運動中，會有各種各樣的思想反映出來。對於運動中出現的間題，也會有不同的看 ==========第89页========== 19661089 法，出現這種現像是不奇怪的。我們主張積極的思想鬥爭，但要注意一點，在大的方向上要一致，小問題有分歧，是人民内部的矛盾，應運用毛主席教導我們的「團結一批評一團結」的公式來正確處理。首先·是要有團結的願望，然後針對分歧，本著團結的願笔進行批評，鬥爭，最後在新的基礎上達到新的團結，一致對敵。團結起來鬥黑幫，批判反動權威，改革教育制度，把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你不服我，我也不服你，形成一個長期對峙的局面，搞成雨個國家一樣，那就不對了。 你們在座的都是負責幹部，是積極分子，就是要掌握這些東西，要狠狠地抓思想、抓組織、抓政策、抓紀律，還要抓團結。使這次文化大革命完全按照毛主席的指示辦事，達到主席的希笔。 今天我講的務虛的多，實傺的東西少，僅供同志們參考。希笔你們在運動中間要從大的方面看問題，不能在一棵樹裡頭看森林，應該從森林裡頭去認識一棵樹。不要只見樹木不見森林，也不要只見森林不見樹木。應該在總的形勢之下，來解决一切具體問題，這才是辯證的，才符合毛澤東思想。 戚本禹講話 (有些同志談到，在我們這些單位，六月二日以後，最早、最堅决打黑幫的人，大部分都是少數派的成員。但是，當少數派要批判工作組的錯誤，辯論工作組的問題時，一些人别有用心地阻攔。提出要一鬥、 二批、三改，並誣鹱最早、最堅决打黑幫的那些少數派的成員不搞一鬥、二批、三改，說什麼辯論工作組的問題就是脫離一鬥、二批、三改的大方向。有的同志說：《紅旗》雜誌社論發表後，有些人就說：辯論工作組就是脫離一鬥、二批、三改的大方向。) 戚本禹：很多工作組就是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那還不是呀！有的說：他們反說我們不鬥黑幫，說我們犯了方向性錯誤。戚本禹：我看你們這個問題首先應該辯論一下。 有的說：我們這些單位的工作組是走了，但是許多革委會還是執行工作 組路線。 ==========第90页========== o9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戚本禹：這是沒有工作組的工作組！ 有的說：他們說我們批判工作組是方向性錯誤，因為鬥黑幫是敏我矛 盾，工作組問題是人民內部矛盾，因而·人民内部矛盾要服從敵我矛盾的鬥爭。 戚本禹：工作組的右傾機會主義路線不解决，沒有辦法解决鬥黑幫的 問題。 有的說：最初起來鬥黑幫，鬥黑幫最堅决的就是我們這些少數的同志。 現在我們要來糾正工作組的方向性、路線性的錯誤時，他們卻搞突然襲擊要來打黑幫，反說我們是「阻力」、「逆流」、「絆腳石」、「攔路虎」。 戚本禹：那個時候一運動一開始的時候，為什麼他們不鬥黑幫？有的說：我們一提工作組問題，他們就說脫離大方向。 戚本禹：工作組問題也是大方向問題，很多工作組就是走資本主義道路 的當權派。對於壞的工作組該鬥，該批的就要鬥、要批。 (在彙報北京電影學院情况的過程中，談到工作組第二次回來檢查以後，少數派放他們走了。) 少數派：工作組第二次檢查完了，我們給開了綠燈。 戚本禹：少數派，權還沒有拿過來，你們就讓他們來了啊！ (在彙報中央音樂學院情况的過程中，談到音樂學院少數派成員由於壓力太大，最近離開了學校赴重慶、上海等地串聯。)戚本禹：音樂學院少數派都走光了嗎？有人答：除了個别人以外，都走了。戚本禹：你們認為這樣做對嗎？大家答：不對，應骸堅持鬥爭。 (談到劉詩昆因為與工作組的右傾機會主義路線進行鬥爭，贴了工作組大字報，而被忠實執行工作組錯誤路線的院革委會強行抓進「黑幫勞改營」。) 戚本禹：（問劉詩昆）你進去了沒有？ 劉詩昆：進去了，但是作了聲明，講清楚了革委會是權力機構，可以作 ==========第91页========== 1966I091 決定，但是我抗議這個錯的、非法的決定。 戚本禹：革委會的錯誤决定你可以不聽，可以抵制，不執行。 劉詩昆：當時他們是強行把我抓進去的。那時候，少數派的人很少。以 後，他們派「糾察隊」看管我們。 (談到抓了劉詩昆以後，又企圖抓與工作組反動路線鬥爭的少數派成員鄭伯農。) 戚本禹：鄭伯農這個人我知道一點，他是不是就是鄭公盾的兒子？有人答：是。 戚本禹：我看到過他寫的一些文章，給我的印象還不錯。他在《光明日 報》上寫過一篇文章，寫得不錯。他們根據什麼要揪他？ 有人答：一條重要的「理由」，就是說林默涵曾經想讓他當《人民音 樂》雜誌副福輯，因而說他是「林默涵的大弟子」。 戚本禹：那不能光根據這個這麼說。 最後，戚本禹交待傅達葉劍英同志講話時所應注意的問題。戚本禹說：他（按：指葉劍英同志）的話是在這裡向大家講的，因為你們大家都是受打的…。有個謝副總理的講話，你們可以去看一看。還有一個關锋同志昨天在地質學院的一個講話。你們看到了沒有？你們去研究一下。（按：這雨個講話就是支持革命少數派同志的。）9 9北京化工學院红色宣傳員戰鬥組·北京经濟學院無產階级革命图、北京市束方紅印刷廠苹 命造反聯絡處、化工部化學工業出版社印刷廠聯合彙编，《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参考資料(一)》一九六六年；中央教育部八·一八紅衛兵總部编印，《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運動期間中央及有關負責同志講話（選编）》（第一集)，一九六六年十月。 ==========第92页========== o9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戚本禹、關鋒锋對北航工人赤衛隊和地院紅衛兵的講話(1966.10.12.) 關鋒講話 我是關鋒，他是戚本禹。昨天打電話說北航、地質學院部分同學找我們談一些問題。對不起，我們現在才來。不過我們在開會中間，林傑來了一趟。我們很想聽聽大家的意見，今天計畫一個半小時，我們也有組織性、紀律性，希望最能代表你們意見的人發言，說不完還有下次，鬥爭是長期的。 (問：前雨個月的鬥批改如何評價？)這個問題我不能回答，我倒想聽聽你們的意見，現在還開會，同學們知道嗎？ (答：不知道。) (此時關锋、戚本禹同志要大家把問題都提出來再回答) 我先說點意見，回頭戚本禹同志補充糾正。《紅旗》社論發表的背景是什麼？這很清楚了，十六條公布以後，許多地方看來，兩條路線的鬥爭還在檵續，林彪同志上次的講話也談到這一點。《紅旗》社論的發表是暸解了全國各地的情况，特别是根據林彪同志的講話精神。十六條通過時，毛主席說·是否大家都會執行，那不一定。有的會執行，有的不一定。後來鬥爭在檵續進行著，有不少地方有些單位很激烈。我佩服你們的精神，也包括地質學院「東方紅」和北航的「紅旗」，但有些情况你們不一定瞭解。毛主席教導我們，世界是複雜的，我們每個人頭腦也都得複雜一點。通過這幾個月的鬥爭，你們對複雜性有了瞭解，像這樣複雜的鬥爭，你們預料到沒有？沒有！我預料到沒有？沒有！抽象地說是複雜、尖銳。我從來沒有經歷過，現在認識得也很不夠，請同學們相信這一點。我們不是根據這個學校幾個人的反映寫出這篇社論的。社論的發表，這是大事，社論講得對不對？哪些地方對，哪些地方不對？可受時間考驗。同學們可以批評。據我們看來，雨條路線鬥爭確是復雜 ==========第93页========== 1966I093 尖銳，在場同學不妨和外地同學座談一下。外出串聯的同學，他們受了很大的鍛鍊和教訓，也說明我們暸解了很多情况。當然，也要查對。 我們要人在學校，心懷祖國，放眼世界，看得更遠一些，這樣對本校就會看得更清楚。肅清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和它在群眾中造成的惡劣影響，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同學們都學過黨史，三次「左」傾機會主義路線和以毛主席為代表的正確路線的鬥爭，花了多少時間？花了幾十年，直到一九三五年遵義會議在組織上確定了毛主席的領導，到延安一 九四二年整風才在思想上確定了毛主席的領導。當然現在不同了，有利得多了，毛主席有這樣高的威信，有無產階級專政，有利條件多得多了。但也要力氣花時間。群眾鬥爭群眾的根子怎麼造成的？許多地方是工作組造成的，留下來的惡果和影響。 北航、地質這雨地方我沒怎麼去，航院一次也沒去過，地質六月份去了一次，看大字報，那時你們還不認識我。我們要解放一部分同學，又要不怪另一部分同學，一時被打成「反革命」的，也要解放另一部分同學，另一部分同學也不要怪他們。他們出於對黨，對毛主席的熟愛，是工作組造成的。有些地方發生了工農鬥學生，工農鬥學生能怪工農嗎？不能。他們暸解情况嗎？不瞭解。外地來的同學、工農我們都接待，他們給了很多倩况…。這個在社論上講得很清楚，堅特錯誤路線的人，利用群眾對黨的熱愛發動群眾鬥群眾，是工作組造成的這個惡劣影響，看來不澈底批判是不行的。要站在無產階級立場、觀點、方法上，用毛澤東思想來批判資產階級的反動路線。 有一個同學問：是不是群眾鬥群眾？是誰挑動的？删才大家反映的情况還需要調查，是不是有人懷疑我們挑動？（眾：有。)好，可以繼續辯論檵續調查，對北航、地質學院的具體問題，我不多說了。不是說我們是地質學院的觀察員嗎？當時地質學院發生衝突，我是臨時派去的，第二天開了個會，大會是吳德同志主持的，有「東方紅」的紅衛兵，工人參加了，我和戚本禹參加了，鄒家尤也參加了。 我在會上發言·對兩部分都沒有批評，我批評了鄒家尤·現在仍然要批評他。「東方紅」同學找他，他應該接見，結果是十幾天都沒有接 ==========第94页========== 0941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見，跑到地質學院，說部裡的同志們打電話通知西城區糾察隊，說人家偷機密文件，把人家請來了，結果打起來了。到底誰搞起來的呢？是他鄒家尤請來的。這樣愈搞愈被動，早解决就沒事了。我們是不是群眾鬥群眾，可以調查。所謂觀察員是臨時性的，不可能長期在地質學院工作，現在無所謂了。怎麼消除分歧呢？群眾互相都不要怪，應該在毛澤東思想基礎上團結起來，互相不要扣帽子，要擦亮眼睛。同志們、同學們，要用毛澤東思想辨别是非，要以理服人。有些地方的情况確實很複雜。你們在場的同學應該多多幫我們的忙。有沒有人在搗鬼呢？有些地方的同學告訴我們，不是你們雨院的，我們確實不太暸解，如果你們贊成這篇社論的話（眾：贊成。），大家討論怎麼樣肅清錯誤路線的影響？同學之間，這個組織，那個組織，不要你代表什麼，我代表什麼，地質學院你們願意批判鄒家尤嗎？（眾：願意。）願意就好嗎！不要群眾負責，雙方都要解放。 戚本禹講話 為什麼要搞文化大革命？為什麼毛主席親自接見小將？還不止三次，國慶還要接見，毛主席對青年寄有無限希望，文化大革命解决不出修正主義的問題。毛主席說，你們要關心國家大事，就是要關心國家命運。我們有沒有修正主義的危險？毛主席說，如果不注意，少則幾年， 十幾年，多則幾十年。你們對學校情况瞭解得多，對社會情況可能不瞭解。遠的不說，自五七年以來，我們國家在驚濤駭浪中渡過的。不是說你們是修正主義的，但是有沒有方向不對，認識不清的呢？有。你們坦白地說，我也坦白地說。你們看《毛澤東選集》，毛主席批評一些東西，就是因為有錯誤的東西。四五年有人要交出武器；合作化時有人要解放合作社。（關鋒：四大自由。）這不是一般問題。你們誰提出問題也不成為路線，不是路線錯誤。那是有地位的人，很多事情不能講，高崗、饒漱石早公開了。這幾年，六二年「三自一包」，困難時期鬥爭非常激烈，那時要是我們偉大的舵手不在，稍微離開，那麼我們的國家就要危險。那時主張「三自一包」的不是底下的同志，不是基層幹部。一 ==========第95页========== 1966I095 條線貫下來，六二、六三、六四、六五，直到六六年，有些是黨内的問題，不能公開講。你們從黨的公報中好好看看，可以看得懂。這次文化大革命是從《海瑞罷官》開始的。首先《海瑞罷官》跳出來，公開跳出來攻擊黨，為右傾機會主義喊冤。這文章一出來，很明顯的問題，很多人懂得了。姚文元的文章出來後，《北京日報》根本不登。 (關鋒：當時同學們可能不注意，上海頓姚文元的文章，為什麼北京不登？為什麼《北京日報》和《解放軍報》按語距離那麼大？) 後來北京市委大大小小的「三家村」都揭出來了。（關鋒：我和戚本禹還在裡面挨訓嘛！你們看看大字報就知道了。) 這是生死鬥爭啊！很激烈。大大小小的「三家村」揭出來後，鬥爭還在檵續。聶元梓的大字報，毛主席支持，把火點起來了，形勢很好。《人民日報》發表評論員文章，全國特别是北京轟轟烈烈的向資產階級反動人物開火。但突然六月十八日以後冷下來了。派工作組幹革命嗎？不是，因為工作組本身就是鎮壓運動的，給我們的印象很深。當時中央辦公廳一個鎮壓學生運動的通知，我看到了。經過幾天鬥爭，一個禮拜，各校抓「右派」，抓「反革命」和抓「遊魚」，打擊首先向黨委發難者，對革命群眾進行政治迫害，很多學校死了很多人。他們利用同學對黨和對毛主席的熱愛，欺骗群眾。你們這裡有沒有被打成「反革命」的？被打成「反革命」的與沒有被打成「反革命」的感情是不一樣的。那個禮拜接待室的人員很多，反映很多意見，可是過了一個禮拜，門口冷冷清清。有，是來訴苦的，（自己被打成「反革命」。）揭發黨委的。那一天，一個也沒有。 聶元梓的火是毛主席點的。當時紅衛兵寄來很多信，說他們是「反革命小集團」，我看了他們的文章，不是反革命。主席回來後，扭轉了局面。但鬥爭並沒有結束，群眾鬥群眾採取了新的形式。譚力夫講話是 一篇代表性的作品，我們到今天為止，沒有說譚力夫是「反革命」。為什麼？因為他是一個同學，他的講話代表一種思潮。這樣，性質就不同。嚴重的是群眾鬥群眾，他們利用工農，說這些人是「反黨」，來鎮壓學生。西北地方是很厲害的，一個很負責的人組織打學生。工人打了 ==========第96页========== 09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後，很後悔·痛哭流涕，覺得自己犯了罪。工人是沒有罪的，有罪的人是欺騙工人的人。多數裡情况和工人不同，像北航雨派，我有沒有傾向性呢？有！傾向「紅旗」、「東方紅」，因為他們方向較正確，他們對錯誤路線比較清楚，但不是說他們每個人，每個行動我都支持。因為他們不批判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就不願鬥批改。（關鋒：這裡有沒有「紅旗」、「東方紅」的人，你們回去可不要驕傲。)你們可以贴我的大字報，但贴了以後，你們可以想一想，我有沒有道理。錯誤路線有沒有呢？那些同學都是很好的。（關锋：那裡受騙的同學、工人、農民說明我們暸解了許多情况。)我們與外賓談話時，有雨位同學，兩種觀點向我們宣傅，我們認為那個反對工作組的更有道理。他沒有說。後來觀察發現那個保工作組的人對黨感情深厚。我們相信你們絕大多數是這樣的人。但你們是不是緊跟了毛主席呢？會不會南轅北轍呢？ 毛主席思想接受不那麼容易，有許多同志經過長征，但還是跟不上主席的思想。他們願意為革命拋頭顱，灑鮮血，但是還是跟不上毛主席。他們還長期不理解主席思想路線，我們就那麼容易理解？ 關锋同志去年十二月才明白這一點，到現在才開始有一點理解。你們提出許多問題，要調查「紅旗」、「東方紅」，當然有缺點，有錯誤。革命不是請客吃飯，不是繪畫繡花，繡花還會扎手，把手扎破呢！要從革命大局出發，不要揪著不放，要揪著錯誤路線不放，不要揪著同志的缺點不放。我對你們做工作，也要對「紅旗」、「東方紅」做工作。總之希望你們學智《紅旗》十三旗社論。這社論不是關锋寫的，也不是林傑寫的，他們參加了起草工作，但這是經過中央的，你們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可以保留，但要好好學智，來糾正自己對一些問題不正確的認識。80 ”北京汽車分公司文革大字報瓣公室、北京汽車分公司行政保衛文革·北京国棉三廠文革等 委會宣傳組，一九六六年十一月十二日。 ==========第97页========== 19661097 王力、關锋、戚本禹在全國少數派同學會議上的講話(1966.10.17.)(存目) 王力、關锋、戚本禹接見全國各地來京師生代表時的講話（1966.10.18.)（存目) 姚文元、戚本禹接見雲南大學同學時的談話(1966.10.24.)(存目) 陳伯達、戚本禹、關锋接見首都紅衛兵第三司令部同學時的講話(1966.10.25.)（存日) ==========第98页========== 09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謝富治、戚本禹與北京政法學院紅衛兵的談話(1966.10.26.) 【參加者：北京政法學院「毛澤東主義」和「毛澤東思想」紅衛兵】 謝富治副總理：我來介貂一下，這是戚本禹同志，這個是國務院秘書長周榮鑫同志，這是嚴永明同志，這是閻長貴同志。 我代表周榮鑫、戚本禹、嚴永明同志和我本人向同志們問好！（熱烈鼓掌和高呼口號)我們是來支特你們革命的！（熱烈鼓掌）同學們，請法院的同志進來參加會好不好？（答：好！)我們是來向你們問好，是來支持你們革命的，聽你們意見的，還要和你們商量幾件事，先聽你們的意見，然後和你們商量幾個問題。我們先當學生，你們哪個先提？給你們突然襲擊，你們沒有準備。 周榮鑫同志：高院的同志來了嗎？（高院一同志回答：找去了。）徐貴春等揭發問題（略）。 謝富治講話 聽到幾位革命同學發言，我看講得很好！我在這裡當了幾點鐘的學生，請你們上課，向你們學習，你們政治學院「毛澤東主義」紅衛兵是革命左派，你們原來少，發展很快，這是你們鬥爭的結果，堅特毛主席正確路線的結果。同時你們也要承認「毛澤東思想」紅衛兵是革命左派，你們原來在一起的，後來分開了。（戚本禹：團結起來。)對！團結起來。 首先談第一個問題。你們對法院有意見，他們做了些事，你們很不滿意，你們有很多問題是合理的。第二是你們是革命左派，來幫助法院革命，我們法院革命幹部和領導幹部應該是歡迎你們，支援給你們若干方便。主要是從領導來講，他們做得不夠，支持不夠，而且還有為難的地方，有封鎖的地方，我覺得做得不對，應該要批評，要他檢討這是對的。 ==========第99页========== 19661099 法院本身的運動，對某些同志，秦義等他們是一般幹部，不管他們有多少缺點和錯誤，他們畢竟不是領導幹部，不是當權派，所有材料證明，他們不是牛鬼蛇神。用了很大力量批判鬥爭他們，這是錯誤的，所以你們要叫王雜綱檢查，批評他是合理的，我們是支持你們的。這件事我與戚本禹，周榮鑫，嚴永明三位同志商量過，請示了總理，王維綱同志應該檢討、批判，總理也贊成。批判工作組方向、路線的錯誤，這是毫無疑問的，應該澈底批判。這是首先應該說明的。 再是，提幾個問題給你們商量，可能你們不拍掌了。你們不怕，我也是要說，完全是商量。 第一、就是大字報，你們不是要我澄清一下嗎？最早是「毛澤東思 想」紅衛兵給我打電話，間大字報可以不可以看。那幾天開會，我未多想，又未商量，我說可以看，要和法院商量一下，後來和法院商量，我又和國家斡部、領導人商量，這個問題也值得考慮，特别是專政機關，當時我想也是有道理。後來「毛澤東思想」紅衛兵，還有你們要我回答，我承認錯誤，我那個話收回，我還向其他領導人承認了錯誤。法院的大字報我一張也沒看過，你們現在看得不少。一般來講，專政機關很難不率扯到案子上，上上下下，有輕有重，還有錯的，涉及很廣，弄得不好會起副作用。你們學法的，你們懂得，有它的特殊性、共同性。他們一直要壓你們，你們就把人家的東西搞開了，把大字報拿出來了，看就看了，我和戚本禹等幾個同志商量，（戚本禹同志插話：商量了的。）所以不要推廣，不是好辦法。大字報拿出來了，凡屬機密的不要拿，也不要抄，已經抄了的，也不要拿回去，凡屬與學校有聯繫的，沒有副作用的，你們看了就看了，你們還要給「毛澤東思想」紅衛兵和政法學院的其他紅衛兵組織看，但是不等於支持你們去打門。把它分開界限，具體的，你們同法院同志商量·那大字報不能完全相信，只能作參考。寧肯把秘密放寬，理由充分，可以爭取群眾。這是一件事，與你 ==========第100页========== 10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們商量。 第二、檔案一律不能看，你們是這樣的。大字報與檔案收到一起， 便說是大陰謀，這個是不是陰謀，我不能作結論。檔案完全歸法院管理，你們現在是這樣做的，我們堅决支持。 第三、據「新政治」紅衛兵說：那個組織搞什麼，他們就(？) 服，你拿了檔案，他要記錄。你們要做工作，要宣傅。 第四、你們今天在座的有多少人？（答：二百五十人左右。）我與 戚本禹商量，你們今晚甚至明晚在這裡住，但不要長期在這兒住。你們叫什麼人去，不論是工作隊的，是院長，或是你們什麼時間來，都可以。 你們來點火，辦得對，但主要還是靠法院的革命同志，那個可以辯論，主要由法院自己，你們參加幾個人，但是不能一百多人，法院才二百人，還有外地學生。法院要做工作，你們做工作，團結起來，法院不能動員外地學生與你們對立！法院幹部對你們只有支持，給方便，法院領導要做工作，法院所有同志要支持左派，支持革命，不要和左派對立。這麼幾件事情，你們可以不要住在這兒，不要長住。我工作多，我不能跟你們一起住，我首先支持你們的主要方面，提這幾件事與你們商量。我再沒話說了。 戚本禹講話 謝富治同志講了許多，我同意他的意見。 最近你們辛苦了！造反許多，天安門金水橋幹了什麼沒有？（答：幹了。)歷史博物館幹了沒有？（答：沒有。）把高院三樓占了，你們紅衛兵的衝勁很好。無產階級專政的國家沒有大民主是不可能持久鞏固的。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鬥爭，沒有别的武器，只有群眾。毛主席有非常遠大的戰略眼光，他就是鼓動群眾，帶動群眾造反，有了這種精神，我們就不怕出現修正主義，出了修正主義就造反。蘇修就沒有這個。毛主席就是培養青年一代跟修正主義鬥爭的能力。你們是研究政治的，你們是大學生，我沒多讀多少書，我們是小學生，向你們學智。你們造 ==========第101页========== 1966I101 反，這是活的馬列主義、毛凙東思想，這是你們學懂了改法，我看這是最重要的一條。這些東西，你們在課堂上是辦不到的，這幾個月比在你們學校學好幾年的還多。最近我們到高教部把教材拿來看了一遍，有很多東西。我看都是修正主義的，那就越學越修，不像現在越學越馬列主義，這才是活的教材。還是毛主席講得有道理，不破不立，不塞不流，有破有立，立在其中。你們整天在立，你們以後就要編這樣的教材，讓新同學學智，這才有無產階級專改。你們學會了與修正主義鬥爭就是大民主，有了這個就不會修，沒有這個就要修。你知道哪一天出修正主義，現在修正主義就不少，北京前市委就修了。首都很重要，彭真很會抓·政治部門很重要，你們要一邊鬥爭一邊學習，要活學活用，提高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水準，這裡邊有很深的東西，有閃閃發光的毛澤東思想，希笔你們一邊鬥爭，一邊學智，這樣才能真正變成毛澤東思想的戰士。通過這次衝擊，把高院很多問題都暴露出來了，這些問題很值得高院同志們深思，很值得我們研究，在場的有高院的領導，文革不知道(是否合法)？你們（指高院同志）說我們聽取了單方面的意見，其實我們到聽了你們許多意見，秦晉的材料，《大字報選福》，你們送了許多材料·我天天要看。我想聽聽政法學院同學的意見，我除了第一次接見你們（指政法)同學後，就很少與你們接觸，同學們說我片面，這倒是正確的，責怪我，我很同意，我很高興，很偷快。高院同志的意見我還可以聽取，批評我，我願意接受，但是，我聲明，我看了你們許多材料。謝富治總理和我的意見·希望原原本本傅達給高院全體同志，我懷疑你們是否能很好地傅達。我這人懷疑就多了，但不是懷疑一切，我對毛澤東思想和共產主義是堅定不移的，毫無懷疑的。這個同學也可以去傅達。值班的高峰同志也可以去傅達… 我對高院不下結論，但對同志們今天的衝擊，我提出幾個問題：第一、最高法院階級鬥爭的蓋子，兩條路線鬥爭的蓋子，是否揭開 了，我不下結論，我有理由提出問題。高院至今對沈蘭村鎮壓革命學生未很好地揭發批判，未引起強烈反映，這是完全應當重視的問題。為什麼高院不重硯？全北京市贴了好多大 ==========第102页========== 10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字報·直到現在你們沒有贴一張大字報（指給沈蘭村）？(王維綱回答：贴了一張。)所以·我有充分理由提出這個問題。沈蘭村是你們派出去的，同學們歡送（指多數派），你們歡迎，同學們幾次要他回去，你們置之不理，弄得同學們（少數派）在中央文革待了幾個晚上。當時我很忙，接見的人很多，後來才知道，我去接見他們。聽了以後·感到高院毫無道理，到現在還不好好批判。（有個同學介紹這張大字報的内容一埋怨黨組不骸插手工作組的問題)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張大字報可以否定·說明蓋子還沒有揭開，還保著，這是牽扯到誓死保衛毛主席，誓死保衛毛主席正確革命路線這樣大的問題。高院採取這樣冷酷的態度，實在令人驚異，說明什麼問題呢？希笔高院全體同志深思。（謝副總理插話：這是涉及到對待毛主席的態度，是對每個人的考驗，現在雨條路線鬥爭，轟轟烈烈，誓死保衛毛主席，誓死保衛毛澤東思想，誓死保衛毛主席正確路線的運動，是站在哪一邊？是站在偉大的導師、偉大的領袖、偉大的統帥、偉大的舵手毛主席一邊呢？還是站在資產階級修正主義一邊，這是我們每一個人都要考慮的。我們要站在毛主席一邊，讀他的書，聽他的話，按他的指示辦事，做他的好學生。)刚才謝富治同志談了對兩條路線的鬥爭抱什麼態度，沒有其他標準，就是看你對毛澤東思想的態度，王雑綱同志對待毛澤東思想這樣冷漠的態度·我們可以問王維綱有沒有藁性，希笔高院的同志自己辯論，得出結論。 第二、高院群眾是否發動起來了？是受蒙蔽，還是被控制。刚才同 學們談了，同學給高院同志談話還退避三舍，是值得考慮的，我不下結論。 第三、高院目前的一些動向說明了什麼？我接到高院一些來信，高 院領導有人布置寫謝富治同志…（謝富治同志插話：什麼人都可以貼贴我的大字報，我歡迎贴，越多越好。)謝富治同 ==========第103页========== 1966I103 志可不可以贴大字報？可以。但是給謝富治同志贴的大字報，我看過了，據我看不是事實，大部分是捏造，據說領導上有布置，這說明了什麼問題？還有些動向，你們把人家的門砸了，我懷疑你們上了當，階級鬥爭很複雜，希笔你們要謹慎，不要砸人家的門，要按謝富治副總理的話去辦，不要動文件。當然你們做對了，沒有動文件，人家是搞法院的，如果你們砸了門，再拿了文件，就夠上了事件。（同學答：沒有動文件，要求念王維綱的簽…)我知道你們搞了個簽名，你們的簽名我也看了，不看我也不會說是鬥爭複雜，設得圈套叫你們上。所以，以後你們鬥爭要考慮，要有理，有利，有節，你們沒動機密檔案，看來你們還有頭腦。你們不打人，還可以採取别的辦法，我懷疑，不作結論。為什麼大字報放在機密檔案裡。希笔你們總結，我們在游泳中學會游泳。如果都是對的，那還要什麼游泳中學會游泳呢？是否有缺陷，你們自己可以總結，你們搞這套幹什麼，青年人沒有他們頭腦上那麼多皺紋，我懷疑這裡面有問題。請高院同志自己回答。 我提出三個問題，高院的階級鬥爭的蓋子揭開了沒有，群眾發動起來了沒有·高院目前的一些動向說明了什麼問題？高院的同志們要用毛澤東思想來很好地考慮這些問題，我希笔在考慮這些問題時，要充分開展辯論，要掌握保護少數的原則。你們帶來十六條沒有？（答：帶來了。)我看給王維綱念念，你（陳榮全）帶頭念（第六條，關於保護少數的問題)王維綱同志，你聽見了沒有？對少數要保護，這是黨中央的决定，必須是不折不扣地執行。在運動中揭發了王維綱的不少問題·謝富治同志向總理作了彙報，總理指示要王維綱從明天開始檢查自己的問題，高院要如實宣布，在檢查期間不允許王維綱用公開的和秘密的方式，不予辯論，用公開和秘密的指揮棒指揮群眾，這是我對高院一些問題的看法。我不作結論，只提出間題，供高院同志參考。谢富治同志講了，高院的運動主要的是依靠高院的革命同志，我們相信高院的大多數 ==========第104页========== 104【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同志都是革命的，我接獨到的高院的高峰同志，態度不錯。你們要善於做工作，先當學生，只有先當學生，才能當先生。 你們可以住到學校去，可以派代表協商參加高院的辯論會。謝富治同志說了，高院的八個同志有這個權利要求他們明天執行。 你們可以參加辯論，可以贴大字報，如果認為有必要，還可以住下來，但是我希望你們尊重謝富治同志的意見。採取適當的辦法解决，要來還可以來，大家可以浩浩蕩蕩地開來。一要相信這裡的群眾；二要相信高院裡有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但是大多數同志是革命的，是擁護毛主席的，不要炮轟高院，我也相信你們炮轟高院是炮轟那些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三、高法院每月要審判案件，不要住的人過多。你們樓上樓下孫猴子站滿了，你們這些孫猴子是不好對付的，你們可以採取適當的方式解决，主要是發動群眾，你們抄一千張、一萬張大字報是不行的。時間晚了，我就不再講了。（同學們要求檵續講) 今天，你們給我上了生動的無產階級專政的一課，過去在政法學院聽不到。 還說一句，你們要和劉富元他們團結，要顧全大局，識大體，很好協商。你們是兄弟部隊，要團結起來，不要義氣用事，要以革命利益、黨的利益為重，還要團結原來的多數。圍攻我的二百五十個同學有沒有來的？（答：有。）我歡迎！（謝富治同志說：首先要團結少數派，這是你們的人·還要團結多數派，要讓人家革命嘛！這樣你們的隊伍就壯大了。)81 1首都大妻院校红衛兵革命造反總部（第三司令部），《無產偕级文化大革命中央負青同志 講話彙编第二集（上）》，一九六六年十二月印；北京化工學院紅色宣傳員戰鬥組、北京經濟學院無產階級革命圍、北京市東方紅印刷廠革命造反聯絡處、化工部化學工業出版社印刷廠聯合彙编《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參考資料（二)》，一九六六年。 ==========第105页========== 1966I105 戚本禹、余秋里接見北京師範大學「井岡山」時的講話（1966.10.29.) 【十月二十九日晚八時半，中央文革小組成員戚本禹同志和余秋里同志(石油部部長，國家計委副主任)奉除伯達同志的指示，在工交政治部大樓會議室接見北京師範大學毛澤東主義紅衛兵井崗山戰鬥團部分戰士，就井崗山戰鬥團紅工兵揭露在中國革命歷史博物館展出的大慶展覽中的嚴重政治問題和工交政治部主任陶魯笳對此百般抵賴並挑動工人鬥學生的嚴重事件發表了講話，在會上戚本禹同志宣讀了陳伯達同志給井崗山戰鬥團紅工兵的指示信，現將陳伯達同志的指示信全文公布，並將戚本禹同志、余秋里同志的講話整理如下，供同志們參考。接見時在座的還有郵電學院紅衛兵。】 余秋里同志：我是奉陳伯達同志的指示，陪戚本禹同志來的（戚本禹：我是陪你來的)，他是文革小組同志，他是在百忙中抽時間來的，首先聽聽大家的意見，然後請戚本禹同志講話，我也講講話。 (由劉寶華等十餘位同學揭發陶魯笳在大慶展覽館的政治問題·挑動工人鬥學生等問題)戚本禹同志：是否就講到這裡，看來大家幾天幾夜不睡，很疲勞了，你們給伯達同志的信，中央文革的同志都看了，我們很關心這件事，你們送來的材料，我們也都看過了，記者每天都在報導。我來之前，陳伯達同志作了指示，我先念一下，然後請余秋里同志講話。 同學們： 同學們發現石油展覽館的布置有政治問題是對的，我贊成你們的意見。我本來打算同余秋里同志來會見你們，因為我有事情不能來，特請戚本禹，余秋里兩同志來給同學們說明展覽館布置的責任問題。據我瞭解責任不在石油部，而在工交口陶魯笳同志，要陶魯笳檢討。謹此問好。 ==========第106页========== 10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陳伯達 二十九日晚 余秋里講話 我熱烈擁護戚本禹同志代表陳伯達同志給我們的指示，伯達同志這封信·把我們的根本問題解决了。同志們對大慶展覽的造反，我完全支持。它有錯誤就要在群眾面前揭發，這對我們是有很大的教育意義的。同學們發現石油展有改治上的錯誤·這表明北師大「井崗山」的紅衛兵同學們政治上的敏感和尖銳，值得我們向同學們學智。同學們在這個文化大革命運動中的偉大鬥爭裡面，表現我們在雨條路線鬥爭中堅决、勇敢，我們應骸向同學們學智。我今天上午接見了一些同學並作些調查。我們佩服你們這個隊伍很有戰鬥性，很有組織性，很有紀律性，政治上很勇敢，敢於揭發政治問題，向政治上的問題作鬥爭，不愧為偉大的紅衛兵戰士！同學們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把展覽館裡的政治問題揭發出來，這對石油職工，特别對大慶職工有很大的教育意義。 我想再說明一個問題，這個展覽館我是沒有參與的，我參與了，我也要檢查，當然不能逃避。我介紹一下，我過去是石油部長，六三年我參與過·我過去說過·展覽館不應該有我一篇紙、一個字，我說大慶的偉大成就應歸功於偉大的毛主席，是在偉大的毛澤東思想指導下發現的油田和建設起來的。最近暸解了一下，辦展覽的經過是這樣，在去年七月十八日大慶舉辦學智毛主席著作的大展覽，有六百多個黨支部集中在那裡展覽。到八月間，中央工交政治部鐘民同志到那裡視察工作，認為這個展覽很好，提議到北京擴大展覽。九月間，中央工交政治部作出决定搬到北京來，找石油部彙報，石油部政治副主任林崇玨說，不管搬到那裡，一定要突出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思想，一定要突出政治。以後陶魯笳同志也到大慶看了這個展覽，也認為不錯，也說要搬到北京來。以後（大概十一月份）薄一波同志作了一個决定，要在北京展覽。因此，這就說明提出到北京來展覽，是國家經委、工交口、工交政治部· ==========第107页========== 19661107 决定是陶魯笳同志，審查也是他們審查的，大概經一波和魯笳及其他副主任審查，材料是大慶政治部提供的。當然，提供材料的也有不可逃避的責任，但提出、決定、審查的是工交政治部。尤其嚴重的是十一中全會後，還展出帶有政治性錯誤的東西，魯笳同志更要負主要責任·，因他參加了十一中全會。這是有嚴重的政治錯誤。 最近展覽館我也看了一下，我認為有許多地方對大慶事蹟有歪曲，不是完全反映大慶的事蹟，不是完全表現大慶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如什麼雨種勞動制度，雨種教育制度。那時是根據毛主席五八年九月到武鋼視察時提出的指示：像武鋼這樣一個大型企業，可以逐步辦成粽合性的聯合企業，除生產多種鋼鐵產品外·還要辦點機械工業，除工業外，農、商、學、兵都要有…。 我是支持大家到大慶去的，到那裡看一看，批評他們。我認為批評他們不是損害他們，而是愛護他們，支持他們，革命同志就是要經得起考驗，批評。同時學智毛主席抗日戰爭時的指示，一面學智、一面生產、一面戰鬥、一面工作。本著毛主席的「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指示辦起來的。正如毛主席「五七」指示一樣，以工業為主，兼辦農業。所以大慶不管男的女的都幹，調動了人們的積極性，大犒糧食，很快做到自給。大慶油田是根據毛主席的指示，根據《實踐論》《矛盾論》「老三篇」搞起來的。《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内部矛盾的問題》是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時期偉大綱領性的文件。而展覽是不符合那個時候的實情况的。所以内容上大慶鬥爭是艱苦的，但反映的方法是不對頭的。如：大慶那時是困難的，有災荒，但我國工人表現的很勇敢、頑強，要戰勝修正主義。修正主義卡我們的脖子，我們沒有油，按毛主席指示，我們千方百計的在我們國土上搞出油來。這個展覽，我認為不符合大慶的實際情况。 那麼，同志們一定要問，你為什麼過去不去看？我不願意去看。我在北京時間很短，八月二日以前我都在外面。最近經同學們揭發我才去看了，我完全贊成同學們的揭發，對我們有很大的教育意義。 最後我還表示，同學們到展覽館去鬧革命，受了委屈、侮辱、謾 ==========第108页========== 10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罵、攝影，我一定去查，查清後，一定向同學們道歉，賠禮。（鼓掌)我講完了，最後，請戚本禹同志指示。 戚本禹講話 下面我講講我個人的意見，沒有和文革小組商量。大家造石油展覽的反，很好！毛主席告訴我們：你們要關心國家大事。這就是最大的國家大事。同志們做得很對，同學們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很好，堅決反對反毛主席的人，寧可不吃飯、不睡覺、堅持鬥爭，這一點余秋里講了，他很佩服·我也很佩服。我們有這樣的戰士，就會使我們國家不變顏色，就能保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世世代代傅下去。（口號聲） 你們給伯達同志的信講：「…展覽館主辦人卻利用大慶工人所創造的英雄事蹟來反對毛澤東思想，反對毛主席，而是突出那些執行、推行和制定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人。」他們說，你們造反，是造的大慶的反，造毛主席的反，這完全是錯誤的（同學們說：這完全是胡說八道！)對！就是胡說八道！你們造反造得對，你們是為了保衛黨中央·保衛毛主席而造的反。（口號聲） 這次造反中同學們受到圍攻，受到迫害，有的把脖子也弄破了，我和秋里同志向大家表示慰問。我們說革命就不怕圍攻。我們要準備受更大的圍攻，而且準備犧牲我們的生命。圍攻是鍛鍊，圍攻才能成長，沒有圍攻就不能成長。這次被圍攻最属害的同志將來有可能是最堅定的左派，這點圍攻不算什麼，準備迎接更大圍攻，準備犧牲生命來保衛毛主席。（口號聲） 伯達同志信中講，主要責任是工交政治部，是陶魯笳。刚才余秋里同志講了過程，為什麼不突出毛澤東思想，而突出别的人呢？是有不可告人的日的的，這個必須澈底交待，這一點要叫他交待！（眾：陶魯笳要向毛主席請罪。)對！就是要向毛主席請罪（眾問陶：你向毛主席請罪？陶點頭：請罪，請罪。) 陶魯笳同志不僅僅是這件事，這是整個執行資產階級反對路線的一個表現。他的錯誤遠遠不只這一點（眾：我們要揭發他。）不僅在大慶 ==========第109页========== 19661109 展覽館挑動工人鬥學生，兩面三刀，他是雨面派！在郵電學院也是這樣，是雨面派，挑動學生鬥學生。（眾：要罷陶魯笳的官。）文化革命以來·他堅决執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他在地質學院辯論時自己装作「左」派，說：「我支持什麼，什麼，」明明是他在策劃的，他反過來 一下就成了「左派」了。（口號：撤陶魯笳的職，罷陶魯笳的官！) 毛主席從來允許犯錯誤的人改正錯誤，我們也允許陶魯笳改正錯誤，但陶魯笳完全不是這樣，他不是改正錯誤，是在挑動群眾鬥群眾和毫不對自己錯誤進行檢查。他需要的是權術，所以很多同學受他蒙蔽了。認為他是好人，甚至有人還說他是文革小組的成員，我聽了後真可笑。郵電學院是他策劃的，但後來又…（眾說：還帶了紅袖章呢！）完全是雨面派，雨面三刀，郵電學院群眾鬥群眾，責任既不在多數派，也不在少數派，而是在陶魯笳。郵電學院、地質學院、鋼鐵學院、北師大同學都應叫陶魯笳回去好好檢查，（鼓掌）執行伯達同志的指示。(鼓掌)不好好檢查就不讓他過關。（鼓掌） 删才有一個同學遞條子說，十一月二日準備開會批判薄一波的錯誤。（眾說：我們還準備批判陶魯笳。）對！我看加上他。（口號） 以上是我個人的意見，有錯誤請同志們提出批評，我說得不對的陶魯笳也可以批評，但請考慮我的意見。另外，刚才同學遞的條子，除了幾個建議，我和秋里同志商量定一下。第一條，展覽館必須恢復原來面日，讓廣大群眾進行批判、澈底消毒。我轉達給伯達同志·如果石油部同意的話，可以恢復吧！第二條，展覽館的解說詞交出批判，請秋里同志考慮。我看可以。（秋里點頭說可以）第三，如果工作需要給我們出入展覽館的方便，現在你們已經進去了嗎？（眾說還沒有)我看可以嘛，余秋里同意嘛！他會布置的。第四條，通令全國大慶展覽同樣處理，由秋里同志負責，允許人家調整嘛，但要批判。第五條，工交政治部應向毛主席請罪。請罪，陶魯笳已答應了。（眾呼：要求罷陶魯笳的官。) 罷官的問題，我不能在這裡答覆，批判好·比罷官還重要。澈底消毒的問題由余秋里同志回去研究。同學們批判時，要把大慶精神和大 ==========第110页========== 1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慶展覽館的錯誤嚴格區分，要把大慶的成績突出出來，這是我們的一面紅旗。 為什麼和工人發生衝突？當然領導有責任，但因工人很敏感，大慶是工業上的明珠，不許有一點灰麈玷污這一明珠。所以同學們批判時，要嚴格區分開。刚才秋里同志講了，大慶就是靠「老三篇」、「兩論」，靠主席思想起家的，而不是靠某某人的雨種勞動制度，雨種教育制度搞出來的，要靠這個搞起來，那才怪呢！ 同學們今天講的很好，我和秋里同志向同志們學習，你們學主席著作很好，活學活用·我的認識水準沒有你們高，我看了你們的材料還沒有形成系統的概念，你們形成了一套一套的。你們這一課比在學校上半年課還學得多，過去在學校越學越糊塗，越學越蠢，越學越修。現在越學越聰明，越學越活，越學越熱，毛主席思想越學越多。你們五天五夜付出的代價是值得的，我來時還沒想到同學們有這麼高的水準，這是我沒有群眾觀點，我回去要檢查。（大笑！) 你們有辦法搞大民主，一轟就把經委會議室占了，大民主嘛？我來了，余秋里同志也來了，有了這麼大的民主·無產階級專政就能鞏固。余秋里同志是國家計委副主任，你們可以監督他。我是個一般工作人員，這個小「官」也可以監督批評。陶魯笳是工交政治部主任，「官」也很大嘛！不好就可以打倒嘛！他不高舉毛澤東思想就可以打倒他嘛！我們希望他很好地改正，實在不改，我們也沒辦法。一面對同學說支持你們，一面對工人說是被迫的。 (陶：我沒有這樣說。眾齊聲說：這是抵賴！) 我們共產黨是無產階級的政黨。一個共產黨員應該是襟懷坦白，不能耍權術，這是毫無共產黨員氣味的，這樣做完全是資產階級政客那一套做法，無產階級政治家哪有那一套？為什麼拿這個對革命同學？！（眾呼：可恥！)這就是可恥的。（眾說：陶魯笳一再騙我們，老找不著他，總是說在中央開會。)中央開會是事實，可是，我們這幾天每天都在接見嘛！你就沒有點時間接見？你以前布置圍攻左派有時間，現在就沒有時間了？ ==========第111页========== 196611m (北郵一同學問：陶魯笳說總理不同意召開批判薄一波的大會。)我問過總理，他說：沒有這種說法。共產黨員不能搞兩面派，為什麼要羯破陶魯笳的面孔呢？我心裡有氣，你過去是鎮壓學生運動的急先锋，你執行的是薄一波的那套很荒謬的東西，你是堅决執行和支持的，你們是穿一條褲子的，今天突然變成了「左」派。薄一波給地院的信說：「反對工作組就是反黨，就是反中央。」清華的蒯大富就是被薄一波打成「反革命」的。那時你是扮演什麼角色，你現在又扮演什麼角色？犯錯誤是允許的，但要檢討，也允許改正錯誤。聽反映李仁林就有改變，有揭發，而你呢？揭了什麼呢？ (當北郵多數派和少數派在會上提出問題時)戚本禹同志接著說：你們雨派意見有分歧，我看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批判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創造者、執行者，你們都是擁護毛主席的，你們不要講人家是修正主義紅衛兵。兩派有什麼意見按主席思想，從團結的願笔出發，按主席的團結一批評一團結的公式解決問題。一時解决不了的。互相保留。你們都是革命的。要認清主流和枝節。在大方向上要一致。你們互相爭論不休，陶魯笳就感到高興（眾說：對！他倒高興。）如果他站在無產階級立場上就不高興，你們要認清大方向·認清主流。把枝節放在一邊，否則你們糾纏在枝節問題上，三天三夜也不會爭論出個結果。我們的任務很艱巨，一鬥、二批、三改，還要到全國串聯，到工廠農村去和工農結合，向工農學召，不要在枝節問題上爭論不休。當然我不是和稀泥。 一時解决不了的問題可以保留。不要同學鬥同學，這樣就上當了。在毛澤東思想的基礎上還是要團結起來。因為這裡有少數派，我這裡就說這句話。 多數派很多是革命的，我接觸的多數派，大多數熱愛毛主席。（舉例從略)對少數派要講究方式，允許人家保留意見。如過去四方面軍張國燾是個叛徒，一些紅軍戰士跟他跑了，毛主席是否怪這些戰士呢？沒有，因為他們是戰土，後來許多同志回到正確路線上來，並且很多成了很好的同志，我就見到很多四方面軍的老同志。有一個同志腿壞了·還勤勤懇懇地工作，是白求恩、雷鋒、張思德式的戰士。如果毛主席也和 ==========第112页========== 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我們一樣，把他們打倒，那麼很多的同志就不會回到正確的路線上來。而且當時推行這條路線的人有的改得很好。接班人五個條件有一條，第 三條（略），你們看看主席怎麼教導我們的，我們要牢牢記住主席的教導。這是主席多年經驗的總結。我們要作接班人，就要作到這一點。多數派很好檢查，少數派要注意團結，你們考慮一下，考慮一天吧！不同意，可以給我寫大字報。82 戚本禹關於陶魯笳的談話（1966.10.30.) 下面講講我個人的意見，你們的行動，大家造石油部展覽的反，造得很好。毛主席告訴我們要關心國家大事。這就是最大的國家大事。我們的國家要舉什麼樣的旗幟？樹哪個人的威信？同學們高舉毛澤東思想紅旗，寧可不吃飯，不睡覺。余秋里和我都很佩服。我覺得有這樣的紅衛兵，就可以保證我們的國家不變顏色，能把紅旗打到底。一代一代傅下去。你們給陳伯達同志的信中說：「我們對英雄的大慶工人，懷著無比的崇敬，但是展覽會的主辦，卻利用大慶工人新創造的英雄事蹟來反對毛主席。而是突出那些執行資產階殺反動路線的人。」我對你們的緊急呼籲（給陳伯達同志的信）有個小小的修改，就是把「而是突出那些執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人」改為「而是突出那些制定和推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人」。他們說你們造反是造大慶的反，是造毛主席的反。(同學們說：這是胡說八道。)對，這是胡說八道。你們是保衛大慶，保衛毛主席。在這次造反中，同學們受到圍攻。有的同學脖子卡出了血。我和余秋里同志表示慰間。但是我們要說一句，幹革命就要受圍攻。我們相信，受圍攻最厲害的將來可能是最堅定的革命左派。我們要 ”首都大事院校红衛兵革命造反總部（第三司令部），《無產階级文化大革命中央负责同志 講話彙编第二集（上）》，一九六六年十二月印；北京航空學院「紅旗」戰鬥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運動中首長講話》（一九六六.十一）。 ==========第113页========== 1966113 準備用鮮血來保衛毛主席。不怕流血犧牲，不怕拋頭顱。（同學們激動地高呼：誓死保衛毛主席！頭可斷，血可流，毛澤東思想不可丢！可挨打，可挨罵，不可低下革命為頭！)陳伯達同志信中說：這件事的主要負責是陶魯笳同志。余秋里同志也講了，他不是突出毛澤東思想，而是突出其他，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只要他交待（同學們激動地說：要陶魯笳向毛主席請罪。)對！應該向毛主席請罪。陶魯笳不僅是這件事，而是他執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一種表現。他的錯誤遠遠不在這裡。 他不僅在大慶展覽挑動群眾鬥學生，是兩面派。他在郵電學院也搞雨面派。他自從文化大革命開展以來，堅決執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到處装「左派」支持革命派。在地質學院，策劃學生鬥學生，他是布置者、參預者，毛主席是允許犯錯誤的人改正錯誤的，但陶魯笳不是這樣，他絲毫不檢查，不交待。還有的人說他是中央文革小組的成員，我聽了好笑。郵電學院（學生鬥學生)他是策割的罪魁禍首。一會兒成了少數的領袖，他絲毫不作認真檢查，他完全是雨面派。搞學生鬥學生，郵電學院群眾鬥群眾責任不在同學，即不在多數派也不在少數派，而在陶魯笳。所以郵電學院、地質學院、鋼鐵學院和北師大同學，硬要陶魯笳執行陳伯達同志的指示，好好檢查，不好好檢查就不讓他過關。有條子說，二日開大會批判薄一波，我看再加上陶魯笳。關於陶魯笳的意見，都是我的意見，錯了大家可以批判、（同學們提出許多要求之後，戚本禹同志又講) 在批判大慶展覽時，應注意把「大慶展覽」同大慶事蹟分開來。因為大慶是我們工作好的眼珠子，不許有一點灰麈，不允許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玷污這面紅旗。大慶是靠「雨論」、「老三篇」毛澤東思想起家的，是靠林總的四個第一起家的，而不是靠劉少奇雨種教育制度等等的荒謬結論的東西。靠某些人的形「左」實右是樹不起大慶來的。所以我們在批判時應樹立起大慶的旗熾。你們批判得很好，給我們深刻的教育。你們是我們的先生，是真正的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的，這是你們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的成績，你們的覺悟提得很高，這比你們學半年還好。過去越學越修，越學越蠢。我們來以前沒估計到你們有這麼高的 ==========第114页========== 14【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水準。你們五天五夜有很大的提高。這五天五夜的代價是值得的。把經委會議室也佔領了·搞了大民主，把余秋里同志叫來了。我們的國家就是要搞無產階級大民主，才能鞏固，要群眾監督。余秋里同志是國家計委會副主任，你們可以監視他，我也是這樣。當然我只是一般工作人員，我是很小的囉！我們都可以批評。陶魯笳不舉紅旗，你們就可以造他的反嘛，打倒他。當然，他改正錯誤我們就不打倒他。我現在很激動，我熱切地希望他改正。他一面在學生中說「我同意」，一面在工人中說：「這是不能允許的。」毛主席說共產黨人襟懷坦白，不能這樣。這些東西完全是資產階級政客的作法。與共產黨員毫不相干，我們共產黨是無產階級的政治家。毛主席講了三條（理論聯繫實際，密切聯繫群眾，批評與自我批評)。可是陶魯笳卻把那些東西對付革命同學，這是可耽恥的，是恥辱。中央工作會議是在開，這是事實，可是我們每天都在接見同學，當時你陶魯笳鎮壓革命學生就有時間，現在你就沒有時間了(指接見同學)。共產黨員不能搞兩面派。 我們為什麼要解剖陶魯笳的面孔呢？你過去是鎮壓文化大革命的急先鋒，堅决執行薄一波的指示，和薄一波穿一條褲子，可是突然又變成了「左派」。薄一波到處寫信說反工作組就是反藁中央。清華蒯大富就是被薄一波打成「反革命」的。你們犯錯誤是可以的，但是要檢查。歡迎你們回到毛主席這邊來。你既不揭發又不檢討，是不允許的。據我暸解和大家反映，石油部×××（過去犯過錯誤）最近表現還不錯。而你呢？（郵電學院同學說：還在包庇頭頭呢！)這是不行的。你們是北郵的嗎？（同學答，是。）你們多數派要承認少數派前一段大方向是正確的，所以我希笔你們和少數派聯合起來，少數派對的，你們就支特他們，我們都希望你們雨派在大方向一致的基礎上團結起來。你們雨派意見的分歧不是主要的，主要是批判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制定者和執行者。少數派同學你們不要叫人家是修正主義紅衛兵，你們有什麼問題坐下來解决，解决不了可以保留，要團結，如果真的不亦樂乎·陶魯笳就高興了。當然，如果他站在毛主席路線方面，他一定不高興。他站在資產偕級反動路線方面，他一定感到高興。所以你們為什麼一定要做人家 ==========第115页========== 19661115 高興的事呢？要分清主流和支流，要認清大方向，否則，糾纏起來，三天三夜也弄不清。要把目標對準資產階級反動路線。 我們的任務很艱巨，你們要一鬥二批三改，要到全國去學智，支持特你們向工農兵學智，與工農兵相結合。要到工廠、農村去，知識份子和工農結合才能成為真正的革命者。如果只糾纏個別問題，這樣就上當了。一時解决不了的，可以保留，不要同學鬥同學，還要團結起來。我們不是和稀泥。原則問題要爭論，不同意見可以保留。我接見了許許多多數派，許多人是好的。儘管他們在路線上受到蒙蔽，一旦覺悟起來，就要保衛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如國傺關係學院有個同學，我問他是哪一派的？他說，我是保工作組的。說工作組怎麼好。我不同意他的意見。但我發現他對毛主席很有感情，內内心是熱愛毛主席的。我堅决相信這一點，他們也一樣，毛主席是他們心中的紅太陽。你們也要相信這一點。不要歧視他們，過去挨了一點罵，受了一點委屈就算了。革命者就要準備挨罵，毛主席過去挨了很多人的罵，但是毛主席最善於同那些犯過錯誤的人一道工作。我到天津南開大學，碰到一位女同學，那時我以記者出現，我問她是哪一派？她說是保黨委的。我發現她的工作很出色。符合毛主席的「老三篇」，她很熟悉主席著作，但用沒有用好，她還是擁護毛主席的，我相信她。山東省有位同學，他很有才能，很會演講，光講他的保工作組。我和他談話：「你很有能力，但我不同意你的意見。」我和他講了《紅旗》十三期社論·後來，他表示同意考慮我的意見。做為多數派的同學，應該很好檢查自己的缺點。跟著錯誤路線走了 一段。做了許多錯事，要檢查。對你們（少數派）不要氣勢磅礴，咄咄逼人。咄咄逼人就不好了。張國燾在「五四」運動時期就叛變了。長征時他要把四方面軍帶到國民黨區去，毛主席不是責怪紅軍而是嚴格把制定錯誤路線的人和接受錯誤路線的人區别開來。他們挑動四方面軍和一方面軍武装衝突。毛主席用了正確的政策，團結了四方面軍。很多人在戰場上獻出了自己的生命，有的腿也斷了。現在很多人工作得很好。是白求恩式的，雷锋式的，張思德式的。毛主席沒說他們是修正主義的四方面軍。毛主席用正確的路線對待這些同志，使執行錯誤路線的人變成 ==========第116页========== 1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很好的同志。毛主席的無產階級事業接班人第三條毛主席是怎麼教導我們的？在多數派和少數派的爭論中要好好記住這一條。主席給我們做了很好的榜樣。你們多數派和少數派都在，我就這樣講，免得你們回去傅達有偏差。我的意見你們可以不同意，但是你們考慮一下，起碼考慮一天，一天不行，我歡迎你們贴大字報。我的話就講到這裡為止。83 張春橋、戚本禹接見紅衛兵代表時的講話摘要(1966.11.1.)（存目) 戚本禹接見北京郵電學院「東方紅」公社代表時的講話（1966.11.5.) 你們的意見和反映的情况昨天閻長貴同志已經跟我談了。 關於罷陶魯笳官的問題，北郵轉抄師大「井岡山」戰鬥團的記錄不確切。其他的記錄是這樣的：群眾喊「要求罷陶魯笳的官」，我說：「重要的不是罷官，重要的是要澈底批判資產階級反動路線。」 關於郵電學院群眾鬥群眾的問題，是指的運動的前階段，郵電學院鬥了很多革命同志。這是資產階級反動路線造成的惡果，這是與工交系統陶魯笳執行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分不開的。不僅郵電學院這樣，陶魯笳所領導的地質學院等院校也都是這樣。革命同學反對這條路線，是做得對的，在反對這個錯誤路線過程中，提出對以譚力夫為代表的思潮進行批判是必要的，對執行這條錯誤路線的批判並不是群眾鬥群眾。 3北京纖道学院、北京郵電學院、哈爾濱工業大學聯合野戰兵图翻印；一九六六年十一月 十一日於太原；太原市學生紅衛兵聯络總站翻印，一九六六年十一月十七日。 ==========第117页========== 19661117 陶魯笳是企圖挑動群眾鬥群眾的，我們要提高警惕，受錯誤路線蒙蔽的同學，只要認識了自己的錯誤，站到正確的立場上來，我們就要很好的團結他們，不要叫他們修正主義紅衛兵·因為這對團結多數很不利。 我揭破陶魯笳企圖挑動群眾鬥群眾，是希笔同學們要提高警惕，不要上當。如果有人利用我的講話說革命同學是執行新的資產階級反對路線，這是錯誤的。個别革命同學在運動中提出的過份的主張，只要改正了，就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問題。企圖揪住個别革命同學一時提出的過份的說法，來反擊革命同學，把枝節當成主流，這是不應該的，這不利於批判資產階級反對路線。糾纏不休有可能影響運動的大方向。 革命同學要團結多數，掌握運動的領導權，十六條的第九條中說，「文化革命小組，文化革命委員會和文化革命代表大會是群眾在共產黨領導下自己教育自己的最好的新組織形式。它是我們黨同群眾密切聯繫的最好的橋樑。它是無產階級文化革命的權力機構」。在條件成熟的地方，應該根據中央指示成立文化革命委員會或者臨時革命委員會，革委會是權力機構，要有這樣一個機構才好辦事。 有了革委會，就可以把鬥批改很好地抓起來。怎樣進行鬥批改？有雨條路線，毛主席的路線和反毛主席的路線。要按毛主席的路線進行鬥批改，正確貫徹黨的階殺路線，而不是譚力夫那樣的假陼級路線。集中力量打擊一小撮極端反動的資產階級右派分子，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運動的重點是整黨內那些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懽派。這是毛主席的方針，反對毛主席路線的人不執行這個方針。有的學院甚至把革命路線被打成反革命路線，像李貴、安靜中、白之其都是因為反對錯誤路線被打成了反革命。革命的左派要執行毛主席的方針，按照毛主席的方針進行鬥批改。84 4北京汽車分公司文革大字報辦公室·北京汽車分公司行政保衛文革、北京国棉三廠文革等 委會宣傳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参考資料（内部資料，僅供参考）》，一九六六年 十一月十二日)；首都大專院校紅衛兵革命造反總部（第三司令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央負責同志講話彙编第二集（上）》，一九六六年十二月印。 ==========第118页========== 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張春橋、戚本禹與北航「紅旗」五名戰士談話(1966.11.11.)（存目) 戚本禹對首都大專院校紅衛兵第三司令部代表的講話(1966.11.12.) 【戚本禹同志開會去了，先由閻長貴同志聽我們彙報情况。（主要關於 十一月七日的問題)戚本禹同志來了以後，先聽了一下情况，問我們是哪個單位的，接著問起我們還有多少紅衛兵戰士，在北京的有多少，問我們以後準備怎麼辦？我們講照常辦公，準備開聯席會議。】 戚本禹同志問：你們能召集起來嗎？北航的能來嗎？他們要改改嗎？行的話就改，不行的話怎麼辦呢？他們有多少人？（指造反聯絡站)幾個單位？他們一開始就不同意你們的觀點，他們是比較反對工作組的。我特别要質問你們一句，上次開會時（指八月二十七日晚)，我說過雨條路線的鬥爭問題，有雨個司令部，一個是以毛主席為代表的無產階級司令部，你們還是執迷不悟，我希望你們能站在主席一邊，當然不是說你們現在不站在主席這一邊。例如譚力夫就是跟主席相對抗的。你們長期以來就是保呀，保呀，保得厲害！你們聽得懂吧？（指八月二 十七日晚講話能否理解)你們那時對江青同志很不遭貌，怒氣衝衝。我要你們做工作，有人說不幹了。我說還是要幹下去，通過你們把紅衛兵戰士帶到毛主席一邊。不然的話，我為什麼要支援你們成立組織？花這麼多錢？主要是讓你們做工作，把紅衛兵戰士帶到毛主席一邊。關於「十一·七」事件，事先我一點不知道，是革命行動我都支持。他們對你們的突然襲擊，你們自己檢查一下，這是矛盾尖銳化的表現。我事先 ==========第119页========== 1966119 沒有支援他們。他們說我叫他們去的，可能認為我會支持他們的行動的。我對第三司令部也是支持的，我對雙方都不責備。 (接著，戚本禹同志談到闢謠問題)我不想闢謠，不想表白自己。現在有的人借我的名義寫什麼《打虎記》，我也沒有闢謠。我說要從你們自己的行動來考慮一下（指十一·七事件)，有前因後果的，為什麼會產生這事。第三司令部也發生過，第一司令部也改組了，這是矛盾的表現。毛主席說，沒有矛盾就不能發展…要想的開闊些，不要想不開，總是要發生這事的。水火合在一起（指反工作組與保工作組）·總是要爆發的。北京市到處造反，你們紅衛兵總是有些方面保，我每次接見同學從來沒有講的這麼澈底。（指八月二十七日）我可以受處分，但我沒有說過界線。我覺得你們受毒太深了，現在我不說太多。你們整天整别人很厲害，為什麼《紅旗》十三期社論要發表？那時不行了！圍攻主席的革命路線，而且有組織。你們可以體會到，毛主席沒有回來，基本上是學生整學生，北京市死了很多人，數量很大。礦業學院、外語學院都整了。文化革命是整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為什麼首先舉起革命旗幟的，被打成「反革命」、「遊魚」、「小牛鬼蛇神」？一個學校整死了許多人…白色恐怖，整個的都是資產階級反動路線，這不說偶然的。它一直反對主席的革命路線，就是要在中國搞復辟。六二年就搞單幹，文化革命一開始，姚文元發表了文章，但還是冷冷清清，不讓搞文化革命，反對文化革命。為什麼要在上海發表？他們就是對和平演變很感興趣。文化領域裡的帝王將相統治我們的舞臺，我們的國家還像什麼樣子？特權階層，資產階級生活方式…無產階級的國家就要變成資本主義的國家了。學校裡也是這樣，各方面向無產階級進攻，不要多，少則幾年，多則幾十年，一步步垮下去了。少數人變成貴族，多數人變成奴隸，給他們當牛馬。文化革命删一搞起來，就觸及靈魂，他們要壓下去，怎麼壓？誰革命就壓成反革命分子，把生氣勃勃的文化革命，沒幾天壓得冷冷清清。國務院辦公室一開始很多人，一下子沒人了，冷冷清清，沒人敢來，有人來了，也盯梢…你們要把國家得失放在第一位，個人得失不足為重。過去你們這方面整人整得也厲害，我不 ==========第120页========== 12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贊成學生鬥學生，但批判資產階級反動路線流毒，不算群眾鬥群眾，批判譚力夫不算群眾鬥群眾。我不贊成批判你們，我跟第三司令部也講過。你們受了朦騙，做了錯事吧！ 把個人得失放在第一位，就認不清方向，看不清錯誤，甚至堅持錯誤，變成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殉葬人。有一個人，就發展到對立面去了，反對林彪同志·說「這都是林彪搞的」。林彪同志是最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的，一點動搖也沒有。他自己走到反面去了。我不是說大多數人都是這樣，我相信你們司令部大多數紅衛兵戰土是好的，這堅信不移，能認錯，站到主席一邊，他們（指革命左派)要等待你們，你們要積極跟上。 我看如果採取正確態度的話，就好辦。跟他們談判，要甘拜下風。先對他們肯定是對的，大方向是對的，但可能有錯，不能每件事情都對，但大方向是對的。向真理低頭不是耽辱，而是光榮，是英勇的行為。明明是真理，不敢承認，是軟弱的表現。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 一種人說這是軟弱，而無產階級都不這樣看。 你們要頂住，你們回到正確路線上來後，可能會有人說「投降」、「投機」、「叛徒」，我看每一個人都應該向真理投降，這不是耽辱，是光榮。我們每一個人一生不知要向真理投降多少次。「叛徒」，我們可做反革命的「叛徒」，做革命的叛徒是可恥的。歷來的造反者都被敵人稱為「叛徒」，從奴隸社會的斯巴達克，到資本主義社會的馬克思，恩格斯，都被人呼為「叛徒」。革命者歷來就是舊世界的叛逆者。把要革命的同志稱為叛徒，那麼，他們自己站到什麼立場上去呢？你要進步·就是要叛變舊的東西。講「投機」是不對的，即便有些人誤解，那也不要緊，真正認識錯誤的，回到正確路線的，比原來正確的有免疫力，下次有經驗，壞事變好事。相反，一直正確的，如果不好好學智，也可能轉化。參加「一二·九」運動的許多人都是這樣，陸平、蒋南翔都是「一二·九」的。但不要拿這個去攻擊左派。你們可以從保守派變成革命派，他們也可能變成反革命。你們以前（指運動前）表現相當好，但這次犯了錯誤。你們自己跟他們談談，如果不行，你們就說： ==========第121页========== 19661121 「你們來領導！」有沒有這種勇氣？「我當紅衛兵，你當領導。」包栿少一點。他們不一定幹，那怎麼辦？我希望把三萬紅衛兵帶好。我看也不要甩烏紗帽，「你們要我們做工作，可以當副總指揮，可以當小兵，如果開除了，我重新組織」。我看很好辦！叫我的話，就這樣。 現在不是搶東西的問題，而是關係到三萬紅衛兵何去何從的問題。這次宮廷政變，搞得很周密，我倒很欣賞，如果將來出現修正主義·就這樣造反。你們要敢說一句話：「好得很！大方向是對的！但不一定每 一件事都對。」「你們說我們不澈底，你來！」有時你們做工作好一點，有時你們不行。目的一個，把戰士帶到正確的路線上來。有人說，這是折衷，什麼是折衷…？（沒聽清)「你們北航「紅旗」正確，聽你們的！」走到毛主席一邊嘛！破了嘛，再立嘛！我看可以跟他們談談。 你們方面有個包袱，黨團員較多，看到少數派過去都是表現不好的，現在積極起來了，想不通！如果讓他當領導人，能不能把紅衛兵帶起來？（答：符合毛澤東思想的就能帶。） (有人提到化工學院建議解散三個司令部的問題。)這是革命組織的事，我不想插手。群眾的組織自己來搞，你們正確就聽你們的，他們正確就聽他們的；搞成就搞成，搞不成就解散。不要有包栿，主要根據群眾的大多數，都是摸索。第三司令部辦了些好事，第一司令部也辦了些好事，第二司令部也不能說一件事也沒有做。如果多數人說不要了，你們也解散。如果讓北航來領導，我看他們還是較好，堅特正唯路線。你們自己處理。 (有人問：為什麼不參加他們的組織就是不革命？就是保皇派？我們也要革命，也是革命組織，為什麼不能把它改造好？)他們是革命的組織就可以加入嘛！你們過去就不怎麼革命嘛！你們為什麼不能加入他們的組織呢？低不下頭來？紅衛兵組織將來要統一的·這是我的設想。要是我的話，就加入他們的組織。如果你們都這樣，就不存在問題了。將來紅衛兵要代替共青團，有這個可能，我過去提倡參加他們的組織，我還要公開提倡。你們就是低不下頭。他們這種精神很好，你們沒有勇氣承認他們的行動「好得很」！ ==========第122页========== 12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有人問到相互打人的問題時)我向來不主張打罵，但對打人應用階毅分析。紅衛兵打紅衛兵，我不贊成，多數派打少數派有，但少數派打多數派我沒聽說過。 (我們問到為什麼黨團員大多數屬於「保」這方面的？)根本原因是北京修正主義路線的問題，團中央已經修到家了。對黨要分析，黨内鬥爭很尖銳。六二年國家的航道就要改變了，都是毛主席在堅持鬥爭。你們想一下，那時快散了，毛主席是中流低柱，沒有毛主席沒有鬥爭就不堪設想。 我們沒有懷疑，黨員多數是對的，對陶魯笳我們不是批判了嗎？我當面問他，我罵得對不對？他說：「對對對。」他算什麼革命者？是資產階級政客，兩面三刀。（我們說，對陶魯笳的講話很敏感，總要批判。)你們批判不是從馬克思列寧主義出發的，而是從本身切身利益出發的。黨内有鬥爭。有關共產黨員修養的書，是蘇共的一套，是灌輸資產階級路線的。我過去也是念呀念的，對照「老三篇」，講得對還是不對？ (談到個人利益與黨的利益的關係)現在不是你們問我，而是我問你們，你們自我教育。有些人向上彙報别人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很積極，不是對錯誤進行教育，這根本不符合毛殬東思想。我黨的建黨原則裡哪有這樣的一條？把人搞得謹小慎微，這本身就是個人主義，沒有造反精神。為什麼？你們自己分析。我們為什麼要主張銷毀黑材料，有的人認為整理了半天，燒了，很可惜！ 不能否認黨內有正確路線，但那些影響還是有的。為什麼主張銷毁？因為這些材料都不符合實際，寫出來，加以「提高」就寫成「反黨」了。我不主張這樣做，把他們的一言一行都記下來，彙報上去。要是這樣，我一天可以抓出你十幾個錯來。青年人，講話總是有錯的，錯了就改嘛！共產黨員不計較個人得失。 (到後來戚本禹同志不讓記，他講了很多問題，沒記好，所以不一定完全，也不符合他本人的原話，請看時注意，有错的話，由整理者負 ==========第123页========== 19661123 責—外語學院陸為民5) 戚本禹關於紅衛兵在孔廟造反給山東省委的電話(1966.11.12.) 戚本禹關於紅衛兵在曲阜孔廟造反給山東省委的電話記錄：漢牌要保留，明代以前的牌，也要保留。清碑可以砸掉。對孔廟可以改造，可以像「收租院」那樣。孔墳可以挖掉。可以找懂文物的人去看一下。 戚本禹 一九六六年十一月十二日一時抄收86 王力、戚本禹接見重慶市中學生紅衛兵北上告状團的講話（1966.11.12.)（存目） 姚文元、戚本禹接見華東師大革命造反派部分同學時的講話(1966.11.14.)（存目） 5首都大專院校红衛兵革命造反總部（第三司令部），《無產階级文化大革命中央負责同志 講話彙编第二集（上）》，一九六六年十二月印；《大字報選第二集》，北京：一院大字報選编小組，一九六六.十二。 6亞子、良子《孔府大劫難》，香港：天地圖書有限公司，一九九二年，第九九真。 ==========第124页========== 124I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王力、戚本禹接見全國各地來京工人代表時的講話(1966.11.15.)（存目) 關锋、戚本禹與山西省革命造反兵團等單位代表座款紀要（1966.11.18.)（存目） 關锋、戚本禹與武漢地區革命造反司令部赴京代表團的談話（1966.11.18.)（存目） 王力、戚本禹對二十二省市來京小學教師的講話(1966.11.19.)（存目) ==========第125页========== 19661125 戚本禹給故宮修復廠工人的電話談話記錄(1966.11.28.) 問:什麼人？ 張聚如：我是工人，是修復廠工人，修銅器的。 戚本禹：故宮是帝王將相的老高，是封建統制的中心，勞動人民接管故 宮後應該把故宮變成階級教育工具，但是長期以來由於領導上執行了文化部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把故宮變成了宣傅封建毒素的陣地，這就長了資產階級的威風，滅了廣大勞動人民的志氣。 故宮應該大反，過去造反當然還很不夠，我們希望故宮的同志在大方向一致的原則则下團結一致，大造資產階級的反，大造封建主義的反，造得對，造得很好，但是還不夠，故宮革命同志應骸要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的紅旗，從政治上思想上澈底造資產階級的反，把故宮陣地奪回來。 (1)當然對於接管下來的財產應骸加以保護。 (2)故宮設拘留所的問題，它是革命中的缺點，這是一個具 體問題，故宮革命群眾的大方向是對的，這個缺點是能夠改正的，而且已經改正了。不能把具體工作中的缺點，作為資產階級反動路線。至於其他方面有沒有資產階級反動路線，應該由故宮的革命群眾來討論。 (3)11月21日陳伯達同志在政協俱樂部時，接到公安局一個 報告說是，故宮還有一個拘留所沒有取消，要求陳伯達同志解决。伯達同志當即派劉建勳、戚本禹二位同志去故宮解决。 陳伯達同志接見被鬥對象時說：不是給你們錯誤翻案，你們的問題還由 故宮革命群眾來處理解决。 戚本禹同志說：在這個問題上，同時嚴厲的批評了吳仲超，鄭求真等 ==========第126页========== 12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人，他們承認自己是有罪的。 尤其是第二個問題，我們跟戚本禹同志核對三遍，戚本禹同志說：第二個問題，你感覺很重要。我們說：對。戚本禹同志最後說：我的觀點和你們是一致的，（我們說：因為我們在您沒來的時候就同意把黑幫放出來。)我願意接見你們工人就是時間太忙。 談話地點：銅器小組。 張聚如白金棟周恩來同志也都用電話接了話。 戚本禹在故宮的講話（1966.12.1.) 我原來是反對錄音的（有人說：既然本人反對錄音，我們不同意錄音。)，但是現在呢，我又贊成錄音，（有人說：既然本人同意，就可以錄音。)。（掌聲）為什麼呢？根據我的經驗哪，我有很多講話一記錄·記得很不完全，而且各種版本·完了以後又批判我，我也說不清楚究竟是不是這樣說的，兩下自己會矛盾，所以我現在由反對錄音，到同意錄音，有這麼一個過程啊！對於我到你們這兒來，也是有各種說法，(有人請他坐下講)說我沒下汽車，連汽車都沒下，就對我院工作人員態度不好，這個·如果我態度不好，我可以檢查這個問題，啊！但是我沒有下汽車，恐怕大家還不認識，不一定是這樣的，當然，同志們批評我，可以考慮了。這個，我來有各種說法，各種意見，這個·聽得見吧！（大學請他坐下講）這個，說的很多也沒有多大必要了，我看了今天閻長貴同志帶來的材料，說這裡寫了個大字報，啊，這個，誰介紹這個情况，那個情况還是比較實事求是的，當時講的情况，說中央陳伯達同志見了那些人也說：「我看你們可以回家，但必須老實交待問題，不要搞鬼，否則我們就不好說話了。」那麼，大體意思差不多，伯達同志大概是那樣講的，下面講我的講話追憶，這裡，韓炳田同志是那位同 ==========第127页========== 19661127 志？（張天祥保衛科）。這個情况差不多，我對陳桂保同志講你是個老紅軍，你對改策掌握得基本上還不錯，基本是文鬥沒打人。設拘留所不好，不符合毛主席的政策。我現在回憶，基本上差不多，我說公安人員才能拘留人。這個要隔離反省，要經過上級批准，那麼這裡好像不是隔離反省，都在一起不利於鬥爭。這個，下面是不是講一些自殺問題，不自殺了，像講故宫放寿啊！是啊！說是要改造自己，不能竟向人民放毒，那是不行，這個對吳仲超，批評他說是你，你是有問題的，在鄭家真的使用上啊！是個叛徒，我看基本上差不多。大家批評我·我是要材料了，這是有的，到這兒要材料，我，當天就要來，我一點也不暸解情况，不看材料是不行的，是要材料看一看的，當然要材料是不是態度不好，這我可以檢查了，當時說話怎麼樣子，也沒有錄音，現在有個錄音好辦了，當時說話態度怎麼樣，就可以…啊，所以不反對錄音就是這個道理啊！ 但是同志們相信一點。無論是陳伯達同志，無論是我個人，我相信我們對各種黑幫是不會包庇的，希笔同志們能相信這一點。這個，比如唐蘭，我問過唐蘭，因為我看見有一個人像他，我說有沒有唐蘭！他說是唐蘭，我問過他，問個他嘛，啊，這個是不是有同志會懷疑啊！可能沒有，因為我聽到有這麼一個片面的反映，說我和唐蘭認識，我和唐蘭大概認識，一次學術討論會上，大概和唐蘭交過鋒，那麼唐蘭這個人是不是因為我認識他就會包庇他，我想不會的，因為這個人是一貫反對我的，罵過我的。在那個討論李自成的時候，《光明日報》的記者反映，是罵過我的，罵得很厲害的，你說這種人，就說我個人的關係上我看也不會包庇他的。這個吳仲超，陳伯達同志會不會包庇他，我想，是不會包庇他，是吧？陳伯達同志是個很有高原則性的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這麼一個理論家，他在這個反對黑幫的反對右派鬥爭中一貫堅决的，他是堅定的左派。不僅是吳仲超，比吳仲超更大的右派，像周揚啊，彭、羅、陸、楊啊，都是跟陳伯達同志認識的，那麼陳伯達同志既然認識·他一貫地跟他們鬥爭，希筌同志們不要顧慮。 這個删才那個同志講得很好了（有人說：×××。）她說·我們不 ==========第128页========== 12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會因為這個而放棄鬥爭了，這個態度很好了·因為就這樣的·我們是馬克思主義者，澈底的唯物主義者是無所畏懼的。第一，他們不會包庇他，就是比如說戚本禹包庇唐蘭，你們要堅决地和戚本禹進行鬥爭·不怕！哪個不符合毛澤東思想，你們就和他鬥爭，是吧，這個，我想不會，你們大家大膽相信這一點，我們中央文革小組是從來不包庇右派·從來是站在這個鬥爭最前線，儘管我們有這樣的缺點那樣的缺點，但是我們在維護毛主席路線這一點上文革小組是絲毫不動搖的，這點，我希望同志們放心。下面我講關於故宮的問題了，我講點我個人的意見。上次我跟這個故宮一個同志通電話時我也講過這些意見·因為我怕在傳話中有傅的不對的地方，我願意親自來一下，這個，我講清楚，錯了嘛大家批判，我也可以從這些批判得到這個提高。那麼我認為這個故宮的鬥爭啊，在故宮的階級鬥爭中，在幾年接躅當中，我覺得故宮内部存在著尖銳的階級鬥爭，故宮，究竟怎麼辦這個故宮，還是一個很大的問題，這是意識形態裡一個很大的鬥爭，我希笔同志們把我們的注意點放在這個問題上，這是大方向，删才爭論的意見是可以爭論了，但是我覺得不是很…上比起這個大方向來說不是很重要的，故宮嘛！是帝王將相的過去統治的一個中心，這個封建王朝所在地，這個地主階級的一個老窩，那麼我們勞動人民接管故宮以後，本來應骸把故宮變成階級教育的一個陣地。因為它有很多材料，階級鬥爭教材，應該是不是辦成一個階級教育的一個陣地，像這個四川川的《收租院》哪，那樣的，辦成這麼一個。 但是故宮由於過去的領導上包括吳仲超這些人長期以來執行了文化部的資產階級路線，執行周揚的、陸定一的。夏衍的、林默涵的這些人的資產階級路線。你們的材料沒有揭發很多，這些的事情，是吧？所以把故宮變成一個宣揚封建毒素，宣揚地主階級生活方式的一個陣地。本來應該是一個階級教育陣地，是我們勞動人民拿來教育我們後代，教育我們自己的陣地，但是這個故宮長期以來，這個在文化部領導下變成了資產階級陣地，變成一個宣揚封建階級生活方式、宣揚封建毒素陣地等。這是我是不是否認了故宮的成績呢？（對陳桂保）總的來說我過去 一直是有這個意識的，有這麼一個看法的，我在過去在你們故宮展覽看 ==========第129页========== 19661129 過的時候在本子上也寫過意見，我們很多同志來看過你們的展覽啊，也都有這個意見。關锋同志，我接觸的其他的一些資料所的同志，都有這個意見。我們覺得接管它以後，本來是應該為我們服務，結果變成我們為他們服務。我們有很多很多革命同志在這裡，工作辛辛苦苦的，但是我們給人家做嫁衣，我們給別人幹事情，這點應該說是很痛心，很痛心。我們黨派那麼多幹部到這裡來應該把過去人家向我們進攻的陣地·變成我們自己的，向敵人進攻的陣地。所以我說這個故宮是意識形態領域裡的很大的鬥爭，究竟怎麼辦故宮展覽是個很大的鬥爭。是不是我否定了故宮這幾年的成績呢？故宮革命同志做了很大的成績，我們應骸給予充分的肯定，我不想否定，你比如最近辦的《收租院》很好，起了很大的作用吧，還有紅衛兵在這裡當解說員，删才有個紅衛兵就很好嗎，我們故宮就應骸這樣辦，是不是！群眾到故宮以後，激發了他們的鬥志，認識到階級敵人的這個所有罪惡，是吧，堅定自己的革命立場，是吧，可是我們把它辦成一個…這當然不是同志們的責任，同志們在這個時間進行鬥爭了，這主要是資產階級分子，資產階級右派，他們的錯誤領導造在的，但是，我們呢？ 這次文化大革命一定要把這個陣地奪回來，不能容忍這種現象存在，不能把故宮變成一個長他人威風、滅自己志氣的這麼一個展覽，變成一個我們向敵人向資產階級、地主階級進攻的陣地，要使得那些外國的資產階級、中國的資產階級、地主階級看了以後就要低頭認罪那麼一個陣地。但是我過去看了一些外國人的報導以後，很痛心，他們那些外國資產階級看了你們故宮以後，非常欣賞，非常稱讚，說這個怎麼好，那個怎麼怎麼好，這個館怎麼好那個館怎麼好，寫了大量的外國報導來表楊你們，我覺得毛主席講的話很好，這個語錄大家都很熟悉的，就是被敵人反對的是好事而不是壞事，為什麼這些外國資產階級說好？這值得我們深思。為什麼人家說我們好，很佩服·你看這些地主階級創造了這麼多東西在那裡耀武揚威，他們死亡了，但是他還是統治著，已經死了幾百年的人來統治我們故宮·在散布他們的毒素，在用他們的那些束西來教育我們的後代，這不能容忍過去故宮領導把故宮資產階級捧得九 ==========第130页========== 3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天之上，我從來主張對資產階級權威，如果他們有一技之長，我們還可以用他。你比如唐蘭這個人，雖然他過去反對我，但是他這個人在政治上還有點所長，還可以用他，但是，必須是我們對這種資產階級地主階級的知識份子…我們就是利用他，說清楚，就是利用限制，改造這些人，而不能讓他們猖狂地向黨進攻，甚至捧場，如果這樣的話，作為一個黨員，一個革命者，那就是背叛革命、沒有氣節。 唐蘭散布了許多東西，但是，今天你們給我看的材料裡，沒有唐蘭的材料，這個在孔子討論會以後，就發表了很多文章，有的是講話，有的是文章。使孔子的思想萬古長青，我們故宮的同志應骸批判這些東西，什麼萬古長青？最近師範大學井岡山的小將們，他們就去曲阜造了孔子的反，那是有雨派意見的，有的人就不讓造反，說造孔子的反還得了？就把關都關起來，這些小將們就不管，他們去了以後·就發動周圍的貧下中農發動了曲阜師範的同學大造其反，造反造得很好，而且發現孔廟裡有間房子放了一些反動的國民黨黨旗，變天帳等之類的東西。這樣的東西他們就把它保護起來，長期的保護起來了，而且那個地方它是不讓勞動人民進去，從來不讓勞動人民進去。這一次浩浩蕩蕩跑進去以後，而且把孔夫子牌位給燒了，孔夫子的七十二個弟子的牌子給砸爛了，他們還要挖孔夫子的墳。我請示了陳伯達同志，陳伯達同志說可以挖，就是平孔夫子的墳，當然，陳伯達同志有指示了，對文化古胁，對漢碑之類的東西要保護，因為是作為文物來保護的，而且指示要把孔夫子的廟要辦成階級鬥爭教育展覽館，辦成《收租院》。我看孔夫子的廟的問題和故宮有類以的地方，我看伯達同志指示，對曲阜孔廟的指示，對故宮有參考的作用，有參考的價值。我們就是要把故宮辦成階級鬥爭教育展覽館。當然不允在這裡宣傅封建地主階級，宣揚他們的生活方式，宣傅他們的毒素，不允許，絕對不允許，像唐蘭這種人宣揚孔夫子萬古長青，你們就應該批判他，批臭、鬥臭。 我删才看到故宮的工人同志，閻長貴給他們作的發言，删才我也聽了，我覺得他們這一點很好，他們的革命精神很好，我希笔你們也參加這個批判，工農兵可以參加這個批判，他們批判能夠一针見血。能夠把 ==========第131页========== 19661131 這些事情批透。你們也要參加這個批判。故宮的革命幹部和革命工人結合起來，團結起來，向資產階級、封建階級這個陣地展開進攻·把它奪回來。要大造資產階級這個陣地的反，大造封建階級的反。我上午看了 一些材料，下午帶回來看了一些材料，我覺得你們造了不少反，寫了一千六百張大字報，但是我覺得很不夠，造反造的不夠，你們就沒把你們故宮的問題，這個材料裡也有一點，但是這個相當不清楚。這裡一條黑線下來的，你們這條黑線就沒有很好揭發。從舊文化部甚至於還有一些新文化部的東西，這條黑線一直貫下來的。從故宮這個麻雀解剖可以看到文化部、宣傅部很多問題。但是覺得揭發還不充分，是不是這樣呢？(常振生插話：不讓揭發當中給煞車了，工作隊給煞車了嘛！)…是不是啊！你刚才不是也發言了嗎？哪些材料我覺得很不充分·還要充分揭發，造反得還很不夠！這一點你們要向兄弟單位學智。有些單位造反的很不錯，他就從本單位的問題，造到文化部，火燒到文化部。所以我覺得你們造很多反，有很大成績，但是還很不夠。我們故宮的革命同志，一定要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從政治上、思想上澈底地把反動的文化部的資產階級的故宮的統治澈底摧毁！把這個陣地奪回來，要辦成給勞動人民服務，給人民服務、給革命服務，把故宮變成一個階級教育的陣地，使每個到北京的人參觀了你們故宮以後，能夠提高革命覺悟·回去更好地參加鬥爭，而不是看了你們故宮以後，回去想當皇帝，反對社會主義。 山東過去有一個人·我過去看到一個材料，他看了故官以後，他就在皇帝坐的椅子上坐了一下，回去以後就說，我坐了皇帝的寶座啦！於是就在那裡招兵買馬，設立東宮、西宮。這是實在的事情。這是你們故宮過去辦的這麼一個成績，人家來了以後，想當皇帝，當然·那人成份不好了，是富農分子。是不是富農分子，我已記不清楚了，大概是那麼個人。（閣長貴插話：通過故宮的參觀，應該痛恨舊社會·熱愛新社會，如果不痛恨舊社會的話，那麼這個事情就…)本來應該辦成一個對舊社會的控新、對帝王將相的控訴、對皇帝的控新，對剝削階級的控訴。可是，我們來了以後，把它變成了一個欣賞。這是方向的錯誤，大 ==========第132页========== 3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方向的錯誤。我們現在就要扭轉這個大方向。通過文化大革命把這個故宮變成革命的故宮，人民階級教育鬥爭展覽館。把反革命的陣地變成革命的陣地。當然，我也說一下，我不是來主張毀壞這裡的文物。你們這裡有很多文物，盡是繪畫，反動的傢伙畫的，這些東西應骸保存下來·因為它是我們人民沒收來的，沒收過來的應該加以保護。但是有些不能展覽，不要把文物採取簡單的辦法，一把火燒掉，我相信你們不會採取這個簡單的辦法。 我需要說明一下，因為陳伯達同志對孔廟也是這麼個指示，他說對孔廟的東西，對孔廟不要燒，牌位他主張燒，牌位可以燒了。漢牌他不主張砸的。你們這裡的文物，那還是人民的财產，那是我們沒收過來的，是我們的财產。但是怎麼展覽這些東西，這裡有路線鬥爭的，有立場，不同的立場，有不同處理的方式，要站在無產階級立場，站在革命的立場，用毛澤東思想這個偉大的武器來處理這些事情，而不能像他們那樣搞，這是一個問題有的同志要我講兩條路線的鬥爭，對故宮的展覽，我過去有點感性知識，對你們這裡兩條路線的鬥爭，我很對不起大家，我對你們這裡怎麼個鬥爭方法，是哪些内容，我不很暸解。我相信這個問題依靠你們自己來辯論，自己來解决、我想這裡也會有兩條路線的鬥爭，那麼兩條路線的鬥爭都表現在哪些方面，是個什麼程度，表現在哪些人身上，這些問題我都不瞭解，毛主席說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 但我需要說一下的，就是這個拘留所的問題，你們集訓班也好，拘留所這個問題，我上次跟工人同志交換了意見。我認為設立拘留所是不對的。但是，就設立拘留所本身這個問題，不要提到資產階級反動路線來看。那麼資產階級反動路線，也許他們有，也許沒有。這個表現，不會表現在一個方面，如果這裡有的話，會表現在很多方面，如果，這光是一個拘留所的問題·設立一個集訓班，把幾個人關起來了，這個問題是不對的·應該糾正。現在糾正了，單就這麼一個問題來說，我想不把它當作為一種資產階級反動路線來對待。拘留所是不對的，但是拘留的人呢？你比如吳仲超這些人！當時（這些你們删才沒有講）我來了以後，批評了吳仲超。因為我不暸解的事情，我就要問哪！你們沒有材 ==========第133页========== 19661133 料，沒有材料我就要一一的問，我說，你是叫什麼名字？他說：叫吳仲超。他有個紙帽子，我說：這個紙帽子給你戴就很好哇！你應該戴，也有好處啊！我說：你是反動啊…上面寫著的是封建的什麼東西。我說：你們是搞封建毒素，我看就是搞封建毒素的。他還承認。吳仲超他承認說：戴得對戴得對。我這方面你們就不用說了，這也要說。你們要滅他們的威風，說我來給他們長了志氣，沒有給他們長志氣！我看，我是滅他們威風的。可能滅的不夠，因為我還不暸解許多事情·沒看到這些材料，就今天才看到。 戴帽子問題，你比如還有個國民黨叛徒，當了什麼業務部主任，簡直豈有此理。我很生氣這件事情，我當時把吳仲超狠狠地罵了一下。這個你們有人在場吧？（閻長貴插話：有人在…)你們都看到了。當時，那個人（指鄭求真）還說了一句：什麼叫叛徒？我說：你就叫叛徒，他說：我參加了共產黨，後來又…我說：參加共產黨也是叛徒。你過去是叛徒麼，你參加共產黨是不是真的改變了自己立場，我看是不是混進黨内的，你要審查一下的（張天祥插話：他先參加共產黨，後脫黨的)。如果是當了國民黨的什麼委員（群眾插話：是區分部委員。張天祥又插話：先參加共產黨脫黨後，參加國民黨)。這個問題很值得考查。前幾年還當個什麼業務部主任，那就豈有此理了！這種人，我們給他個生活出路就不錯了，他還當了領導，他能領導什麼？（群眾插話：還讓他到保密工地去了呢？)那真是豈有此理的事情。這種人，我看是應當澈底批判的，而且以後不能讓他擔任領導工作·讓他下臺。當然，同志們那天批評也對了，那天我沒有很多批評，因為我不瞭解很多事情，而且時間也不夠。因為當時陳伯達同志要我把這些人、拘留所解散，把這些人帶來，他給訓話，訓完以後，叫他們回家，這麼一個方針，我做為小組的成員，我要執行我們組長的方針。所以，我把他們帶來。刚才你們不是問為什麼帶來呢？為什麼帶給陳伯達同志，因為他叫我解散集訓班，把人帶來，我只能按這樣做。我想陳伯達同志講話，講得很好。他批評他們，你們提的·說是沒有經過群眾，沒經群眾討論，我想經過你們群眾討論，大家也會同意的，你們現在不是都同意嗎？當 ==========第134页========== 34【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然，如果時間充分的話，我們可以做到這一點。因為當時時間比較倉促，伯達同志當時有指示，馬上要帶去，要解散。當時，有中央通告啊！這些問題，我希室大家從大局考慮一下，當時通告印發出雨天了啊…三天了，如果搭上我們那次會呢，實際是四天了，我們第一次基本是四天了·這個通告我可以給大家講清楚，這個中央通告，它的矛頭是指向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壓迫群眾的，這個矛頭是這樣。有些領導人·他為了鎮壓給他提意見的群眾，他把給他提意見的人都抓起來，關在拘留所裡邊，我們這個中央通告矛頭是對準他們的，但是·抓的右派分子，你們這裡抓的是不是都是右派，你們將來可以一個一個的審查，我不作結論，這裡也不能作結論。那麼，對右派分子這些私設拘留所，像我們中央通告矛頭是對準他們的。但是，對這些人私設拘留所也是反對的，因為我們國家是無產階級專政嘛！有法律嘛！也是反對的。當然，是革命群眾要這樣做，要給他們進行說服教育，不要那麼做，硬做了的話，我們處理這個事情。中央通告發了，要處理，因為中央通告發出來，就是要群眾處理。可是，發了好幾天，這裡沒處理… 硎才，你們講了，你們也準備處理，我也相信，你們也準備處理，但是沒有處理·因為沒有處理，别人把那個事情反映到公安局了，反映到了市委，市委劉建勳同志把這個東西拿給陳伯達同志，你們想想看，你們作為陳伯達同志應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我看，你們做為陳伯達同志也要解散，也要馬上解散。因為說了，要馬上解散，要處理，我們為了保護革命群眾，我們也希望你們馬上解散，事情就完了，我想陳伯達同志是為了保護革命群眾。要解散拘留所，是為了保護革命群眾，你們要理解這一點，沒有通過群眾的這個問題，如果時間充分，當然可以…也可以這樣做，但是當時那樣做就要跑來，把你們文革人找來，兩面談通，經過文革同意把它撤銷，我看也可以，也是正常的，因為不准私設拘留所，是我國的法律，黨的紀律，憲法裡面有規定。那麼憲法這些規定，它是經過人民代表大會的討論，經過七億人民的討論，所以這裡不發生一個不通過群眾就解散，當然，你們也不是認為這就是錯誤，是個方法的間題，不發生這個問題，當時，這樣處理也可以，因為 ==========第135页========== 19661135 是通過你們文革的同志。當時這位老陳同志（插話：陳桂保同志），陳桂保同志，他是同意，也是贊成的。這個問題我說的是不是恰當，你們大家有不同意見，可以批評。我想這樣處理還是合情合理的。如果時間充分一些，我們可以多做一些工作，給你們各派作一些工作，因為當時擺著這麼個局面，很多單位都撤，當天晚上都檢查了，當天晚上報告上這裡還沒散，你們說是不是要馬上處理，因為中央文革的東西，中央批准的東西，我們說了就要作。我希笔同志們能諒解這一點，希望工人同志們能體諒這一點。當然你們也有理由，打電話給文化部批准，要走市委，其實你們不打電話也可以，你們自己總結一下，不請示也可以，因為你們當時成立時也沒有請示嘛，所以你們成立時沒請示，撤銷時撤了就算了，撤了就完了。你還請示，弄了半天，結果弄的…它就晚了，你們希笔文革晚來一步就好了，我們希笔你們能夠早撤一步就好了。當然，你們的意見還是對的，就是我們沒有跟你們商量一下，就是時間的問題，因為大革命當中，很多事情它是很偶然的，它不能用預先的想法，各種事情不能按照想像非常合理，非常妥當的辦法來進行的，在進行中它總有些…有時這點照顧不到，有時那點照顧不夠，總有這些問題，我想你們也會有這些事情的，有些事情處理上照顧不夠啊，引起一些群眾的意見，也有這樣的事情，所以這些問題，我們希笔你們諒解這些問題，問題不大，這些問題我建議你們，這是我個人的建議，就是你們在拘留所的問題上，不要再展開大辯論了，就這一個問題上·就是設立拘留所不設立、撤不撤銷的問題，對於文革小組究竞是不是…（聽不清)我想不要扯這些問題了。你們兩邊都是好意，他們對文革小組提出意見，也是為了幫助文革小組改進工作，都是好意的，我非常感謝大家，無論是對提意見的同志，或者是不同的意見，我都表示感謝，我希望不要在這些問題上再檵續糾纏了。 今天我的發言，意見大家聽的差不多了，我說不要再討論下去了，就是這個意思，我想你們在大方向還是能夠一致的。在大方向一致的底下，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那麼這一個具體問題呢？你們給中央文革小組提意見我們是很歡迎的。我們中央文革小組需要在群眾的 ==========第136页========== 3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監督下才能作好工作。同志們來找我·我當時因為到工廠去了·沒有接見你們，很抱歉，你們那一派同志也寫信給我，因為我們最近每天都很緊張，昨天也在長辛店，搞的也是很晚，群眾大會呀，我們雨次飯都沒吃，搞得很晚的，工人也沒吃飯，爭論的比你們還要…簡直要武鬥了，雨派也是非常激烈的，你們還是比較文一點，因為你們都是文化單位嘛！所以這些問題上呢，是不是在這個問題上就可以求同存異。如果有不同意見，可以求同存異，不要再繼續爭論了，因為這個問題不是大方向的問題。有人遞條子說：「為什麼說集訓班不是資產階級反動路線？」我是這樣，就是這個集訓班把人拘留起來，看管起來，這個問題不作為資產階級反動路線來對待。那麼至於你們槁的裡邊是不是有對這些黑幫鬥爭當中，比如同志們提出的問題說沒有把他交給群眾鬥爭，這個問題情况是不是這樣，我也不太清楚，沒有交給群眾鬥爭，把文化部的這一套檵承下來了，那麼是不是檵承這一套，我也不太清楚。因為它繼承的話，不在於形式，而在於内容，這個情况我沒弄清楚，所以我不能回答這個問題。所以我說是不是其他方面有資產階級反動路線，應當由故宮的革命群眾來討論，應該由你們自己討論。那麼作為集訓班本身這件事情，如果不和其他事情聯繫起來看，這個集訓班或叫拘留所了·因為我們智慣叫拘留所，實際上是拘留所了。 你們大家也都承認是個拘留所了，那麼這個拘留所的話我看是不對的。但是，這個事本身不要作個什麼路線問題來看待，如果他們拘留的是些群眾。所以我那天問，那是我要問的，究竟你們拘留的是什麼人，是要問的，如果拘留的是群眾，人家給你領導提意見，贴大字報，這個搞人家是「右派」是「反革命」，把人家拘留起來，這就是資產階級反動路線，這從内容到形式都是資產階級反動路線。那麼它是現在拘留的是啊…所以我問了以後啊…我對那個事情就興趣不大，我一看是吳仲超，什麼唐蘭這些人在這裡，我心裡大體都明白了·因為我進去的時候是不明白的，並不清楚這些是什麼人拘留了，因為很多拘留所我發現都是拘留進革命群眾，所以我從形式上看也差不多，也是這些人。「黑幫」「右派分子」他們臉上也沒有登過記，他就寫個名字，他也沒有。 ==========第137页========== 19661137 所以我也弄不清楚是些什麼人？不過它拘沒拘留群眾，我是要問的·是些什麼人，我是要問的，那麼問了以後，我是得要材料看的，困為我不看材料我怎麼知道。凡是到拘留人的地方他都說是「右派」，所有的人我問他，他都說是「右派」，所以我問是右派嗎？我也要看材料，這也是一種調查研究。後來我一見吳仲超，我也不認識他，吳仲超我知道，因為過去的材料，我看到過他，人不認識，但是材料看見過，還有個人，我看他像唐蘭，他過去手上有個金统子，我看他手上也沒有金统子啊！是不是呢？他手上沒有金鋶子啦！所以我問他，這沒有個唐蘭？他說他是唐蘭。我說你手上沒有金鋶子啦，那傢伙是個資產階級啊！他手上經常搞個金鋶子（插話：他在文化大革命以後搞掉的)，所以，我並不清楚，就沒法判斷了，因為我只見過他一面，這個總在他手上·他拿出來，我看他沒有，我說這個人是不是啊？也弄不清楚。像！所以我就問他，我一聽說是他們倆站在這，我心裡大體也明白了，我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所以，我後來很嚴厲批評他們，過程就是這麼回事了，我也不包庇你們任何一方面，如果是你們故宮文化革命委員會領導上有資產階級反動路線，或者有的同志提的，有反動路線的影響。那麼你們自己提出來，自己經過辯論，辯論清楚，有什麼就要檢查，沒有就沒有·採取毛主席的實事求是的態度來對待這個問題，我不能在這裡，這個問題上講任何意見。因為我不太清楚，這個由你們自己來討論。 集訓班這個問題，就這個問題上我看不要再爭論了。 如果你們說，是承檵了文化部的東西，那麼承繼了什麼東西？如果不相信群眾，表現在哪些地方？如果不是，通過群眾鬥爭，而是通過一些專人鬥爭，那是不是這樣？你們自己來討論，你們來自己辨别清楚。在討論當中，你們還是要態度好一些，擺事實，講道理，當然删才的態度很好了，但是我看還可以更好一些。因為你們都是革命同志嘛！可以通過擺事實講道理的方法嘛。把這些問題講清楚，誰講的對就服誰嘛。不要形成我是一派，我這派就是不給你這派低頭。你是你這一派，如果把這個大是大非問題的爭論搞成派系的爭論的話，我看這不符合毛澤束思想，但是，你們這…我並不是給你們作結論，說你們這就是什麼鬥 ==========第138页========== 3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爭了，不是那樣·我沒有任何什麼印象。但是呢，我希室你們能夠本著毛主席的指示，本著十六條的精神用毛主席的正確處理人民内部矛盾的原則，用擺事實講道理的方法，來解决這些分歧，在解决這些分歧的基礎上大家團結一致·擰成一股繩，向那些資產階級、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進行鬥爭。這是路線問題。還有人提出故宮…，各文化單位，有沒有不執行資產階衱反動路線的？現在故宮，在於故宮的特殊論，這些問題我看你們自己討論，好不好？因為我不能討論這些問題，因為你們的工作組怎麼樣我不知道，工作嗎？大部分工作組是執行反動路線的，但也有少數的工作組，它們作的還是對的。你們這兒究竟怎麼個情况，我不知道，文化部的資產階衱反動路線是很厲害的，你們是不是受到影響，我不清楚，也可能你們那兒作的好，也有這種可能，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的。這個由你們自己來討論。討論這些問題，就是你們機關、工廠，不再發展和成立紅衛兵組織。現在我院革委會的委員，還說要成立，原來中央有那麼個意見，紅衛兵是三十歲以下的青少年組織，不是老頭老太太都搞紅衛兵。如果你們成立的話（陳桂保同志插話：是不是什麼文藝造反軍？)也可以保持下去。（插話：新成立的。)我看成立的叫紅衛兵，還是叫什麼？（常振生插話：紅衛兵新發展的。)你們改個别的名字也可以嘛！如果都是三十歲以上的，改個别的名字，也可以嘛，這個問題，我看問題不大。（霍海俊插話：都是青年。）也可以成立嘛·那有什麼呢？（常振生插話：中央已經規定了，這個文件在這兒念了，現在還要成立紅衛兵，這是什麼問題？)（張天祥插話：本來我們故宮已經成立了一個紅衛兵，我就是紅衛兵，他也是紅衛兵，另外就是因為沒有吸收他們，他們最近另外成立了一個紅衛兵)（常振生插話：機關單位不許成立嘛。)中央是這樣的，你們成立了以後（群眾插話：是不是把發展的情况談一談。)啊，這個問題就比較大了，這個問題談一次也談不清楚啊！我看這樣好吧：紅衛兵問題，你們既然成立了，也就不要這樣爭論來爭論去了，這個中央指示不中央指示。 因為現在也有這種情况，其他情况也都成立了，成立了也就算好了，因為按照憲法呢，群眾可以成立各種組織，有這個權利·因為中央 ==========第139页========== 19661139 這個東西也不是一個死的，不是命令性的東西，中央的意見希笔不要在機關裡邊…。因為紅衛兵是個青少年組織，希笔提倡這個東西，那麼你們這兒成立了，我看你們最好不叫紅衛兵，别的組織也可以嘛，你們叫什麼革命戰鬥隊或什麼隊啊，什麼小組啊，都可以，現在百花齊放嘛。為什麼一定要利用這個紅衛兵呢？我看這個問題，不在這裡討論了好不好？ 是不是今天就談到這裡？看看同志們還有什麼意見？（鼓掌）87 反共知識份子薯伯贊的真面目（戚本禹、林傑、閻長貴)（1966.12.15.) 一九六二年九月，毛主席在黨的八届十中全會上，發出了「千萬不要忘記階級鬥爭」的偉大號召。他指出：凡是要推翻一個政權，總要先造成輿論，總要先做意識形態方面的工作。革命的階級是這樣，反革命的階級也是這樣。 反革命階級雖然已經被打倒，但是他們總是想復辟，他們企圖用剝削階級的舊思想、舊文化、舊風俗、舊智慣，來蠱惑人心，欺蹁群眾，達到反革命復辟的目的。 黨内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是反革命階級夢想在中國實現其資本主義反革命復辟的代表。資產階級反動學閥、反動學術「權威」，是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的輿論製造者。 這次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重點，是整黨内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同時必須對為資本主義復辟製造輿論的反動學閥、反動學術「權威」，進行澈底的揭露和批判。 ”一九六六年北京化工學院紅色宣傳員戰鬥组·北京經濟學院無產階级革命图·北京市束方 紅印刷廠革命造反聯絡處、化工部化學工業出版社印刷廠聯合彙编，《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參考資料（四）》。 ==========第140页========== 14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翦伯贊是一個資產階級反動學閥，是資產階級反動學術「權威」的 一個頭目，是舊北京市委、舊中央宣傅部推行反革命修正主義和平演變路線的一個重要角色。 翦伯贊披著共產黨員的外衣，打著老馬克思主義史學家的招牌，向黨、向社會主義、向偉大的毛澤東思想，射出一支又一支毒箭。他是反共、反人民、反革命修正主義的急先锋。 剪伯贊從事反共、反人民、反革命修正主義的活動不自今日始。揭開萝伯贊的罪惡歷史，能夠幫助我們認請這個反共知識份子的真面目。 從西山會議派覃振的秘書到人民公敵蒋介石的走卒。翦伯贊是一個老牌反革命。 西山會議派是國民黨中的極右派。翦伯贊早在年輕的時候·就做了西山會議派覃振的秘書，跟著他的主子進行了許多罪惡活動。 抗日戰爭爆發前不久，翦伯贊混入了共產黨。混入黨内以前，他反共反人民。混入黨内以後，他檵續反共反人民。 混入黨内以前，他吹捧蒋介石國民黨的反動統治。混入黨内以後，他依然吹捧蔣介石國民黨的反動統治。 不同的，混入黨内以前，萝伯贊是作為國民黨反動派的一個走卒來吹捧蔣介石國民黨的。混入黨內以後，翦伯贊卻以「進步教授」、「馬克思主義者」的面孔來吹捧蒋介石國民黨。毒害人民的黑貨裹上了一層粉紅色的包装。 民族解放的烽火燃遍了祖國的大地，中華民族的優秀兒女同武装到牙齒的日本帝國主義作殊死的博鬥。 抗日戰爭爆發後不到一年的時間，國民黨反動派就丢棄了祖國的大片錦繡河山，龜縮峨嵋，大搞投降反共的活動。 中國人民偉大的導師、偉大的領袖、偉大的統帥、偉大的舵手毛主席，在歷史轉變的關鍵時刻，提出了抗日戰爭獨立自主的方針，揭露和批判了國民黨反動派妥協投降的罪惡活動，號召全國人民在共產黨的領導下團結起來，堅持抗戰。 ==========第141页========== 19661141 就在這個時候，第伯贊拋出了反革命的著作《歷史哲學教程》0在這一本自吹為指導「民族解放的歷史鬥爭」88的反動著作裡，翦伯贊恬不知恥地大肆吹捧人民公敵蒋介石。他無恥地說，蒋介石是「偉大的革命領導者」，有了「蒋介石將軍」，「有了這一個偉大的革命領導者」，中國的抗日戰爭才會「更為堅决」。89 蒋介石賣國投降反共活動越猖狂，就越需要有人在他的頭上描繪「民族英雄」之類的靈光。翦伯贊適應蒋介石的需要，吹捧蔣介石的調子也就不斷升級。 -九三九年六月三十日，毛主席發表了著名的《反對投降活動》一文，八月一日，又發表了《必須制裁反動派》的講話，有力地抨擊抗日戰爭中的投降派；明確地指出蒋介石是暗臧在抗日戰線裡的投降主義頭目，是同汪精衛一樣的「李精衛」。 就在這個時候，剪伯贊重版了《歷史哲學教程》。為了進一步吹捧蒋介石，特地寫了《再版代序》。在《再版代序》中，他把蔣介石從一個「偉大的革命領導者」升級為「偉大的民族革命領袖」，「偉大的歷史人物」。他肉麻地說：「沒有蒋介石這樣的偉大，他的天才，他的明碓的預見，他的正確的領導，他的堅决的意識，他的有力的號召，就不容易使得中國的人民，不分階殺種族，黨派，職業，像鐵一樣堅強地團結起來，就不容易使得中國的抗戰，在任何艱苦的條件之下，都能堅持的機續下去。」9蒋介石的幫兇白崇禧、陳誠，無惡不作的封建軍閥閻錫山等，在翦伯贊的筆下，也變成了優秀的「正在領導並堅决執行中國民族解放鬥爭的缺一不可的人物」91。翦伯贊這個蔣介石忠實走卒的面目，在這裡暴露無遺了。 毛主席，只有毛主席才是中華民族的救星。 毛主席，只有毛主席才是中國人民抗日戰爭的最高統帥。 8《歴史哲學教程》・生活書店一九三八年八月初版・第七いーニー頁”《歷史哲學教程》，生活書店一九三八年八月初版，第七、一二一頁。《歷史哲學教程》，新知書店一九三九年八月再版，第二五頁。 91 《歷史哲學教程》，新知書店一九三九年八月再版，第二二頁。 ==========第142页========== 14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毛主席，只有毛主席才領導我們制定了正確的抗日戰爭的戰略策略，取得了抗日戰爭的偉大勝利。 歷史的事實是，沒有毛主席就沒有中國抗戰的勝利，而萝伯贊卻說沒有蒋介石就沒有中國抗戰的勝利。他這樣做，是有他的卑鄙的政治目的的。 在抗日戰爭中·蒋介石和國民黨反動派為了反共反人民，雜護法西斯的獨裁統治，叫嚷「限共、溶共、反共」，說什麼「共產黨應該服從國民黨，任何人都要服從蒋委員長的領導，違反者即為人民的敵人」。萝伯贊也跟著叫嚷什麼只有服從蒋介石的「正確地指導」，才能爭取民族和階級的解放，否則就是「大眾之敵」92，其卑鄙的政治目的，就是為國民黨消滅共產黨的反動政治服務。 抗日戰爭勝利之後，剪伯贊的反革命立場絲毫未變。 一九四六年二月、一九四七年二月，剪伯贊雨次原封未動地再版了《歷史哲學教程》。一九四七年下半年，中國人民的革命戰爭，已經達到了一個轉捩點。這是蒋介石的二十年反革命統治由發展到消滅的轉捩點。在這年十月，翦伯贊在再版《歷史哲學教程》時，也只是把「蒋介石將軍改為「現在的領導人」3，其反動内容完全沒有改變。 一九四八年十月，蒋介石反動統治正在迅速地土崩瓦解。就在這時，翦伯贊還是念念不忘他的主子一雙手沾滿人民鮮血的獨夫民賊蔣介石。他在一篇文章裡4，津津有味地描繪蔣介石「屈尊」和他會面拉手的「榮幸」場面，連蒋介石對他說了幾個「好好好」，都描繪得非常細緻。主子「屈尊」與奴才拉手，奴才受寵若驚，铭記不忘！真是反動透頂，不知人間有羞恥事！ 鐵一般的歷史表明，翦伯贊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假共產黨，真國民黨；假革命，真反革命！ 土地改革運動的破壞者，地主階級的孝子賢係。 2《歷史哲學教程》，生活書店一九三八年八月初版·第一二六頁。3《歷史哲學教程》，新知書店一九四七年十月第四版·第七六頁。 94《追懷馮玉祥將軍》，見《時代批評》第五卷第一○七期，一九四八年十一月。 ==========第143页========== 19661143 在蔣介石反動政權完全崩潰的前夜，翦伯贊装著革命的樣子跑到了解放區。剪伯贊是不是從此改變了他的反動立場呢？沒有。他只不過改變了戰術，檵續反共、反人民。 從一九四九年到一九五二年，在全國範圍丙開展了土地改革運動。偉大的土地革命刨了大地主、大資本家出身的剪伯贊的老根，他為了包庇他的大地主家庭，就千方百計地進行破壞。 土地改革之前，翦伯贊就給他的地主老子寫信：「一塊錢一斤的肉可以放肆吃，一塊錢一畝的田不要買。」95他的反動老子得到這個信，立即行動起來，匆忙變賣土地，轉移財產，到土改時，他家八百多畝土地除了幾所住房和一所花園以外，差不多都賣光了。翦伯贊還怕他的家庭在土改中「受屈」，竟以政府工作幹部的名義給當地政府和農會寫信，說他家「是革命家庭，財產可以分掉，但不要作地主看待」。明明是反革命家庭，硬說成是革命家庭；明明是地主，不讓群眾作地主看待，這就是翦伯贊的反革命邏輯。 地主的財富是從農民那裡剝削來的，貧農下中農均分地主的土地和财產，這是物歸原主，理所當然。但是，萝伯贊在一九五六年回家時·看到貧農分了他家的花園，就惡狠狠地說：「這原來是我的花園，怎麼現在都改成菜地啦！」看到貧農分了他家的房子，竟然訓斥貧農說：「房子這麼斕了，怎麼不給我整一下！」接著還把房子都照了相。照相記帳，這不明明是準備反攻倒算嗎？ 第伯贊的父親是一個罪惡昭彰的大地主，勾結軍閥，販賣人口，霸佔民產，吃喝嫖賭，無惡不作。但是，翦伯贊卻為之百般頌揚，他公開對群眾說：「我父親是一位為人很正直、很樸實、很有學識的人。」他用來吹捧蒋介石的那套手法又用在他父親身上了。一九五○年，這個罪大惡極的地主分子死了，翦伯贊指使他的弟弟大辦喪事，做道場，擺酒席，並且在北京請人寫了碑文，準備為他父親立碑。還寄回過一篇自寫的祭文。一九五六年回家，一下車就直奔其父親和祖宗的墳山，整衣朝 本文所引翦伯赞在他湖南家鄉的反革命活動的材料，均見史衛束等同志的調查報告（载 一九六六年七月十三日《湖南日報》)。 ==========第144页========== 144I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拜，靜默致哀。直到一九六三年，翦伯贊還「命令」群眾，保護好他家的墳，一不准牛踩，二不准有水·三不准開荒。 好一個地主階級的孝子賢系！ 向黨、向社會主義進攻的急先锋，漏網的資產階級大右派。 一九五六年二月，蘇共第二十次代表大會之後，在國際上掀起了一股反共的逆流，國内反動的資產階級蠢蠢欲動。就在這時，翦伯贊又夥同社會上的資產階級右派分子揭起了反黨、反社會主義的黑旗。 一九五六年五月，翦伯贊以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代表的身分·到湖南「硯察」，找地富反壞四類分子，到處煽風點火，向黨、向社會主義進攻。當地富反壞惡毒攻擊黨的糧食政策時，翦伯贊就拍案大罵：「是誰不給你們飯吃，是毛主席，還是基層幹部？他們為什麼不關心群眾生活？」並且對四類分子說：我「是代表你們說話的」！ 「芙蓉國裡盡朝暉。」湖南和全國一樣，在中國共產黨和毛主席的英明領導下，人民生活一天此一天好，各行各業，欣欣向榮，蒸蒸日上。而剪伯贊卻在「視察」湖南以後，胡說農村「幾年來沒有一點新的變化·如果有的話，只是房子比過去破斕些」·「在清朝時·農民還可以說話，現在連話也不能說了」。翦伯贊說的清朝，是地主階級的天下，他說的「可以說話」的「農民」，其實是地主。這清清楚楚地表明了他嚮往的是地主階級的天堂，他在煽動地富反壞分子反對社會主義制度，反對無產階級專政，搞反革命復辟。 一九五七年春天，右派分子費孝通一馬當先，發表了《知識份子的早春天氣》，惡毒地攻擊掌的領導和社會主義制度。薯伯贊不甘落後，繁跟而上，發表了《為什麼會有「早春」之感？》96。這雨株大寿草，是資產階級右派向黨進攻的雨顆信號彈。 翦伯贊在這篇文章中，污蔑我們黨的「百花齊放、百家爭鳴」方針，是「喊而不放，放而不寬」；惡毒地攻擊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是「教條」；甚至造謠說，「百花齊放、百家爭鳴」方針，是要 6《人民日報》，一九五七年四月二十日。 ==========第145页========== 1966I145 「挖思想、整人」。直到一九六四年他還污蔑「二百」方針是「抓辮子、扣帽子、打棍子」。 翦伯贊所要的「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究竟是什麼呢？他要的是·只許資產階級右派「放」和「鳴」，不許無產階級放和鳴；只許資產階級右派反黨、反社會主義，不許無產階級保衛黨、保衛社會主義。一句話，他要的是為資產階級右派進攻作護法的資產階級自由化。 毛主席指出：「凡是錯誤的思想，凡是毒草，凡是牛鬼蛇神，都應該進行批判，絕不能讓它們自由氾濫。」9翦伯贊對此堅决反對。他認為那些向黨、向社會主義進攻的大毒草，如什麼「政治設計院」，「黨天下」，「定息不是剝削」，「黨委退出工廠」、「退出學校」，等等，都是「良藥」、「忠言」，都是「對共產黨的缺點痛下針砭」，要共產黨有「雅量」。98萝伯贊就是如此密切地配合社會上的右派分子向黨猖狂進攻。 萝伯贊像一隻狡猾的狐狸。反右派開始後，他看形勢不妙，搖身一變，假装「反」起右派來了。？ 萝伯贊是怎樣玩弄「反右派」的把戲的呢？ 翦伯贊明明在《為什麼會有「早春」之感？》中大肆吹捧右派分子對藁的污蔑「是符合實際情况的」，而在後來寫的《資產階級右派在歷史學方面的反黨反社會主義活動》中，卻悄悄改變為「是不符合事實的」。9翦伯贊在「批判」右派分子「要殺共產黨」的謬論時說，共產黨沒犯「死罪」，「而且殺也不是辦法」。1請問：這是反右派，還是 o 向黨進攻？不管萝伯贊怎樣喬装打扮·還是露出了狐狸尾巴 剪伯贊這個大右派，在一九五七年漏了網，但是，他「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在文化大革命中終於被揪出來了。 反對史學革命，為資本主義復辟製造輿論。 ”《在中國共產黨全國宣傳工作會議上的講話》（一九五七年三月十二日），人民出版社 版，第二十頁。 %《擁護大放大鳴，反對亂放亂鸣》。《北京日報》，一九五七年六月九日。《歷史問題論叢》（增訂本），人民出版社一九六二年二月新一版，第十頁。 100 《擁護大放大鳴，反對亂放亂鳴》。《北京日報》，一九五七年六月九日。 ==========第146页========== 14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一九五八年，廣大的革命史學工作者，乘著反右派勝利的東風，在總路線的光輝照耀下，高舉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偉大紅旗，開展了史學革命。他們要用馬克思列寧主義的階級鬥爭觀點批判和改寫全部歷史，把剝削階級顛倒了的歷史重新颠倒過來。這是一次生氣勃勃的革命運動，它猛烈地衝擊了封建的、資產階級的史學陣地，打擊了反動的資產階級教授和學者的威風，大大長了革命群眾的志氣。 對這次革命，剪伯贊恨之入骨。一九五九年到一九六二年，我國經濟遇到了暫時的困難，牛鬼蛇神紛紛出籠，大刮資本主義復辟的黑風。這時·翦伯贊認為時機已到，迫不及待地奔走各地，寫文章，作報告，對史學革命進行瘋狂的反撲。 翦伯贊極力醜化史學革命。他說： 「内容豐富多采、具體生動的歷史變成了單調、僵死和乾燥無味的教條，變成了一片沙漠」；「愈空洞愈好，愈抽象愈好，愈枯燥愈好，在有一個時期似乎曾經成了一種風氣」；「總起來說」：「片面性、抽象性、簡單化、絕對化、現代化，是這幾年歷史教學和研究中突出的缺點。」1史學革命一無是處，「糟得很」’這就是翦伯贊的結論。 翦伯贊還在幾個根本觀點上向史學革命進行全面的攻擊。 第一，一九五八年，革命的史學工作者提出了「以論帶史」的口號。這個口號的含意是十分明確的，這就是要求以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為指導來研究歷史。翦伯贊卻污蔑這個口號是「錯誤的」·是「以論代史」，必須「廢除」。12 階級和階殺鬥爭的觀點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最基本的觀點。毛主席說：「階級鬥爭，一些階殺勝利了，一些階殺消滅了。這就是歷史，這就是幾千年的文明史。拿這個觀點解釋歷史的就叫做歷史的 101《目前史學研究中存在的幾個問题》，《江海學刊》一九六二年六月號。2《目前史學研究中存在的幾個問題》，《江海學刊》一九六二年六月號。 ==========第147页========== 19661147 唯物主義，站在這個觀點的反面的是歷史的唯心主義。」13翦伯贊卻說什麼「除了階殺觀點以外，還要有歷史主義」，研究歷史「如果只有階級觀點而忘記了歷史主義，就容易片面地否定一切」，就是「虚無主義」。1翦伯贊明目張膽地用反動的資產階殺「歷史主義」來反對馬克 思列寧主義的階級鬥爭觀點，反對毛澤東思想。 第二，史學革命強調研究歷史要古為今用，要為無產階級政治服務。翦伯贊卻污蔑歷史研究為當前政治服務，是把今天的政策、口號塞進歷史中去。1翦伯贊真的反對歷史為當前政治服務嗎？不，他從來都是用歷史為地主資產階殺政治服務的，解放前他用歷史「擁蒋反共」，解放後他用歷史反黨、反社會主義。他的歷史「研究」沒有一天是脫離政治的。他反對的只是歷史要為無產階級政治服務。 第三，革命史學工作者提出要打破以帝王將相為中心的地主資產階級的史學體系，建立以勞動人民為主體的新史學體系。這件事可觸怒了萝伯贊，他暴跳如雷，拚命叫喊舊的史學體系是打不破的，胡說什麼帝王將相是歷史運動的發動者和組織者，地主階級關心農民，對農民實行「讓步政策」。而對勞動人民，卻極盡污蔑醜化之能事。這再一次暴露了剪伯贊是勞動人民的死對頭。 第四，史學革命中，廣大的史學工作者遵照黨和毛主席的指示，走出書齋，參加現實鬥爭，向工農學智，和工農結合，編寫「四史」。實踐證明，這是史學工作者又紅又專的道路。剪伯贊卻說：「對於歷史研究來說，書本上的知識是主要的」，是「知識的泉源」，16企圖把史學工作者拉向脫離現實的反動道路。 剪伯贊反對用階級觀點研究歷史，反對批判帝王將相，反對歌頌勞動人民，反對史學工作者走出書齋和工農兵結合，反對歷史為無產階級政治服務，一句話，就是反對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就是反對 1《目前史學研究中存在的幾個問題》，《江海學刊》一九六二年六月號。104《目前史學研究中存在的幾個問題》，《江海學刊》一九六二年六月號。1《目前史學研究中存在的幾個問题》，《江海學刊》一九六二年六月號。 106《目前史學研究中存在的幾個問題》，《江海學刊》一九六二年六月號。 ==========第148页========== 14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史學革命，就是保護剝削階級的舊思想、舊文化，就是要用歷史這個武器，來為中國的資本主義復辟作輿論準備。 借古飄今，攻擊社會主義制度，作現代修正主義者的應聲蟲。在我國遭受暫時困難時期，翦伯贊不僅瘋狂地反對史學革命，而且借古飄今，直接攻擊社會主義制度。 一九五六年，翦伯贊寫了《〈琵琶記〉的歷史背景》一文。一九六 二年二月，他把這篇文章收進《歷史問題論叢》時，增加了特別值得注意的一段話： 「《琵琶記》這個劇本是十四世紀中國文學作品中的一部傑出的作品，因為從這個劇本中，我們可以聽到時代的呼聲：反飢餓的 呼聲。」107 大家知道，《琵琶記》所宣揚的完全是封建主義的三綱五常，忠孝節義。這一點，劇本的題詩就講得很清楚： 「極富極貴牛丞相，施仁施義張廣才；有貞有烈趙貞女，全忠全孝蔡伯喈。」對於這樣一個地地道道為封建統治階級服務的劇本，翦伯贊居然說從中可以聽到「反飢餓的呼聲」，而且是「時代的呼聲」，這完全是胡扯。翦伯贊這樣胡扯也是有他的政治目的的。 翦伯贊故意渲染「大饑荒」，說什麼「一方面餓死人，另一方面也有人過著豪華的生活」18，這就是污蔑我們當時是處在大饑荒的年代中；挑撥黨和人民的關係，攻擊我們的幹部同封建的官僚一樣，只顧自己過豪華生活，不管人民死活。 一九五九年到一九六二年，我們國家由於赫魯曉夫修正主義的破 ?《歷史問題論叢》（增前本），第三五二頁。08《歷史問題論叢》（增酊本），第三五一頁。 ==========第149页========== 19661149 壞，和連續幾年遇到了特大的自然災害，人民的經濟生活遇到了暫時的困難。現代修正主義者對我們的暫時困難幸災樂禍，污蔑我們「喝大鍋清水湯」，「五個人穿一條褲子」；國内的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如吳晗、鄧拓之流，叫嚷我們的「困難不但不會被克服，反而越來越多」，翦伯贊則射出「反飢餓」這支素箭。不難看出，剪伯贊同國内外的反革命修正主義者完全是一丘之貉。 我們國家所處的時代是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的時代，蓬蓬勃勃，光輝燦爛，任何困難壓不住我們，任何破壞嚇不倒我們。國内外修正主義者的造謠和污蔑，如同蜀犬吠日一樣，不能損害我們黨、我們國家的一根毫毛。相反，那些造謠者、污蔑者是絕沒有好下場的。請看，吳晗、鄧拓、翦伯贊之流，不是已經陷入人民群眾的汪洋大海之中，遭到災頂之災了嗎？ 一九六一年，翦伯贊寫了《從西漢的和親政策說到昭君出塞》。他還親自到内蒙訪問，回來又寫了《内蒙訪古》的通訊和詩，大肆鼓吹昭君出塞的歷史意義和現實意義。萝伯贊甚至揚言，「擦乾王昭君的眼淚」，是他平生的一大「志願」。 王昭君是西漢元帝的一個宮女，後來嫁給匈奴的呼韓邪單於。這件事經過了雨千年之後，為什麼引起了翦伯贊這般熟烈的稱頌呢？ 這是由於一種政治需要。這一點，翦伯贊自己說得十分明白。他說：在塑造王昭君這個人物時，歷代戲劇家「都貫徹著自己的時代精神和個人意圖」。又說，應該讓王昭君「以一個積極人物出現」，「為我們的時代服務」。1萝伯贊在塑造王昭君時究竟貫徹了什麼「時代精神」？體現了什麼「個人意圖」？怎樣讓她「為我們的時代服務」？ 翦伯贊說：「昭君出塞這件事，對於漢王朝來說，是一個政策的轉變，即從戰爭政策回到和親政策。」「昭君出塞以後，漢與匈奴之間有五十年左右沒有戰爭」；「五十年的和平，在歷史上不是一件小事」。他還寫了一首非常惡寿的詩：「漢武雄圖載史篇，長城萬里遍 19《歷史問题論叢》（增訂本），第四○一頁。 110《歷史問題論叢》（增钉本），第三九六頁。 ==========第150页========== 5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烽煙，何如一曲琵琶好，鳴鏑無聲五十年。」1一個女子嫁到匈奴就給漢王朝換來了五十年的和平，使「燃燒了一個世紀的烽火熄滅了，出現在西北邊境線上的是和平居民的炊煙」2。看，王昭君變成了翦伯贊的和平女神！ 戰爭是政治的檵續。這是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基本常識。一個普通女子怎麼能夠改變整個統治階級的政策？翦伯贊所以要把王昭君吹捧為「民族英雄」，塑造為「和平女神」，是為了宣揚民族投降主義。其實，這種說法並不新鮮，清朝地主階級分子彥德早就講過了。他說：「一身（指王昭君)歸朔漠，數代靖兵戎，若以功名論，幾與衛霍同。」13翦伯贊只不過拾起了這個地主階級分子的余唾。 從現實看，這是赫魯曉夫修正主義謬論的翻版。大家知道，一九五 九年，赫魯曉夫奴顏婢膝地跑到美國，他的御用文人們就大肆宣揚，赫魯曉夫同艾森豪一握手，開闢了人類和平的新紀元。這是彌天大謊。那麼萝伯贊所謂昭君出塞換來五十年和平，同樣是编人的鬼話。 翦伯贊在昭君出塞這件事上所大肆宣揚的「和親政策比戰爭政策總要好得多」14的謬論，用現代更明確的語言說，就是任何一種和平總比戰爭好。這就是反對革命戰爭，去乞求和平。 從和平總比戰爭好的謬論出發，翦伯贊把所有的民族鬥爭都說成是「悲劇」和「災難」。他說：「所有這些民族矛盾鬥爭在今天看來，都是一系列的民族不幸事件，因為不論誰勝誰負，對於雙方的人民來說都 是一種災難，一種悲劇。」1s 列寧教導我們，對馬克思主義者來說，研究民族關係的「中心問題應該是把民族區分為壓迫民族和被壓迫民族」16。不論什麼時候，不論什麼地方，壓迫民族剝削和掠奪被壓迫民族，都是反動的，非正義的· 山《内蒙訪古》，文物出版社一九六三年六月第一版，第三十頁112《歷史問題論叢》（增钉本），第三九八頁。1見呼和浩特市王昭君墓碑。4《內蒙訪古》，第十二頁。15《内蒙訪古》，第二六頁。 6《革命的無產階級和民族自决權》，《列寧全集》第二一卷·人民出版社版·第三八八頁。 ==========第151页========== 19661151 必須堅决反對；同樣，不論什麼時候，不論什麼地方，被壓迫民族奮起反對壓迫民族，爭取民族解放，都是進步的，正義的，必須堅决支特。翦伯贊把民族之間的戰爭統統說成「災難」和「悲劇」·這不是把民族解放運動、民族解放戰爭也說成「災難」和「悲劇」嗎？ 現代修正主義者極端仇視民族解放運動。他們污蔑民族解放戰爭要造成毁滅人類的「災難」和「悲劇」，必須撲災。不難看出，在反對民族解放運動、民族解放戰爭上，萝伯贊和赫魯曉夫修正主義者一唱一和，如出一轍。 把翦伯贊宣揚的這套觀點放在當時階級鬥爭的環境中來看，其反動性就更加清楚了。 九五九年到一九六二年，帝國主義、現代修正主義和印度反動派利用我們國家的暫時困難，互相配合掀起了一個反華高潮。他們一方面不斷侵犯我國的領土、領海、領空，製造邊境事件，實行擴張主義，一方面咒罵我們「好戰」，「侵略成性」。毛主席領導我們對帝國主義、現代修正主義和印度反動派進行了針锋相對的鬥爭。我們堅决反對帝國主義的侵略改策和戰爭政策，堅决支持民族解放戰爭。正是在這個時候，資產階級分子刮起了一股「三和一少」的妖風，攻擊我們對帝國主義、現代修正主義和印度反動派太強硬了，應該「和」，對民族解放運動支援太多了，應該「少」。翦伯贊大肆宣揚「和親政策比戰爭政策總要好得多」，民族解放戰爭是「災難」和「悲劇」·這不正是要我們向帝國主義、現代修正主義和印度反動派屈膝投降嗎？這豈不是要我們放棄支援民族解放運動的國際主義義務嗎？他所說的「漢武雄圖載史篇，長城萬里逼烽煙」，不正是含沙射影地攻擊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好戰」嗎？ 很明顯，萝伯贊在塑造王昭君時所貫撤的「時代精神」，就是現代修正主義精神；所體現的「個人意圖」，就是反黨、反社會主義的反革命意圖；所謂讓王昭君「為我們的時代服務，就是在六十年代再來一個」王昭君，為反革命的現代修正主義政策服務。 翦伯贊的《從西漢的和親政策說到昭君出塞》和《内蒙訪古》，是 ==========第152页========== 5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兩株大毒草，宣揚的是投降哲學，必須澈底剷除。 為吳晗辯護，頑固地抗拒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 一九六五年十一月·姚文元同志《評新褊歷史劇〈海瑞罷官〉》一文的發表，揭開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序幕。舊北京市委、舊中央宣傅部反革命修正主義集團，竭力詆毁對於《海瑞罷官》的批判，千方百計地扼殺這場即將蓬勃興起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翦伯贊就是舊北京市委、舊中央宣傅部反革命修正主義集團破懷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一個打手。 「一切階級鬥爭都是政治的鬥爭。」1對於《海瑞罷官》的批判，就是要從政治上揭穿它的反黨、反社會主義的本質。舊北京市委、舊中央宣傅部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别有用心地掩蓋這場鬥爭的政治要害和階級實質，把一場嚴重的政治鬥爭硬說成是「純學術」問題。翦伯贊也是按著這個調子跳舞，他連諷刺帶挖苦地說：「到現在還沒有看見過這麼高的文章（指姚文元同志的文章），提到政治上去了，超過學術，進到政治領域了。」吳晗、翦伯贊之流向來是打著「學術」的招牌，幹著反黨、反社會主義的罪惡勾當。政治問題是要害。他們不讓我們從政治上批判他們，這是一個大陰謀。革命的人民揭穿了他們。 吳晗宣傅海瑞是緊密地配合著現實政治的。他所寫的「海瑞」不是 四百多年前的海瑞，而是現實中的海瑞，即在廬山會議上被黨中央批判了的·以後又被罷了官的右傾機會主義分子。翦伯贊為了替吳晗開脫·竭力掩蓋這一點，說什麼吳晗是「研究明史的」，他寫的「是個真海瑞」。他妄圖通過這種詭辯，把一個十分現實的政治問題，拉到「純歷史」的領域中去。 翦伯贊還搬出吳晗的歷史來為吳晗辯護，說什麼「思想批評要聯繫歷史，要看他是什麼樣的人。吳晗早在抗日時期，就參加了民主革命」。 不提歷史倒也罷了，提起吳晗的歷史來，那同翦伯贊一樣，臭不可 馬克思、恩格斯：《共產黛宣言》，《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四卷，人民出版社版，第 四七五頁。 ==========第153页========== 19661153 聞！吳晗是胡適的弟子，他和胡適一樣是美帝國主義和蒋介石國民黨的忠實走狗。 翦伯贊說吳晗是他的朋友。這一點，倒完全符合事實。翦伯贊和吳晗在解放前是擁蒋反共的朋友，在解放後又是反黨、反社會主義的朋友。正因為這樣，打在吳晗的身上，疼在翦伯贊的心上。 當翦伯贊看到替吳晗辯護不能奏效時，就給吳晗打氣，他說：在這場革命中，「别人會嚇昏的，吳晗能頂得住」。這不是要吳晗堅持反動立場，抵抗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嗎？ 翦伯贊還叫嚷文化革命「過頭」了。 你們這些資產階級反動學閥、反動學術「權威」的老爺們，多年來 一直在大肆放寿，你們的寿草和謬論，塞滿了我們的報紙、雜誌和書籍，從來沒見你們一個人說「過頭」了。現在，人們删寫了幾篇文章，你們就氣急敗壞地叫喊「過頭」了。其實，這僅僅是個「開頭」，直到今天，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還是方興未艾，新的高潮還在後頭呢！ 毛主席親自發動和領導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任何人也阻擋不住，反對不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已經成為浩浩蕩蕩的歷史洪流·「順之者昌，逆之者亡」，翦伯贊之流的幾聲哀鳴，絕對挽救不了他們必然滅亡的命運。 結束語。 毛主席說：「對於我們的國家抱著敵對情緒的知識份子，是極少數。這種人不喜歡我們這個無產階級專政的國家，他們留戀舊社會。一遇機會，他們就會興風作浪，想要推翻共產黨，恢復舊中國。這是在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兩條路線、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兩條路線中間·頑固地要走後一條路線的人。這後一條路線，在實際上是不能實現的，所以他們實際上是準備投降帝國主義、封建主義和官僚資本主義的人。這種人在政治界、工商界、文化教育界、科學技術界、宗教界裡都有，這是 一些極端反動的人。」1翦伯贊就是這樣一個極端反動的典型。 山8《在中國共產黨全國宣傳工作會議上的講話》（一九五七年三月十二日），第三頁。 ==========第154页========== 54【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萝伯贊家鄉的貧農下中農說，萝伯贊是個「頭上生瘡，腳底流膿壞透了的傢伙」。完全正確。翦伯贊這個反動的學阀，解放前為蒋介石法西斯政權搖旗呐喊，是蒋介石的御用文人；解放後，竭力反對無產階級專政和社會主義制度，為資本主義復辟製造輿論，又充當了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的御用文人。他三十幾年來沒有一天不與人民為敵。 資產階級反動學閥、反動學術「權威」和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相依為命·狼狽為奸。大家知道，翦伯贊瘋狂進行反黨、反社會主義活動之時，就是舊北京市委和陸平等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為他加官晉爵之日。翦伯贊由北京大學歷史系的系主任一下子提升為副校長。此後·翦伯贊感恩戴德，為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效勞也就更加積極了。可見，反對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必須同時反對資產階級反動學閥、反動學術「權威」。 翦伯贊曾經楊言，他這個「老馬克思主義者」是打不倒的。可愛的先生，你的牛皮吹得未免太大了。 風雷動，旌旗奮。毛澤東思想武装起來的中國人民，「可上九天攬月，可下五洋捉鱉」，什麼黨丙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什麼資產階級反動學閥、反動學術「權威」，統統都是紙老虎。洶湧澎湃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怒濤，「横掃千軍如卷席」，一切牛鬼蛇神統統要被吞沒。119 戚本禹給教育部徐昕等同志的信（1966.12.20.) 徐昕、王宏志、何新露、葉桂萱、徐秋英五同志： 你們幾次來信都收到了·謝謝你們，因為忙於其他事情，一直沒有 原载《红旗》雜誌一九六六年第十五期；轉载《人民日報》一九六六年十二月十五日。 ==========第155页========== 19661155 答覆，請你們原諒。 我對你們部裡的事情沒有調查研究，不能講什麼意見。希望你們根據十六條和《紅旗》雜誌社論的精神進行討論，將教育部的文化大革命搞澈底。教育戰線是文化大革命的重要陣地，希笔你們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去佔領這個陣地。 關於李冠英、錢國屏、齊泳冬、朱岩、劉德珍五同志給陶鑄寫大字報的問題，我個人認為是可以的。對這張大字報有不同意見，可以辯論。但是說這張大字報是「反革命」的大字報，並針對著這張大字報說：「誰反對陶鑄同志就砸爛他的狗頭！」這是錯誤的。有人把贴大字報的人說成「反革命」，進行圍攻、鬥爭，甚至要扣押他們，更是錯誤的，任何人都沒有權利這樣做。 反對毛主席、反對林彪同志就是反革命，就是炮打無產階級司令部。革命群眾必須同反對以毛主席為代表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的理論和行動進行堅决的鬥爭。但是革命群眾也不允部任何人假借「反對炮打無產階級司令部」的名義壓制革命。 戚本禹 一九六六年十二月二十日20 戚本禹等與北京工業大學「東方紅」公社座談紀要(1966.12.22.) 【首長問了大會「全國在京革命派控訴鬥爭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譚力夫大會」的準備工作情况。】 0北京化工挚院红色宣傳員戰鬥组·北京經濟學院無產階級革命围·北京市束方缸印刷廠革 命造反聯絡處、化工部化學工業出版社印刷廠聯合彙编，《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參考資料（四)》，一九六六年。 ==========第156页========== 5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王力：把這個鬥爭放到一個什麼位置上？具體來講，就是開這個十萬人 大會，用這樣一個方法好不好？我們的意見，是不是採取這樣一個方式？不知對你們是不是澆冷水？就是不採取這樣的方式，不用這樣的十萬人大會鬥爭。不管怎麼說，他總是個學生，用全國的名義，用十萬人大會的形式鬥爭，若在北京創造這麼一個例子，那麽全國他這個鬥爭的锋芒會起到…。姚文元：實際上，現在應該集中對劉、鄧路線。王力：現在已經揭出了劉、鄧。姚文元：他（指譚力夫）不值得。 王力：在劉、鄧路線中他是個小走狗。有這麼一個問題，看大家討論一 下，我們是這麼一個建議。因為我們在文化大革命中我們犯過，就是十萬人鬥爭小流氓。 戚本禹：那不是我們，是北京市委。 王力：我們那裡那個王任重，他沒有跟我們請示，沒有跟小組請示，沒 有報告，沒有討論，就支持了這樣一個會，出席了這樣一個會，而且這個會在大革命中起了很壞的作用。已經有一個王任重犯了這樣的錯誤，我們要接受這個教訓。 戚本禹：你們大家研究一下，看看到了現在怎樣解决這個問題，這不是 你們一個學校的問題，現在主要的矛盾是批判劉、鄧反動路線·這是一個很大很大的問題。怎麼搞是個大問題，你們創造一個批判劉，鄧反動路線的模範。 王力：利用譚力夫的材料，抓住對譚力夫的這個鬥爭，而這個鬥爭還是 抓他的根子劉、鄧，把他提高到劉、鄧路線上來。這次中央工作會議有個文件，林彪、陳伯達同志的講話，還沒有傅達（印過了)·那裡就提出了劉、鄧路線。這個問題要向整個紅衛兵傅達。劉、鄧這個問題…，現在滿街上也看到了，現在要把這個問題揭根子。根據這樣的情况，用這樣大的規模搞一個譚力夫未免太不適宜。並不是說不要鬥譚力夫，你們要抓住譚力夫的問題用更適宜的方法把他搞臭，把他的影響肅清，把他的一幫人瓦 ==========第157页========== 19661157 解，把廣大的中間派搞過來，你們自己也從鬥爭中得到提高。 姚文元：你們一定要聯繫到劉、鄧路線，才能把譚力夫的危害性批深、 批透，才能使中間派看到這個東西的錯誤實質在哪裡。 王力：他是以反對毛主席路線為目標的，他有個綱，就是劉、鄧那個綱。姚文元：緊緊抓住這個有利時機，做群眾工作。學校裡開個會，左派發 言，包括那些曾受蒙蔽已經覺悟過來的人也發言。這樣子把我們的隊伍肚大起來。 戚本禹：譚力夫他有個處理問題，譚力夫要放在公安局不合適，開完會 後讓他回來·對他還需要開個會，但是要開這麼大的會我們沒想到。（有人提到，有人要造明天大會的反）造反也未定合適，商量嘛！造反也不一定對，方向不能說它錯了。 王力：你們方向是對的，批判譚力夫嘛！為什麼全國印譚力夫的講話 呢？還不是他那一套，是當權派搞的。福建省委有個中學印的非常漂亮，是福建新華書店印的。工廠也印，機關也發，譚力夫是個小走狗、小話筒，袭十萬人的激憤到譚力夫身上就錯了。 戚本禹：要引到劉、鄧路線上來。 姚文元：譚力夫可以抓·抓了也可以嘛！讓這種小角色來表演表演也沒 什麼。 戚本禹：抓了他也沒什麼了不起，不要再說什麼了不起，出於群眾之 憤。的確他在全國很多人利用他的講話，你們自己可以要求公安局開個會。 (有人提到前天工人體育場開鬥爭會擠死人了)姚文元：你們跟市委講過明天派人沒有？戚本禹：明天我追查一下，他負責任。 姚文元：明天鬥爭譚力夫，有人來看譚力夫。他們一聽說都來。 戚本禹：這個事情我們有缺點，我們沒有很好地跟你們商量。你們跟我 們講，我們又沒有很好地聽，情况又不太清楚，又說一萬人，又說十萬人。 王力：删才我來之前還有人說是一萬人，所以我們聽說是一萬人還有些 ==========第158页========== 5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動搖。 戚本禹：首先我們負責任，問題是現在看看怎麼辦？昨天你們打電話說 十萬人，今天《解放軍報》社又說一萬人。這件事，怪我們的記者，不在你們，這個會開不開責任在我們，首先是我們沒有很好地給你們打招呼。現在是怎麼能把它解决好？ 王力：怎麼辦好？ 戚本禹：搞這個事當權派很高興·他有了替死鬼了，他還高興了呢！我 們要想辦法爭取這些人，告訴他不要做他們的替死鬼… 姚文元：替身。 王力：另外，中央提出劉、鄧路線問題·連各個省、市委的也給他們開 脫了一點，給他們减低了一點，主要的人要負責。 戚本禹：這樣槁，那個當權派劉、鄧很高興，他們可以在旁邊坐山觀虎 鬥。李洪山可以鬥，他是現行的。李洪山和譚力夫還有區别，你們說呢？如果你們有材料，還可以說服我，我只看過這篇講話，對以後的情况就不太暸解。 姚文元：這是他的演說。 戚本禹：那還不夠，你們把他的材料拿出來，你們如有這種材料是能說 服我的，我很願意能說服我的，我不會包庇譚力夫的，你們可以相信。我當面批評過他、罵過他，你們把這些事鬧清楚嘛！這一點可以相信，王力、姚文元，我們都不會包庇譚力夫的，譚力夫的發言我們看了就立刻指了出來。 王力：我們是晚了一些天，但一看到，就立刻作為大的政治問題提出 來了。 姚文元：陳伯達同志的報告提到了。 戚本禹：看明天怎麼辦？一個是明天的會不開了，馬上通知，出宣傳車 到處去說我們的會不開了；另外，把這個會變個樣子，變成另外 一個會，成不成？ 王力：變内容就有個對群眾的問題，幾萬群眾。（還不如不開呢！）戚本禹：如果到時候批判譚力夫，而譚力夫又不到場，不行，你們下不 ==========第159页========== 19661159 了臺 (有人提一司印發江青、陳伯達等同志最近接見三個司的講話) 王力：有多少收回多少，全部收回·提出批評。不然以後怎麼能商量問 題呢？ 姚文元：那以後不講話了。 戚本禹：經過研究，譚力夫是小人物，决定在學校裡深入地批鬥。你們 學校可以鹤，要歡迎他歸隊，當然比較難，要做很多工作。因為當時抓了李洪山，我們採取了保護性措施，你們扣了譚力夫完全有理由。你們把控訴材料印出來，你們到處去張贴都可以，這比你們開大會效果都大。把他上綱到劉、鄧路線上來。你們成了多數，可以成立臨委會。現在最根本的問題是把自己的隊伍組織好，把核心提高、鞏固。只有一千多人不好，要利用好的形勢，現在這麼大好的形勢只有一千多人不是你們的光榮。…告訴他們，自己也是受害者，也要控訴，要站起來，你們可以提幾條，擁護毛主席的正確路線，擁護你們的綱領，有組織性，他們承認，你們就要，過來以後不成了·還可以開除，那當然是個别的。 (有人提到黑材料還沒有交，就報名參加「東方紅」)有黑材料不交不成。願意檢查自己的錯誤，要有實際行動，要在鬥爭中考驗，要有組織約束，你們可以學智毛選《古田會議的决議》，隊伍要有組織性。現在有些紅衛兵沒有組織性，願來就來，不願來就不來，要有組織性，分班分組，有班長、指導員。沒參加的有些會議可以讓他們旁聽。有了組織就有戰鬥力，沒有組織，沒有紀律，要有戰鬥力是不可能的。 姚文元：要學會做深入細緻的思想工作，有許多人個别地跟他談心，從 思想上解决他的問題，聯繁群眾要做這個工作，要抓活思想。部隊裡四個第一嘛！尤其是活的思想第一。除了組織許多活動外，還要…。最近，明天的會不開了，表明上看是給你們造成許多困難，但是還有好的一面。也是對我們一個鍛鍊，比如這樣講，事情總有雨重性。暫時决定不開了，我們是很困難，是不是也可 ==========第160页========== 16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鍛鍊一下我們的隊伍。凡在這樣一個重大的决策的時候，來一個轉變，在策略上變一變，對我們的隊伍也是一個考驗，也能锻鍊人。 戚本禹：是不是你們就討論一下，趕快採取措施，其他的事情以後再研 究。這次已經認識到了。你們趕快想辦法，就說沒有準備好也可以嘛。如果要旗幟鮮明點，可以把你們的觀點談一談。（有人說：沒有宣傳車。)嚴格地說，我們不太主張用宣傅車。 王力：你們是不是同意這個意見？（同意）請他們幫助你們宣傅，一、 二、三司令部，市委。 (有人說：市委老於給車。) 戚本禹：你們給他們說說，說明天的會不開了，王力、姚文元、戚本禹 來了，有這麼一個意見，我們要去宣傅，讓他們給你們宣傳車。也不要強迫他們·實在不行就算了。我們什麼也沒有，一個車子也沒有。 王力：我們還要去一、二、三司令部，我們也不同意他們開一個鬥爭西 城區糾察隊的十萬人大會，我們要到那裡去。 戚本禹：你們趕快去商量商量。121 戚本禹在北京曠業學院的講話（1966.12.24.) 礦院紅衛兵打倒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的鬥爭，震動了全世界，他們說你們給煤炭部的大字報，把煤炭部變成了大報紙。（大家笑)是一個大標語。全世界非常注意礦院紅衛兵的鬥爭。（鼓掌）我們鬥爭搞得很好，要總結經驗，把這個仗打得更漂亮。希筌紅衛兵有什麼 1北京化工學院红色宣傳員戰鬥组·北京經瘠學院無產階级革命图、北京市束方红印刷廠革 命造反聯絡處、化工部化學工業出版社印刷廠聯合窠编，《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參考資料（四)》，一九六六年。 ==========第161页========== 19661161 意見將來可以提出來。這樣是不是更好些。 問題很多了，我删才收到了幾封信，有的是紅色遊擊隊給我的。我說的對不對，大家來討論，對的你們就聽，不對的你們就批判，無產階级專政下的大民主嘛！ 我今天準備講幾個問題： 一、目前文化大革命的形式； 二、雨條路線的鬥爭； 三、怎樣團結大多數的問題； 四、怎樣鞏固我們的隊伍； 五、怎樣和工農兵相結合。 你們所提出的問題，我歸納了一下是這樣，時間不一定夠，談到哪裡算哪裡。 第一個問題江青同志在十二月二十三日（在大會堂）接見紅衛兵的大會上講了，我們目前形勢是大好的。對形勢有不同的看法，反對文化大革命的一小撮人說是搞糟了，我們就說現在形勢大好。在一年以前的時候，删提出《海喘罷官》的時候是冷冷清清的，舊北京市委、舊中宣部對上海出的小冊子就不讓在北京賣，只是批判吳晗。現在不僅是舊北京市委、舊中宣部的黑線被揪出來了，而且把我們國家中從解放以來一直堅持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也都挖出來了。所以蘇修、美帝他們把我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看成是世界上的第一件大事情。他們非常害怕這件事情。他們原來希笔我們國家第二代，第三代和平演變，看來，毛主席這一代和平演變是不行了，但是我們這一代比那一代更厲害。他們非常驚慌，非常恐懼。他們天天罵我們，他們罵我們，我們才感到舒服呢！這說明我們做對了。毛主席說：「被敵人反對是好事不是壞事。」敵人瘋狂攻擊我們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說明我們做對啦！這是形勢。 從煤炭部來說，長期以來，毛主席、黨中央對煤炭部的工作是很不 ==========第162页========== 16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滿意的，還有很多批評，煤炭部是不是給你們傅達過？你們知道不知道？（大家答：不知道。）毛主席說過：煤炭部做官當老爺，還不如改成煤炭科算了。這是對煤炭部的批評。特别是文化部，是帝王將相部，衛生部是老爺衛生部。毛主席多次批評了煤炭部。煤炭戰線上廣大職工做出了很大的成績，給我們國家做了很多的事情，而煤炭部領導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並沒有幹好事。煤炭部張霖之是彭真的死黨·炮轟煤炭部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做得很對，做得很好！（鼓掌，呼口號)但要打倒這一小撮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我們這個炮火還不夠，還要檵續炮轟，狠狠地打擊！（鼓掌）這是第一個問題吧。 第二個問題是兩條路線的鬥爭。怎樣進行雨條路線的鬥爭，在煤炭學院怎麼搞法？你們搞得很好，大家都提出要抓住雨條路線鬥爭的綱。有一個紅衛兵戰士來信，對北京礦業學院紅衛兵有一個批評，抓兩條路線的鬥爭抓得不緊，提了意見。不管他是哪一派的，這個意見可以考慮，就要抓住雨條路線鬥爭的綱。我們國家從解放以來，一直有雨條道路的鬥爭，一條是社會主義道路，一條是資本主義道路，這雨條道路一直在鬥爭。這兩條道路反映在藁内·就是雨條路線的問題。黨内有一批人，一小撮人，他們要走資本主義道路。解放以來這一小撮人整天夢想走資本主義道路。以毛主席為代表的黨内大多數革命的同志，堅决是走社會主義道路的，一直在鬥爭的。十月革命解决了一個資本主義國家奪取政權的問題，十月革命開闢了這個道路。但是社會主義國家中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誰戰勝誰的問題，十月革命沒有真正的解决。怎樣在一個社會主義國家，在一個無產階級勝利的國家，鞏固無產階級專政，保證社會主義國家勝利的問題，都是十月革命沒有解決的問題。十月革命解决了武装暴動，奪取政權。至於怎樣防止資本主義復辟，把紅色江山世世代代傅下去，怎樣保好江山，十月革命並沒有解决。所以，十月革命的故鄉，就發生了修正主義，發生了篡奪黨和國家的領導的事，使第一個社會主義國家走上了資本主義復辟的道路。這說明革命以後，無產階級怎樣保持政權，是社會主義國家、無產階級掌握了玫政權的國家的頭等 ==========第163页========== 1966I163 重要的問題。我們的文化大革命就是要解决這個問題。 毛主席領導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給予全世界無產階級樹立了新的榜樣。就是在一個無產階級取得勝利的國家，怎樣解决鞏固無產階級專政的問題，怎樣解决防止資本主義復辟的問題。這個意義是很重大的。我們這一次在學校中搞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首先要抓住這個綱。其他的一些問題，例如，在一些做法上有些不同，這個紅衛兵裡，這個班裡，這個派裡的同志和那一派的同志，只是有些做法上的問題，不是什麼很大的原則分歧，就不要再糾纏不休。要用最主要的精力，去抓雨條路線的鬥爭，兩條道路的鬥爭。這是關係到我們國家命運的問題，關係到每一個人的問題，關係到世界命運的問題，要緊緊抓住這個綱。昨天，江青同志特别強調了這個問題，我們的紅衛兵戰士要很好地學智江青同志的這個講話。研究一下在我們學校怎麼抓兩條路線鬥爭的綱？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他們從解放以來就是要走資本主義的道路。這個問題不是每一個老百姓，每一個工人，每一個農民，每一個革命同志都清楚的，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需要很好地認識清楚。 他們提出「三和一少」，「三自一包」的方針，這是修正主義的方针，「三和一少」就是跟帝國主義和跟修正主義和跟反對派，資產階衱右派國家和，少去幫助那些革命的國家。「三自一包」就是南斯拉夫的自負盈虧嘛！就是企業不要搞社會主義，對搞社會主義經濟沒有信心。上一次我在二機部對他們說：如果那時候不是毛主席掌舵，而是他們掌舵，我們的國家就要改變顏色了，那社會主義企業很快就會解散了。就在那個時候，哪能還有社會主義！我們有偉大的舵手，有個掌舵的，(才使)我們的國家沿著正確的航道前進。如果他們掌了舵，農村裡很快就會分化，那個時候已經分化了。分化的很大，產生了新地主。如果檵續下去，就要產生新的資本家。上海已經出現了許多地下工廠。我們這些年就是在大風大浪裡過來的。有我們偉大的舵手毛主席掌舵，我們全靠這一點。我這樣說，可能有些人反對，他不瞭解這一點，就像我們坐在船上安安隱穩、安安靜靜地睡覺。就在這個時候，我們偉大的舵手繞過了許多暗礁，經過很多鬥爭，繞過很多危險。可以看出舵手的重要 ==========第164页========== 164【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性，統帥掌握國家命運，領袖是很重要的。什麼人接班也是很重要的問題，雨條路線鬥爭解决的一個大問題就是接班人的問題。誰來接班呢？我們現在高興了·我們黨中央選出了林彪同志，他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他來接班。（熱烈鼓掌）我們國家有偉大的領袖、偉大的導師、偉大的統帥、偉大的舵手毛主席掌舵。林彪同志作我們的副統帥，我們國家的無產階級革命就有保證，人民的幸福生活就有保證。而由那些人掌舵是不行的，他們整天想怎麼和蘇修和平共處，不要搞緊張了，說什麼你們現在又緊張了，和蘇聯的關係搞壞了，你們孤立了，帝國主義反對你們了·進不了聯合國。他們害怕得不得了，要對敵人投降。農村也不行了，還是包產到戶吧！把地分給農民吧！還讓吳晗，翦伯贊做資本主義復辟的輿論準備。我們國家如果還是這些人掌舵的話，他們就要孌成新貴族，你們其中有人還可能變成背叛自己階級的新貴族，而廣大工人、農民還要做牛做馬，我們國家就變成蘇聯了！向帝國主義妥協了，不支持越南了，和蘇修妥協了，這不就是資本主義復辟了嗎？我們的廣大勞動人民要重新做牛做馬。 這次兩條路線的鬥爭關係到國家命運，關係到我們每個人的命運，關係到子孫萬代的命運。我們每個人要關心這件事情，把自己投入到兩條路線的鬥爭中去。我們經過學校的鬥爭，就能認識到兩條路線的鬥爭有重大的意義。要立足礦院，放眼世界。（鼓掌）因為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不僅關係到我們國家的命運，而且關係到整個世界的命運。如果中國資本主義復辟還剩下阿爾巴尼亞，那麼全世界歷史要走曲折的道路，要倒退幾十年甚至幾百年。為什麼外國人關心你們的鬥爭？關心煤炭部的大字報？他們要關心，就是關心到世界革命了。因為他們感到這個鬥爭同他們有關係。那些資本主義國家的記者不是一點事都不懂的，他們還有點階級敏感性。我們有階級敏感性，他們就沒有嗎？他們嗅到氣味不對，希望中國搞資本主義復辟破滅了，所以他們要罵呀！我們要把主要鬥爭矛頭，主要鬥爭方向對準那些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對礦院的、煤炭部的，甚至以煤炭部更高的，要狠狠地鬥。林彪同志、陳伯達同志在八屆十一中全會上的講話，要發給全體紅衛兵戰士學召。那 ==========第165页========== 1966I165 裡把劉、鄧路線，劉少奇、鄧小平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提出來了，就是要抓住這條鬥爭的綱，抓住反對劉，鄧反動路線這個綱，他們是最大的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從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以來，鬥爭很激烈，你們礦院就是一個典型。從你們礦院雙方矛盾的鬥爭來解剖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原形，把礦院的爭提高到兩條路線的到爭上來認識，這樣我們就會把鬥爭提高，把鬥爭的綱抓住。 至於礦院的一些小丑，鬥爭他們，批判他們，用不著化很大精力，用不著老跟著他們糾纏。他們只不過是小走卒，你們幾千人和幾個小卒糾纏沒有多大意思。要抓住大的，雨條道路鬥爭的綱，通過鬥爭小走卒來認識兩條路線鬥爭的重要性。有同學說要搞兩條路線的鬥爭沒有材料，我們說材料都在你們這裡，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統治五十多天，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搞得冷冷清清，圍剿革命派，你們最清楚。那是他們的路線貫徹下來的。如果你們到北京市每個學校去一下，什麼自殺、圍攻、鬥爭、殘酷鬥爭，把那些材料集中起來，匯合起來，那是驚心動魄的。 清華大學是王光美去的，五十天死了三個人，都是很好的革命同志啊！蒯大富，現在他們不是反對嗎？差點被整死！有一個同志臥軌了·他寫了遺書，是很好的血書，對毛主席充滿了感情？他臥軌沒有死，壓斷了一條腿，現在還在驚院裡。我們要讓每個人都認識到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危害性。你們看看王光美，她是兇神惡煞，他批示工作組長作報告，她光寫厲害話，簡直是兇神惡煞！王光美是什麼人？是資產階級分子，徹頭徹尾的資產階級分子！腐爛了！你們看過劉少奇訪問印尼的雷影嗎？你們再看看，那是大毒草，那才是真正的大毒草。有的人給我贴大標語，說我的講話是大毒草，我看給她贴大標語，她是什麼東西？那是資產階級向我們進攻啊！電影出來後，她很得意，很欣賞，飄飄然，自以為得意，醜態百出，簡直令人作嘔！我建議你們看看這部電影。她個人坐在屋子裡邊，戴著項鍊，穿什麼衣服，她是哪個階級的？（同學回答：資產階級的。)還有同蘇加諾唯唯諾諾，簡直給祖國丢臉！我們國家要這個樣子？這樣子還不變質？早就變質啦！他們怎麼能夠允許革 ==========第166页========== 16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命師生有革命性！你們不是很會寫文章嗎？誰寫了給我。這才是辙頭徹尾的大毒草。對他們一小撮人，我們要藐硯他，只要群眾起來，有毛主席領導，那麼我們什麼阻力也可以衝破。毛主席教導我們：「在戰略上要藐視敵人，在戰術上要重視敵人。」因為他們還有一小撮小兵，所以我們如何進行鬥爭還要很好地研究，雖然他們是一小撮，但畢竟還是那麼一小撮。 秋後算帳是從你們院傅出來的。（同學們說：是王任重犒的。)王任重你們很瞭解，我就不說了。（同學們：不瞭解。)王任重原是中央文革小組副組長，但他的話不能代表中央文革，他做的事中央文革不知道，是外地來京革命師生揭發的。你們可以揭發他。捨得一身副，敢把皇帝拉下馬。你們這裡不是有許多「反革命分子」、「起義的叛徒」…這些人才是真正的革命同志。如果我們是叛徒，我們就是要叛變他們（指王任重），其實他們才是真正的叛徒。秋後算帳你們怕不怕？（同學們：不怕。）賬是要算的，我們現在就算！武漢革命師生給我寄來很多王任重的大字報，這就是算帳！我看寫得很好。他們把我們看成「遊魚」，扣上「反革命」、「叛徒」的帽子，他們作威作福。但是，他們一定要破滅，要失敗的，這是歷史發展的規律。秋後算帳不是反攻倒算嗎？資產階級把帳本藏在地下、天花板上，很多地方。那一小撮人算什麼，我們不怕！你們不怕吧？（同學們：不怕！） 三、怎樣團結大多數？我們團結大多數是毛主席的一個很重要的戰略思想，我們中國革命的勝利就是靠的這個思想，把大多數的群眾團結在我們的周圍，把國民藁打垮了，把地主打垮了。社會主義革命也是靠團結大多數。礦院同學做得很好，把大多數團結起來了，但是有缺點。要真正地掌握、理解毛主席的團結大多數的方針，依靠堅定的革命左派，團結大多數，孤立一撮頑固的勢力。 哈爾濱師範學院·，他們在雨條路線的鬥爭中怎樣團結大多數的呢？這個學院原來的革命派有三百多人·現在發展到二千五百人；多數派原來三千多，現在是四百多。革命派不僅在人數上，而且讓毛澤東思想佔領了陣地。開始他們爭材料很厲害。他們學智毛著後，組織大家學智， ==========第167页========== 19661167 提高了認識。這些材料是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犒的，不能怪同學，要揪上不揪下，不要死材料，要活材料。光要材料不要思想就不能髑及靈魂。後來採取了爭取的辦法，保守派非常感動，自動地把材料交了出來，當眾燒毁。對於受蒙蔽的同志再採取教育的方法。在雨條路線的鬥爭中，活學活用毛著，做政治工作，開個歡迎會，個别談心，以各種不同的方法來進行工作。劈拍劈拍的暴雨不好，造成兩方面的對立效果不好，後來改變了方法，用毛主席的方法找他們談心。有的同學找他個别談心的時候，被趕出去，不談話，沒有辦法，所以再三去，非常誠懇。他們雨個晚上不睡覺，看材料，談雨條路線的鬥爭，反復地談，結果使受反動路線蒙蔽的同學非常感動，使他認識到了資產偕級反動路線的來源實質。說：「你們先造反，我們後造反。」這邊說：「革命不分先後。」後造反的同學說：「我死也跟你們，跟定啦！」也有些同學退出了保守派的組織，他們就開小歡迎會、大歡迎會，讀語錄，對他們進行教育、談心。革命派確實做了許多工作。 有個外地同學在串聯來京時，一路上受了很多教育。到天津時，他寫了聲明，要退出保守派的組織，要革命，要造反，造反以後再見毛主席。（注：一路上他感到自己確實犯了錯誤，確實是執行了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對不起毛主席。) 有的同學退出首都紅衛兵以後感到有壓力，他們那一派說他是「叛徒」，你們起義是「不壑定分子」、「投機分子」，他們的壓力很不好受，你們可以體會他們的心情。告訴退出來的人，不要怕他們說你們是起義，要頂得住，要堅定就永遠堅定，造反是造定了。你罵我多厲害，我也要革命，你罵我「狗崽子」我們也要革命，是不是狗崽子要經過實踐來看。同學們說，我們向毛澤東思想、向真理投降，感到無限光榮、無比自豪。過去受蒙蔽，現在站到毛主席的路線上來，就是好的。雨條路線的鬥爭還有的是智慣勢力的影響，那就要幫助他們，而不要提得很高去批判他們。 今天來時有人對我說，要我不要說我的講話是大毒草，（因我院「首紅」「一小撮人把戚本禹「一一·一二」的講話叫大寿草)要硬一 ==========第168页========== 1681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些。我的話硬不硬？（同學要起來)我從來也不承認我的講話是大毒草。對紅色遊擊隊（保守派）提一點，他們大多數是好的，可以爭取。你們在一些個别做法上是有缺點，要克服缺點把工作做好。他們不是不敢回來嗎？我看還要求他們回來，歡迎他們回來，我相信你們會有這樣大的政治氣魄的。（這時戚本禹和大家學智《毛主席語錄》關於培養接班人的第三條標準，接著回答了幾個條子。)煤炭部其他副部長的好壞，由你們自己决定。張霖之是不是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由你們自己决定。 四、怎樣鞏固自己的隊伍？删才還漏一點，就是抓人的問題，你們抓了三個人是嗎？我想·除了那些反對毛主席、林副主席的要抓，這些人是反革命的，對那些反對戚本禹的不要抓·你們抓了沒有？（同學：沒有！)你們做得很好，沒有抓。戚本禹可以炮轟，戚本禹是不怕炮轟的。（掌聲）不要給這些人扣上「反革命」，這是我要說的。反對陳伯達、江青同志的，也不要抓，這是陳伯達、江青同志要我代他們說的。但我個人的看法，對陳伯達、江青同志進行人身攻擊的，要批判。（大家叫喊：抓！)你們要按江青同志的意見辦。反對毛主席、林副主席的要抓，不客氣。不要抓得太多，要抓少量的最壞的。不那麼壞的，要放在學校裡作反面教材。受群眾監督，你們考慮一下，但是不要私設刑堂，拘留所。中共北京市委的「通告」是中央批轉的，要按中央的指示辦事。這個「通告」是针對保皇派發的，對革命的同學也是有約束作用的。搞秘密組織進行反對毛主席和林副主席的反動活動的要抓，要堅决鎮壓。我們是無產階級專政的國家，我們不是睡大覺的，吃乾飯的。李洪山要踢開中央文革小組，應該抓。（大家呼口號：戚本禹同志的講話好得很！)我的講話還有缺點錯誤，不會好得很。總理也批評過我幾次，但是「一一·一二」的講話，還沒聽過批評。（掌聲）（按：「首紅」一小撮造謠家們說總理批評過戚本禹同志「一一·一二」的講話，戚本禹在這裡這麼講是有針對性的。)反對戚本禹，不能說是反革命。不要抓！ 現在，紅衛兵發展中遇到了間題。毛主席在建軍中遇到的間題·紅 ==========第169页========== 19661169 衛兵遇到了。毛主席說，軍隊是為政治服務的。解放軍是突出政治，我們紅衛兵應該怎麼辦？是擁護毛主席的路線·還是擁護劉、鄧路線？遇到許多問題，如反對極端民主化，加強組織性、紀律性，反對個人主義等，這些問題我們都遇到了。我們要邊戰鬥邊學智，提高我們紅衛兵 一毛主席的戰士的水準、戰鬥水準，我們的隊伍就能鞏固壯大。特别要說一下，左派隊伍常鬧糾紛的問題。左派的隊伍要在鬥爭中不斷前進，在批評自我批評的基礎上加強團結。否則就不能檵續做左派。左派必須在革命中不斷前進，必須以毛澤東思想作批評與自我批評的武器，在原則基礎上不斷加強團結，否則左派就要有變化。現在左派的矛盾無非就是幾種，一種是原則分歧，對這種分歧不應該合稀泥，不應合二而 一。應採取同志式的態度，爭論清楚；第二種是方法、做法上的分歧·可以通過互相間的研究採取正確的方法解决。一時不能取得一致時，要求同存異。這些意見是根據大多數人的意見來搞，如果有不同意見可以保留；第三種是思想作風上的一些分歧。由於這個，你個人主義，他狹隘，就鬧起來了，這種矛盾很多。這要經過學智「老三篇」，學智毛著來解决。左派要在鬥爭中不斷前進，要在批評自我批評的基礎上加強團結，否則·如果左派隊伍不團結的話，鬥爭就不能勝利。特别是領導核心，一定要保持密切、牢固的團結。當然我是說在一定基礎上，在路線 一致，即在毛主席路線的基礎上的團結。如果哪個成員不適合，可以改選，但要經常保持領導核心。如果沒有領導核心，我們就沒有辦法作戰。只要這個領導核心，他是執行毛主席的路線，他基本上是好的，我們每個成員就都要擁護他、支持他，不要拆臺。這對鬥爭很重要。如果你們沒有這樣一個堅強的團結的隊伍，就要打敗仗。 五、怎樣和工農群眾相結合？你們有些人要下廠、下鄉搞革命串聯，怎樣和工農結合，和群眾結合呢？你們要安排一下，如果都走了，都去了，路線鬥爭誰來搞？ 下鄉、下廠也要犒路線鬥爭，也要抓這個綱。而畢竟我們還是礦院的，煤炭部也要有人。所以要安排一下。 領導核心中，不要所有的人都下去，要分期分批地下去。這個月誰 ==========第170页========== 7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去，下個月誰回來。有紀律性的問題，不要極端民主化，我願意來就來，我願意走就走。既然參加一個組織，就要下級服從上級（這是對立統一的)，什麼時候串聯，什麼時候回來等等都要經總部同意。要有組織性、紀律性。例如解放軍，也這樣願意走就走，願意來就來，哪還能打仗？現在有一種極端民主化的做法，紅衛兵也有人各自為政，老子願意什麼時候幹，就什麼時候幹，什麼時候睡覺就什麼時候睡覺，活動願意參加就參加，不願意參加就溜。我們班、排、連，小隊有隊長，戰士要服從班長，組長的。當然我不是提倡奴隸主義，如果有不同觀點感到這個隊伍不好，不執行毛主席的路線，可以退出。而這個隊伍執行的是毛主席路線，你不服從它，大家各一攤，願意怎麼搞就怎麼搞，至少這支隊伍不是堅強的，不是馬克思主義的。下鄉、下廠有些人有熱情，要安排安排，都下去以後，學校的鬥批改、雨條路線的鬥爭沒有人搞了。下廠可能和工人有衝突，有些正確的衝突，和保守派的鬥爭。也有的是不必要的衝突。和工人中思想保守的人，也會有鬥爭，它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紅衛兵下去·應骸怎樣和工人結合？刚才我看到了一些材料。北航「紅旗」、清華「井崗山」、機械學院等十三個院校的四百多人到第一機床廠去勞動，在工人中間宣傅毛凙東思想，宣傅黨的方针政策，取得經驗很好。他們揀重活幹，與工人勞動服從命令聽指揮，尊重老工人，在業餘時間宣傅毛澤東思想和文化大革命，訪貧問苦，做好事，女同志甚至幫助工人家屬帶小孩，洗尿布，見活就幹，很快就和職工打成一片。有些職工起先反對他們，後來說：「你們不愧是好樣的，是毛主席的好學生，名不虚傅。」很受感動。他們在幫助工人學召毛著時，工人很高興地說：「你們這樣一說，我心竅大開，毛著說到我心坎上了。」他們放掉臭架子，老老實實地當小學徒，很主動。如果你先當老師就很被動。你當小學徒，你會學到很多東西、工作方法，你要當老師，就打敗仗。我也在工廠做過學徒，一進去機器一轉，我量頭轉向，不知東南西北，你要擺架子，還能行嗎？他們每天上班都提前擦機器。工人說，毛主席的紅衛兵，名不虛傅，評價很高。他們在雨條路線鬥爭中，很注意進行鬥爭的方法，他們訪問了一個受壓制、受迫害最大的一 ==========第171页========== 19661171 個工人李加才被打成」反革命「的人，整理出這份材料·，做為活教材進行教育。那裡有捍衛團，他們就把材料給捍衛團看，給他們念、講·原來有些受保守派蒙蔽的，通過這些教育以後，感到自己打錯了自己的階級弟兄·痛哭流涕，於是捍衛團發生了大分化，很多人參加了革命派。這樣的下鄉、下廠，我感到很好。我希笔下鄉、下廠的同志，都要以「紅旗」大隊的這些同志為師，學智他們的榜樣，到工廠去，到農村去，跟工人打成一片，做工人的小學生，在農村開展的文化大革命中起促進作用，起先锋作用。122 關锋、戚本禹與文化部煤炭部等單位代表座談紀要(1966.12.27.)(存目) 戚本禹在中直機關部分同志座談會上的講話(1966.12.28.) 【按：十二月二十八日中央文革小組戚本禹、關鋒、劉志堅、唐平鑄同志邀請幾個中直機關的同志座談有關機關文化大革命運動條例問題，戚本禹同志在座談結束時作了重要講話。】 搞文化大革命，主要不靠消息靈通，而要靠造反精神。你們（指調查部同志)對孔原的情况不比學生知道得多？消息靈通得多？還是要靠 2北京化工挚院红色宣傳員戰鬥组·北京經濟學院無產階級革命围·北京市束方紅印刷廠革 命造反聯絡處、化工部化學工業出版社印刷廠聯合窠编，《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參考資料(四)》：《大字報選第二集》，北京：一院大字報選编小組，一九六六.十二。 ==========第172页========== 7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自己解放自己。中央文革支持你們的革命，這是沒有問題的。 機關的文化大革命，還是要靠機關的群眾，但也要與外面的群眾相結合，（劉志堅插話：還有本系統的群眾。）可以搞串聯，一概不准串聯不行。有些部門（如機要局）有特殊性，但有些問題，中央作了規定，就可以按照中央的精神去辦。 保密。問題是看對誰保密。保密是為無產階級專政服務的。不能為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保密。保密是有階殺性的。他們借保密壓制革命，你們就根據毛主席的思想抵制他們。 丙外有别，什麼叫内外有别？「别」在要把中央機關的文化大革命搞得比一般單位更好，更火熱，更澈底地批判資產階級反動路線，而不是冷冷清清。瀏、鄧大字報一張不贴，叫什麼内外有别？他們就在毛主席身邊，我們就更應該站起來保衛毛主席。你們回去可以檢查一下，沒有出瀏，鄧一張大字報，到現在還在觀潮，這不是光榮，而是耽辱。你們是如何保衛毛主席的？壓制出劉，鄧大字報的人究竟是站在哪一邊？不是這個問題的話，至少也是麻木不仁。什麼上級指示、紀律。《人民日報》在發表聶元梓大字報時寫的評論，毛主席作了重要修改。（關锋：你們機關還沒傅達？有同志回答：還不知道。)學智一下就對照出來了。這是主席最高的建黨思想。對錯誤的東西，不符合毛澤東思想的東西，都要抵制，管你地位再高，天王、老子，也不聽。機關幹部已經上了許多當了·應該總結一下。（關鋒：安子文是個大叛徒，包庇了很多叛徒，也是紅衛兵搞出來的，你們組織部應該知道嘛！現在有一批叛徒在機要部門，這多危險呀！)應該按照毛主席思想辦，總結一下，投入到文化大革命運動中去，不然腦袋掉了還不知道怎麼掉的。 什麼叫全域？辦理一封人民來信，接待一個來訪，這就是全域？批判劉、鄧資產階級反動路線是個綱，抓住了，才是全域。丢了這個全域，還有什麼小局？由於劉、鄧現在許多部門都發生了問題，有的部門已經爛掉了，這就是證明。不解决這個全域，如何有局部？不把一個部門的運動同全域的兩條路線鬥爭聯繫起來，文化大革命如何能搞得澈底？ ==========第173页========== 19661173 我們要有毛主席的一分為二的觀點。每個部門都是一分為二，總有兩條路線的鬥爭。都是無產階級司令部？那才奇怪呢！ 中央文革是一個新的組織吧？也還有雨條路線的鬥爭。王任重就整天同我們鬥，天下哪裡有那麼純的東西，這本身就不符合最高指示。還是按最高指示來辦。 (中央統戰部「東方紅」公社整理) ==========第174页========== 74【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第175页========== 1967 ==========第176页========== ==========第177页========== 19671177 王力、戚本禹接見清華附中革命學生的講話(1967.1.6.)(存目) 王力、戚本禹對北京紅衛醫院「紅旗戰鬥隊」談話紀要(1967.1.7.)（存目） 戚本禹接見山西紅色造反聯絡站等組織的講話(1967.1.8.) 【接見單位：山西紅色造反聯絡站、太原紡織廠紅衛隊、紅衛兵闢謠戰鬥隊、太原晉安化工廠毛澤東思想紅衛兵赴京代表以及北航「紅旗」、福建文化系統紅色造反兵團、太原紡織廠紅衛兵、上海市機關革命造反聯合委員會等單位六十二人。】 一、戚本禹同志說：運動不靠黑材料來解決，主要靠毛澤東思想來武装 群眾，光靠黑材料不行，表面上黑材料是給你了，但是他腦瓜子裡還是有黑材料，因為他們當權，他們隨時能整你們的黑材料，還能把你們打成反革命，連我也一樣。所以這次文化大革命要整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就是要挖掉這個禍根，你們回去要把那些右派、當權派搞澈底，否則他們有勢力，想東山再起。 二、戚本禹同志說：我們最好不要用保皇派這個名詞，但在群眾中確實 有雨派，一派是保的，一派是革的，我相信保字型大小是會逐漸减 ==========第178页========== 7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少的，革字型大小會逐漸增多，大多數同志是會逐漸認識清楚的。用保皇派這個名詞容易和當權派混淆。當權派有缺點錯誤，就可以批判，要去保，那就不對了。在雨派分歧中要注意三個間題： 1.原則分歧，不能合，要鬥爭。 2.做法分歧，不能採取過分的行動，要贴大字報來解決。3作風問題，有私心雜念，通過學習老三篇來解決。 三、戚本禹同志說：要把目前批判資產階級反動路線與十七年來的資產 階級反動路線聯繫起來。實際上從一九四五年以來，從七大以來，就有雨條路線的鬥爭。當時劉少奇就要搞妥協，毛主席從重慶回來後就把這個對國民黨的妥協搞掉了。當時有股搞妥協的思潮，義大利和法國的共產黨在二次大戰役都掌握了很多軍隊，如果他們要奪取政權，那完全行。但他們要參加議會，怕再打仗，結果把軍隊交了出去，但果實沒有拿在人民手裡，當時劉少奇也要同國民黨妥協。這個資產階級反動路線解放以來也是一直貫徹的。 有一次我在會上說劉是黨内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有人不同意，我是這樣認識的，從理論上講也是這樣，我有理由，不管他們怎樣講，我是這樣認識的。 他們認為中國的老百姓不是剝削多了，而是剝削少了，不僅在東北 說，在華北也說，他們在農村要發展個人經濟，說什麼出了新富農·這可以組織貧下中農，你們看這是什麼話？這不是搞二次革命嗎？在工廠搞新資本家，搞王光美那一套，叫王光美的哥哥等是大哥大嫂，還要資本家入黨·東北同志向他請示新富農能不能入黨，他說也能入黨，這就是搞資本主義，搞三和一少，說美國反對我們，蘇聯也反對我們，我們孤立了，他要和，以和為貴，和印度、和蘇修、和美國不進行鬥爭。對支援外國要少，這不是搞和平共處嗎？他對資本主義感興趣，到印尼去醜態百出，你們看過這個電影嗎？簡直把中國人的臉丢盡了，王光美和蘇加諾跳阿飛舞。他 ==========第179页========== 19671179 在國内搞三自一包，搞自由市場、自負盈虧、自留地，搞得可熟火了，他們認為自由市場好，能活曜經濟。我對自由市場是調查過的，一個七元多的熱水瓶，在自由市場上賣三十多元。企業也不搞國管的，而搞自負盈虧。尤其在六○~六二年的困難期間，黨内鬥爭一直很激烈，以前都是黨内鬥爭，保密。現在搞文化大革命都揭出來了。 劉少奇是當權派這沒有問題嘛，而且是大的，又是走資本主義道路的，那叫什麼呢？至於毛主席按什麼矛盾來處理，我不管，我的認識是這樣的。 四、關於」左派「問題。 戚本禹同志說：左派都是圍攻出來的，沒有右派的圍攻，就不能 出現左派。沒有右派，就沒有左派。你們被人家圍攻，很好嘛！（問：還好。)好！很好！他們鬥爭你，使你更堅定了。你們還要感謝他們！（問：還要感謝他們。），當然這是一句俏皮話，你們理解這個意思吧！ 戚本禹同志說：你們自己解放自己，中國人民就是在毛主席的領導 下，自己解放自己的。你們要靠自己的力量，北航把一些黨員都開除了，但他們仍幹得很歡。 福建文化系統的同志說：我們和北京的同志不一樣，蒯大富，周總 理還給平反了。我們得不到由中央領導同志的直接指示，只有報紙。 戚本禹同志說：有報紙就夠了，那是很有力的武器，我們去過的學 校反而搞得不好。而沒有人管的地方，他們自己在那裡滾爬，在鬥爭中成長起來了，由少數變成多數，搞得很好。我舉個例子：在文化大革命開始不久，我就到北京輕工業學院去，第一次去了工作組不讓進門。第二次拿了陳伯達同志的介紹信去了，因為陳伯達同志是中央文革組長，他們不敢阻擋，讓我進去了。召開了控新大會，許多同學都控新得哭了，工作組就改變了方式，一夜間把反學生的大字報糊住 ==========第180页========== 18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了。可北京輕工業學院文化大革命運動搞得不好，最後又找我說不行了。可北航「紅旗」，開始搞的時候我們根本沒有管他們，他們搞工作組，在國防部門口等了二十八天，抓趙如璋，自己在那兒滾爬，滾來滾去·結果在鬥爭中成長了·現在北航在北京大專院校中是搞得比較好的。還有礦院也是這樣，這個學校很大，以前在我腦子中沒有印象，也沒有管他。他們就起來自己搞，在雨條路線的鬥爭中，他們勝利了。我們上次去（大約指十二月二十四日那一次)實際上是去祝賀他們勝利的，他們寫了一個材料，中央批發了，你看見了嗎？（答：沒有見。） 五、關於肖室東問題。 戚本禹同志說：肖望東是劉鄧路線的忠實執行者，是急先锋、是幹 將、是打手。肖望東的文化部，不是什麼新文化部，陸定一的部長，還是舊的文化部。你們千萬不要被這個」新「字所迷惑，只有真正用毛澤東思想武装起來的，執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的，才是新的文化部。 六、戚本禹同志說：鬥爭越尖銳的地方，鬥爭就越有希望，我看北京有 希氅，上海、天津有希笔，山西也有希笔。 七、戚本禹同志說：上海的問題，主要是抓曹荻秋的問題，批判市委要 和劉鄧路線聯繫起來。這樣，鬥爭的水準就可以高些。上海最近開了個十萬人的大會，會後形勢有很大好轉，中央文革姚文元、張春橋同志到上海去了。 現在機關革命已提到日程上來了，機關革命是主要的，毛主席 是很重硯機關革命。 八、戚本禹同志嚴属的斥責了太紡紅衛兵秦洪亮等一些人在北京抓打太 紡紅衛隊赴京代表的惡劣行為。 戚本禹同志說：「你們在北京還敢這樣對待紅衛隊，那在太原就更凶了。」「你們都是工人階級·都是階級兄弟，為什麼要這樣幹，為什麼要被楊丕夫挑撥。」本禹同志間：「這次有打傷的人 ==========第181页========== 19671181 沒有？（答：這次沒有。）你們還敢打人·我就叫公安部逮人！如果這次有流血事件，我們馬上叫公安部逮人。」（當時秦洪亮（太紡紅衛兵總部負責人之一)想抵賴此事·說他不知道此事，山西紅色造反聯絡站的同志當場揭穿了他們的謊言，太紡紅衛兵抓人時，公開宣稱他們就代表紅衛兵。)戚本禹同志說：「你們手下的人幹的事情，你們都不知道，你們不配做領導。回去查一下，要處理打人兇手，據說打女同志打乳房，簡直是流氓！山西有同志來信說，解悅同志在工作時間也圍著人進行圍攻，怎麼能搞生產哪？」 太紡紅衛兵的惡劣行為引起被接見單位的極大憤慨，不少人提出要把打人兇手馬上抓走。1 戚本禹對軍隊院校同學的講話(1967.1.9.) 【戚本禹接見了軍隊院校解放軍技術工程學院及測繪學院的造反派同學】 你們談的情况我向江青同志彙報，我講點意見跟大家商量一下。我首先感到一點，你們造反有一個重要問題忽略了，你們講了兩個鐘頭，沒有講到這個重要問題，你們誰談一談？（有人說：沒有歸納上綱·沒有用毛澤東思想分析。)上什麼綱？（有人答：歸納到雨條路線上。）都沒講對。一個重要問題是什麼綱，要上劉鄧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綱。你們今天沒有涉及，造反造了半天，造什麼反都不講，究竟你們怎麼認識？怎麼配合這個高潮？（有人說：我們就是沒有深刻的認識。)對，你們是有優點的，但不如北航，可能你們不服，認為我們是解放軍，但要老老實實，不如就是不如。你們寫過幾篇反對劉鄧的文章。（有人說：上次開批判劉鄧的大會讓軍事學員靠邊站，說軍隊不要千涉地方文 北京玻璃總廠紅衛兵聯絡站编，《中央首長講話（一)》，一九六七年三月。 ==========第182页========== 18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化大革命。)批判劉鄧是干涉地方嗎？如果有，這個話是錯的。你們沒有衝破這個框框，更是錯誤的。陶鑄你們還沒有談呢？王光美你們還沒有說·劉志堅與劉鄧是什麼關係？（有人說：搞不清。）搞不清，又不去搞·我看删才那位講的對，不要認為自己很高明了，我老實說，我是很不高明的。 我認為劉鄧就是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有的人批判我，反對我，你們有沒有不同認識？我的意見就是這樣，你說他是不是最大的，是不是黨内的，是走社會主義還是走資本主義道路的，是不是當權派，所以我說他就是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有人說我是加起來的，當然光有推理還不行。你們要深刻的理解，這條路線對中國革命的危害性，中國文化大革命，最大問題就是解决這個問題。問題不是罷官，黨内路線鬥爭毛主席從來不主張罷官的。如王明這個人是一直反對毛主席的，還是叛徒，他現在在蘇聯還寫文章反對、攻擊毛主席。但是毛主席在「七大」、「八大」時，代表不選他，毛主席還動員大家選他。同志們不同意，但是毛主席指示，想不通也得執行，所以當時比如 一個小組五個人讓三個人投票，其他二人就不投了，因此他的票最少，是中央委員最後一名。比如劉鄧現在還保持中央常委。重要問題不在罷官而在每個工人、每個農民、老百姓都要知道他們是錯誤的。我們軍隊每個人都能深刻地認識到這個問題。因為這個問題不光是文化大革命以來的問題，而是在四五年七大以後一直是黨内雨條路線鬥爭，現在文化大革命不過是他們的爆發點，是高峰。不得不解决，對建國十七年，以及十七年以前到七大共二十二年，對二十二年的鬥爭，我們要暸解，都要關心，都要清楚，從兩條路線鬥爭中暸解毛主席思想的偉大。這樣·我們在鬥爭中才能瞭解毛澤東思想，用毛澤東思想把我們每個人武装起來。不但我們要暸解，每個學員都要瞭解，每個工人都要瞭解。現在批判劉鄧是高潮，廣大的工人，農民，軍人和幹部揭發了許多問題。如一 九四五年毛主席提出蒋介石在磨刀，我們也要磨刀，而劉少奇宣楊什麼「和平民主新階段」，要搞和平共處，把軍隊交給國民黨，成立聯合政府，法國共產黨搞過這一套，蘇聯解放法國後，多列土把武装交了，結 ==========第183页========== 19671183 果桃子給别人吃了。毛主席就不交武装，就反對劉少奇這個路線，當時國民黨軍隊有五百萬，後來到八百萬，我們只有一百萬，經過艱苦鬥爭解放了全國。全國解放前夕，毛主席提出要提防「糖衣炮彈」，劉少奇就中了「糖彈」，「糖彈」就是王光美，搞了個王光美結合起來篡黨，用他們的觀點來改造我們的黨和國家，劉少奇本來就是走資本主義道路的，他願意吃這個「糖彈」。 王光美是什麼人你們知道嗎？王光美是個大資本家，他哥哥也是天津的大資本家，劉少奇過去在蘇聯留學時，受到布哈林的影響很深，他講中國農民受剝削不是受多了而是受少了。有個黨員變成富農，有人主張開除，劉少奇說黨員可以變成富農，富農可以入黨，可以剝削人。劉少奇見王光美的哥哥嫂嫂說：「大哥大嫂，你們好啊！你們應入黨啊…」共產黨的電影也不願看，我過去在中南海工作過，他整天就看看戲，資本主義黄色電影很感興趣，江青同志反對他，說了以後，還偷看。而這一點，你們雖然是戴紅五星，這很光榮，但我還要不客氣地說你們比北航差些。同學們說，上面框框多，過去都不讓我們出去，怕介入地方的大革命，…戚本禹同志說，你們不要把責任往上推，沒有面破框框是你們的錯。昨天我在神經病院碰到一個軍人，普通戰士，他六 二年就反對劉少奇，反對「論共產黨員的修養」，有人說他是神經病，所以把他送進神經病院，醫院裡給他上電刑，吃藥，…但他還是反對劉少奇，他條件總比你們差點吧？還有一個湖南人，原是四機部系統，他擁護《紅旗》十三期社論，也老看。别人說他是神經病，送醫院了，我看這個醫院簡直是法西斯，我們讓他造這個醫院的反，他條件比你們差吧。我看你們還不如那個「神經病」。我建議你們造反派回去開個會研究研究，分析全國形勢，要觀全域，批判劉鄧是世界人民的大事，否則中國就會改變顏色，變成修正主義。六一年、六二年的「三自一包」，「三和一少」，你們知道不知道，就是劉鄧鼓吹的。他們怕帝國主義，特别是他們的原子彈，什麼蘇聯變修了，××也變修了，印度和我們不好啦，以和為貴·就拿王光美做交易·出國到處訪問，和蘇加諾很不像話，那個電影你們看過沒有，可以放給你們看看。總參研究一 ==========第184页========== 184【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下。你們自己要知道這是國家大事，反對劉鄧就是最大的國家大事。這比你們一個學校的，一個系的雨派間的鬥爭意義要大。要通過具體的鬥爭，來突出與劉鄧路線的鬥爭。要通過小的鬥爭看到全國。現在最大的突出政治就是反對劉鄧路線的鬥爭，要抓住這個綱。我們學習毛澤東思想要結合反對劉鄧路線。你們寫批判劉鄧的大字報沒有？我希望你們回去每個人寫一篇批判劉鄧路線的大字報，不是光喊口號，而要具體批判，用毛凙東思想分析，不要迷迷糊糊。 毛主席從批判「海瑞罷官」到指揮這場文化大革命，打的什麼仗，打海瑞嗎？海瑞是多少年以前的人物，海瑞與彭德懷有關，劉鄧比彭更大。北航厲害，派人到四川川去抓「海瑞」，把彭德懷抓來了。我們沒有見到你們要抓「海瑞」，彭德懷不是你們部隊的嗎？你們部隊為什麼就沒有派人去抓呢？我看你們又要把責任往上推，忘記了内因是起主要作用的。你們部隊有一個學智毛主席著作積極分子，七月份就寫過一封信批判劉少奇。毛主席在舊社會就起來造反，「糞土當年萬戶侯」。毛主席參加革命時還沒有黨，毛主席當時就是藐硯帝國主義、封建主義，敢於造反，你們再困難也比毛主席參加時候好，現在你們還有毛澤東思想。我們從内因，從思想覺悟找差距。軍隊兩條路線的鬥爭很尖銳，廬山會議有「軍事俱樂部」，彭德懷、黄克誠、張聞天、周小舟一個反黨集團。他們反對毛主席路線，與劉鄧路線有密切的聯繫。軍内爭僅僅揭開序幕，彭德懷在四川川到處轉，北航、地質把他抓回北京，他還向紅衛兵說：我是擁護毛主席反對劉少奇呀，有的紅衛兵還以為他不錯呢·擁護毛主席反對劉少奇呀，這就是說，北航裡也有不高明的，鬥爭不是那麼簡單的。 彭不但在國内反對毛主席，而且裡通外國。有的人為彭翻案，彭、陸、羅、楊、劉、鄧都為他翻案，他們在黨内翻案·在黨外作輿論準備，搞「海瑞」就叫海青天回來吧！說彭德懷只不過是在黨內提些意見，就被罷官，劉鄧與軍隊有密切聯繫。後來羅瑞卿篡軍反對林總。軍隊有雨條路線，一是彭羅執行的劉鄧路線，一是林副主席堅决捍衛毛主席的路線，劉少奇在七千人的大會上大刮陰風，。在困難的時候大反三面 ==========第185页========== 19671185 紅旗，形成一股逆流。林彪同志挺身而出，起來講話，堅决反對劉的渗論。說越困難就越要高舉毛澤東思想紅旗，三面紅旗好得很·這個報告將來可給大家看看。部隊以林彪同志一方執行的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以羅瑞卿一方執行的劉鄧路線。每一個人都要考慮這個人是執行哪條路線的，一定要搞清楚究竟是劉鄧路線一邊，還是林彪同志一邊。要區别這個大綱，把目標搞準，要把部隊的鬥爭和路線鬥爭聯繁起來，要調查一下是毛主席司令部的人還是劉鄧司令部的人，分别這個人是哪個司令部的，雨個司令部的人是不同的。毛主席司令部的人，有時也會說幾句劉鄧司令部的話，對他們不能打倒，不能火燒，也不能油炸·劉鄧司令部的，即使是不太有名，不那麼高，就要打倒，就要火燒，也可以油炸。油炸不是真的放在油鍋裡炸，是鬥倒鬥垮的意思。倩况不太清楚，找個可靠的人問問，問問他是哪個司令部的，再考慮燒到什麼程度，不要大水冲了龍王廟，自家人打自家人，不打不相識，但打到什麼程度要考慮，不要燒焦了。如謝鏜忠我們接觸過，基本上是個好人，是個老實人，缺點也有，都是小辮子，我們不要抓小辮子，要抓大辮子，劉志堅不要看他官多大，他是劉鄧司令部的人就要「油炸」。 不清楚就可以串聯一下，（有人說，總參不讓串聯，進都不讓進，楊代總長不接見我們，做官當老爺。)這話我不贊成，楊成武同志我接觸過，他是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的，忠於毛主席的、林副主席的。他是有戰功的，立下過汗馬功勞的。長征時，曾指揮過十八勇士搶渡大渡河。過去的英雄，現在又是緊跟毛主席的，是大大的好人。（有人問：肖華呢？)是毛主席司令部的，有缺點可以批評。這次文化大革命，楊成武是有特殊貢獻的，有特殊的功勳。沒有他指揮部隊頂著·羅瑞卿早就政變了。他事情很多，要調動部隊等等，是可以理解的，他跟我的任務不一樣，要叫我調動部隊，我也不能來見你們，你們可以寫信問問他，我想他會告訴你們的，這樣，目標不就準確了嗎？你們可以找别人，找毛主席司令部的人，如解放軍報社胡癡，是毛主席司令部的可以找他嘛！你們也可以開諸葛亮會，研究研究，總參是很有功績的·你們要保衛，沒有總參，你們就要進神經病院了，也可能蹲監獄。蘇聯有 ==========第186页========== 18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多少人現在被關起來了，蘇聯現在不是沒有人保衛斯大林。軍隊最重要，無產階級專政的最重要的工具，是保衛無產階級政權的，保衛人民民主權利的，軍隊的文化大革命要搞好，…有些人雖然沒有贴大字報，但心裡要有數，周總理不是講過嘛，要開動腦筋想一想，有什麼奥妙在裡面，軍隊很複雜，不是那麼簡單。劉鄧腦袋上也是紅五星，不是黑五星，不能只看表面，劉志堅問題不說你們不清楚，他想把一個錯誤文件就是葉副主席講話的內容用林總的名義發全軍，他發出過很多錯誤的指示，想一想劉志堅上面是誰，誰也有問題，誰上面是誰？一級級推上去，這就簡單了。事情是曲折的，你捅桶不上去，也要曲折一些才能找到根子，還要講點戰略戰術·這樣鬥爭才是在大風大浪裡游泳，才能學會鬥爭的本事，將來有了情况才能對付，我們都是腦袋上沒有皺敘的，劉鄧他們皺紋多，你們也有些皺紋，毛主席說：眉頭一皺，計上心來。你們要善於鬥爭，想些辦法，研究研究形勢，目標集中一些，主攻方向弄得清清楚楚。我建議你們研究研究，特别是勤務員。因此黑材料，不要下那麼大精力，重要的是打垮資產階殺反動路線，不然腦子裡只有黑材料，另外有些材料不是黑材料，比如寫的某人名字，某人說了句什麼話，中央文革簡報上也有一些人的動態。今天大家講的情况，我們記下來整理，向伯達江青同志彙報。 高幹子弟我們也研究，如劉少奇的子女。周榮鑫的女兒我們也研究了。周榮鑫有問題而她是造反派，不研究得不出結論。有些人文章是革命的，他不是造反派，形「左」實右。有一個高幹子弟就是，我不願說出他的名字。不要看到材料使勁抄，如獲至寶。但不研究，有一點要說，顧大體，顧大局，這個你們可能不願聽，我也講，我是共產黨員，要講原則，什麼原則，就是你們到國防部是不正確的。你們道理都懂，就是要進來。紀律問題，你們講得很好，歌也會唱，但沒有執行，我們删才批評總參，已記錄在案讓你們進來是個原則錯誤，首先由總參負責，其次同志們也要負部分責任，但說衝國防部的都是反革命，我不贊成。葉副主席講了是錯誤的，他檢查了，他檢討了不等於你衝國防部是正確的，衝進來是錯誤的。不是反革命的事，不一定是對的，這個形勢 ==========第187页========== 19671187 邏輯你們是清楚的，不是反革命的事有是正確的，也有是錯誤的，錯誤的事就不能堅持，你們張家口學院的事，如果總參沒有調查，或調查的不對，沒有可以提出，可以堅持，進到國防部就是不執行最高指示，軍隊院校十幾萬人·如果都進來怎麼行，你們知道總參任務很大，負有重大責任，所以中央指示過不能衝，我們對中央指示都不尊重的話就不好。 今天退出了，明天就不要再來了，不要一而再，再而三，你們一有了，二也有了，不要再有三了，我認為總參應有接待室，另外建議總參與同學接觸時要有正確的態度。不管對哪一派，不要對立，要很好商量問題，門口有了接待室，他們有了正確態度，你們就不要進來了，這些話你們聽了，可能不舒服，但我相信你們能接受，因為這是中央的指示，還有中南海、釣魚臺，你們不該到釣魚臺，我們不會見你們的，開先例不行。裡邊不光住著我們，還有許多外賓，江青同志說過，你們一萬個人，有一個人不好，進去出了事，誰也負不了責任。上次警衛部隊受過批評，對大家的態度不好。現在他們執行任務有顧慮，你們就不要對警衛部隊施加壓力。自覺遵守中央精神。你們可以提問題，讓他們出來聽，也可以給中央寫信，還可以到三座門接待組去。（有人說：已經封了)，不要封，封了就沒有對象了。大家商量嘛！接待室設在哪裡由總參研究。下次我們就不採取這個辦法。2 2北京玻璃總廠紅衛兵聯絡站编，《中央首長講話（一)》，一九六七年三月。 ==========第188页========== 18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戚本禹接見北京農業大學師生時的講話(1967.1.9.) 【時間：下午五點~八點，地點：政協禮堂。未經本人審閱，僅供參考。】 現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形勢非常好。從去年以來的鬥爭現在是達到高潮了。毛主席領導的這場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從「海瑞罷官」開始。有「海瑞罷官」，有「三家村」。這個仗，一仗一仗打，打到現在提出劉、鄧的反動路線問題，有很大的勝利。劉、鄧的反動路線，這是黨内長期存在的問題，是黨内最大的問題，是十七年來黨内最大的鬥爭，這個鬥爭現在還在發展，發展到一個什麼程度，現在我也不是很清楚。鬥爭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這場鬥爭是他們桃起的。十七年來他們全面的，從國際到國内向毛主席的路線展開進攻，所以這次鬥爭是全面的鬥爭。從意識形態開始，一直到現在，各個戰線都開展了全面的階級鬥爭。各個地方，各個機關雨派力量雨種勢力不斷進行鬥爭，特别是上海、北京、天津、東北、西南、西北、中南全面地展開階級鬥爭。為什麼現在發生全國的全面的鬥爭？因為他們十幾年來向我們進行鬥爭是全面的。現在鬥爭最激烈也是最有希望的地方，有上海、天津、北京、西南，現在… 上海最近出了大事情，就是《文匯報》、《解放日報》造反了！出了新的報紙了！你們可以去看一看。全國昨天晚上廣播了上海《文匯報》《告上海全市人民書》，這是個很好的文件，意義和聶元梓的大字報相同。我們黨中央、中央文革小組都很重視這個「告人民書」，這是群眾寫的，這是革命造反派寫的。你們看語言都是造反派的語言，提的口號很好。它是抓革命、促生產，打退了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新反撲·表現了上海工人造反派和革命群眾做國家主人的高度責任感·對國家大事極度的關心，英雄的氣概，無產階級氣概。全國報紙都登了，昨天連夜廣播，這表現鬥爭轉入一個新階段。 他們的新的反撲被打垮了，當然還會有反撲。這個高潮被打下去 ==========第189页========== 19671189 了，而且他們挑起這個高潮的結果把劉、鄧挑出來了，他自己把問題挑出來了·把劉、鄧路線新的執行者就是陶鑄暴露出來了！當然，後面還會有新的鬥爭，究竟有什麼鬥爭，問我也不很清楚，但是可以按主席思想分析，還會有新的鬥爭，還會有新的反復。但規律是他們不斷失敗·反動路線不斷失敗，我們不斷勝利。陶鑄揭露了，還會有新的代表人物出現，階級鬥爭總是這樣的規律。一批力量打下去了，新的力量出來，新出來力量又打下去，還會有新的代表人物出來。因為他有一種社會力量，有社會力量就會有一種代表人物出來。所以不斷地搗亂·搗亂就失敗，再搗亂再失敗。在不斷的搗亂失敗裡面，它的社會力量不斷削弱，革命力量在鬥爭中逐漸增大。對鬥爭的前途充滿了勝利的信心，準備不斷進行鬥爭。這是場大戰役，毛主席英明的指揮，把十七年來一直存在的問題提出來，而且正在解决當中。 十七年以來，不僅十七年以來，從「七大」以後，就是黨内雨條路線在進行鬥爭。以劉少奇為代表的反對毛主席的路線一直是在進行鬥爭，這是二十二年的問題，不是十七年的問題。這些都是資產階級革命家，搞資產階級革命。他的革命目的就是在中國建立資本主義社會，他口號上喊共產主義社會，他的世界觀是資產階級世界觀。他們的目的是用他的資產階級世界觀改造中國，改造黨。日本投降以後，他們提出「和平、民主新階段」就是要把武装交出去，參加國民黨的「刮民大會」，共產黨參加他們的政府。變成一個跑龍套的角色，跟著蒋介石跑龍套。劉少奇在國民黨改府當個官，國民黨給你當了官，會給你當個大官，把軍隊交給人家。「和平、民主新階段」就是搞資本主義，向資產階級、向國民黨投降。毛主席到重慶談判時，他們得到機會大肆活動。毛主席在跟蒋介石進行針锋相對的鬥爭，他們就在延安搞「和平、民主新階段」，要把軍隊交出去，交給國民黨。那時如果不是毛主席領導，我們黨内廣大同志把這路線抵制打垮，中國歷史要走曲折的道路，到現在中國也解放不了，他們就要勝利。但他們不能勝利，因為有毛主席領導，他們就不能勝利。但是如果沒有毛主席路線勝利，如果他們萬一得勝·那麼你們在座很多同志，如女同志無非是丫頭、女工、童工；男同 ==========第190页========== 9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志還是受剝削，有的可能活不到現在。中國歷史要走很大的曲折道路。你們看法國、義大利就是這樣。當時是一種思潮逆流，不僅中國有，法國有多列士。本來共產黨力量很大，農村都是共產黨的天下，共產黨有武装。德國一投降，他們就把武装交出去，參加戴高樂的政府，而且當了議員，當了官，好幾個部的部長，他們很得勁，過後幾天，就當不下去了。你沒有軍隊，資產階級還會饒你？資產階級也不是吃乾飯的。你沒有軍隊他就壓你·壓幾天就完了。現在法國就不行了。當然法國最後會解放，但走了灣路，如果當時法國有毛主席這樣一個無產階級領袖·局面就不一樣了。所以，我們為有偉大的領袖、偉大的導師、偉大的統帥、偉大的舵手毛主席感到幸福。 不僅十七年來，而且二十二年來就進行了鬥爭，後來全國解放，毛主席提出將革命進行到底。為什麼那個時候提出這個問題？你們想想這個問題。就是因為他們不想將革命進行到底，對國民黨妥協。解放了這麼多的地方了，可以以長江為界了，差不多了。毛主席思想就不一樣·就是要把革命進行到底解放全中國。毛主席解放南京後，打出第一個電報就是《七律》「鐘山風雨起蒼黄，百萬雄師過大江」，這個電報一打去·前線軍事將領一看就明白了毛主席的思想，大軍就劈里啪啦地南下，毛主席以他天才的詩篇指揮全國的戰爭。 革命勝利後，毛主席指出，要預防「糖衣炮彈」。劉少奇就很欣賞「糖衣炮彈」，你們都知道這個「糖衣炮彈」是誰？（眾答：王光美。)打你糖衣炮彈，自己就不怎麼樣。臭雞蛋，丙内部就完了，細菌才會進去。他本身就搞資本主義，搞資產階級路線，所以他們臭味相投，結合在一起。有個人很臭，滿身生瘡誰都不愛理他。可是有一個人就非常喜歡聞這個臭味，追著他跑到北海去，王光美和劉少奇就是這個關係。解放後·兩個一結合，糖衣炮彈一結合，就要大規模篡黨、篡政·用他們資產階級路線改造黨、改造中國。在農村、在工廠、在城市，全面推行他的路線。他主張在農村發展富農，他們的理論是說中國的勞動人民不是被剝削多了，而是少了。中國勞動人民都是喜歡人家剝削的，我說的就是公開的東西，大字報很多，不是秘密，也許你們忙於譚震林 ==========第191页========== 19671191 沒看這東西。統戰部知道這件事。土改後，農村裡有些黨員幹部變成了新富農，這些黨員怎麼辦？他說新富農有什麼關係，農村富農也可以當黨員，他是保護富農的，城市資本家也可以當黨員，他的王光美的哥哥是大資本家。大資本家也可以入黨。有一年過年，劉少奇在他家拜年，他口口聲聲大哥大嫂，那都是資本家。劉說：「大哥大嫂可以入黨啊！」他們問：「怎麼可以入黨？」劉說：「可以入黨啊！」「當秘密黨員嘛！」資本家可以入黨，富農可以入黨，我們的黨就變成什麼樣的黨？資本主義的黨，那不就變成資本主義的黨了。他們就是用資本主義面貌來改造黨，在中國全面推行他的資產階殺路線，一九六二年達到高潮，在國丙提出「三自一包」，國際上「三和一少」就是他們全面的綱領。他們感覺時機成熟了，提出全面的綱領，他們就是對自留地、自由市場、包產到戶非常感興趣。我不是很高明的，在六二年我說過，他們說我是大毒草。我說過這個話：六二年如果不是毛主席領導廣大人民領導全黨，擊潰了他們的反動路線，如果他們的反動路線得到了勝利，那麼我們中國很快就改變顏色。「三自一包」一搞，人民公社、集體經濟、工廠、國營企業不就垮了嗎？他們說我是大毒草，我到現在還不明白·我這怎麼是大毒草？ 在意識形態上也是這樣，從《清宮秘史》毛主席一開始就提出要批判《清宮秘史》，他們就是不批判，到《武訓傅》、《海瑞罷官》、《紅樓夢》，他們都是要保護的，對這些牛鬼蛇神都是要保護。多方面的、軍事軍隊裡面多方面和我們展開全面鬥爭，所以發展到現在全面内戰，就是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的鬥爭。這是我們整個鬥爭形勢。現在我們在打什麼仗？就是打這個仗。對這個形勢我們每個戰士都要能注意地分析，注意研究。從你們的發言，我有這一點感覺，因為你們這一段揪譚震林，對整個形勢分析還不夠。如果我批評錯了，算是提醒，你們就不要聽；如果還有點兒道理的話，你們回去後各個戰鬥組織·對最近形勢分析一下。我們不知道你們「八一八」戰鬥隊寫了多少系統批判劉少奇的大字報（同學們笑聲）·所以我的感覺還有點兒道理，這一點應該向清華大學、北航「紅旗」學智。比較起來，你們在這個問題上，有那 ==========第192页========== 19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麼點差距，應該趕上去。清華大學寫了一些高品質的批判劉、鄧路線的系統的文章，寫得很好。這些文章，我們中央文革小組同志每天都看，很有水準，他們這個係猴子很有辦法，不知怎麼弄來弄去，弄出這麼多材料。他們派了很多調查組，王光美不是吹嘘「桃圆」大隊的經驗嗎？那個桃圆…搞得烏七八糟，她發展的貧協主席是個反黨分子，最近被逮捕了。因為他寫了個反動標語「蔣委員長萬歲」，這是國民黨的蔣介石萬歲，他叫他委員長，那是他們的人，被群眾查出，他也承認了，你看王光美不是要扎根子嗎？她扎的就是這樣的根子，扎的國民黨的根子，蒋介石的根子。老百姓說王光美下去和皇帝娘娘差不多，那種作風惡劣程度，你們可以找大字報看看。文化部一位女同志陳明凡給我寫了 一封信，後來用大字報贴出去了。王光美把我們的農村給資產階級面貌改造了，「桃圆大隊」都是王光美的照片，沒有毛主席的照片，王光美原來住的地方叫做「光美故居」，你們看竟有這樣的事情，學生派人去調查，調查出很多事情。現在又找出王光美過去是北京的交際花，跟美國人、什麼反動人物都有關係，黃色雜誌封面上登她的大照片叫做王光美小姐，大照片登在反動黄色畫報上，這些都是紅衛兵搞出來的，我都不知道，這一點來說你們「八一八」要向他們學智，他們關心最大的國家大事，他們還弄出了安子文的叛黨聲明，安子文那一幫子，而且叛黨是劉少奇指揮的，所以紅衛兵好得很，這個群眾運動好得很，把這一批人老底都揭了。他們不揭我們還不明白，老底一揭，我們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我是覺悟比較慢，我是六二年才開始看出一些問題，我覺悟很低·認識很慢·沒有紅衛兵高明，我們的確要向小將很好學習。紅衛兵要互相學智。我相信還有很多問題會揭發出來，這是最大的國家大事·關係我國和世界的大事，是天大的事情，天下第一大事是什麼？就是反對劉、鄧路線，因此我們就要善於在我們的鬥爭中，和這個鬥爭全面聯繫起來分析問題判斷問題，來確定鬥爭的目標。 農林口的階級鬥爭是尖銳的，是我國解放十七年來鬥爭的一個重要方面，劉、鄧路線在農林口的影響是十分深的，我們把農林口的鬥爭和反對劉、鄧路線結合起來。從解放以來，富農經濟、砍合作社、單幹風 ==========第193页========== 19671193 都是一條線下來的，一直在進行鬥爭。毛主席對農林口的鬥爭非常關心的，我們看毛主席發表的文章從農業合作化的文章，直到八届十中全會主席的講話，到提出四清運動，毛主席對農業戰線的階級鬥爭抓得很緊的。這個鬥爭歸根結蒂就是毛主席和劉、鄧路線的鬥爭。砍合作社是誰在砍？當時是鄧子恢，不過是幕前，幕後是劉少奇，包產到戶是誰在搞？也就是鄧子恢，鄧不冤枉。你們不是說要鬥爭鄧子恢，你們問問他包產到戶是誰指示搞的？要鬥爭這個問题，讓他交待，你們就明白了，就能寫出很多有水準的大字報來了。 我不知道你們對秦化龍是什麼態度？在農林戰線上秦化龍是劉、鄧司令部的。這個我們中央文革小組充分研究過，有充分的材料，他是劉、鄧司令部的人，你們不要聽我說的，要自己先研究分析。 你們還提出王震問題。（「軍墾戰士造反團」提出的)王震是很有名的將軍，有戰功的，有功績抹殺，這一點我覺得是不公平的，但是十 七年來他在農墾戰線上不是執行毛主席路線的，不信你們去農墾部好好調查一下。他是犒包產到戶最積極的，這些問題我不是強迫你們接受我的看法，你們自己獨立研究，充分調查分析，得出自己的結論。（同學問：王觀瀾是哪個司令部的？)你們自己去分析。（又問：譚震林呢？)你别急，聽我說。對王震我有點保皇，究竟將來怎麼處理再討論，當然要批判。王震有汗馬功勞，過去是擁護毛主席的，在解放戰爭時期。究竟現在怎麼處理，要看他的態度。如果肯於檢討錯誤，回到毛主席路線上來，很好地檢查，我們黨可以從寬處理。如果他堅持錯誤，並且挑動群眾搞不正當的活動，要嚴肅處理。如果一個人功勞很大，但最後執迷不悟，走向反動道路，那麼對他的功勞是要一筆抹煞的，這是我一貫的意見，要看他的晚節。如果他能回頭保持晚節，我們可以幾開嘛，你過去不是毛主席路線這一邊，你又回來了，我們那可以來個三、 七開，四、六開，來個幾開。如果執迷不悟，一直要堅持反動路線，那你過去就是有天大的功勞也要一筆抹煞。不僅對王震，對其他人也是這樣。 下面講譚震林，你們最關心的問題了。總理講了，你們不服氣。我 ==========第194页========== 94【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明確表示態度我是同意總理的意見的。根據我現在的看法，我同意總理代表中央表示的意見。當然，你們有不同意見可以保留，但希室你們考慮總理的意見，總理講這個意見也不是沒有研究的，應該承認這個問題他有很大的發言權。我希笔大家尊重他的發言權。他們在一起摸了十幾年，總理認為譚震林是有錯誤的，做了錯事，說了錯話。當然這些事情我負責回去向陳伯達、江青充分反映，但到現在為止，我對這個問題仍然同意總理代表中央表示的意見。我認識譚震林這個人，和譚震林有過幾次接觸，有個印象也許是成見。但從你們的「二十大罪状」還沒有打破我的成見，但我並不固執這個意見。如果你們還有什麼材料，我可以重新研究這個問題·願把過去倩况提供大家參考。我不強迫你們接受我的意見，但希望你們考慮另一方面的意見。首先在劉、鄧反動路線問題上譚震林過去有錯誤，但是在農業走什麼道路問題上譚震林是跟著毛主席走的。我可以告新你們一件事，我親身知道的一件事。在一九六二年「三自一包」很嚣張，當時楊尚昆他們，那時我在中南海，要我們把包產到戶的意見整理上去給中央看，當時我這個人不是很高明的，覺悟不是很高的人，但我對這個進行了抵制，我不贊成包產到戶。在黨的會議上公開講了我的意見，講了包產到戶的幾大危害性，講只要一鬆，當時衝力很大，許多地方公社就要垮臺，工廠成間題，吃飯也成問題。他們叫我整理材料，我說如果你為整理材料給中央看動態可以整理，但反面意見也要整理，所以我們把兩種意見都整理上去了。 當時有個奇怪現象，包產到戶的意見很多，反面很多，正面意見很少，但我連幾封來信也整理上去了。整理上去以後，對這個問題中央兩條路線的人，很鮮明。贊成這個路線的人，說這個包產到戶好得很，又跟我說為什麼把不贊成包產到戶的意見搞上去幹什麼呢？說這個材料很好，最大缺點是把不贊成的也整上去了，說這是少數人的意見，不是主流，包產到戶是主流。這我可以講，當時農辦的一些人，農辦的領導人田家英，一個反革命分子，很是很積極的。這個人已經被揪出來了，農辦也有些人支持，鄧子恢更是支持的。（問：王觀瀾呢？)王觀瀾你們可以問他，他不一定看到這個文件，對包產到戶可以問他什麼態度。 ==========第195页========== 19671195 (眾：偏造筆記本，欺騙中央。)你們可以分析，他沒有充分根據不暸解這個事，反對他的材料也沒有看到多少，也認識不到，我個人不保這個人。這時我看到譚震林在這個材料上親筆寫的意見，他逐條駁了這個包產到戶的建議，這文件在還可以查的，所以我有這個成見，在那麼困難的時候他出來反對包產到戶，所以要我改變這個成見是比較困難的。因為這是我親眼看到的事實。這幾年在大躍進期間他講了一些話不當，但基本方向站在大曜進方面。他站在公社方面，他主張搞集體經濟·這是確實的。因為包產到戶提出後，當時我是第一個看到反對包產到戶的就是他。當時我看到他的字，他的字體我不認識，果然是他的簽名，這個無論如何不能說他是劉、鄧路線的。因為他反對包產到戶，當時在農業戰線上的鬥爭，就是這個鬥爭。這是一個印象，我講大事，小事不願多說了。至於高克明他的老婆，這個人我是有意見的，你們反得對，批評得對，這個人應該燒一燒。另外一個印象就是這次文化大革命，你們提的許多問題，如果劉、鄧路線…我還要核實一下，如果是這樣的問題，那是錯誤的，但是我要向你們公開講一件事情，文化大革命，農村究竟開不開口子，這裡有不同意見有爭論的。當時我們中央文革小組要起草這個文件。我和王力到山東、江蘇調查，山東大興縣(？)縣委聽見我們去了，要把我和王力抓起來，罵了我們一頓。我講能不能搞試點，他們很惱火。農村是個大海洋，沒有農民參加文化大革命，沒有農民支持很難犒澈底，當時在這個問題上我有個缺點，我提出要全面開展，你搞試點允許人家搞嘛，態度不是積極的，他不讓人家犒，而用五條壓，但又壓不住。又用三個連去壓，農村紅衛兵很厲害，把三個連趕走了，以後他們也不敢去了，但又不讓搞，當時應該衝破這個阻力。就是你們反對的譚震林，自己找人起草了一個文件，要在全國農村開展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這個文件還有，當然寫的不很好，後來主席指示重新寫·陳伯達同志主持寫。他（指譚）還主張農村搞紅衛兵·說紅衛兵好得很，是他寫的，你們可以看。這階級鬥爭就是這麼複雜，做了那麼多錯事，又做了那麼多好事，（下面說：陰一套，陽一套。）不能那麼說，在大的節骨眼的站在毛主席一邊的，但沒有完全擺脫劉、鄧路線的 ==========第196页========== 19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影響，我基本同意周總理的意見，我們要怎麼看待這個問題呢？要看大節，從十幾年看哪個占主導地位。因此我個人到現在認為，他基本上還是毛主席司令部這邊的人。 這個人燒一下是可以的，我同意他檢查，他應骸在群眾中檢查，但我不主張把他燒焦了。他們華僑很厲害，中僑委提出油炸方方，不僅要燒焦還要油炸！對譚震林燒一下可以，但我不主張油炸，打倒我也不贊成的，你燒可以，燒一下幫他站起來，為毛主席路線服務。對王震這種人還要看，你們對譚震林的態度應該比對王震好一些，我不強迫你們接受我的意見，大家互相考慮對方的意見，不要急，研究一個階段，先把劉、鄧這個網抓住·現在因揪譚震林放鬆了對劉、鄧的鬥爭。現在這個問題放一放，看一看劉、鄧的材料，把農業戰線這幾年形勢分析一下·你們要給譚震林一個考慮問題的時間。你們成立一個勤務組，你們叫勤務員，這個勤務組和我們聯繫，我們雙方看了材料，你們也要研究我删才的意見，我們雨方面協商一下，來解决這個問題，解决這個矛盾。有矛盾總要解决，看採取什麼形式，不解决不行，但不一定很著急·緩衝 一下，你們冷靜一下，考慮這個意見。我們也冷靜，冷靜考慮我們的意見。要給我一個時間給江青、伯達、總理彙報彙報你們的意見。你們在這空檔裡就補這一課，補批判劉、鄧這課。我希笔你們農大的同志能從農業戰線這個角度系統地批判劉、鄧路線，最好每個人寫篇文章，每人都寫篇有品質的大字報，等你們大字報出來了，劉、鄧路線批判形成高潮了，農業的劉、鄧路線肅清的差不多了，這時我負責找你們勤務組的，咱們來商談這個問題，談談看，談不妥再說，把這個問題妥當地解决。也許經過這一段緩衝階段以後，還有别的新的情况出現，也許你們暸解了更多的情况，說他不是劉、鄧路線的，基本是毛主席路線的。也我暸解了·說他還是劉、鄧路線的。歷史最厲害，時間越長事情越明白，你們明白，我也明白，事情就更好談。現在我唯一的希笔，你們能考慮一下我的意見，考慮總理意見，因為總理這個意見是代表黨中央講的意見，不是他個人隨便講的，國家總理不能隨便說·他臨時說話照顧不那麼周全·因為你們揪了那麼多天了，是經過研究的，我希望你們尊 ==========第197页========== 19671197 重我們國家總理的意見。當然你們是英雄豪傑了，很了不起，但總理究竟還是國家總理，你們還是要尊重總理的意見。你們有你們的長處，總理有總理的長處，應該承認這一點。周總理是無產階級司令部的，長期跟著主席的，一直學主席的，很虚心的，是中央很好的總理，我還是擁護他的。認識一個矛盾是很複雜的，事情是很複雜的。要抓住主要矛盾，還要抓住主要矛盾的主要方面。這可不是簡單的事，因為階級鬥爭是很複雜的，一錯縱然不好分析了，不像小蒽拌豆腐一清二楚，不那麼清楚。要很好分析研究。這些意見除了總理外都是我的看法·我只希望同志們用一定的時間考慮我的意見。 我希笔你們回到學校裡去先把劉鄧路線問題補一下，現在全國都在搞，是個高潮，你們失去這個戰機很可惜，回去參加到這個高潮裡去。譚震林的問題先暸解研究一個時間，我看你們先把這個劉、鄧路線好好批判一下，這是一個重要的問題，我們批判劉、鄧路線勝利，不是把他罷官不罷官的問題。問題不是罷官，毛主席的政策從來不講罷官，王明這麼臭了，毛主席還讓我們儻内代表選他呢！是要我們每個工人、農民，每個紅衛兵戰士都認識劉鄧路線的危害性，這才叫把他們批倒，一定要抓住戰機，解决戰鬥任務。這是個大堡壘，我希笔大家回去以後，以百倍的戰鬥姿態、百倍的勇氣攻克這個堡壘。 一月十一日抄自農大東方紅公社（記錄稿） 團中央革命造反軍團翻印一月十八日3 )北京汽車分公司大字報室、首都「红旗」聯合總部宣傳部，《大字報案编》，一九六七年：哈爾濱工農兵大學紅色造反围駐京聯絡站、北京政法學院「政法公社」编，中國科學院紅衛兵革命造反司令部印，《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參考材料（一九六七年一月份)》(第一集)。 ==========第198页========== 9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戚本禹在總政話劇團接見部分造反派的講話(1967.1.10.) 我們研究謝鏜忠的問題好不好？整個形勢你們作了分析，婁培君分析的好，比你們高。承認不承認這一點？（大家答：承認。)這也是你講的嘛。《紅旗》雜誌，最近主席指示的精神都要傅達下去。現在形勢 一句話，概括的講，全民的全國的階級鬥爭，各個戰線，各個地區，用火藥味的話來說·就是全面展開内戰。為什麼發生這種情况？其原因就是十七年以來，資產階級在全面地對我們挑戰，我們是應戰，全面地應戰，資產階級的·無產階級的雨個階級的鬥爭達到十七年的最高峰。十 七年來，有雨個高峰，一個是反右派，這次又是個高潮。戰到雙方主要的代表人物，無產階級一方是毛主席和林總；資產階級一方是劉少奇和鄧小平。現在打的是全面的階級鬥爭，其主要鬥爭的雙方就是這兩個雙方面。這一點呢，你們在認識上就是婁培君講了這個問題，其他同志沒有明確的講。（黃安插話：開始我也講了。) 我們文工團怎樣鬥爭·應和全域聯繫起來，現在你們聯繫的不是很緊密的，什麼原因呢？就是你們對劉鄧路線的揭露和批判，直接指向劉鄧的批判還不夠。從你們的發言裡，我有這樣一個感覺，也許我的感覺不對，我問過你們這裡的大字報，批判瀏、鄧的大字報沒有，這是個很大的差距，這是跟我們全國的整個形勢很大的差距，這是最主要的問題，如果你們作為革命左派，不抓這個綱，你們不能作革命左派。如果過去的保守派抓住了這個綱，而且的確在那裡改正自己的錯誤，那麼他們就會慢慢變成革命左派，這是不依人的意志為轉移的。說我是左派那不行，就看你左派鬥爭的綱領是不是適合歷史鬥爭的要求，如不能適合歷史鬥爭的要求，即使你主觀上想做左派，你非常熱情而且以前的大方向是對的，即使你六二年就看出問題，但是你現在抓不住這個綱，那麼，不以人們的意志為轉移，就要落後，落後於形勢，落後於鬥爭的需要，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我希笔你們很好的討論一下，我建議你們 ==========第199页========== 19671199 各個組織討論一下形勢，拿出雨天三天時間確定鬥爭任務，學智，向社會學智，向全國兄弟戰鬥部隊學智，向紅衛兵小將學智，這個不能擺老資格，說我們是解放軍呀，我們是怎麼樣呢，不一定。「北航紅旗」他們沒有參軍，那些紅衛兵戰士，我看他們鬥爭的水準比你們這裡的某些同志要高一些。我不能說所有的同志，所有的發言，因為我不暸解你們的情況。他們的鬥爭水準高一些，清華大學「井崗山」的戰士，他們的鬥爭水準應該說要比你們高一些。 這裡有雨種原因，一種是客觀原因，部隊的文化大革命運動落後了幾個月，但是毛主席講的：事物的基本動力是内部，所以你們應該從自己的這一方面去尋找差距原因。我不知道你們對劉、鄧究竟有多少認識，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一個人系統的寫出批判劉、鄧的大字報或文章，或發言，有沒有？（眾答：沒有。）沒有就相當落後了，落後的有點驚人。社會上紅衛兵有的寫了十幾篇批判劉鄧路線的大字報，有的人到王光美蹲點的桃園去調查。她搞的烏七八糟，她抓的根子，貧協主席，掌大權的是國民黨特務，糾集地主寫反動標語，喊蒋委員長萬歲，歡迎蒋介石回來。這都是紅衛兵小將幹的事情，好的很！很了不起呀，要向他們學智。 劉少奇一貫搞資本主義，始終找不出根子，紅衛兵小將查出安子文叛黨，這些變節分子叛徒，查出最大組織者就是劉少奇。紅衛兵在《華北日報》上查，安子文為了隱瞒，把北京圖書館的書借了出來，把叛黨聲明剪掉，紅衛兵小將從剪掉的書中追出。他們掌握了組織部，管黨員的，小将挖了出來。他們在政治上、經濟上是全面的修正主義綱領，「三自一包」…。你們到學校，馬路上看看，最多數最大量的就是這樣的大字報，而且挖出了執行劉、鄧路線的陶鑄。 文工團有點世外桃園的味道，不是和形勢密切的吻合，如果不馬上跟上，把主要的精力重新部署，我們可能走彎路，如果不把這旗幟鮮明的打出去，左派就會變成中間派了。左派這麼大的鬥爭不去抓，不去關心，不去組織力量去作戰，偏左卻不是。什麽是黨的領導，黨的領導不是支部書記說句話，是政治領導，是毛凙東思想領導，不能舉這個旗 ==========第200页========== 20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幟，即便你是什麼書記，什麼部長，群眾也不能在你的旗幟下覺悟起來，你就不能領導·如果你們組織不能高舉毛凙東思想偉大紅旗，你們就不能團結群眾，領導群眾，這點我建議，包括你們所有的組織，都要討論一下形勢，討論一下部署。刚才講有反復，這就叫反復。 你們看了今天《人民日報》發表的文章嗎？（眾答：看了。）這是很重要的問題，你們很多同志缺乏敏感，缺乏政治敏感。昨天連夜廣播，向全國廣播，這是個重要的問題，是群眾，是上海的革命群眾向全國發出的一個號召，革命的號召「抓革命、促生產」，打退資產階級反撲，這是個重要的號召。你們要很好的研究這個文件，這個文件它的意義是表現運動進入一個新的階段·就跟聶元梓的大字報一樣，它有劃階段的意義，《人民日報》以那麼大的字標出來，這個文件是怎麼一個文件，你們可以想一想，應骸有這種敏感。當然資產階級反動路線新的反撲現在已經失敗了，將來還要失敗，他的最大失敗，是經過這個反撲把它自己劉鄧的路線澈底破產了。已經破產了，還要破產。做一個革命的組織，做一個革命的戰士一定要關心大局，不斷的分析形勢，這樣才能領導群眾前進。你們勤務員恐怕還負有更大的責任，你們怎麼領導群眾，怎樣分析形勢，怎樣研究形勢。那麼聯繫到部隊也要經過對全軍的分析，對整個形勢分析的基礎上來聯繫我們的部隊問題，不要把眼界侷限在一個團，要從團的鬥爭看到全域的鬥爭，要立足於文工團看到全軍，看到全黨，全世界。就拿軍隊來講，究竟軍隊來劃分政治分野，用什麼標準來劃分這個東西，團結對象，批評的對象，就是說哪些是要火燒的，哪些是要打倒的，哪個人，哪些問題是屬於什麽性質的，要從兩條路線鬥爭，要從雨軍對立整個鬥爭來考慮。就說某個人，你是哪個司令部，這個一定要搞清楚，是劉鄧司令部呢？還是毛主席的司令部，一定要搞準確，我給張家口軍事院校包圍總參的同志也是談的這個問題。這種矛盾非常錯粽複雜，在這種錯粽複雜的矛盾面前，要很認真，很仔細的分析，用毛主席《矛盾論》的思想，抓住矛盾的雨個方面，抓住矛盾的主要方面，抓住主導方面，來確定鬥爭的方向·這不是很簡單的事情，你們提出很多名單·提出很多人有懷疑，提出很多意見，我認為你 ==========第201页========== 19671201 們的很多意見很合理，但我聽你們的發言，還沒有抓住部隊雨條路線的要害問題。關鍵的任務你們還沒有分析出來。按你們的水準，按你們所應該知道的情况，你們是可以分析出來的。 有一個同志關心了這個問題，他講到廖漢生的問題，廖漢生的問題是值得研究的問題，而且還值得肅清。毛主席經常教導我們要思索開動腦筋，問一個為什麼，是需要我們來研究這個問題。劉志堅的問題究竟誰支持劉志堅，究竞劉志堅是個什麼問題，為什麼出現四個元帥的講話，不要看表面現象，不一定那個講話稍有問題的元帥比講話沒有問題的元帥要壞，事實、現象和本質往往是不一致的。有很多因素在起作用，劉志堅就是個因素。劉志堅還有這樣一件事，他曾企圖要把葉劍英同志帶有錯誤的發言，用林總的名義批發全軍。如果批發了那麼你們怎樣對待這件事情。所以這很多問題要透過現象看到本質。現象和本質往往是不一致的。如果現象和本質都那麼一致的話，那麼到爭太容易了，要看大節，看人看大節，我們黨一貫是這樣的。反對抓人家的小辮子，抓歷史，看基本是擁護毛主席，還是擁護劉少奇。看他究竟是屬於哪個司令部，儘管有這種錯誤，那種錯誤·說了很多錯話，就在大的節骨眼上，他是屬於哪個司令部 拿葉劍英同志說，你們可以分析這個人究竟在大節骨眼上，他是屬於哪個司令部的，這樣才可以確定他這些錯誤是我們這個司令部的人說了錯話，受了影響作了錯事情，還是另外一個司令部這就不同了。如果說我們這個司令部的人基本上是我們毛澤東司令部的人，說了錯話，作了錯事，受了别人利用，上了當，當然自己也有内在的原因，那麼，這樣的話，這種人是一種處理方法。如果那個司令部的人又是一種處理方法。比如火燒這個問題，火燒就有兩種方法，一種燒一燒，一種燒焦了。就兩種方法不一樣，打倒這也是個問題，火燒和打倒還不一樣，人家上海的工人很講究策略，工人階級他火燒×××，打倒×××，還有揪出×××，這是很嚴格的，到時候矛盾發展了，他的口號又變了。為什麼他們嚴格提這個口號呢·就是他們考慮了這個問題。他們是有水準的，有很多情况我們不瞭解，可以想辦法作調查研究，作多方面的調查 ==========第202页========== 20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研究，因為事物是多方面的，要從多方面去調查研究·才能看清這個問题本質是個什麼東西。比如：一個茶杯從上面看，從左面看，從右面看·從底下看·經過全面調查研究，這是一個茶杯，如果光看見一點，就不知它是什麼東西。不是有個故事叫盲人摸象嗎？（内容略)應該調查歷史，研究現状，比如總理研究他（指葉劍英）的歷史，研究他的現状，那麼雨個加起來全面的分析，就可以知道，他是毛澤東司令部的人，那麼總理又說了，那個人是什麼問題，這個人是什麼問題，陶鑄又是什麼問題，那麼這就是一種調查，對總理的調查法我們有懷疑可以。提出根據來可以重新考慮，但是我們要尊重總理的意見，因為他究竟是從一個角度長期的摸了這些問題。有時候總理對某一個人在某些場合也會說些話，今天看起來或許你們覺得不妥當，但是在那種場合還必須那樣說，在那個時候必須那樣說，現象和本質不是一致的，因為我明明知道總理對這個人有某些看法，可他在一個場合當問題逼到他面前的時候，他只能這麼說，那你們說他不誠懇，那你就不懂得真理。政治鬥爭不是那麼簡單，不到一個事情充分暴露的時候，他只能那麼說，另外他再不充分，他看的不是那麼清楚，在這種情况下，他要確定鬥爭方针·只能那個方针。這個問題你們從黨的歷史上看看，主席對待右傾機會主義，甚至劉、鄧這些，彭德懷這種機會主義，他怎麼對待的，怎麼處理的，你們溫智一下，就會懂得很多問題，這個問題，希望你們能夠作充分的調查研究，對你們所懷疑的對象作調查研究，研究一下確定鬥爭方法。 對劉志堅，確定他是哪個司令部的人，這不是很簡單的事情，作了很長時間的調查研究·觀察了很長時間，只有弄清楚了。江青同志才在會上說的，不說你們也不明白。這不是很簡單的事情，這是作了很多鬥爭的。那麼這裡我要講的公道話，謝鏜忠對劉志堅的確他是有鬥爭的，以前怎麼鬥爭的我不知道，到了運動後期，劉志堅的問題，暴露比較充分明顯的時候，謝鏜忠對他是有鬥爭的，我聽過他雨次發言，發言在軍隊同志講起來還是比較好的，這個人總的來說，還是比較老實的，我不是說他沒有缺點錯誤·你們删才提的這些問題我回去負責向伯達、江 ==========第203页========== 19671203 青同志彙報。對他的錯誤，我們中央文革小組絕對不會包庇，我們中央文革小組，你們看嘛！沒有包庇一個成員嘛！開始是尹達壓制群眾，那麼就停止他的工作，後來的副組長王任重·顧問陶鑄，還有誰…張平化…我們那個司令部也不是那麼純的。劉正文、楊至林、鄭季翹…很多鬥爭，所以對謝鏜忠究竟怎樣估價，希笔你們兩條路線，兩個司令部作全面的考查，確定你們的鬥爭方針，我不願意把我的意見強加於你們，但是我希笔你們對謝鏜忠的鬥爭，再看一看，不必那麼急，這不是我一個人的意見，所以今天為什麼叫我好幾個地方要去，原來叫我到許主任那去，我說我是來保一保謝鏜忠吧！謝鏜忠對劉志堅的確是有鬥爭的，這個人群眾來揪他，他還是願意出去的，上次張家口來衝國防部，在國防部他還是老老實實在第一線，怎樣鬥這一點比劉志堅風格高的多，劉志堅躲在西山，謝鏜忠還是出來挨鬥，我看這一點總比劉志堅不 一樣。你們去揪他，他也出來，他們讓他待在那裡，他也待在那，這總是比劉志堅不一樣，他還是比較老實的，而且這個人，過去有過戰功的，做紅軍連連長，有戰功，經過艱苦的炮火考驗。但是如有晚節不忠，我一筆抹煞，毫不留情。但他還能跟毛主席走，能夠改正錯誤的話，我還是希望大家考慮一下，在處理上、在鬥爭的方式上能講究一下。 我來之前，也做了一些調查，主要是話劇團的少數派在搞，當然對少數派要做階級分析，但一般地說，我對少數派的印象都不壞，所以我也怕你們發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弄得你們被動，所以我願意來。他們說文工團凶得很，凶我也來，說你們鬥爭很厲害，很厲害也要去一下，不要緊，這個你們也要分析，對運動有怕，不是少數人怕，個别人怕·他怎麼能不怕你們呢？也有使他們害怕的地方，如果他們不害怕的話，也說明你們太不行了，怕也好嘛！說明你們厲害嘛！我也有點怕，怕你們弄得不好，弄得你們自己也被動。對謝鏜忠，不管是領導小組看法·還是林總軍委的看法，這個人還是屬於無產階級司令部的，到現在為止，還是這樣的看法。如果你們將來有材料說明這個人不是無產階級司令部的·那當然還可以做另外處理，但到現在為止還是這樣。那麼這種情况，你們就採取這種方式不盡恰當。我喜歡和你們說老實話，我不怕 ==========第204页========== 204【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你們攻的，我希望你們考慮一下。一個是對他們的問題做調查研究，一個是有什麼意見還可以請他來開會，請他講，可以鬥爭，可以提出問題請他答覆，這樣把問題弄清楚，但還不一定採取這種方式，就是把他扣起來的方式，或是「請」他到這裡來的方式，這樣的話，你們一定要扣，他在這裡我也不回去，但是我考慮到這樣對你們鬥爭不利，你們要學智毛主席戰略思想，不打無準備之仗，你們是準備不足的·即使是謝鏜忠是黑司令部的人員，你們也是準備不足的，何况我們現在認為，我們中央文革小組認為，這個人還不是。基本上還是毛主席司令部的人。我也是基本上，我也有很多錯誤缺點。這個人我不強迫你們接受我的看法，你們也不要強迫我接受你們的看法，如果將來你們發現他有很多問題，就是黑司令部的人·這個劉、鄧司令部的人特點不在講幾句話，有的劉，鄧司令部的人講話講的很好。你們覺得這個人講話講的好，最沒有問題，也沒有大字報，但是劉，鄧司令部的人。不要講别的，希笔你們研究一下這問題。這是很大的事情嘛！ 你們部隊裡那麼就拿廖漢生來說，文化革命裡他也沒有什麼賬，沒什麼問題·就表面上沒有什麼賬。劉、鄧司令部的人那麼好認的話，我們的鬥爭太簡單了！他們戴五角星的，他的五角星也是紅的，不是黑的，他怎麼好一傢伙就看出來？不那麼簡單的，所以總的來說，我的意見，建議你們：第一、你們研究研究形勢，建議你們革命組織高舉毛澤東思想紅旗，高舉批判劉、鄧的旗幟，鮮明地提出你們的綱領，你們的口號，來團結群眾、組織群眾，打好這一仗，跟整個形勢配合起來打好這一仗，在你們文工團大院裡掀起一個批判瀏、鄧反動路線的高潮。第 二個意見：檵續調查謝鏜忠的問題，檵續研究，不要著急。這個事情·批判劉，鄧反動路線，要只爭朝夕，這是大事情。如果不爭朝夕的話，要是落後再落後，再落後四五天的話，就不行了，你們自己試試看，到時候你們自己就覺得不行了，只能只爭朝夕。謝鏜忠問題緩一步可以·你們緩事宜急，急事宜緩，你們現在要緩辦的事快點辦，急辦的事要慢點辦，要有充裕的時間調查研究，分析這些問題，重新考慮這些問題·至少要在批判劉志堅的問題以後，從批判劉志堅高潮中看一看，觀察一 ==========第205页========== 19671205 下。你們說劉志堅跟謝鏜忠有關，那麼你們從批判劉志堅的過程中再觀察一下。因為現在還沒有批判一個劉志堅的高潮。既無劉、鄧高潮，也無劉志堅的高潮。馬上就打這仗，而且還不清楚，你們自講老實話也不夠清楚。這樣的話，我就建議你們司令員重新考慮一下作戰的部署。 今天是不是就這樣，因我回去還要搞篇評論，要不然的話明天就見不了報。如果你們還有意見，我相信你們會有意見的，那麼以後我還是有機會來聽，我在你們這裡聽了一下，我很有興趣。好不好？（眾：好！希笔你多來我們這裡談談。) 少數派要浩浩蕩蕩地組織起來，要選最好的左派，政治水準高的做司令員、勤務員，建立堅強的領導核心，一定要建立，沒有領導核心不行，中國革命沒有共產黨的核心是不行的，這麼大的鬥爭，沒有核心不行，你們的任務很艱巨，還要搞文藝修改。江青同志對你們團抱有很大希皇的。她排不上時間，很忙。到一定階段抓抓你們的事情，一定會有很大起色。4 王新亭、關锋、戚本禹對軍隊總参三部工作人員的講話(1967.1.10.)（存日） 4北京玻璃總廠红衛兵聯絡站编，《中央首長講話（一）》，一九六七年三月：哈爾濱工農 兵大學紅色造反團駐京聯絡站、北京政法學院「政法公社」编，中國科學院紅衛兵革命造反司令部印，《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参考材料（一九六七年一月份）》（第一集）。 ==========第206页========== 20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戚本禹接見國家計委群眾組織代表的講話(1967.1.12.) 版本一： 【地點：科委大樓。《捍衛毛主席革命路線戰鬥隊》和《星火戰鬥隊》出席。】 我感謝大家向我反映了很多情况，我對計委的情况不十分暸解，現在講兩點個人意見。 一、支持計委革命同志的革命行動。 余秋里同志在工業戰線上是有功績的，是有貢獻的。但是在這次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正如，總理一月八日在工人體育館講話中所說的，余秋里同志犯了執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嚴重錯誤。計委革命同志為了捍衛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對他的錯誤進行批判是完全必要的。在批判的過程中，有些過頭的提法也是不可避免的。有人利用總理的講話否定群眾對他的正當批判，是完全錯誤的。革命群眾對他的錯誤過去有權利進行批判，今後仍然有權利進行批判。只有這樣，才能說明他改正錯誤。如果有誰利用總理講話整革命群眾·這就是資產階級反動路線。 二、工業戰線上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是薄一波、陶魯笳。根據群眾的反映·計委的林乎加、賈庭三等人也是走資本主義道路的。他們一貫堅持右傾機會主義路線，同右派人物有各種聯繫，特别是林乎加是一個搖羽毛扇的人物。計委的革命群眾應集中火力炮轟薄一波、陶魯笳、林乎加、賈庭三等人·對他們不能有絲毫怯儒，不能有一點溫情主義。 計委機關反對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的鬥爭，應當同整個反對劉鄧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鬥爭密切聯繁起來。 ==========第207页========== 19671207 版本二： 【戚本禹同志來國家科委，接見「少數派」。張本、吳白蘆、王庭若、嚴世青等同志聽取了彙報，並作了重要指示。】 (當聽到現在大部分受蒙蔽的同志起來革命時) 要團結那些反對過你們的人。你們那裡「八·五」事件後，我來調查過。調查時，有一個女同志年紀不大，鬧得很厲害，現在她轉變了沒有？「八·五」事件中科協的同志很好，在當時那樣困難情况下，他們對你們幫助很大。那天調查，他們沒事，自己走來。請你（張本同志）代我向他們問好，你們應當感謝他們，不要忘了他們。「八·五」事件是低潮，你們那裡過去一段時間反復了許多次，我估計今後還會有反復。當聽到我委十七級幹部會議開門吸收廣大群眾參加時說：我對講級别最討厭，甚麼十七級幹部會，這些都是封建的，連資產階級的也不是，封建社會盡講幾品幾級的。雷锋就沒有級嘛！他就比劉志堅強。機關革命化要打破講級别的框框，十七級幹部才能參加會議之類必須打破，不然的話，革命群眾解放不出來，當權派往往以提級來進行收買；這樣，我們就要變成官僚機關。十七級以上幹部才能看什麼文件，參加什麼會議，這是鄧小平發明的。級别這套東西是從蘇聯學來的，我們在大革命時期，十年國内革命戰爭時期，抗日戰爭時期，解放戰爭時期都沒有這些。今後幹部的生活水準應於工人一樣，那些有烏紗帽的，是既得利益者，可能反對。機關幹部的級别，作為物質利益還可以·當然也不好，更不利的是現在成了政治特權了。我建議大膽提拔領導幹部，二 十四級的幹部也可以領導九級幹部，開會黨内外有區别，按職務需要參加，不要按級别。當權的不一定需要級别高的。級别高了，就要保級，要大膽提拔幹部，不講級别，不講資格，不講年齡，不夠林彪同志提拔幹部的三條標準的，就不能當領導。 (當談到當懽派情况時) ==========第208页========== 20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我看可以奪權，革命就是爭權，我們不爭個人權力，我們爭人民的權力·我們無產階級就是要奪韓光資產階級的權。人家說你們是「野心家」，我看你野心不夠大，不夠當「家」，就是要奪權嘛！問題在於怎麼奪權法，不一定馬上罷官，要監督，也可以由革命「左」派聯合組織來監督，上海造反派的聯合組織，現在就在發號施令，監督市委、公安局。韓光隨便把汽車·辦公室給人，不行，他的汽車又不是他的，辦公室也不是他的，批了條，亂給東西，我們不承認，讓他自己去撤銷。他們躺倒不幹，你們幹，不一定要名義，要掌握權。大量提拔青年人，按照林總講的三條漂準擁護毛主席，突出政治，有幹勁。大改組提到崗位上來·先不要什麼名義，這也是對他們的考驗。要給革命左派講清楚現在你們已掌握。韓光他們送給總理的報告你（張本同志）要看過。當聽到罷官問題時說，罷官要有階級分析，那些是應罷的，那些是形「左」實右的做法。技術員有什麼官好罷？群眾對罷官的合理要求要支持，不能壓制，但要和群眾講清楚，不一定馬上罷官，讓他們靠邊站，他們已當了幾年官了，你們忍受也已多年了，再忍受幾天，還忍受不了？罷官 一般可以放在運動後期，是非常突出的間題要馬上罷官，像逼死人的要馬上處理。 (當談到批判劉、鄧資產階級反動路線時) 你們那裡批判劉、鄧大字報見到不多。可以轉抄一批，自己可以出 一大批嘛！現在群眾對兩條路線的鬥爭，對毛主席革命路線和劉、鄧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認識如何？是否搞深搞透了？現在鬥爭很複雜，有新形式的反撲。我們是贊成你們開科技戰線萬人大會的。你們科技戰線 一個劉、鄧大會也未開，已落後了。只有批判劉、鄧路線，才能使科技戰線問題得到解决。搞大聯合，先聯合科學院，不要怕找錯對象，開大會我不一定來，我給你們請領導。你們可以請總理參加，請他們講講批判劉、鄧路線的重要性。總理忙的話，請來二三十分鐘也好。 (當講到贴聶榮臻大字報時) 江青同志說過，聶副總理是好同志，他有缺點，有錯誤，可以批評，但是要保的，他是毛主席司令部的，要按總理講的做。如果過去有 ==========第209页========== 19671209 人保韓，現在打聶保韓應加以揭露。 (當講到抓革命、促生產時) 上海的幾篇文章很重要，是毛主席親自批的，要特别重視，上海革命左派聯合組織很好，他們已監督市委，這就是權力機構。你們要創造抓革命、促生產的經驗，要使今年工作比過去好。要做得比他們（韓光等人)好。你們提出要宣傅動員外地工人回到生產崗位上去，對！你們行動吧！ (當問到如何看待革命左派時) 應該用辯證法去看問題。以前是左派的，以後可能有人變成中間派、保守派。以前是中間派、保守派的也可能變成左派，這可在毛主席著作中找到答案。 (當講到出去串聯時) 一九六五年大學畢業生串聯，應當宣傅總理的三點指示，要服從單位文化革命的需要，要服從生產的需要。要自覺自願。可以建議總理發布一個書面指示。 機關幹部的下廠下鄉要有組織，要分批安排好，不要馬上就走。(講到新反撲中，某些形」左「實右的謬論，要求戚本禹幫助我們分析提高時) 要靠你們自己搞，你們也可以寫些理論性文章嘛！毛主席說過，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創造世界歷史的動力。5 北京玻璃總廠红衛兵聯络站编，《中央首長講话（一）》，一九六七年三月；《大字報彙 编》，北京汽車分公司大字報室、首都「紅旗」聯合總部宣傳部，一九六七年。 ==========第210页========== 21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戚本禹在文化部辯論會上的講話(1967.1.14.) 【時間：下午六時三十分，地點：文化部大樓前】 同志們： 我代表中央文革小組向你們問好！（口號：毛主席萬歲！萬萬歲！)你們是造肖笔東的反嗎？（答：是。）我支持你們！肖笔東不是個好人。肖笔東的文化部是舊文化部，肖笔東是劉鄧司令部裡的人，劉鄧司令部的忠實保衛者。要擁護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就要澈底地把肖笔東打倒！（口號：打倒肖笔東，打倒陶鑄！）肖笔東在去年二月跟彭、陸 一起搞二月提綱。事情被揭發後，檵續反對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幹了許多壞事，同志們反的對，是正確的。（打倒肖笔東！誓死保衛毛主席！) 毛主席接見革命小將的電影裡，還突出劉鄧，還檵續突出劉鄧，這是肖皇東幹的。還有趙辛初，他也是劉鄧司令部的人，（電影學院毛澤東共產主義公社：把肖望東交出來。)應該把他交出來讓大家鬥他。 肖室東是個野心家，到文化部後，招降納叛，結黨管私，和夏衍一起從南京軍區調來一批親信，其中也有好人，來了以後，用收買的辦法·提雨級。（打倒經濟主義！） 政治部的同志，要識破這個陰謀，要起來站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一邊。應該做共產主義戰士，不能保肖望東。電影學院的彭寧來了沒有？(群眾喊來了)彭寧在前一段時間造反還起了一點作用，後來是不是有點軟化了，被收買了？（群眾答：給了他五十塊錢。)如果軟化了就應立即改正錯誤，跟大家站在一起，不要愛他的錢，毛主席幹革命就不要誰給錢。還有一件事情要跟大家商量，各派都要派人封人事檔案和檔案室，文化部這裡有毛選四、五卷的手稿和魯迅的手稿，各派觀點不同·不穩定，所以中央文革小組决定把手稿交中央文革小組保管，大家看行不行？（群眾高喊：同意。）我今天就為了這個任務來的，我現在就把 ==========第211页========== 1967121 這個材料帶走，我的話完了。 (廣東韶關文藝造反兵團駐京聯絡站)6 戚本禹對中央財政金融學院代表的講話(1967.1.15.) 【十五日晨，戚本禹同志在政協禮堂接見財政金融學院北京公社八八戰鬥團代表，就當前形勢做了重要講話。】 一、關於李先念（從略)。 二、關於穆欣（從略）。 三、目前怎麼辦？現在以學校為主批判劉鄧路線，有人要到外地與工農 結合，叫他步行，不要給他錢，為什麼要到外地呢？為什麼不在北京呢？（同學說：家裡沒事幹。）你們劉鄧路線批得怎麼樣了？你們應該每個人寫一張一張大字報批，有人不懂得什麼是劉鄧路線就下去了，是錯誤的。現在我還沒有看到一個有關劉鄧問題的大字報彙集·劉鄧路線到底害死多少人也沒有人統計，沒有關於對《論共產黨員修養》一書的系統批判文章，對劉鄧在財政方面的流毒還沒有澈底批判。 四、反對經濟主義：你們是國家的主人，要給國家著想，節約錢。他們 搞經濟主義就是給中央施加壓力，使中央文革搞不下去，這就是陰謀。你們要替國家著想，主席當時在湖南搞革命時，只有四十元銀洋（工人捐的）就搞了全省那麼大的革命運動，主席這個事情你們可以宣傅。 6北京玻璃總廠红衛兵聯络站编，《中央首長講話（一）》，一九六七年三月；《大字報案 编》，北京汽車分公司大字報室、首都「紅旗」聯合總部宣傳部，一九六七年。 ==========第212页========== 21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戚本禹與北京輕工業學院紅衛兵座談紀要(1967.1.15.) 【時間：十五日凌晨二時，地點：政協禮堂。北京輕工業學院紅色造反委員會部分戰士出席。】 戚本禹：都是老熟人了，大家隨便談談吧！ 你們是中央文革最早支持的，現在對你們的情况我不太滿意，可能我不太暸解你們的倩况。我們從你們學校發現了」逆流「；當時劉、鄧路線壓得很厲害，就寫了報告·那時我還沒意識到是瀏鄧路線，知道你們受迫害的情况，我好幾夜沒睡好覺；我去你們學校去得早了，這一點你們可以批評我，我接受你們的批評。去晚一點，讓他們多暴露暴露就好了。同志！受到迫害有好處吧！（答：有好處！）那時是七月初吧！（同學：七月六日。)到你們學校裡，那傢伙（工作隊的)凶凶的，還要趕我走，還報告保衛科、武装部都拿出來了。（同學：你的汽車號碼都記下了)，當時對我很厲害，後來你們整他一下沒有？（同學：整了，他們還整理了你的材料哩！)他們整理了我的，我也整理了他們的。我先告狀了，陳伯達同志批了，讓戚本禹當觀察員，第一天趕我回去，我回來就向他們抗議；我知道是薄一波搞的，薄一波還装樣子。 我覺得你們不如北航「紅旗」，你們是中央文革最早支持的。清華蒯大富也在後·現在不如北航「紅旗」，你們是否覺得有差距？ 同學：有差距還不小呢？我們學校反對中央文革的傢伙們還沒回來，老 在外地「避難」。 戚本禹：那你們把他們揪回來·揪回來不一定送公安部·送公安部他倒 輕鬆了，他吃的好，住的好。回來鬥他，給他壓力，叫他坦白交 ==========第213页========== 19671213 待，檢討好了還可以，檢討不好就不行。有些人的改變是要有一定壓力的。 同學：目前我們學校運動又落後了，批工作隊都沒批透。 戚本禹：你們學校裡這麼多造反派，旗子舉得不高。左派組織應在毛主席 路線的大方向團結起來，你們學校裡大有希望的，回去好好搞。 同學：我們學校裡，最近忙於下廠、下鄉的同學很多，當權派還給他們 很多錢，還給介紹到專業工廠裡去；還要到上海、廣州、昆明等地去找工廠。 戚本禹：都是搞經濟主義，錢不能亂給，誰給的？同學：院黨委。 戚本禹：要院黨委給追回來，為什麼不在北京找工廠？你們和黨委談 判，下廠、下鄉要有組織的下，應統一安排，和工農相結合，提倡步行，不要發路費。錢要追回來，不然就扣發黨委的工資，叫他們賠。乘車串聯已經停止了，和工農相結合應當步行出去。下廠、下鄉發助學金就行了，你們多少助學金？ 同學：十七·五元，這是最高的。 戚本禹：不低了，只要有飯吃·能勞動就行了，要那麼多錢幹什麼？不 夠可以適當的補助。告訴你們，毛主席當年在湖南搞運動只四 十塊大洋合人民幣一百二十元，就搞了全省的運動，你們一個人就幾十元，你們可以回去宣傳一下。有些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用經濟主義抗拒毛主席的領導，破壞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是陰謀，不要上他們的當，相信大多數不會上當，極少數還是要上當的，你們回去可以宣傅嗎？ 同學：目前學校裡下廠、下鄉和學校裡鬥批改如何結合起來，下廠、下 鄉有的三三雨雨就走了。 戚本禹：這兩個月大部分應留在學校裡搞運動，主要批判劉鄧路線，批 判經濟主義，同學也可下廠下鄉和工農兵結合，但一定要有組織。三三雨兩去幹什麼呢？你們把他們組織起來。你們應當把薄 一波好好鬥一下，你們學校應當演主角。 ==========第214页========== 214【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同學：有些不在組織的同志，極端民主化，開批判鬥爭會他不參加，打 毛衣，按收音機，革命組織聯合起來發通知，他根本不聽，不執行。 戚本禹：要反對極端民主化，學生中有一小部分是極端民主化，這樣不 行，革命的同學，要有革命的紀律。你們學校裡還有革命委員會嗎？ 同學：沒有了，革委會給砸了，紅組織聯合起來成立了革命造反聯貉站。戚本禹：革聯可以代替革委會的職權，他們沒有組織也要聽。 同學：有些就是不聽，他們說「反正聯絡站又不是巴黎公社式民主選舉 產生的，管不著我們」。 戚本禹：你們聯貉站可以管，不符合毛澤東思想的就要管。 同學：有些沒有組織的人，過去犯了方向路線性錯誤，而又不承認錯 誤，現在可以參加造反派組織嗎？ 戚本禹：他們既然要參加革命組織，就應首先承認錯誤·改正錯誤。否 則就一邊待著去。 (政協禮堂内部雨派突然闖進會場，要求戚本禹同志接見。) 戚本禹：今天接見同學，你們協商一下，雙方各留下一名或雨名服務 員，其餘的同志都回去好不好，（他們都回去了）你們看，那裡都有鬥爭，有鬥爭就有希望。 同學：我們已經四十八小時沒有睡覺了。戚本禹：辛苦了，我三天睡了四個小時。同學：還是中央文革的同志辛苦。 (戚本禹同志看了北京輕工業學院紅色造反委員會、井岡山戰鬥兵團關於接管第一輕工業部的通告說：你們準備怎麼幹？) 同學：我們要監督輕工業部的工作，監督輕工業部的財政開支，我們不 當部長，當不了。 戚本禹：那不一定，要破除迷信，我相信年輕的一代，只要努力學智毛 澤東思想就能幹嘛，不要當官，但要關心國家大事，掌握國家命運。 ==========第215页========== 19671215 同學：我們主要是監督他們工作，恢復正常的工作秩序。戚本禹：行，你們這樣幹行。 同學：一輕部住了六千多外地工人，吃飯不給錢，有的還要錢，要小汽 車，要汽油…。 戚本禹：這個問題你們集體商量一下，再和工人商量一下，吃飯不給錢 這太不合理，工人與學生不同，…一定要監督輕工業部的財政開支，流動資金凍結。 同學：溫州地區銀行雨天就發出一千多萬元…。 戚本禹：都是搞經濟主義，有些人想從經濟上搞垮我們，很惡毒。我們 要為國家著想；一個人多從國家拿一塊錢，這要給國家造成多大負擔啊，大家不要上當。 你們回去討論一下，可以和别的組織聯合發通告嘛，上海這個聯合行動搞得好，你們回去想想辦法，一定比我想出來的好。(在談到有全國性的組織時) 戚本禹：當前成立全國性的組織是不適宜的，我們一個都沒有承認，比 如有三個人搞了一個什麼「全國工農兵造反委員會」他們自己說，一個是工人，一個是農民，一個是軍人，還刻了一個公章，隨身攜帶，到處蓋章，後來他們搶了××部的機密檔案，我們就把他們全部逮捕了。 同學：余秋里的全權代表林乎加說有價值的黑材料應當拿出來批判，不 能一燒了之。 戚本禹：同學整的黑材料應當一燒了之，我們應當有無產階級的胸懷， 他交出來連看也不看，就把它燒掉。林乎加這個人很壞，你們應該揪他。 同學：據我們瞭解有的整同學的黑材料已經装入個人檔案了。 戚本禹：檔案不要動·現在主要是奪權，否則即使現在把材料拿出來， 他以後還要整你的，鬥爭勝利了，我們再把檔案審查一逼。 同學：我們學校有人說：中央文革有人參加了「首都紅衛兵聯合行動委 員會」召開的會議。 ==========第216页========== 21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戚本禹：沒有這回事，這是造謠。他們給了我請帖，我沒去，「聯動」 的大方向是錯誤的嘛！ (在談到一切權力歸左派時)戚本禹同志說：一切權力歸左派這樣說法 是有片面性，應該是給歸以左派為核心的革命群眾。你們看毛主席的指示，就是要奪權，把權奪到以左派為核心的革命群眾手中。革命左派要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線的大方向下團結起來，左派隊伍要聯合起來。毛主席指出要組成浩浩蕩蕩的革命隊伍，否則就成了毛主席所說的「為叢驅雀，為淵驅魚」了。 (當談到左派隊伍的出身時)戚本禹：你們是什麼出身？同學：有工人、有職員。戚本禹：什麼職員？同學：中、小學教師。戚本禹：小學教師不壞嘛！同學：不是所謂「紅五類」。 戚本禹：什麼「紅五類」·根本不科學，我就不贊成。不過，出身好的 大多数都很好，我接觸過很多出身好的，他們都很好。李洪山出身貧農，但他反毛主席、林副主席就抓，戚本禹是可以反對的，是不怕反對的。你們不要叫我首長，我是無足輕重的。我和關锋都是一般幹部，和你們一樣，不要弄得我很被動。 同學：有人污蔑江青同志是小資產階級感情。 戚本禹：江青同志的無產階級感情很深厚·旗幟很鮮明，我很佩服她 的。你們要對這些人說：你不僅是小資產階級感情，而且是資產階級感情。 (北京輕工業學院紅色造反委員會參加座談會者整理)？ ?北京玻璃總廠红衛兵聯络站编，《中央首長講話（一）》，一九六七年三月：哈爾濱工良 兵大學紅色造反围駐京聯絡站、北京政法學院「政法公社」编，中國科學院紅衛兵革命造反司令部印，《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參考材料（一九六七年一月份）》（第二集）。 ==========第217页========== 19671217 戚本禹在國家機關革命造反派代表會上的講話(1967.1.16.) 今天晚上，開個預備會。各系統的革命造反派代表，周總理、江青同志，明天（一月十七日）晚上要開會。我們對機關情况不清楚，哪些是造反的，哪些是保守的？作個調查研究，搞搞清楚0 科學口，張本同志負責：國家科委、科學院、國防工辦、國防科委。張本同志說：不暸解國防科委、國防工辦的情况，是否歸國防部？戚本禹同志表示同意。 這次會，可能研究一些重要問題，研究奪權問題。張本同志那裡問題不大，已經奪了權。 幾種組織，什麼態度？搞一個表。一個組織一個發言，三千字，十 五分鐘，內容講最需要解決的問題。 經委，張本同志幫助一下，她辦法多一點，他們是國家機關第一個奪權，他們已經監督當權派了。 現在套權，有假奪權（文化部肖堂東，策劃了雨個多星期，搞了一些外面的人去假奪權。) 毛主席早就講過：革命，是一個階級推鄱另一個階級，就是奪權。廣播台，過去有框框，怎麼奪權？現在也有了。公安部門，我原來也有顧慮，看來也可以奪。南京公安局的革命造反派，就奪了權，在過去的歷史條件下，是解放軍解放後，是委派人員去接管，而不是工農兵起來選舉。現在，上海是各革命派組織去選代表，組織市委。 資產階級老爺看不起工人、農民、青年幹部。廣播事業局，本來是青年人幹事，可是安了一個局長（丁萊夫）還是個軍級幹部，他什麼事都不幹，檢討還是别人幫他寫，是資產偕級代表人物。科委韓光也是。萬人大會，有人意見大了。陳伯達同志說：是中國科學發展的起點，你們要作到這一點。過去，科學界的事都是青年人幹的，卻硬要掛個專家的名。毛主席說：青年人，好像早晨八、九點種的太陽，要青年人來作 ==========第218页========== 21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大事；當然是講革命青年，青年中也有修正主義的·如李洪山。 毛主席批了上海的《告上海全市人民書》《緊急通告》。我們要跟上。這是個新階段，特點是奪權，自己掌握命運。十月革命，就是普通工人、農民。所以列寧提出學智、學智、再學智。現在青年人學了不少管理國家的知識，二十四級的收發員，比四級的監委書記（錢瑛)高明。我聽了他們雨人的發言，這位收發員同志（當時她在座）的毛澤東思想就比她（錢瑛）多。 奪權，如何奪？要研究一下。革命風暴不可抵抗，左派不可抵抗。上海的革命造反派雨個月前才雨千人，市委壓，出了安亭車站事件，現在發展到一百萬，加上家屬達四百萬。毛主席建黨時，人也很少，資產階級老爺，現在不承認你們，也不會委任你們，你們也不要他們委任做勤務員，幹革命是了。他們資產階級老爺們不承認，毛主席、黨中央是承認的。他們之中，有人過去也是左派，現在忘了自己過去是怎麼來的，以為自己高貴，連子弟也高貴。西城糾察隊就是，連子弟也高貴。 奪什麼權？就是，有些機關是資產階殺分子統治，就奪他們的權。韓光就是資產階級分子。 (國家科委機關吳白蘆整理，未經本人審閱)8 戚本禹接見工人造反派代表時的講話(1967.1.17.) 【時間：元月十七日晨，地點：人民大會堂。戚本禹同志接見了首都，上海等地的革命造反工人，主要談了關於工廠中革命造反派拿權的問題。「批判劉、鄧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委員會」、北京師大井岡山、安徽「八·二七」革命造反聯絡站、哈軍工紅色造反駐京聯絡站、天津大學 8北京政法學院「政法公社」紅旗兵戰鬥隊翻印，一九六七年一月二十八日。 ==========第219页========== 19671219 「八·一三」駐京聯絡站等組織也參加了接見。】 你們奪權，還定什麼框框？！資產階級司令部的權就應該奪，無產階級司令部的權就不應骸奪。如組織部是資產階級司令部就應骸奪權。上海市委曹荻秋是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就應該奪他的權。鐵道部、勞動部的權就是要奪。呂正操最近跳出來了，應骸奪他的權。至於怎麼奪，應該由内部的左派來奪。無產階級司令部就不能奪，資產階級司令部就應該奪，沒有什麼首先不首先的。要有策略，但不能成為策略派。對於一些單位首先接管，其次再奪權。資產階級司令部不應骸監督，對他們沒有什麼監督的，就是要套權。接管以後再監督，一般的，就說要接管，接管以後再監督，革命權不監督，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權不監督，而應骸緊繁掌握在左派手中。「一切權力歸左派」這個口號一般不要提，不巧妙，應該團結大多數。假如這樣一提的話，不是左派的，像原來是保守現在造反的，中間就沒有什麼權了·應該是以左派為核心，講求策略，做的時候想點辦法，把權牢牢地掌握在革命左派手中。接管以後再監督，工資權(（力)要接管，你（指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不來，就不發工資，這樣他就怕了。 那哪些權是必須奪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的權就必須奪。(有人問，對技術員怎麼處理？)技術員有什麼權可奪？假如他有嚴重的資產階級思想，是資產階級的，就監督他。（讀語錄：革命不是請客吃飯…)《紅旗》雜誌副總編輯關鋒，他幹得很好，他支援你們，很支援左派，他有什麼權可奪的！你們還去奪他什麼權？應該奪資產階級司令部的權，讓那些做官當老爺，不願幹工作的，自己檢討都不會寫還要叫人寫的人靠邊站，奪他們的權，讓有實幹的，符合林副統帥提出的三條標準：突出政治，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的，有革命幹勁的人來掌權… 什麼幾級幾級都不要他。好像過去封建社會裡幾品幾品官的，要打破他，這是資產階級，封建社會中的一套。作什麼報告，幾級幹部可以聽，幾級幹部不可以聽，這些都要打破。你們廠裡有沒有這個情况？ ==========第220页========== 22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眾：有！)應該打破他。有些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聽他的話就提殺，不聽他的話就不提級；有的人造了十年、八年的反，一級也沒有提。不提的好，有些提了級的倒會變成修正主義。他們應骸造級别、年（軍）龄的反，不要崇拜權威。青年人革命幹勁最足。也有的人說：「嘴邊無毛辦事不牢。」「不是這樣，嘴邊無毛，做事可靠。要用階級分析·看你是那個階級的，究竟是擁護毛主席還是擁護劉少奇的。」嘴邊無毛辦事不牢「是資產階級、封建主義的說法。雷鋒很年輕，只有二 十歲，他幹得很好，大家都學智他，假如雷鋒不死，他當政治部主任肯定要比劉志堅當得好！ 知識份子越高，可能越不革命，什麼高級知識份子，大學生。當然，現在許多大學生都是革命的。我們元帥裡面就沒有幾個大學生。 (有人提到關於轉移銷毀黑材料應作開除黨籍處分時，指在軍委指示，中央文件下達後)戚本禹同志說：「一般黨紀、黨内處分放到運動後期。」 「八·一三」：天津市來北京的工人很多，特别是最近天津野戰兵團 (戚本禹插話：是什麼樣的組織？)是保字型大小的，好幾萬人來京，住在北京好幾個地點，勸也慟不回去。 戚本禹：要做工作，勸他們回去。市委裡頭有人搞陰謀，你們要揭露要 奪權。把權奪過來，奪權就是奪權。天津市造反勁頭很不足，你們要很好的起來造反，把各個造反組織聯合起來，力量就大了。造天津市委的反。工人是怎麽來的？ 「八·一三」：用十幾輛汽車來回往北京運工人，運了一天多。這一定 和市委有聯繫。戚本禹：汽車一定有人給。 「八·一三」：目前革命造反者要大聯合，不僅在思想認識上解决，在 組織上應落實。我們想和革命工人，貧下中農，一切勞動者，革命學生，革命知識份子，革命幹部聯合起來，組成個聯合性的組織，不知道這樣做可以不可以？ 戚本禹：大聯合很好，革命造反者聯合起來，成立大聯合性的革命組織 ==========第221页========== 19671221 是可以的，大方向是對頭的，你們可以成立地區性的組織如天津市範圍内的。 「八·一三」：成立天津市，河北省地區的大聯合組織可以吧？戚本禹：行！這個方向是對頭的。 師大井岡山：關於十五日在北京天安門廣場批判劉，鄧大會為什麼又通 知不開了？ 戚本禹：這是上面决定的，是正確的。你們準備召開多少萬人大會？師大井岡山：大約四、五十萬人！ 戚本禹：太大了，你們可以開小一點，十萬人在工人體育場也行了， 四、五十萬人的大會·組織、聯絡、交通都有困難，不好解决。「八·一三」：批判劉、鄧的大會，聲勢應搞大些？ 戚本禹：十萬人左右可以了，不要太大，應把他下面的人揪出來，批 深、批透。9 戚本禹與北京航空學院等校同志的談話(1967.1.17.) 【北京航空學院「紅旗」、北京地質學院「東方紅」等組織的同志出席】 北航「紅旗」·我讓你們派一百多人去天津，去了嗎？（答：正在準備，我們去二三百人，可以嗎？)可以，不要你們自己去，你們組織 一下，别的學校也去。（北航「紅旗」：我們準備步行去。)好嘛！步行去站得住！（北航「紅旗」：我們讓解放軍跟我們一塊去。)行，行，讓他們跟你們一塊。（北航「紅旗」：我們要軍訓。）這並不矛盾。 9北京玻璃總廠紅衛兵聯络站编，《中央首長講話（一）》，一九六七年三月：哈爾濱工農 兵大學紅色造反團駐京聯絡站、北京政法學院「政法公社」编，中國科學院紅衛兵革命造反司令部印，《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参考材料（一九六七年一月份）》（第二集）。 ==========第222页========== 22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今天是一個預備會，明天中央文革要開一個比較大型的會。江青·總理聽你們講意見，主要聽你們講，你們講一下你們認為重要的問題。對於奪權，對於左派聯合等多種問題都可以講。 北京的運動已經不如上海，你們感不感到慚愧！我們感到慚愧！工人運動·學生運動都落後於上海，有差距。（眾：差一大截呢！）上海左派組織聯合起來，套權，把市委的權都奪了。可是北京的左派組織還有分歧，有原則分歧，有非原則分歧，方法分歧，吵得不可開交，影響了集中矛頭。你們都還是造反派嘛！為什麼聯合不起來，這是很大問題！伯達同志推薦的《關於糾正黨内的錯誤思想》你們學了，為什麼效果不大？（有人講：根本沒有效果。）為什麼？（眾：沒好好學！) 朱成昭（北京地質學院「東方紅」負責人）：你們要了吉普車？還分錢！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不先告訴我？你們是有一些缺點和錯誤的！你們搞些自行車還說得過去，你們少坐些小轎車好不好！你們寫大字報用紅綠紙，為設麽不用報紙？文化革命的經費學校都有嘛，你們再向人家哪兒要，怎麼行？ 小團體主義！北京落後了。與上海為什麼有差距，你們想一想。那 一天開那個會·我沒有去，十萬人只去了一半，五萬人，左派聯合都聯合不起來，不用說全市了。 要說老實話，毛主席說嘛。不說老實話是要吃虧的。明天你們一五 一十地給伯達同志，給江青同志講。 (北航「紅旗」在下邊問，我們要開始軍割了，可以吧？)可以，我同意軍訓。北航最近出了一張大字報《談談孫悟空》我看了看，是攻擊中央。（北航「紅旗」，他攻擊我們最最敬愛的領袖！) (有人問陳雲問題)陳雲問題你們自己可以作出結論的，陳雲你們可以提。 (當一個「全國性」組織問戚本禹時)全國性的組織我一個也不承認，總理、江青也是這樣。一個兵、一個農民、一個工人就組織「全國工農兵革命造反總部」，這怎行？全國性組織多如牛毛，你們幾個能代 ==========第223页========== 19671223 表全國新聞界嗎？ (北京航空學院「紅旗」宣傳組)10 戚本禹對外地小學教師和北京市小學紅旗造反團代表的講話（1967.1.26.) 【戚本禹同志於一月二十六日晚（六點三十分~七點二十五分）在北京工人體育場會見了参加「打回老家去，就地鬧革命」誓師大會的部分外地小學革命教師和北京市小學「紅旗」造反團的部分「紅旗」戰士。在會見中，戚本禹同志宣讀了陳伯達和江青同志給全國在京小學革命教師「打回老家去，就地鬧革命」誓師大會的親筆信，並進行了座談。】 陳伯達、江青同志給大會的親筆信 同志們： 聽說你們在開會，我們今天有不少事，不能來，很抱歉。我們希望你們回到本地方去，回到本學校去。向工人，農民，士兵學習。同工農大眾結合。考慮教學具體的改革問題。要邊上課，邊改革，不要再停留北京’脫離工作，脱脫離具體鬥爭。 祝你們平安！請你們就回去，在鬥爭中掌握毛澤東思想。改造自己。 陳伯達，江青（簽字） 一月二十六日 10北京玻璃總廠紅衛兵聯絡站编，《中央首長講話（一）》，一九六七年三月。 ==========第224页========== 224【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戚本禹講話 小學文化大革命怎麼搞？中央正在研究。我可以把昨天在會上·陳伯達·江青同志講的一些話透露一些。昨天和北京工人群眾開了一個大會，工人同志們對小學文化大革命提了不少意見。陳伯達，江青同志聽了意見後·比較明確地考慮决定，初中、小學春節過後要複課。工人同志們很滿意，他們都鼓掌了。你們如果去工人中間調查調查，這個意見是符合群眾需要的。這是工人們的意見，這還得提請中央批准，方向是這樣的方向。 目前的方针是要開學，現在開學有幾個大問題。第一個問題教員問題，開學了，學校裡的老師沒有威信，有的開始被打成「黑幫」、「反革命」，學生要造反，不聽怎麼辦？學校上課教材問題，教室問題，領導班子的問題怎麼辦？（有人插話：回去以後，我們有問題反映怎麼辦？)可以寫信到中央。（問：你能看到嗎？)可以看到，我每天看許多信，每天開七，八個會，很忙。（又人問：小學問題很大，開學怎麼辦？)我很不清楚，其實上課也可以鬧革命嘛！好啦，我先講講主要問題吧！江青同志說過，小學有很多問題，小學一定要鬧革命。上課也好，不上課也好，都要鬧革命。上課就不能鬧革命啦？我不相信。工人不是也邊上班邊鬧革命嗎？革命教師要和高年級的革命學生結合。比如說，首都兵團不是很好嗎？要和左派學生搞好關係，他們可以幫助你們做工作。要依靠左派學生搞嘛！革命教師與高年級革命學生大聯合，問題就能解决了。 革命教師要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要自己組織領導班子，革命的教師與左派學生搞好領導班子，小學高年殺革命學生也可以吸收參加領導班子，也可以幫助做些工作。也可以請革命的中學生說明，組織紅衛兵，紅小兵，當勤務員嘛！一邊上課，一邊鬧革命，以後學校不要搞校長，主任的資產階級那一套，就搞一個革命委員會，教學小組，管理委員會。像巴黎公社那樣進行選舉，選個組長什麼的。把權奪過來。（有人問：我們被打成「黑幫」、「反革命」，他們沒有平反，學生不聽， ==========第225页========== 19671225 怎麼上課？)自己平反嘛！不是反革命，就不是反革命。大家認為不是反革命就平反。革命教師要把權掌起來。學校當權派不要以為都是不好的，有無產階級當權派，也有資產階殺當權派，看他是擁護哪個路線的。他是執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還是執行劉、鄧、陸定一、彭真反動路線？如果基本上擁護毛主席革命路線的可以團結，也可以吸收參加領導班子。誰能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的就選入領導班子，領導上課，領導革命。要打破框框，什麼學歷，資歷，不要。只要高舉毛凙東思想偉大紅旗，擁護毛主席，突出政治，有幹勁就可以選他。當領導叫組長，勤務員也可以嘛！至於叫什麼長你們可以自己考慮。要有領導核心，沒有領導核心什麼事也辦不成。你們是學校的主人，要負檐起重任。毛主席說：「天下者，我們的天下…」學校是你們的學校，你們自己搞好嘛。你們把權奪過來，要掌握領導權，要把權緊緊地握在革命派手裡，什麼都可以解決了。 教員問題，學校有政治、語文教員，要選毛澤東思想舉得高、好的，可以選。比較好的可以選，你說都不好？我不相信。對於理，化，數教員，屬於有些毛病的人可以教，只要不是反革命，黑幫的都可以要。但是有錯誤的或者比較大的也可以讓他教學，圖畫，管理小組可以監督他，放毒不行。都是革命派哪有那麼多呢？教師隊伍一定要純潔的。 教材問題，物理、化、數暫時沒有新的可以用舊的。語文講毛主席著作，毛主席語錄嘛！毛主席著作都是典範，讓學生給學生講。（有人插問：有人說毛主席著作不能解釋。)不對！這篇很好講嘛！不難，像學習毛主席著作積極分子廖初江的經驗學召心得，不是講得很好嘛？語文教師必須是條件好的教員講，老師學得不好，講得也不好，學生也不愛聽或者反對你。教數學可以放寬點。（有人問：四月份大串聯，小學開學，學生可以串聯嗎？)小學生沒有串聯的任務啊！初三畢業的不上課了，小學六年級學生和初一，二年級一起上課，至於具體問題自己去討論。學什麼自己搞。這半年是過渡期嘛！也可以請工人左派給你們講嘛！自己創造，革命時期不能按常規上課，具體問題將來研究，你們去醞釀，你們去宣傅，下下毛毛雨，使群眾和教師不會因開學感到突然。 ==========第226页========== 22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大批小學教師到北京來，中央沒有同意過你們來，你們還要教課嘛！你們走了學生怎麼辦？（又有人問：我是告狀的…）告狀？我提倡自己解放自己。 領導小組，不一定天天上課嘛，也可以這天搞革命，那天上課，可以搞試驗嘛，自己去摸索，自己去創造，複課是方針，怎樣上課怎樣搞革命·自己創造·創造出好的經驗來，全國推廣嘛，向上海工人學智，可以提出倡議嘛！外地來的教師很多，都讓他們回去。現在機關裡也住上人了，不能辦公了。這是陶鑄搞的鬼，一天還發七毛錢，有陰謀。有的人煽動農民到北京來，全國五億農民，如果一百人來一個代表，北京怎麼辦？中央沒有叫他們來，有的學生是因為被壓迫得很厲害，到這裡來點點火的，工人·農民都來是不行的。現在連文化部廁所裡都住滿了人，樓梯都住滿了人，這是陶鑄搞的。陶鑄發的指示，讓他們到北京來造反的。（有人問：串聯問題有什麼指示？）串聯也停止，四月份再串聯，怎麼串聯具體還沒規定。你們要出動宣傅車，宣傅總理指示「打回老家去，就地鬧革命」，外地串聯學生也要回去，要截他們回去。 教室問題，革命教師要組織學生到學校修理好嘛！上勞動課嘛。(有人說：我們學校的房子燒了。)破壞國家财產教師沒有做好學生的思想工作，不能怪學生。（有人說：玻璃全部被打碎了。)學生打碎玻璃要賠，但教師要負責的（教育責任）（問：開學以後，小學生可以長征嗎？)那麼小的年紀怎麼可以長征呢？五，六年可以短途長征。複課不可以狹隘地理解，你們可以創造各種方式，中央還要發正式文件的。這是我個人的想法，下面我還有個會很忙，就談到這裡（呼口號）。” Ⅱ北京玻璃總廠红衛兵聯络站编，《中央首長講話（一）》，一九六七年三月：哈爾濱工農 兵大學紅色造反圍駐京聯絡站、北京政法學院「政法公社」编，中國科學院紅衛兵革命造反司令部印，《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參考材料（一九六七年一月份）》（第三集）。 ==========第227页========== 19671227 戚本禹與圖書文物考古博物館等單位革命造反派代表座談紀要(1967.1.27.) 戚本禹：陳伯達同志、康生同志有個意見講一下，和大家商量一下。在 文化大革命中抄了不少書，有的當廢紙賣了，版本書不能造紙，要鑒别一下。文物管理工作要抓一下，看存在什麼問題，提些什麼辦法。抄出不少東西，大家想個辦法，大家研究一下。大家先談談情况。 中國書店：中國書店現在古書不收。戚本禹：為什麼？ 中國書店：有些學校認為古書沒有用了。建築科學研究院滿樓都是書， 我們拉回了幾車。住戶有燒字畫的。 戚本禹：為什麼？中國書店：怕。 新華書店：舊書現在停售了，内部同志也有這個意見。地方上反映：縣 裡燒書較多，八月份破四舊時燒了不少。目前燒的不多了。讀者把出售的古舊書給查封了；內内部的同志也在倡議。有些造反派同志來信要求：十一中全會以前除馬列主義、毛主席著作等經典著作外，都需鑒别後再發售。 造紙總廠：古舊書現在收了一部分，有些已經造了紙，大部分還沒有造 紙。但這些古舊書都當成原料了。師大劉盼遂的書部分送了造紙廠。 戚本禹：問題很嚴重。 北京圖書館：北京圖書館清理了書庫；送造紙廠的不少。戚本禹：要注意有些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的破壞。中國書店：現在沒人買舊書，不敢收購。 戚本禹：我就要去買，有些需要看，當然這些書不要大量到群眾中去。 你們造反派也不贊成燒書，你們可以犒個倡議，線装書不要 ==========第228页========== 22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燒，你們看怎麼辦？有的書可以低價收購，低價售出。搞文科的要看這些書，將來可以内部發行。少數人要搞這些東西。不論哪個階級起來造反，都要拿這些東西來製造輿論。吳晗，翦伯贊都是拿古東西來反黨、反社會主義。無產階級要和他們進行鬥爭，你也要用這東西來批判。過去批判《武訓傅》、《紅樓夢研究》；今天批判《海瑞罷官》；將來還可能有。我們要批判也要看這些書，要保存。有些古書一部幾百冊，今後大批印不可能，還是要收下來。收書沒地方放，我給解决。圖書館送給你你就要（指中國書店)。北京圖書館的書是國家財產，任何人不許動，這是群眾的財產嘛！上海造紙廠發現不少東西。你們造紙單位可聯合開個會，歷史研究所、文物局、北京圖書館、中國書店、科學院圖書館出人幫助搞。收舊書賠點錢不要緊。阿英的書封著，告訴他們不要動。舊書要很好管理·不要燒，造紙要鑒定，搞個原則給我。 造紙總廠：通縣紙廠有幾千噸線装書。 戚本禹：書原來在那裡，可封在原地。不管你是哪一派，都要執行。銷 毀書要給個單子，送伯達同志看看。書過去是專家管，現在是無產階級革命造反派管。要先學智，造紙廠也要學點業務。解放後出版的書也不要全燒。有的印數不多，需要保存，無聊的可以銷毀。批判黄色的書找不到書也不行。有的要銷毀不要隨便的看。十一中全會前的書，你們先提個意見。《三國》、《紅樓夢》可以放在家裡沒什麼，大觀園不就是地主莊園嗎？可以教育人，連賈寶玉都不願待在裡面。你們槁個倡議給我們看看，難處理的，可以搞個單子。紅衛兵批評得對，過去圖書館借書有殺別，只要專家要什麼都借，革命小將借書就刁難。紅衛兵要砸是有道理的。北京圖書館、科學院圖書館是否也有這樣的現象啊？（答：是。）是有路線間題。秦始皇焚書是有道理的，商鞅也焚過書，他代表新生產力麼！他是為了統一思想。他們當時不懂得批判。我們無產階級不能這麼辦，要批判 ==========第229页========== 19671229 才能解决問題。有的書廣大青年是不需要看的。辦事靠的是什麼？是毛澤東思想還是經史子集呢？是靠孔孟呢？越學孔孟那些東西就越反動。劉少奇就是提倡孔孟，要犒修養。他的修養就是當個大人物，就是當官做老爺。我們是為人民服務，當個螺絲钉，這是我們的修養。你們在崗位上也是這樣，要向雷锋學智，向張思德學智，他們無愧於人民。劉少奇搞雨種教育制度，就是從這些觀點出發的，使一些人當官做老爺。文化大革命打破了過去的舊觀點。一個青年讀這些古書幹什麼？廣大群眾不看那些古東西是個大解放。但少部分人要看這些東西，研究歷史的可以看。這是為了批判，為了發展馬克思列寧主義，發展科學，不是為了吹捧這些東西。過去經史子集是每個知識份子都讀，這是套在我們頭上的枷鎖，現在不讀這些東西是大解放，犒理工的讀它幹什麼。你們的倡議要寫破四舊。文化大革命中紅衛兵燒些書是革命行動，恨起來一把火燒了，但是不能解决問題，所以不能再燒了。過去有點損失這是不可避免的，要看到大成績。倡議要把主流寫出來。燒了不能觸及靈魂，要批判，要化毒草為肥料。在田地裡長點草是合理的，鋤草是經常的。 中國書店：古舊書刊别人送來沒地方放怎麼辦？ 戚本禹：書送來先收下，全國這麽大地方就沒地方存這麼點書？孔廟可 先給你們，不夠再說。中華書局二十四史還標點沒有？ 中華書局：現在全停了。 戚本禹：停了不對，還要檵續標點，出版，這是主席的意思。中華書局：主席提的是前四史。 戚本禹：那我回去查一下。（問中華書局）書都不出版了？羅爾綱的 《太平天國史稿》也不出啦？不出的書搞個名單給我。中華書局本來就是個毒草書局嘛！《紅樓夢》主席說還要出版，要搞個好序言，讓一些青年從封建統治家庭看統治階級。出版這些書要加個好序言，搞了幾年全沒有個好序言。 ==========第230页========== 23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中國書店：今後古舊書怎樣發行，解放後出版的古典文學是否可以收購 回來？ 戚本禹：有些書發行面積小一些，可以内部發行。古典文學可以收購 回來。 中國書店：現存的淫書淫畫如何處理？ 戚本禹：淫書淫畫先封了再說，不能隨便看，以後研究處理。榮寶齋出 些東西價格貴，少量出點，搞點尖端還是可以的。 下面談談文物管理。 (插話：地方上有的搞過倡議。) 戚本禹：文物抄來了不少，放在那裡調查一下，寫個報告。和紅衛兵一 起商議一下。 (插話：财政局實物庫裡有。) 文物局：現在文物保護單位文化部不敢管。 戚本禹：古物、古書畫現有的集中起來。有些代表時代的藝術的（如古 建築)，要保管，可以寫個倡議。我是不贊成燒的，真的燒了就燒了，沒什麼了不起，要想開一點·以後要保護。紅衛兵抄了多少，放在哪裡·調查一下，寫個報告。古書畫、古物先集中保管起來，這是全國性的。這些東西將來歸故宮，歸歷史博物館保管。地方上的東西不少，要送文物局選，抄家的文物要管起來，有的可交文物商店。瓷器也要調查一下，文物商店是否可以收？ (插話：沒人敢去賣。) 戚本禹：珠寶商店，外貿部門都可以去那裡搞個調查。東西不要落入個 人手中，一切交回國家。文物局、故宫博物院、中國歷史博物館共同搞。 考古所：運動中有的重要遺址在基建時發現了，一去就不少人。戚本禹：你們可以改進一下，不要為古而古，考古繁瑣得不得了。 這些事明天就組織搞，不管是哪一派都要管。第一、圖書 ==========第231页========== 19671231 鑒别；第二、文物保管；第三、不要燒。2 戚本禹在中國人民大學辯論會上的講話(1967.1.30.) 因為時間很晚了，你們許多同志還要發言，我們回去，還要彙報，所以不檵續談了，今天我不準備在這裡表態，我們聽了很多情况，還要分析，有許多材料還要研究。但是我們還願意繼續來德同志們的意見。(熱烈鼓掌)有兩個辦法：一個是你們檵續辯論，錄音下來，我們拿回去聽。另一個是我們召集一些小型的座談會，因為大會有些意見聽不清，我們可以召開各派的大會。 人民大學在歷次運動中，都是政治鬥爭的中心。我來過人民大學兩次，一次是反右派時，你們學校出了個林希翎，到你們這裡來談一些情况，瞭解一些情況。最近文化大革命，總理接見外地學生，來過一次。除此之外·再沒有來過，沒有找任何人談過話，沒有打過電話·沒有發表意見。傅說我有三、四條，沒有這回事。今後可能有，看過材料，聽了意見，需要表態那時候，我們可能有三、四條，但是現在沒有。 人民大學文化大革命運動的這些問題，你們提出的很多問題，差不多涉及全國，全黨，全軍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的重大問題。例如：陶鑄，鄧小平，王任重，劉志堅都與你們這裡有關係。他們這些所謂「大人物」（如陶鑄、鄧小平等）都來過。這裡的鬥爭任務是非常艱巨，也是非常光榮的。（鼓掌） 中國人民大學是我們祖國解放以來，第一個建立的新型大學。我們很多大學是接收舊的，只有人民大學是新建的。但是人民大學在很長時間内被掌握在黨丙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的手中，他們是統治者，幹了 上海出版系统革命造反司令部出版社分佈编，《長缨》，一九六七年第三期；《無產階级文 化大革命首長講話彙集（一九六七年一月份)》，北航「紅旗」翻印，一九六七年四月。 ==========第232页========== 23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許多壞事。這樣，你們學校就變了顏色。他們推行資產階級思想，並按這種情況培養接班人。人民大學的大多數學生和教職員工是擁護毛澤東思想的，所以，在這裡有鬥爭，這是不能抹煞的。他們沒有培養無產階級接班人，相反·培養出很多受資產階級思想影響很深的人，散布很多毒素，這是相當壞的。 刚才大會上同志們表示不惜犧牲生命，要把人民大學辦成真正的人民大學。我們每個人都要檐負著艱巨任務。在這次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要革我們學校的命，要改造我們的學校，使我們的學校真正成為人民的大學。我們中央文革小組非常關心你們人民大學（大家高呼：毛主席萬歲！)毛主席從外地回來後，要幾個大學的材料看，其中就有人民大學的全套材料，還有北大、清華、北師大的材料。我們偉大的導師·偉大的領袖，偉大的統帥，偉大的舵手毛主席是非常關心我們的。（群眾高呼：毛主席萬歲！)我們一定不能辜負他老人家的希望，不能辜負人民的委託。我們一定要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搞好，把人民大學辦成培養無產階級接班人的學校。我就講這些。 今天趁這個機會，向革命的同學，向革命的紅衛兵致以無產偕級文化大革命的敬禮。（熱烈鼓掌）13 江青、戚本禹對中央新聞紀錄製片廠群眾代表的講話(1967.2.1.)(存目) 8北京玻璃總廠红衛兵聯络站编，《中央首長講话（一）》，一九六七年三月：哈爾濱工良 兵大學紅色造反圍駐京聯絡站、北京政法學院「政法公社」编，中國科學院紅衛兵革命造反司令部印，《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參考材料（一九六七年一月份）》（第三集）。 ==========第233页========== 19671233 謝富治、戚本禹對北京市紅衛兵和公安幹部的講話(1967.2.1.) 【被接見者：北京政法學院「政法公社」、礦院「東方紅」和北京市公安幹部。會議主持者：公安部副部長李震同志。】 李震副部長講話 同志們，開會了，總理和中央文革派戚本禹同志和謝富治同志來聽取你們的意見，最後戚本禹同志和謝富治同志還要講話。會這樣開好不好？（眾：好！） 礦院「東方紅」代表講話（略）。「政法公社」代表講話（略）。 戚本禹講話 我代表中央文革領導小組向公安局的全體革命同志，向喷院「東方紅」的同志，向「政法公社」的同志致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敬禮！ 「政法公社」與礦院「東方紅」這雨個組織都是革命組織。我都接見過。他們在文化大革命中做了很多事情，做出了很大貢獻。「政法公社」開始只有雨百人，團結得很緊，對高院的、學校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做了堅决地鬥爭，不愧為左派。他們是經過大風大浪的。礦院「東方紅」也是一樣，鬥爭很艱苦，我也去過，他們把霖之揪出來了，揪出張霖之不是我們，也不是煤炭部的群眾。而是他們。 現在兩個革命組織在公安局發生了鬥爭，大水冲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家裡發生了這樣大的鬥爭，驚動了北京市，連總理也驚動了。發生了流血事件，雙方都打人了嘛，這雙方都得考慮考慮。删才你們說的話，有一點不大好，我不大滿意，我們都是老同志，都是熟人嘛，可以提提缺點嗎？（眾答：可以。）就是在講話中雙方缺乏自我批 ==========第234页========== 234【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評，連一句話也沒有。我覺得，在這兩天裡，兩方面都說話，政法學院想一想，如果同意請你們先講一講，兩方面都來講一講，好不好？ 「政法公社」代表陳榮金，徐貴春檢查（略)。 戚本禹接著講 陳榮金同志檢查是誠懇的，徐貴春也作了一些檢查，但後面說得多了一些，有些話應由礦院的同志來講或公安局的同志來講，自己講不合適，引起了一些不滿，徐貴春的講話調子高，但不大深刻，調子高是對的（礦院答：這是在煽動。)礦院也要作檢討，應該允許礦院的同志作檢查，我想民警同志會同意的。我們文化革命小組是抱著解决矛盾而來的，你們雨個組織之間的矛盾是人民內部矛盾，應用毛主席提出的解决人民内部矛盾的方法來解决。但我懷疑在這些矛盾中壞人在起作用。石景山方面可能有，你們這邊也可能有，大家要提高警惕，内部要搞好團結。下面就讓礦院的同志作檢查。 礦院「東方紅」代表作檢查（略)。 戚本禹接著講 删才我聽到礦院的檢查是抽象的，但檢查的態度是好的。把打傷的人弄到臺上來就不能解决問題了，當然對打傷了的同志應該慰問，建議你們去看看。 我們考慮，鬥爭很需要考慮整個鬥爭形勢。現在是什麼形勢？是資產階級與無產階級到了一個决戰的時刻，這樣就要考慮怎麼鬥爭了，像現在這樣打起來就是不符合當前形勢需要的，資產階級與無產階級鬥爭了十七年，當前的鬥爭達到了最高峰，也是到了决定我國走資本主義道路還是走社會主義道路的大問題。礦院「東方紅」與「政法公社」的鬥爭是不符合當前鬥爭形勢需要的。經過八年抗戰，十年内戰，我們勝利了，革命勝利後的果實為誰？勝利果實誰來摘？對這個問題，資產階級想·無產階級也想。資產階級統治了十七年，執行了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劉少奇說：「剝削越多越好，中國人是歡迎剝削的，要用無產階殺 ==========第235页========== 19671235 專政來保護這種所有制。」這些都是寫在書上的話。（眾呼口號：打倒劉少奇！)對，是應該打倒的，不應該打倒「政法公社」，也不該打倒礦院「東方紅」。高崗是裡通外國，發展資本主義，要推翻無產階級專政·反右派時有人反對大曜進，六二年他們提出「三自一包」，「三和 一少」，一九六四年又提出「海瑞罷官」，這樣資產階級不斷向我們進攻。在資產階級向我們進攻時，左派組織應該聯合起來，不應該擴大矛盾，打內戰，這樣我們就要聯合，就要團結。 現在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作出了雨個偉大决策，就是在决戰時刻，軍隊要解入文化革命運動。不解入是假的，劉志堅不要軍隊解入，毛主席批評了這一點。主席又講，革命的首要問題是要分清敵我，分清左派右派；分不清就要犯極大的錯誤，可能支援了右派。主席在第一卷第一篇第一行就提到這點。不瞭解這一點就會辜負人民的希皇。辜負毛主席的希笔。臉上沒有贴上「敵我」的字樣，這就要用毛澤東思想去分析，這不是簡單的問題。所以我們在階級鬥爭中，首先應該分清敵我，不應該首先去搞内部鬥爭。可以倉促上戰場，但要分清敵我，作調查研究。小時候孩子鬥蟋蟀，拿一根草一挑，二蟋蟀就鬥起來了。這就叫挑鬥。真正革命左派是不受桃動的。所以我們要學好這篇文章，這樣就能無往而不勝，攻無不克。否則就會戰而不勝，攻而不克。 礦院和「政法公社」在這方面都是有缺點的，要接髑實質問題。要學好第一篇主席著作，作好調查研究，多少兵，怎麼打，不能倉促·要分清敵我。上戰場也是這樣，那是國民黨的軍隊，那是解放軍，不要自己人打自己人，所以調查研究是很重要的。毛主席總結了我國幾十年的經驗，王明、李立三等人失敗了，重要原因就是因為沒有調查研究。到戰鬥崗位，就應該調查研究，當弄不清誰是左派誰是右派時，就不要隨便抓人，隨便打人和隨便開槍。 對敵人要狠，對自己要和。對内部問題用批評與自我批評的方法來解决。内部矛盾很多是因為小資產階級思潮，是」私「字當頭造成的，但有不少是敏人挑動起來的，你們這個事件是否由敏人挑起來的，我相信公安機關會調查研究的·謝富治總理會處理這個問題的。 ==========第236页========== 23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關於革命組織接管奪權之間的問題是内部矛盾，應該好好解决，為什麼要抗議？為什麼要來最後通牒？這個問題一定要分清楚。否則，不論你們礦院學智了多少數理化，也是分析不好的，「政法公社」學智很多馬列主義的書也是解决不了間題的。這一點一定要學會。 我現在講了很多原則的道理，供你們參考。你們礦院「東方紅」沒有弄清分局的問題。就發動那麼多人去圍攻，這樣做不對。礦院「東方紅」摘掉民警的帽徽，這也是不對。删才礦院代表認錯賠禮道歉是應該的。 具體間題由你們自己分析，只要符合毛澤東思想就行。 删才陳榮金同志說了，調人調錯了，去了發生武鬥，不是按人民內部矛盾去解决。礦院「東方紅」對民警撕領章，也不對，民警過去是受壓迫的。 删才礦院檢討了，民警同志不愛鼓掌，不熱烈，徐貴春說了幾句就熱烈鼓掌。剛才陳榮金講話礦院給倒了一杯水，謝富治同志熱烈鼓掌了，他喜歡你們團結了。謝富治同志是公安部門的最高統帥，他鼓掌了，你們不鼓掌，這是有差距的。《水滸傅》裡李達和張順二人打架後擁抱，你們連這點精神都沒有。謝富治同志是關心你們公安戰士，與你們心連心的，他要靠你們去工作的。謝部長鼓掌，你們為什麼不鼓掌？不打不相識，打了拉拉手。 對石景山分局根據總理指示，暫由衛戍司令部派人接管，這件事由傅崇碧、李震同志負責處理。 北京市公安局怎麼辦？首先應該肯定，過去在黑幫統治下幹了許多斡事·改組後黑線還未肅清。在這樣情况下「政法公社」造了市公安局的反·接管是革命行動，這個行動好得很！應該承認是有攻勳的，應該給他們鼓掌。徐貴春辛辛苦苦幾天幾夜沒睡覺。有錯誤他承認了，學生嘛，又是一個單位接管，允許改正。他們接受了合理的批判。礦院來做也會犯錯誤，不要以為自己高明。我們做也會犯錯誤。現在檢查官僚主義了，鼓掌歡迎（眾：鼓掌）。你們提出不應由一個組織接管，應由幾個組織。但應慢慢來，你們礦院來也行嘛，「政法公社」接管北京市公安局也是聯合的，也給其他單位打過電話，可能沒與礦業學院的同志聯 ==========第237页========== 19671237 繁，他們不知道你們礦業學院幾千人這個很大的力量也對公安局這樣感興趣。不過要協商一下，將來由衛戍區、市公安局革命造反派、「政法公社」等幾個組織成一個接管小組，以後再具體研究。最近正在考慮成立一個聯合組織《北京人民公社》，中央有這個意思，要進行籌備·要按巴黎公社原則選舉它。現在中央文革在討論，由謝副總理負責。謝副總理是各部第一個支持左派的，他首先支持了「政法公社」，他在左派組織中有崇高的威笔。傅崇碧、李震來籌備，你們是否允許一個籌備時期。在這段時間怎麼辦？說要軍隊接管，首先是「政法公社」提出的，可是現在礦院「東方紅」也提出。 主席講過一個故事：古時候有一人家牆的籬笆壞了，兒子對老子說牆該修一下，否則有人偷東西，老子沒當回事。後來一鄰居也說，牆懷了，修一下，否則有人偷東西。有一天一人偷了東西，於是老子就相信兒子對，而懷疑鄰居偷的，後來才搞清不是鄰居。軍隊接管，徐貴春（「政法公社」負責人之一）早就提出，現在是否軍隊接管，今後怎樣，有謝副總理請示周總理，時間不多了，休息一下，礦院回去，可以監督，如果有時間再來，公安局的同志也應休息，請謝副總理講話。 謝富治副總理講話 我來當學生的，删才，戚本禹同志的講話很好，我完全同意。毛主席在前幾天，要軍隊、公安部門大力支持各方面的造反派。我們必須站在毛主席路線一邊，堅决支持左派，保護左派，這是我們的神聖任務，也是毛主席對我們下的最大命令。我們軍隊成為毛澤東思想的大部隊，公安人員，也應像解放軍，堅决支持左派，依靠左派，支特左派，保護左派，堅决站在左派一邊，與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堅決鬥爭，對反動組織「工農紅旗軍」，「聯合行動委員會」，「紅色恐怖隊」專政，用這個來支持左派。 前天在石景山公安局出現了很不應該的事件，違背了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指示，出動員警不是支持左派，不論主觀如何，實際上助長了右派，這個，保皇勢力歡迎。責任首先在領導人，其次民警。以後民警要 ==========第238页========== 23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堅决支持左派。當然可能有時搞不清，但必須要調查研究搞清，支特左派，不要隨便抓人·所以這件事很不好。我雖然沒有具體管，但是我是公安部長，向在石景山受傷的同志道歉，問候。 我們的左派組織要加強批評和自我批評，這是毛主席解决人民内部矛盾的一貫思想。現在是大好形勢，左派力量大大發展，把資產階級反動勢力打得落花流水，這是毛澤東思想的勝利，造反派鬥爭的勝利，但是當前任務還是很艱巨的。 我們要聯合起來，團結在毛澤東思想紅旗下，取得最後勝利，這個勝利關係到我國的社會主義，關係到全世界。左派必須要聯合，團結起來，在以毛主席為首的革命路線下，團結、聯合起來，鞏固成績，乘勝追擊。 革命造反派的任務：一、檵續打退反動勢力。二、左派大聯合，大團結，抓革命，促生產。今天也是一件好事，我們不要上壞人的當，這是大事，我們要加強批評和自我批評，使我們左派大團結、大聯合，在毛澤東思想基礎上，向資產階級當權派，向社會上地、富、反、懷、右、牛鬼蛇神鬥爭的基礎上團結起來。要解放軍接管，要請示中央，解放軍也有它的困難。同志們的意見是很好的，今天我别的沒什麼，今天的事也是好事。現在回去睡覺，以後由中央文革小組來解決，今天講了不少，其實我是來當學生的。 李震講話 今天會議開得很好。戚本禹同志和謝富治同志作了很重要的指示，我們不要辜負黨中央和毛主席的希望，我們革命造反派應該團結起來！聯合起來！一致對敵。 現在天快亮了，太陽出來了·讓太陽的光輝象徵我們革命造反派的精神，讓它永遠放射光芒。 現在散會。歡迎礦院「東方紅回校。14 4北京玻璃總廠紅衛兵聯絡站编，《中央首長講話（二）》，一九六七年三月。 ==========第239页========== 19671239 戚本禹在北京國棉一廠辯論會上的講話（1967.2.4.) 工人同志們： 我代表中央文革小組和周總理向工人同志們致以革命的敬禮！最近幾天京棉一廠發生了大事，總理和中央文革小組都很關心。調查研究，聽取同志們的意見。我聽了四個小時以後，我有我的看法，不過我今天不談，我還要繼續做調查研究。這裡的事不簡單，不要以為自己的看法都是對的，不要以為自己的意見都是百分之百的正確，最好雙方都要有自我批評精神。武鬥肯定是錯的，是違反毛主席指示的。不要武鬥，林彪同志在講話中也多次提出的，也是中央八條裡規定的，你們很多人都讀了最高指示。講話中運用毛主席語錄，為什麼我們正在宣傅中央八條的時候，你們這裡就發生了武鬥，你們在這裡就沒有按照毛主席的指示辦事。十六條是毛主席親自定的，中央八條也不許武鬥，工人階級是最有覺悟最先進的階級，但最先進的階級，不執行毛主席的指示。我為一廠的同志感到慚愧。大部分同志是不同意武鬥的，武鬥是有人挑動的，你們說是範以本桃動的，我看挑動者不是範以本，挑動者也許沒有上臺表演，也許以後也不會登臺，但是總是要被揪出來的。你們自己做的事，以後要後悔，過了一年雨年以後你們自己會後悔的。為什麼要受别人的挑動呢？我看了許多診斷書和受傷的同志，為什麼要打自己的同志呢？為什麼要自己人打自己人呢？當然我不能保證這裡沒有壞人，但這裡大多數是自己的同志。為什麼要打自己的同志的呢？不同的觀點隨時都是有的。為什麼不用四大武器呢？任何人動手壓服别人都不是真正的馬列主義者，有道理的人是不樂意動手的，動手打人是虚弱的表現。當然别人打你你需要自衛，但是要找出首先打人的人，武鬥不能解决文化大革命的問題，如果能解决，那麼很簡單，也不用在這兒開會了，只要衛戍區派兩連解放軍就解决了，那樣能解决問題嗎？不能！一定要擺事實講道理進行辯論，我們有充分的時間，一天不夠，兩天，雨天不夠雨個月，兩個月不夠三個月，可以開大會講道理，為什麼要武鬥呢？ ==========第240页========== 24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京棉一廠亂一下是好事情，不亂死水一潭不好·看不出問題，亂一亂水混起來了，什麼東西都翻起來了，刚才這個亂就可以看出問題。這個亂不是打架，為什麼要打架呢？每個工人家裡都有孩子，有一家人嘛，打傷了喪失勞動力。大家願意這樣做嗎？（眾：不願意。）不願意為什麼這樣做呢？為什麼這樣做呢？為什麼要打架？為什麼會受人挑動呢？外因通過内因起作用，不按毛主席的指示辦事，還是覺悟不高，毛澤東思想扎得不深。有壞人挑動，現在這個人還沒有登臺表演，也許永遠不會登臺表演，但一定要把他揪出來。雙方都打人了，有的打的多些，有的打的少些，但沒有聽過一方檢查自己打人不對，你就那麼對嗎？今天我們雙方做一個協定，從今以後再不發生武鬥，同意不同意？(同意？呼口號…)工人階級說話是要算數的，（對！)特别是你們雙方的代表，雙方的領導人物應該保證這一點，如果不能保證這一點，我們就不能承認你們是革命左派。中央明確規定沒有命令不能亂抓人。聽說有一個杜檵澤被抓了，（眾：在印染廠。)沒有放出來，現在我們决定把他放出來。（鼓掌，呼口號）如果他犯了黨紀國法，可以把他的材料送到公安局·如果你們認為公安局不可信，可以上報公安部，上報國務院，上報毛主席和中央文革，但不許武鬥。有中央命令才能抓，抓人的命令是公安部的命令。也可能有個别的抓錯了，但也要執行，可以造他的反，但執行以後再上報。無論是「東方紅」還是造反隊，雙方都無權力亂抓人。除非是毅人放火的現行反革命，只有反對毛主席、林副主席，反對中央文革的現行反革命，可以由群眾抓起來，扭送到公安局，不能自己放在哪個地方。不能抓贴了一張大字報反對你這一派的人，反對你的大字報的人都抓？內部爭論不管是反對了誰，反對了什麼組織的領導人，無論是「東方紅」的領導人，還是革命造反團的領導人，即便是反對中央文革的某些成員，反對我和關锋、王力的，都不能抓。 有一個工廠的一個工人贴了我的大字報，被送公安局·我連夜打電話叫他們釋放，不放的話，你們要負完全責任，不能隨便抓人。老子天下第一，這樣怎麼能當權呢？誰反對你，你就抓誰，這不荒唐嗎？對這 ==========第241页========== 19671241 一條，有沒有不同意的？（沒有)不同意的舉手，我和他辯論（…)有人舉錯了手是因為沒有聽清，不要抓小辮子。小辮子每個人都有一大把，要抓也抓不過來，要抓大辮子。不要因為人家說錯了一句話，舉錯了一回手，罵了一句人，就抓住不放，好人還是壞人要看他是擁護毛主席還是哪個主席。反黨反毛主席這是大辮子。 今天講話主要的第一，不許武鬥，第二，不許亂抓人，這是大家通過的。還有一條生產問題。我來之前到車間看了一下，車間裡贴了「抓革命，促生產」的大標語，但生產沒有促好，時常處於停頓狀態。無論什麼原因，不能停產。停產是有原因的，但是我不想講，否則又要爭論起來。這個間題下次再爭論。生產是黨中央毛主席交給我們的光榮任務，工人階級最光榮的任務是抓革命促生產。生產是光榮的崗位，我們不能離開崗位。 「東方紅」最近幾天跑了許多人，我想恐怕是你們給他們施加壓力，壓力肯定是會有的，壓力的原因我可以再做檢查，但沒有壓力，我相信大多數工人是不會離開生產崗位的。（眾：誰反對中央就砸斕誰的狗頭，堅决擁護中央文革小組的正確領導…) 我不希筌别人利用我的話壓制另一方，有壓力離開工作崗位對不對呢？（不對！）我認為是不對的，如果是左派就不怕壓，要革命就不怕，有點壓力就跑，這是不對的。有壓力不跑，抓了是對他們的一個大暴露，比方你堅持生產崗位，如果他去抓，對「東方紅」有利，說明他們站在什麼立場上。抓去無非是打一頓，打死人就要償命，西城糾察隊打死人的有副主席的兒子，部長的兒子，統統抓起來，沒有什麼人有打死人的權力，打死人就要償命，打死敏人也應該有專政機構，對革命群眾誰打死了就要償命，國家副主席的兒子，部長的兒子·將軍的兒子，打死人後同樣要抓起來，特别是革命左派更不要打人，真理在你手裡，你永遠不要怕，當然怕一點也是可以理解的，怕打人，怕别的什麼，我沒有瞭解。真正的革命左派，一定要堅守生產崗位，一方面抓革命，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同時把生產搞好，不能把生產丢了·生產崗位就是戰鬥崗位，我們的革命同志，不論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離開 ==========第242页========== 24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生產崗位，同意不？（同意）有不同意的請舉手，哪怕天上掉下來刀子也要堅守崗位，我今天和同志們達成三條决議，希望同志們從今天起要執行，第一不許打人，第二不許無命令的隨便抓人，第三在任何條件下都不能離開生產崗位，這三點不是我個人的意見，是黨中央和毛主席的方針政策。 你們廠的問題，只能通過四大武器來解决，不同意的問題以後可以辯論。但是我對大家在辯論前要考慮形勢，大家要看到現在的形勢是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進行決戰。四九年勝利，我國進入社會主義時期，這是過渡時期，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的階殺鬥爭非常激烈。中國人民把三座大山推倒後，有了勝利的果實，主席也說過…（沒記清）就好像一棵桃樹，上面結了好多桃子，桃子熟了，誰都想摘，無產階級要摘，資產階級也要摘，資產階級想把革命烈士鮮血換來的國家引向資本主義，他們的代表人是劉少奇、鄧小平。劉少奇在憲法報告中說軍内保護資產階級利益，鼓吹工人階級歡迎剝削，剝削不是多了，而是少了，這些都印成了本本，在北京和天津都有，中國的農民喜歡剝削，越剝削越高興。他們反對合作化，把合作社砍掉一半，他們反對社會主義農村，他們把自己變成特權階層，走資本主義道路，讓工人農民當牛作馬。解放以來，他們和主席鬥爭了十七年。毛主席領導我們走社會主義道路，提高工人生活水準，大搞社會主義企業，農村走集體化道路，建立人民公社，但是他們要發展富農，提出富農可以入黨。那個王光美訪問印尼的電影你們看了沒有？那個人是資產階級分子，大資本家出身，他的哥哥嫂嫂都是天津來的大資本家，到了中南海，劉少奇口口聲聲稱他們大哥、大嫂，要他們入黨。他們是資產階級黨，對抗毛主席。彭真北京市委就是和平演變的典型，彭真搞的北京市委是資產階級向無產階級鬥爭的前線，不是有個《前線》雜誌嗎？他們在文藝上搞帝王將相，才子佳人，就是為資本主義復辟作輿論準備。應當說從前年冬天到今年春天一直在進行兩條路線的鬥爭。他們總攻擊我們就要反擊，這是關係到國家命運，關係到我們每個工人的命運。如果他們得逞，就是資本主義復辟，工人替資本家當牛做馬，我們如果勝利·就可以建設社會主義企 ==========第243页========== 19671243 業，毛主席路線勝利了，我們就不會替資本家當牛做馬，我們的後代也不會當牛做馬。同志們要繁緊地掌握這個大方向，不能讓執行彭真路線的人執政，要讓我們的工人執政，不能讓修正主義執政。毛主席對我們工人寄予很大的希笔，所以我們要考慮我們的作法，符不符合他老人家的希整，如果不符合則则要改正。 同志們：他老人家希笔我們把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打倒，工人自己執政，而不是像現在搞武鬥。每個人都要考慮這個大方向，考慮我們的每一言、每一行是對資產階級有利還是對無產階級有利，怎樣建立革命組織，誰來掌握。我們要想一想，要掌握這一點。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最怕革命派掌權。他們不甘心退出歷史舞臺，希笔我們武鬥，自己打自己。你們一二三廠本來女同志多，結果武鬥最厲害，這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你們當中有一些大是大非問題，很多都自己打自己人，你們回去想一想，這件事對誰有利。他們讓你們自己打起來，他們就高興了。他們不甘心失敗，他們拿出十八般武藝。工人偕級要大聯合，只有聯合起來才有力量，不聯合就不能打倒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工人階級之間沒有什麼仇恨。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搞和平演變的修正主義分子，你們的鬥爭矛頭應該指他們。要分清敵我。分不清敵我，誰是我們的敵人，誰是我們的朋友，這是毛選第一卷頭一條上寫的，不分敵我就不是馬列主義者。分不清敵我就哇哩哇拉就不是馬列主義者。自己人犯了錯誤就批評指出，而不是拿起木棍，敵人就是給塊糖也不能要他的。打了人大多數是自己人，很多事情，要我們冷靜地想一想，不冷靜就容易上當，就容易被人利用。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就怕你們冷靜，必須冷靜考慮才能分清是非，你們衝突他就很高興，他們就可以利用，你們好好想一想，很多現象和本質不一樣，必須冷靜考慮，才能分清是非。 你們這裡有很多青年，很單純，我很喜歡你們。因為我自己也是青年，但我又很擔心你們，因為你們腦袋上沒有皺紋，那些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他們腦袋上有皺紋。希笔你們學智主席著作，找准鬥爭目標，提高警惕。 ==========第244页========== 244【中央文革小組的擀將：戚本禹與「文革」（1) 另一條，要警惕地富反壞右的破壞，不許他們亂說亂動，他們向無產階級進攻時，也打著造反的旗號。我們進行辯論時，在向著資產階級反動路線開火時，不要讓他們參加，讓他們靠邊站。地富反懷右現在已經在動了，而不是蠢蠢欲動，青年人要特别警惕，不然容易上當，你們沒有經驗。不是打著造反旗號的都是革命者，甚至有反革命的。紅旗軍大部分是受蒙蔽的，但頭頭就是國民黨特務，已被逮捕。打著「紅旗」反紅旗。還有化工部有個全國工農兵紅色革命造反奪權兵團，只有三個人，一個工、一個農、一個轉業軍人，就叫「工農兵」，他們專門搶國家最機密的檔案。在搶國家機密時，當場被逮捕。這些是報得出來的，還有沒有出來的·同志們要注意，有街道管制不容易識破，工廠裡暗藏的就不容易識破。 在鬥爭中，第一要掌握鬥爭大方向，對澈人要堅决，毫不留情，對自己同志不能用棍子。我們要在毛澤東思想原則基礎上團結起來。第二要大聯合，不要搞宗派主義，小集團主義，奪權不是為自己奪權，而是為階級奪權，左派奪權後，若不破私立公，不觸及自己的靈魂，做官當老爺，矛盾就會向右轉化，做官當老爺就會倒臺。 前年冬天寫文章批判「海瑞罷官」的人·去年冬天有變壞的，有變成保皇派的。去年夏天受到資產階級反動路線打擊的革命派，今年冬天就變壞了。當然這是個别的，我們不希笔左派變壞，但不嚴格要求就不可能變壞。我告訴同志們，有一個經驗，去年和我一起受打擊的有八個同志，平反後，黨和人民給了他們很大的榮譽，但是，他們當官做老爺，爭權奪利，不下廠，不下鄉，不和工農相結合，困難時期，人家吃定量，他大吃大喝，當時的左派現在成了黑幫。 要大聯合。允許别人改正錯誤，善於團結反對過自己的人。犯過錯誤的同志要向真理投降，向真理投降是光榮的，而不是耽辱。 第三要警惕地、富、反、壞、右的破壞。 除了不准打人，不許無命令亂抓人，不離開工作崗位三點以外，要注意後三點，建議大家鬥爭中掌握大方向，搞大聯合，而不是小集團主義，警惕地富反壞右和暗藏敵人的破壞。 ==========第245页========== 19671245 在毛澤東思想的旗幟下團結起來！我的全部的話完了。15 戚本禹與清華大學附中等中學造反派代表座談紀要(1967.2.8.) 【清華附中和部分中學革命造反派代表參加了座談】 同學們談了一些同聯動的情况，說他們還有打人行為。戚本禹：他們在打你們，你們可以自衛嘛，不要那麼傻。同學們又談聯動，有一些人造反的情况。 戚本禹：你們同意改正錯誤，你們可以看一看行動。 同學們又談「聯動」反中央文革和所謂給中央文革提意見的問題。戚本禹：給中央文革提意見可以的，我們每天都收到很多信，都是提意見的。有很多好的意見，不過「聯動」不是給中央提意見，而是要打倒。給中央文革提意見是可以的，我們歡迎大家提意見，中央文革要革命群眾幫助工作嘛！「聯動」不是給中央文革提意見·，要打倒我們的第一副組長嘛！ 同學講「聯動」寫「新編武松打虎」罵革命造反派，寫了對聯「想當初又驚又喜睡死老母猪，看如今大吹大擂冒充打虎漢，横批：何許人也。」 戚本禹：你問他打了什麼虎，中國最大的虎是劉鄧路線，他們打殺了嗎？他們不是喊劉××萬歲嗎！ 同學談到「出身論」，問戚看沒看。 戚本禹：太長了，沒時間看，能影響中學運動方向的是哪些學校？(底下同學說了些學校，又談到「聯動」中的同學造反問題。) 5北京玻璃總廠紅衛兵聯絡站编，《中央首長講話（二)》，一九六七年三月。 ==========第246页========== 24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戚本禹：歡迎他們歸隊。 同學們談階級路線問題。後來讓戚本禹同志講階級路線。 戚本禹：你們講的很好，你們自己來講吧，你們講的這套我們講不出來。 (同學又談到聯合。) 戚本禹：怎麼，清華附中、北大附中你們聯合不起來，你們是不是也想當官，都想到合管啊，找比較大的，比較有影響的組織開個會，聯合起來，小的組織也找不到了，算了。你們海澱的北大附中，清華附中，京工附中…可以現在就商量聯合起來。我有組織的，我不是無政府主義…。 同學們說歡迎戚本禹到清華附中來蹲點。 戚本禹：我很願意。但不能蹲，以後常來。首先和你們中學接觸是海澱區，當時你們寫的一些東西，我們是挺支援的，但那時團中央力量上大，胡克實的彙報，把你們說得很壞，毛主席支持你們了，名揚四海，但可惜的是，有些紅衛兵夏天革命，冬天就不革命了，但是總有革命的，革命是分化的，就是現在的左派也會分化的，所以，要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左派不是自封的，而是看你是不是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左派也可能變成右派，因為左派當了官，提了幾級就變了，發展到個人主義，老子天下第一，老虎屁股摸不得，就要失敗。提倡保特晚節，我們青年起碼要保持早節，能否革命到底。保持早節不以你的衰老為轉移，有的人在大風大浪中成長為毛主席的接班人，有的人就經不住考驗在階級鬥爭中能不能革命到底，保持晚節，每個人都要觸及靈魂，都要改造自己，你們要起模範作用，首先要把學生集中學校裡面來，不能不好擴大。第一個，一個怎麼搞文化大革命。下廠下鄉要分期分批，對學校的運動要作必要的總結，然後下去，中央最近有一些議論，初一二年級一般說來，政治辨别力較差，要上課，學點兒語錄，毛主席著作。高中不一定是上課，集中到學校搞文化大革命，中央還沒有確定研究以後·最近幾天就通知大家，你們可以先提倡議，下廠下鄉有組織下，先把學校裡的總結一下再下去。掌權主要是掌政治上的領導 ==========第247页========== 19671247 權，學校裡政治能起作用，讓學校根據毛主席開闢的航道前進，革命學生，革命老師和革命的學生幹部，我看幹部中是會有造反派的，成立領導班子，把政治領導權掌握起來，就可以領導同學搞革命，恐怕要搞一段才能下廠下鄉，現在「聯動」把下廠下鄉當作防空洞。讓他們回來，弄壞東西的讓他們賠，不賠可以找他們家長去，軍委命令的第八條，幹部要管好子女，毛主席說照辦，我們一窮二白的國家，你們也要大革命，轉變冷冷清清的局面，命運掌握在手裡邊，希望你們高舉毛澤東思想旗幟把中學文化革命搞好，搞得熱熱鬧鬧的。16 戚本禹與清華附中部分教師座談紀要（1967.2.8.) 戚本禹：你們有多少教師？有人答：八十幾個。 戚本禹：犯錯誤的有幾個？（無人答）關起來的有多少？有人答：十一人。 戚本禹：教師批鬥了沒有？ 有人答：班主任基本上都被叫到班上去，回答同學問題。有人說：還低了頭。 有人說：還叫上自覺反黨反社會主義的綱。有人說：教師中還有一人自殺。 戚本禹：為什麼？答：和黑幫一起挨了打。 戚本禹：教師裡有什麼組織？有多少？答：有十幾個戰鬥組。戚本禹：能决定方向的有多少？有人說：有井岡山等。戚本禹：現在開學，你們同意不同意？有人答：我們同意開學。 16北京玻璃總廠紅衛兵聯絡站编，《中央首長講話（二)》，一九六七年三月。 ==========第248页========== 24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戚本禹有什麼意見，有什麼困難，初中上半天課搞半天革命行不行？江 青同志說初中要上課。 有人說：同學認為教師不好怎麼上？戚本禹：教師和學生就不能聯合起來嗎？ 有人答：教師絕大部分出身不好，運動初期又壓了紅衛兵，以前又搞了 資產階級教育。 戚本禹：教師隊伍是否清理過？地富反壞分子要清除，不能當教師，但 要與出身嚴格區分。 師生為什麼對立？要作歷史分析，你們過去教得不好，師生不平等。又壓了紅衛兵，他們鬥了你們，不要有對立情緒，自己教的學生也要負一定的責任，你們要支持學生，支持學生中的左派，屁股要坐對，他們在困難時期，你們支特過嗎？ 有人答：幾乎沒有，個别老師說我們出過大字報支特過紅衛兵。 戚本禹：我看政治教師的覺悟不見得比學生高，是學生教你們，還是你 們教學生，恐怕應該是學生教你們，因為…一部分學生有無政府主義傾向是錯誤的，發展下去會變成反動的，不要任何領導·不要秩序，要幹什麼就幹什麼，馬列主義與無政府主義有原則區别，共產黨最講組織紀律。有的學生不講這個，自由放縱下去很危險，要打破資產階殺的統治、組織，但要立無產階級的紀律。小學春節後一定要開學，主要學語錄，再學點算術、常識，組織紅小兵，小學教師也可以自己創造，一邊上課，一邊改，不開學不行，很多小學教師不同意，但社會上家長有強烈要求。高中一切回來，不串連了，下鄉下廠有組織有計劃地進行，初中開學，但還沒有做出决定。 當權派鬥了沒有？當權派都是壞的嗎？有沒有造反派？答：沒有。有群眾反映學校的桌椅儀器設備，都被破壞得很嚴重·所有實驗室被砸壞，有人拿汽槍打玻璃，一個鐘頭就打了三十多塊，廣播器材也被砸壞，自行車被砸壞很多… 戚本禹：這都是哪些人幹的？ ==========第249页========== 19671249 部分同志回答：是原來紅衛兵幹的，×××破壞得最凶，但是幹×××。戚本禹：要保護國家财產麼，這些都是工農的血汗，你們下去勞動幾 天，就知道了，創造一件東西不容易，我們的國家還是一窮二白，你們幾個紅衛兵組織可以搞一個保護學校的組織，保護國家财產，誰破壞的一定賠償，自己不賠，找家長，幹部。軍委八條是毛主席批示的，首先給他教育，然後賠償。你們教師過去是怎麼教育學生的。教育過他們愛護公物沒有？ 初中開學主要是鬧革命，主要是學智主席著作，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唱革命歌曲，學點數理化，複召一下半天功課，半天革命，或者一天上課一天鬧革命，一開始對運動作了個總結，搞點軍訓，整頓一下，反動路線的餘毒和「聯動」的影響要肅清，也可以上文化革命課，可以請工農兵來上課，還有文化革命的闖將，例如：蒯大富，聶元梓等。請不到他們就請他們的戰友，這樣的課你們歡迎吧？（有人說：有人還有絞死蒯大富呢！）不要搞一言堂，可以辯論麼！你問問他為什麼要絞死麼？生動活潑的課，同學是願意上的。比如物理，你不同意牛頓三大定律，你可以提出××定律，你是什麼派，我是牛頓派，咱們辯一辯，要創造無產階級的教育法。教育上有幾個革命，孔夫子搞了封建主義的，虞梭搞了資本主義的，中國戊戌變政，辦學堂廢科舉，失敗了被抓起來，清華是資產階級的，是和封建教育的結果，無產階殺要搞無產階級的教育方法·無產階級的教育方法基本是在大風大浪中進行的，可以造反，可以辯論。毛主席有很多原則的指示，要依靠學生的自覺性，不要光老師講，可以自修，可以辯論，不要一開學就恢復過去那一套，那就等於復辟，這樣造反派井岡山蒯大富就不答應，搞無產階級一套，同學是歡迎的。老師和同學一起下鄉下廠，被鬥了，要受委曲有好處，至少打掉過去的架子，解放了學生，有的打倒得對，有的打錯了，批評一下就行了，被錯打的老師要合適一下，小學生要求他掌握政策，掌握得多麼好，不可能。我們還掌握不好呢？不要有那麼多氣，要看 ==========第250页========== 25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到他們的大方向，至於有的學生變壞了，參加了「聯動」，夏天革命了，冬天不革命了，父母犯了錯誤了，就保爹保媽，站到反面去，那是另外一個問題。威信要靠自己去建立，不在於一進教室全站起來，那一套是假的，造反就沒有了，其實過去你們沒有威信的，不是文化大革命搞得你們沒有威信，以學生為敵人，突然襲擊，總覺得比别人高，好為人師，是要失敗的，正確的意見老師要對學生的，上次有人給我提意見，好麼，但是有兩條不對，說我沒有專車，說他老子的官比我大，這叫什麼意見？我就是不要專車，不講官大小，那一套要送進垃圾箱裡去，講那一套就要變成修正主義，他們有理論，老子當官自己是好漢，官大的管官小的，「聯動」的袖章還要分級別。那是封建階級的，是錯誤荒謬的，可笑的。你們有一種情緒不對，不能恢復那一套，要建立那個秩序是要落空的。如果那樣的話，我寧可讓你們進教室挨鬥，也不恢復進教室就是權威。以前那一套只能培養些奴隸，國家沒有希笔，出了修正主義無人造反，挨鬥也不要緊，鬥總要講道理麼，在平等基礎上辯論，這就是學程。要恢復資產階級的威信，寧可以不上課。不是給資產階級教育翻案，要摸索無產階級的教育道路，只要你革命，學生就對你好。不革命當然不行，現在學生與過去大變了，毛澤東思想水準提高了，語錄讀得很熟，他們背得出來，你們不一定背得出，上課堂要考你們一下，背不下來不好看，老師不好當哩！學生是很可愛的，比你們純潔淳樸，對毛主席的感情比你們深，你們一進教室第一句話就說做小學生，向他們學智，我看這樣就不會鬥你們的，可以問問學生有什麼要求，如何教，以平等態度對待，是同志是故友，不是敵人突然襲擊他們，治他們，這樣一定能教好，一定能消除對立·上次許多小學教師要求中央文革下令給他們建立威信才上課，這不行，威信要靠自己建立。 有人問：領導班子如何建立？ 戚本禹：領導班子是個大問題，要靠自己解决，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就 ==========第251页========== 19671251 是要奪權，靠革命的學生，革命的教師，原幹部中的造反派「三結合」組織奪權委員會，不搞校長主任等級森嚴的那一套，都是服務員，可以搞一個初中的教學小組。幹部一概打倒是要犯錯誤的，幹部大多數是好的，毛主席說百分之九十五是好的，大多數是擁護毛主席路線的，我相信你們大多數也是好的，我們的革命就是靠大多數搞的，好的也不一樣，有的很好，有的比較好，有的差點，有的老好人，但要選左派，選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的，幾派中選出勤務員，加上老師中、幹部職工中比較好的，組成領導班子。 (對炊事員)炊事員天下也是你們的，也應該選一個人參加領導班子，你們權力大，吃飯問題你們管，不吃飯不行。北京市成立一個炊事員的什麼委員會，首先提出八小時工作制，這我不贊成（清華附中炊事員講：我們堅持沒有參加）八小時工作制是資產階級的口號，只要是幹革命，超過一點也行，要學智張思德，學習雷鋒，你搞八小時工作制，吃飯就成問題，這就是經濟主義，當然作為領導要儘量照顧休息，但自己不應要求，毛主席根本沒有什麼八小時工作制，他睡得很少，老人家為了國家大事很辛苦，不能什麼都按系統來組成，列寧反對按系統幹革命，這是小團體主義。 戚本禹對「批判陶鑄聯絡站」的指示(1967.2.9.) 【王恩宇和吳傳啟向戚本禹彙報批陶工作，回來後傳達了戚本禹同志的指示。】 劉、鄧、陶反動路線影響是根深蒂固的，最近還沒有低頭認罪。劉少奇被鬥後，不承認錯誤，不承認反對毛主席，只承認提出反動路線。 ==========第252页========== 25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鬥爭會上，王光美很壞，她對造反派摘劉的帽子很氣憤，說不要摘帽子，一摘感冒生病就鬥不成了，這裡話中有話。陶鑄至今也還有活重動，前幾天廣播事業局開會時，還接到一個電話，打電話的人是陶鑄，聲音很像陶鑄。有材料證明，陶鑄和反康生的逆流很有關係，與當前運動的阻力很有關係·許多左派組織犯錯誤和他也有關係。這些人影響還很大，有的地方對他們很崇拜，如安源專門掛劉少奇的相片而不掛毛主席的像；在延安，毛主席住過的和工作過的地方，有的已經成了猪圈，有的地方已經被破壞，但劉、鄧住的地方，至今還保持好好的；同時還搞了個展覽會，在這個展覽會上，主席的照片是和江青同志逗小孩，沒有政治内容。任弼時同志的照片是打獵，周總理是和鄧穎超同志在一起。而劉少奇、鄧小平、朱德則是孜孜不倦地工作。在展覽會上，毛主席的題詞很少，而劉的題詞很多。山東的局面現在還打不開，說劉少奇是好的，報紙上沒有點他的名，不能搞，誰要搞就抓誰。朱德在部隊中也有 一股勢力。但陶鑄更有一股力量，通縣的縣委書記是陶鑄的人。從這些情况看來，他們還沒有低頭認罪，離全國共誅之，共討之還很遠，離搞臭他們還很遠，離奪他們的權就更遠。但現在革命隊伍中有些人卻認為他們已經變成死狗了，沒有什麼搞頭了。有些人很天真，搞了幾下就把他們揪出來了，把幾十年的階級鬥爭看得太簡單了。不把他們鬥倒、鬥臭、不肅清他們的影響，最後奪他們的權阻力就很大，奪了權以後也不會鞏固。 因此，我們始終也不要忘記，不要放棄對劉、鄧、陶的鬥爭，這是 一個綱。一定要把他們澈底批倒批臭，否則後果是嚴重的。現在搞他們和大奪權矛盾不矛盾？不矛盾，是一致的。因為搞他們，歸根結底是為奪權做準備，是澈底的奪權。與大聯合矛盾不矛盾？也不矛盾，也是一致的。因為大聯合只能是在批判劉、鄧這個問題上的大聯合。目前左派比較混亂，奪權有的搞法也不對頭。如北航在《北京日報》的搞法不妥當，北航到《天津日報》去奪權，把那裡的國旗扯下來，把自己的旗子掛上去，太天真了。 奪權應該從政治上奪權嘛！從政治上奪嘛！現在「造反公社」内部 ==========第253页========== 19671253 矛盾也很大，搞不到一塊去。目前謝富治同志也在搞大聯合，這點我們要堅决支持，但是不要忘記批判劉、鄧、陶這個大方向，不要忘了這個 辆。17 戚本禹對瀋陽音樂學院兩派紅衛兵代表的談話(1967.2.9.) 【毛澤東思想紅衛兵紅色造反團和瀋陽總部的代表出席】 戚本禹：奪權要「三結合」，軍隊、群眾、機關造反派。同時要團結老 幹部，對老幹部不能都打倒，每個人都有毛病，老幹部經過長期鬥爭考驗，有鬥爭經驗，要看大節，是擁護毛主席還是擁護劉鄧路線。對老幹部要治病救人。不能一棍子打死，這是毛主席一貫的方針。特别是路線錯誤，很多人都犯了。他是領導，不執行行嗎？當然，他不檢查就要批判，但仍要挽救，我們對黑幫分子還要改造嘛！ 對於軍隊問題。軍隊問題軍隊自己解决。要按中央指示辦事。不要衝軍隊。有意見可以提，不要去衝擊。(這時瀋陽總部代表談到瀋陽軍區以及遼寧軍區的問題。) 對於這個情况我不暸解，所以不談具體意見。(問劫夫)《我們走在大路上》是什麼時候寫的？ 李劫夫：是六二年未、六三年初。戚本禹：《女民兵》什麼時候寫的？ 李劫夫：具體哪年不太清了。是三八節出來的。戚本禹：你們對劫夫同志有意見？ ”北京玻璃總廠紅衛兵聯絡站编，《中央首長講話（二)》，一九六七年三月。 ==========第254页========== 254【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答：是，還不是一般意見。)戚本禹：可以同劫夫同志當面談嗎？(答：可以，當面還要批判呢。) 對劫夫同志我不太暸解，你們最暸解，但是我想保他一下，這不是我個人意見·我請示了康生同志、江青同志，都傾向這個意見·我不認識他，今天也是第一次見面，以前只是在報上看了他的歌。我不懂音樂，也不會唱歌，小學音樂才六十分。但是好的歌曲我願意聽，好的革命歌曲能激奮自己。 這幾年，音樂界階級鬥爭很尖銳，從這幾年來看，劫夫同志是站在毛主席這一邊的，是執行主席文藝方针的。他還寫過一篇文章，談學習《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的體會，體會很真實。 特别印象深的是在困難時期，修正主義分子攻擊我們，國内外敏人攻擊我們時，我聽了一個歌《我們走在大路上》，反映了我們中國人民不怕困難。迎著困難前進的英雄氣概，我打聽是誰寫的，說是劫夫。那時候文藝界烏煙瘴氣，他的這首歌起了很好的作用。 六三年我去瀋陽，過去我對歷史很有興趣，那次我去東陵，回來時在公共汽車上，有一些女同志唱《女民兵》，我第一次聽這個歌曲，問了一下誰寫的，又是李劫夫，對他的印象就更深了。 其他的不說，就突出說這兩件事。 去年，東北一個音協的張文彬，在醫院裡，他是搞音樂的，向他請教音樂界的問題，他講到東北音樂界，認為劫夫同志是好的。 根據這些，我對他的印象是不錯的，他是老幹部，參加革命很多年了。比我還早呢？！對過去是有貢獻的，從他來看，他是願意跟毛主席走的。 我們的意見供你們參考，你們的材料，我們回去也看一看，我們這些意見彼此交流一下。 ==========第255页========== 19671255 你們是否從整個歷史上看一下，看他的創作歷史，看實踐·重新審查一下，考慮考慮他是不是三反分子，是不是四類，我看不是，而且是願意跟毛主席走的。他有錯誤，可以檢查，改正，和我們共同戰鬥。他最近還在寫毛主席語錄歌曲（一百條）。過去一定說過些錯誤話，這是肯定的。你們是不是可以區别對待。 文革小組也傾向這個意見，讓他回去，一起和你們參加鬥爭，能過關就過關。假如你們認為他還是三反分子，也可以寫材料。希笔你們考慮一下我們的意見。音樂界的人你們可以排排隊，張權、李凌…。張權和他，誰是自己的人呢？劫夫同志還不是那樣的。過去的不說，社會主義時期也創作了不少好的東西。劫夫不是給資本主義開闢道路的。主要看音樂實踐，你們可以整個研究一下。他的曲子是豪放的、健康的、革命的、樂觀的、鼓舞人們鬥志的。 你們可以考慮他是不是三反分子，有錯誤要說明他，讓他和你們一起戰鬥，給他革命的機會，給他戰鬥的機會。 你們都唱過劫夫的歌曲吧？ (答：唱過。) 好，才唱，壞的，就不唱了。 (對劫夫)劫夫同志，不要強調這些，要嚴格要求自己，老幹部·許多地方不如小將，要向小將們學智。本應該你率領小將前進，不但沒這樣，反而落在小將的後面，你的錯誤要檢查。就壓制群眾這一條就該深刻檢查。 (紅色造反團的戰士說：我們一定負責把首長的講話轉告我們總部，並且按照執行，我們一定按中央文革指示辦事。) (我們澄清雨個問題：劫夫不是我們帶來的。我們對劫夫沒有定性，我們有很多人在搞調查，我們是先揭發，後批判，再定性。現在沒有定性他是三反分子，有些人過激些是可以理解的。)戚本禹：我非常贊同這一點。 (紅色造反團戰士：在《我們走在大路上》發表同時，他又批准一批毒 ==========第256页========== 25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草出籠。對張權十分寵愛，赠詩送畫，寫曲。我們認為是兩面派。)戚本禹這是立場不堅定。因為我要保他，所以好的方面講得多些，你們 可以理解。 批評他不要戴高帽，不要「噴氣式」，還要給他創作的機會。回瀋陽要保證他的安全，不要拘留，不要抄家，要讓他自由，你們能辦到嗎？ (紅色造反團戰士：一定按首長指示辦事。) 戚本禹：不是三反分子這一點你們雙方一致，都沒定性，那就好。我要 去開會，你們談吧。 (戚本禹同志走後·紅色造反團的戰士和瀋陽總部的代表同戚本禹的秘 書進行了長時間的談話。)18 戚本禹給聶元梓蒯大富的電話記錄（1967.2.13.) 聶、蒯同志： 關於北京造反公社情况我不瞭解，他們的代表們曾找過我，因為抽不出時間，一直未能見到。我曾表示過，希笔北京革命組織，在毛澤東思想基礎上搞大聯合，不要搞小團體主義。所傅我們對造反公社的批評，如果指的這個意思，是有的。但是，這不是批評，而是一種願笔。另外，大聯合組織，是否用」北京公社「的名義，希笔你們商量一下。 祝你們在毛澤東思想基礎上聯合起來。 戚本禹 一九六七年二月十三日9 1⑧北京玻璃總廠红衛兵聯絡站编，《中央首長講話（二）》，一九六七年三月。”北京玻璃總廠紅衛兵聯絡站编，《中央首長講話（二）》，一九六七年三月。 ==========第257页========== 19671257 戚本禹接見北京紅代會籌備人員時的講話(1967.2.13.) 【按：接見時謝副總理亦在座。】 戚本禹談到紅代會宣言時說：不要寫以三司為核心，三司的戰鬥力很強，一司、二司聯絡站也做了不少工作，宣言上不要提以三司為核心，提不提都是核心，要求實，不要求名，一司的戰鬥力還是很強的。 在談到關於奪權問題是說：只提從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手中奪權，不要提從頑固堅持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人手中奪權，這樣提面太廣。奪權的首要問題是毛澤東思想，要「三結合」，具體就是跟老幹部結合的問題。對老幹部要階級分析，奪權好的單位都是有老幹部參加，《紅旗》三期社論有關老幹部一段是毛主席寫的，老幹部有比較好的，像丁國钰、吳德、劉建勳、李清泉、高楊文是比較好的。路線錯誤往往會有大批幹部犯錯誤，這點要諒解。 談到當前形勢時說：破壞大聯合，破壞「三結合」，是階級鬥爭的反映，是新反撲。有些人變成極左派，提出懷疑一切，打倒一切，最後打倒自己，劉福元走向反面了，他是政法兵團造反出去的。炮轟謝富總理。（謝副總理：可以轟，我還是要和他合作的。) 談到鬥爭方式時說：現在不能打、搶、砸，要提倡無產階級的鬥爭方式，不要砸斕狗頭，猪頭，大街上的標語要有重點，分清主次。關於左派組織打架問題，要在大方向一致的前提下團結起來。 蒯大富打託派是錯誤的，不能往解放軍臉上抹黑，解放軍是毛主席親手締造的軍隊，這是犯罪行為，有人罵解放軍是保皇軍，是黄狗·這是國民黨的口號。奪權沒有解放軍是不行的。你們互相打，沒有一點自我檢查，這是不好的。我很不高興。互相打，敵人高興，劉鄧高興·現在清華園等幾個大據點發現了十七年來沒有見過的傅單。 最後談到大聯合問題時說：大學生要真正大聯合起來再到工農中 ==========第258页========== 25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去，工人階級要支持學生大聯合，中央文革是支持學生大聯合的。大多數黨團員是好的，他們開始保，後來就懷疑就造反，這是合乎邏輯的。要允許人家改正錯誤。高幹子弟大多數是好的，要團結起來。 戚本禹談了一下揪市委書記的問題，他說：揪市委書記要通過謝副總理。 談到關於有人攻擊聶元梓、蒯大富同志時說：中央還要樹立少數派的威信。20 戚本禹與北京紅衛兵代表座談紀要（1967.2.19.) 【出席座談的首長：謝富總理、戚本禹、劉建勳等。】 戚本禹講話 你們的宣言，各組織名單我都看過了（指紅代會）·宣言上不一定以三司為核心…我看要求實，不求名，三司過去做過好多好事情，但第二司令部聯貉站也做過一些好事情，我們要聯合，要與軍隊，老幹部聯合，當然不是所有的幹部，要進行階級分析。…北京市的套權也必須與幹部結合。今天來的就很不錯嘛！（接著戚本禹同志介紹了一下劉建勳的情况)這些老幹部打過仗，搞過罷工，有經驗，你們只是搞學生運動。 「三結合」，一定要突出。在宣言上要好好寫一寫，有些人從左派隊伍中跳出來，變成極「左」派。有人提出「懷疑一切」、「打倒一切」，這是無政府主義的，運動初期發現有人提出這兩個口號的不正常現象，本來想制止，姚文元同志已寫好一篇文章，但為了不給群眾運動 20北京玻璃總廠紅衛兵聯络站编，《中央首長講話（二）》，一九六七年三月。 ==========第259页========== 19671259 潑冷水，（因當時有些人利用這個口號壓制群眾），所以沒發表。聽說朱成昭也作了檢查，作檢查就可以嘛，不要一棒子打死嘛！現在鬥爭的水準要提高，不要總是砸，搶的·不要總是停留在小資產階級的鬥爭方法上，不要過多的寫「砸斕×××的狗頭」，使敵人看了好像我們革命派就這點能力似的，你們宣言上「誰反對毛主席就砸爛他的狗頭！」這當然可以了，因為他們反對毛主席嘛！聽說北師大、清華等幾個學校内部有分歧，你們要在大方向一致的前提下團結起來。除了極「左」派，走向反革命的除外，都是屬於人民内部矛盾，要協商解决。毛主席說全國學稻解放軍呢！我們要聽毛主席的話。有人說：「解放軍是個保皇軍」，這是錯誤的，現在大街上標語，口號較亂，不能反映北京的運動情况。現在看你們搞大聯合我很高興。前一階段你們左派之間打架，中央文革很不滿意，你們打仗，劉、鄧高興，他們說：「什麼蒯大富、聶元梓呀，譚厚蘭等也都不怎麼樣」，主席不是說了嗎，敵人擁護的，我們就要反對，你們（指紅代會代表）吸收的組織是不是太少了，不要關門主義，要突破一個學校吸收一個組織的框框，只要是真正革命造反派·就要吸收進來。以後統一，不要排在門外·組織發展工作，可以一邊開會，一邊進行，組織人少的可以吸收成員，開代表會時不一定選代表，因為人少嘛。農大「八·一八」紅衛兵是有相當戰鬥力的組織，他反譚震林，三司不是解散，是聯合，原來的司令部就不要了。你們要樹立個典型，過去是保守的，現在是造反的。（戚本禹同志舉了南京一個例子)過去我就講過一句話，不知你們注意沒有，就是大多數黨團員是好的，是擁護毛主席的，他們看了《論共產黨員的修養》，從保藁委到觀笔，到造反，這是合乎邏輯的，蒯大富你保過沒有？你保三天·那麼就不允許别人保十天，二十天嗎？現在學校打架少了。你們要只爭朝夕，把這個紅代會開好，礦院革命到底公社就不錯嗎？我現在肯定，人大「三紅」我還正在調查，指導學校運動的將來可能有九條，現在已經在某些學校進行了討論…。1 1北京玻璃總廠紅衛兵聯絡站编，《中央首長講話（二)》，一九六七年三月。 ==========第260页========== 26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戚本禹、關锋在《光明日報》社職工大會上的講話(1967.2.21.)（存目) 謝富治、戚本禹與北京三個工人革命造反組織座談紀要（1967.2.21.) 【北京三個工人革命造反組織及其他革命組織參加了座談】 謝副總理首先介紹了參加接見的中央文革戚本禹·，北京市委劉建勳、吳德、高揚文，衛戍區司令員傅崇碧，然後講了座談宗旨：今天和大家談一談北京市工人革命造反派大聯合問題已經醞釀好多次了，學校的大聯合，大專院校明天就要開大會了，但北京工人是最主要的方面，然後就是工人、農民、學生、機關、幹部、軍隊…在大聯合中產生權力機構，今天就是大家談，主要廠礦三個總部怎麼聯合起來，聯合起來力量大，在毛主席革命路線基礎上聯合，工農兵大聯合的主力，由臨時代表會籌備臨時機關，現在先解决第一個問題。大聯合。 談到北京革命造反公社·戚本禹同志說：造反公社是粽合的，工人要回廠。 以下革命造反總部、北京革命造反公社作了彙報。 謝富總理說：北京市要成立一個權力機構，工、農、兵、學、商多方面組織，大學紅代會，中學也要產生，工人代表產生工人革命聯合會，不是從你們革命造反公社產生，你們那兒搞個聯合機構，這兒再搞 一個，哪天才搞成？提到「三結合」要革命領導幹部站出來，按毛主席指示搞三方面權力機構，你們北京革命造反公社，也是個聯合，小聯合，其實你們就好好搞工人的聯合，院校去搞他們的聯合。 ==========第261页========== 19671261 談到清理組織，謝副總理說：一家調查有片面性·三家調查才全面，石景山鋼廠對百貨大樓的事情簡直不著邊，分系統就可以暸解，先從上邊和也有道理，謝副總理還駁斥了北京革命沒有形成真正的革命派的說法，工人彙報有學生支持保守派，謝副總理說：大學聯合起來，散兵就要收回去，聯合起來沒空子鑽，迅速解决按系統聯合，從下而上，從上而下，搞工、農、兵、學、商的聯合。 有人說：奪權中調離一些保守派出機要崗位，他們說，我們違反十條。謝副總理說：根本不是那個講法，調離崗位是指生產崗位，不給工作，談到對保皇派的看法，有人說看他過去，就可以知道他的現在·看他的過去和現在就可以知道他的將來。因此保守派不變。戚本禹同志講：主席那是講一個階級。 最後，解放軍報社記者，張根成同志發言：由於工作的關係和工廠 一些同志及各校下廠同志有此接觸，瞭解了一些情况，然而不熟悉·認為决定北京市經濟命脈的大廠，三個工人組織，北京公社成員組織一個核心，照顧到各方面，大廠另一方面各系統各行業，二十七個大廠加三個大組織成核心，最後討論籌備小組，大家表示同意。2 ”北京玻璃總廠紅衛兵聯絡站编，《中央首長講話（二)》，一九六七年三月。 ==========第262页========== 26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戚本禹研究文獻 1.戚本禹、翟耀，《為革命而研究歷史》歷史教學，1966，（1)， 2.李洪林，翦伯贊同志十年祭一駁戚本禹對翦伯贊同志的誣陷歷史研究，1978，(9). 3.李學昆，扼殺歷史科學的惡霸行徑一—再駁戚本禹對翦伯贊同志的誣 陷J歷史研究，1978，(10). 4.曹光瓈，關於李秀成及其自述一和戚本禹先生商榷[)社會科學戰線，1979，（2). 5.左步青、章鳴九，評戚本禹的《愛國主義還是賣國主義？》歷史研究，1979，（12). 6.陶劍平，評戚本禹的《評李秀成自述》J)杭州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 學版)，1980，(1) 7.霞飛，「王、關、戚事件」始未J黨史博采（紀實)，2005，(1). 8.勞章，隱居上海的戚本禹J文史博覽，2005，(7). 9.霞飛，戚本禹沉浮錄J黨史博覽，2005，（7). 10.徐思彥，從戚本禹批李秀成說起J雲夢學刊，2006，（4). 11.孟祥才，我所知道的戚本禹J讀書文摘，2008，(4). 12.楊永興，「王、關、戚」與《紅旗》雜誌[J]文史精華，2009， (11). 13.楊永興，《王、關、戚》被打倒之謎J文史天地，2010，（1). 14.霞飛，王力、關鋒、戚本禹的人生結局J讀書文摘，2010，（6). 15.朱瑞熙，黎澍看戚本禹[J炎黄春秋，2013，（6). ==========第263页========== 「文革」研究文獻1263 「文革」研究文獻 1.丁笔，《文化大革命評論集》，當代中國研究所，香港：南天書業公司，1967年。 2.王恩福，《紅衛兵造反記》（上、下)，香港：宇宙出版社，1967年。 3.鍾華敏，《江青正傅》，香港友聯研究所，1967年。 4.丁笔，《江青簡傅》，香港當代中國研究出版社，1967年。 5.[日]桑原壽二，《毛澤東和中國思想》，時事問題研究所，1969年。 6.張赣萍，《江青的醜史與豔聞》，香港宇宙出版社，1969年。 7.Grieder,Jatnes.Hu Shih and the Chinese Renaissance:Liberalism in the Chinese Revolution.Reprint of Cambridge: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70. 8汪學文，《中共文化大革命與紅衛兵》，國立政治大學東亞研究所出版，中華民國國際關係研究所發行，1970年。 9.趙聰，《文革運動歷程述》，香港：友聯研究所，1971年。 10.海楓，《廣州地區文革歷程述略》，香港：友聯研究所，1971年。 11.Hinton,William.Hundred Day War:The Cultural Revolution at Tsinghua Universiy.New York:Monthly Review Press,1972 12.Whitson,William W.The Political Dynamics of the Chinese Communist Military Elite.Part11,"The Role of the Military Elite in the Cultural Revolution(1966-1968)."Washington,D.C.:The Office,Chief of Military History,Dept.of the Army,1972. 13.[日]高橋勇次、米秀夫福著，《文化大革命和毛澤東思想》，日中出版社，1973年。 14.玄默，《中共文化大革命與大陸知識份子》，中央研究雜誌社，1974年。 15.司馬長風·《文革始未》·香港：百葉出版社1976年。 16.Chen,Jack.Inside the Cultural Revolution.London:Sheldon,1976. ==========第264页========== 2641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17.China 'sCountryside:A Vast School for Her Youth.Peking:Foreign Languages Press,1976 18[美]安德魯，《張春橋和上海的一月革命》，美國密西根大學出版社，1978年。 19.齊辛，《四人幫事件探索》，香港：七十年代雜誌社，1978年。 20.Lee,Hong Yong.The Politics of the Chinese Cultural Revolution. Berkeley: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1978 21[日]佐藤慎一郎，《毛澤東「萬歲」和「萬碎」》，大溱書店，1979年。 22.楊絳，《幹校六記》，生活、讀書、新知三聯出版社，1981年。 23.《歷史的審判》編輯組福，《歷史的審判》，群眾出版社，1981年。 24.王希哲，《毛澤東與文化大革命》，香港：時代出版社，1981年。 25.王際真，《雨作家與文化革命：老舍和陳若曦》，中央大學，1981。 26.Ditttner,Lowell."Ethics and rhetoric of the Chinese Cultural Revolution." Studies in Chinese Terminology,No.19.Berkeley:Center for Chinese Studies,Institute of East Asian Studies,University of California,1981 27.Rosen,Stanley.The Role of Sent-down Youth in the Chinese Cultural Revolution:Case of Guangzhou.Berkeley:Center for Chinese Studies,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1981. 28.陳若曦，《中國文化革命倫理和語言》，加大柏克萊，1982。 29.Rosen,Stanley.Red Guard Factionalism and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in Guangzhou.Westview Replica Edition.Boulder:Westview Press,1982 30.MacFarquhar,Roderick.The Great Leap Forward,1958-1960:The Origins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V2.Studies of the East Asian Institute.The Royal Institute of International Affairs,the East Asian Institute of Columbia University,the Research Institute on International Change of Columbia University.New York: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1983 ==========第265页========== 「文革」研究文獻【265 31.Chan,Anna.Children of Mao:Personality Development and Political Activism in the Red Guard Generation.Seattle,WA:University of Washington Press,1985. 32.Domes,Jurgen.P'eng Te-huai:The Man and the Image.Stanford,CA: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1985. 33.[日]加加美光行褊，《現代中國的去向一文化大革命的省察》，亞洲州經濟研究所，1986年。 34.嚴家其，《中共文革實錄》，大公報，1986年。 35.嚴家琪、高皋，《中國文革十年史》，天津人民出版社，1986年。 36.鄭念，《生與死》，敦煌書局股份有限公司，1986年。 37.金春明，《「文化大革命」論析》，上海人民出版社，1986年。 38.柳隨年、吳群敢福，《「文化大革命」時期的國民經濟》，黑龍江人民出版社，1986年。 39.周明主福，《歷史在這裡沉思》（三卷)，華夏出版社，1986年。 40.〔羅)點點，《非凡的年代》，上海文藝出版社，1987年。 41.珠珊（朱仲麗)，《江青秘傅》，香港星辰出版社，1987年。 42.魏貂昌，《江青外史》，香港中華書局，1987年。 43.胡月偉，《四一二上海灘：「炮打張春橋」事件揭秘》，香港·新秀出版社，1987年。 44.譚宗級、鄭謙，《十年後的評說一「文化大革命」史論集》，中共黨史資料出版社，1987年。 45.Gao Yuan.Born Red:A Chronicle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Stanford,CA: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1987 46.Liu,Guokai;Chan,Anita.A Brief Analysis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Armonk,NY:M.E.Sharpe,1987. 47.Thurston,Anne F.Enemies of the People.Ist ed.New York:Knopf: Distributed by Random House,1987. 48.Wedeman,Andrew Hall.The East Wind Subsides:Chinese Foreign Policyand the Origins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Washington,D.C.:Washington ==========第266页========== 26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Institute Press,c1987. 49國防大學黨史黨建政工教研室，《「文化大革命」研究資料》（上中下)，内部福印，1988年。 50.鄭念，《上海生死劫》，浙江文藝出版社，1988年。 51黄崢等，《在歷史的檔案裡一「文革」十年風雲錄》，遼寧大學出版社，1988年。 52.Thurston,Anne F.Enemies of the People:The Ordeal of Intellectuals in China'sGreat Cultural Revolution.Cambridge: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88. 53.Kwong,Julia.Cultural Revolution in China 'sSchools:May 1966 April1969.Education and Society.Hoover Press Publication,364.Stanford: Hoover Institution Press,1988. 54.Meaney,Constance Squires."Stability and the Industrial Elite in Chinaand the Soviet Union."China Research Monographs:No.34.Berkeley: Institute of East Asian Studies,University of California-Berkeley,Centerfor Chinese Studies,1988. 55.崔萬秋，《江青前傅》，香港天地圖書有限公司，1988年。56葉永烈，《江青在上海灘》，香港明星出版社，1988年。 57.余智廣主編，《位卑未敢忘憂國一「文化大革命」上書集》·湖南人民出版社，1989年。 58.王年一，《大動亂的年代》，河南人民出版社，1989年。 59.金春明等編著，《「文革」時期怪事怪語》，求實出版社，1989年。 60.李可、赫生章，《「文化大革命」中的人民解放軍》，中共黨史資料出版社，1989年。 61莫里斯·邁斯納，《毛澤東的中國及後毛澤東的中國》，杜蒲、李玉玲等譯，四川川人民出版社，1989年。 62.泥土，《趙丹與江青》，臺聲出版社，1989年。 63.[美]洛厄爾·迪特默，《瀏少奇》·華夏出版社，1989年。 64.李天民，《劉少奇傅》，湖南人民出版社，1989年。 ==========第267页========== 「文革」研究文獻1267 65.[英]羅德里克·麥克法誇爾，《「文化大革命」的起源人民內部矛盾：1956一1957》（第一卷）·魏海生、艾平等譯，求實出版社，1989年。 66.Yang,Chiang.Lost in the Crowd:a Cultural Revolution memoir. Melbourne:McPhee Gribble,c1989. 67汪學文，《中共文化大革命史論》，臺灣：國立政治大學國際關係中心，1990年。 68.Yan Jiaqi.History of the Chinese Cultural Revolution.Honolulu,HI: University of Hawaii Press,1990. 69.Forster,Keith.Rebellion and Factionalism in a Chinese Province: Zhejiang,1966-1976.Armonk:M.E.Sharpe,1990. 70權延赤，《陶鑄在「文化大革命」中》，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91年。 71.《中國共產黨歷史大辭典》，三卷本，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91年。 72.薄一波，《若干重大决策與事件的回顧》，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91年。 73.王西彥，《焚心煮骨的日子：文革回憶錄》，香港：香港昆侖製作公司，1991年。 74.Lin,Jing.The Red Guards'Path to Violence:Political,Educational,and Psychological Factors.New York:Praeger,1991. 75.Feng,Jicai.Voices from the Whirlwind:An Oral History of the Chinese Cultural Revolution.(Reprint of:One Hundred People 's Ten Years. Beijing:Foreign Languages Press,1990).Beijing:Foreign Languages Press:New York:Pantheon Books,1991. 76.《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史大辭典》，黑龍江人民出版社，1992年。 77.上海「文革」史料整理編輯小組編，《上海「文化大革命」史話(一、二、三)》，1992年。 78.曾生·《曾生回憶錄》·解放軍出版社，1992年。 79.[美]羅德里克·麥克法誇爾、費正清主福，《劍橋中華人民共和國 ==========第268页========== 26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史》(1966一1982)，金光耀等譯，王建朗等校，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2年。 80.Hansen,Joseph.Maoism vs.Bolshevism:The 1965 Catastrophe in Indonesia,China'sCultural Revolution"the Disintegration of World Stalinism.New York:Pathfinder Press,1998.Bochum:N.Brockmeyer,1992. 81.He,Yuhuai.Cycles of Repression and Relaxation:Politico-Literary Eventsin China,1976-19.Bochum:N.Brockmeyer,1992. 82.楊健，《文化大革命的地下文學》，朝華出版社，1993年。 83.葉永烈，《姚文元傅》，時代文藝出版社，1993年。84葉永烈，《王洪文傅》，時代文藝出版社，1993年。 85.葉永烈，《江青傅》，作家出版社，1993年。 86米鶴都，《紅衛兵這一代》，三聯書店（香港），1993年。87巢峰主編，《文化大革命詞典》，港龍出版社，1993年。 88王力，《現場歷史一文化大革命紀事》，牛津大學出版社，1993年。 89.杜鴻林，《風潮蕩落，1955一1979：中國知識青年上山下鄉運動史》·海天出版社，1993年。 90.[美]湯瑪斯·伯恩斯坦，《上山下鄉》，李楓等譯，夏潮校，警官教育出版社，1993年。 91燕帆，《大串聯一一場史無前例的政治旅遊》，警官教育出版社，1993年。 92文聿，《中國「左」禍》，朝華出版社，1993年。 93劉興華、華章，《瘋狂歲月一「文革」酷刑實錄》，朝華出版社，1993年。 94.司任主編，《文化大革命風雲人物訪談錄》，中央民族學院出版社，1993年。 95李永主編，《文化大革命中的名人之死》，中央民族學院出版社，1993年。 96張鳴、樂群主福，《文化大革命中的名人之思》，中央民族學院出版 ==========第269页========== 「文革」研究文獻1269 社，1993年。 97溫樂群、郝瑞庭主編，《文化大革命中的名人之升》，中央民族學院出版社，1993年。 98.陽木編，《文革闖將封神錄》，團結出版社，1993年。 99.韓尚于福，《文革洗冤錄》，團結出版社，1993年。 100.王紹光，《理性與瘋狂一文化大革命中的群眾》，香港：牛津大 學出版社，1993年。 101.韋玉莉，《意識形態的迷失者：毛澤東一九六六年文化大革命起因之研究》，臺北：蒲公英出版社，1993年。 102.王力，《現場歷史一文化大革命紀事》，香港：牛津大學出版社，1993年。 103.Barnouin,Barbara.Ten Years of Turbulence:The Chinese Cultural Revolution.Publication of the Graduate Institute of International Studies, Geneva.London:New York:Kegan Paul International;New York: Distributed by Routledge,Chapman HallInc.,1993 104.楊曦光，《牛鬼蛇神錄》，牛津大學出版社，1994年。 105.杜蒲，《極左思潮的歷史考察》，河南人民出版社，1994年。 106.江沛，《紅衛兵狂飆》，河南人民出版社，1994年。 107孫春山，《中國的個人崇拜》，河南人民出版社，1994年。 108.王知明等，《中華人民共和國紀實一内亂驟起》(19651969),紅旗出版社，1994年。 109.穆欣，《辦光明日報十年自述》，中央黨校出版社，1994年。 110.黄克誠，《黄克誠自述》，人民出版社，1994年。 111.戴家枋，《走向毁滅一「文革「文化部長于會泳沉浮錄》，光明日報出版社，1994年。 112.Ross,Jatnes R.(James Rodtnan).Caught in a Tornado:A ChineseAmerican Woman Survives the Cultural Revolution.Boston:Northeastern University Press,c1994. 113.金春明，《文化大革命史稿》，四川川人民出版社，1995年。 ==========第270页========== 27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114.徐友漁福，《1966：我們那一代的回憶》，中國文聯出版公司， 1995年。 115.戴家枋·《樣板戲的風風雨雨一樣板戲、江青及内幕》，知識出版社1995年。 116.安建設，《周恩來的最後歲月（1966一1976)》（增钉本)，中央文獻出版社，1995年。 117.汪東林，《十年風暴乍起時的政協知名人士》，中國文史出版社， 1995年。 118.于光遠，《文革中的我》，上海遠東出版社，1995年。 119.定宜莊，劉小萌、史衛民、何嵐，《中國知青事典》，四川人民出版社，1995年。 120.Wang,Shaoguang.Failure of Charisma:the Cultural Revolution in Wuhan.Oxford;New York: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95 121.Wen,Chihua.The Red Mirror:Children of China'sCultural Revolution. Boulder:Westview Press,1995. 122.Wang,Norman.Cultural Revolution.New York:Ballantine Books, Incorporated,1995 123.Niu-Niu.No Tears for Mao:Growing up in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Chicago:Academy Chicago Publishers,1995. 124.黄崢福，《劉少奇的最後歲月：1966一1969》，中央文獻出版社， 1996年。 125.趙無眠，《文革大年表、淵源、革命、餘波》，明鏡出版社，1996年。 126.江渭清，《七十年征程》，江蘇人民出版社，1996年。 127.葉永烈，《張春橋傅》，作家出版社，1996年。 128.劉青峰福，《文化大革命：史實與研究》，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 1996年。 129.李遜，《大崩潰：上海工人造反派興亡史》，時報文化出版企業有 限公司，1996年。 130.席宣、金春明，《「文化大革命」簡史》，中共中央出版社，1996年。 ==========第271页========== 「文革」研究文獻」271 131.Schoenhals,Michael.China 'sCultural Revolution,1966-1969:Not a Dinner Party.East Gate Reader.Armonk,NY:M.E.Sharpe,1996. 132.Teiwes,Frederick C.;Sun,Warren.The Tragedy of Lin Biao:Ridingthe Tiger during the Cultural Revolution,1966-1971.Honolulu,HI: University of Hawaii Press,1996. 133.Yan,Jiaqi.Turbulent Decade:A History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SHAPS Library of Translations.Honolulu,HI:University of Hawaii Press,1996. 134.Feng,Chi-tsai.Ten Years of Madness:Oral Histories of China'sCultural Revolution.San Francisco,CA:China Books,1996. 135.Huang,Shaorong.To Rebel is Justified:A Rhetorical Study of China 'sCultural Revolution Movement 1966-1969.Lanhatn:University Press of America,1996. 136.Powell,Patricia;Huo,Shitao.Mao's Graphic Voice:Pictorial Postersfrom the Cultural Revolution.Madison:Elvehjem Museum of Art, University of Wisconsin-Madison,1996. 137.Zheng L;Sym,T.P.Scarlet Memorial:Tales of Cannibalism in Modern China.Boulder:Westview Press,1996. 138.Jiaqi,Yan;Gao,Gao.Turbulent Decade:A History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University of Hawaii Press,1996. 139.張志楊，《缺席的權利一閱讀講演與交談》，上海人民出版社， 1996年。 140.張志揚，《瀆神的節日一一個思想放逐者的心路歷程》，上海三聯書店，1997年。 141.汪東興，《汪東興回憶：毛澤東與林彪反革命集團的鬥爭》，當代中國出版社，1997年。 142.顧准，《顧准日記》·經濟日報出版社，1997年。 143.權延赤，《龍困：賀龍與薛明》，廣東旅遊出版社，1997年。 144.宋永毅、孫大進，《文化大革命和它的異端思潮》，田園書屋， 1997年。 ==========第272页========== 27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145.裴宜理（美）、李遜，《無產階級的力量一上海在文革中》，美 國WESTVIEW出版社，1997年（英文）。 146.蕭延中主編，《從奠基者到「紅太陽」》，中國工人出版社，1997年。 147.杜易，《大雪壓青松一「革命」中的陳毅》，世界知藏出版社， 1997年。 148.金春明，《「四人幫」浮沉記》，遼寧人民出版社，1997年。 149.「文化大革命」中的周恩來編寫組，《「文化大革命」中的周恩來》，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97年。 150.《浩劫之外：再論文化大革命》·臺北：風雲論壇出版社，1997年。 151.宋永毅、孫大進福，《文化大革命和它的異端思潮》，香港：田園書屋，1997年。 152.王海光，《折戟沉沙溫都爾汗》，遼寧人民出版社1997年，九州出版社，2012年。 153.陳佩華，《毛主席的孩子們：紅衛兵一代的成長和經歷》，朱曉陽、陳淳譯，桂冠出版社，1997年。 154.MacFarquhar,Roderick.The Coming of the Cataclysm,1961-1966.The Origins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1.3.Oxford;New York:Publishedfor the Royal Institute of International Affairs,Studies of the East Asian Institute by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and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1997. 155.Yang,Xiguang.Captive Spirits:Prisoners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New York: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97. 156.Barnouin,Barbara;Yu,Changgen.Chinese Foreign Policy During the Cultural Revolution.New York: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1997 157.賀黎，楊健采寫，《無罪流放：66位知識份子五七幹校告白》，光明 日報出版社，1998。 158.金冲及主福，《周恩來傅(1949一1976)》，中央文獻出版社， 1998年。 159.中央文獻研究室編·《周恩來年譜》下卷(1949一1976)，中央文 獻出版社，1998年。 ==========第273页========== 「文革」研究文獻1273 160.定宜莊，《中國知青史一初瀾》，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8年。 161.季羡林，《牛棚雜憶》，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98年。 162.劉小萌，《中國知青史一大潮(1966一1980年)》，中國社會科 學出版社，1998年。 163.李輝編著，《殘缺的窗欄板一歷史中的紅衛兵》，海天出版社， 1998年。 164.徐彬編著，《風雨福祿居：劉少奇在「文革」中的抗爭》，吉林人民出版社，1998年。 165.曾繁正，《紅色風波中的交锋與較量》，紅旗出版社，1998年。 166.黄崢，《共和國主席劉少奇》，中共黨史出版社，1998年。 167.瀏冰，《清華大學「文化大革命」憶實》，清華大學出版社， 1998年。 168.韋君宜，《思痛錄》，北京十月文藝出版社，1998年。 169.Chakrabarti,Sreemati.Mao,China 'sIntellectuals and the Cultural Revolution.New Delhi:Sanchar Publishing House,1998 170.Ditttmer,Lowell.Liu Shao gi and the Chinese Cultural Revolution. Artmonk:M.E.Sharpe Incorporated,1998 171.Yang,Lan.Chinese Fiction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Hong Kong:Hong Kong University Press,1998. 172.Yongyi Song and Dajin Sun;edited by Eugene W.Wu.The Cultural Revolution:A Bibliography,1966-1996.Cambridge,Mass.:Harvard- Yenching Library,Harvard University,c1998. 173.任知初，《「紅衛兵」與「嬉皮士」》，明鏡出版社，1998年。 174.徐友漁，《形形色色的造反：紅衛兵精神素質的形成及演變》，中文大學出版社，1999年。 175.范達人，《梁效往事》，香港：明報出版社有限公司，1999。 176.廖亦武編，《沉淪的聖殿一中國20世紀70年代地下詩歌選登》， 烏魯木齊，新疆少年出版社，1999年。 177.羅點點，《紅色家庭檔案一羅瑞卿女兒的點點記憶》，南海出版 ==========第274页========== 274【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社，1999年。 178.丁東，《反思歷史不宜遲》，上海三聯書店，1999年。 179.張志揚，《創傷記憶一中國現代哲學的門檻》，上海三聯書店· 1999年。 180.陳揚勇，《苦撐危局一周恩來在1967》，中央文獻出版社， 1999年。 181.鄭謙，《被「革命」的教育一「文化大革命」中的「教育革命」》，中國青年出版社，1999年。 182.周全華，《「文化大革命」中的「教育革命」》，廣東教育出版社，1999年。 183.丁龍嘉，《康生與「趙健民冤案」》，人民出版社，1999年。 184.司馬東去，《浩劫上海灘：一個中央工作組成員的耳聞目睹》，中 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99年。 185.韓泰華，《旋禍：1966一1976》，北京出版社，1999年。 186.徐曉、丁東、徐友漁褊，《遇羅克遺作與回憶》，中國文聯出版公 司，1999年。 187.馬識途，《滄桑十年》，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99年。 188.Zang,Xiaowei.Children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Family Life and Political Behavior in Mao's China.Boulder:Westview Press,1999 189.Jin,Qiu.The Culture of Power:The Lin Biao Incident in the Cultural Revolution.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1999 190.Bartne,Geremie R.In the Red:On Contemporary Chinese Culture.New York: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1999 191.陳伯達，《陳伯達遺稿一獄中自述及其他》，天地圖書有限公 司，2000年。 192.毛毛，《我的父親鄧小平：「文革」歲月》，中央文獻出版社，2000年。 193.張志明，《走出迷谷一1967一1979年中國政體變革的歷程》，江 ==========第275页========== 「文革」研究文獻1275 西高校出版社，2000年。 194.李太成、姚瑜主褊，《掠奪與迫害：揭露「江青反革命集團」在上海市文化系統的罪行》，上海市文化局史志辦公室，2000年。 195.楊明偉，《走出困境一周恩來在1960-1965》，中央文獻出版社。 2000年。 196.張志忠，《中國1966一風乍起》，解放軍出版社，2000年。 197.張化、蘇采青主編，《回首「文革」一中國十年「文革」分析與反思》，中共黨史出版社·2000年。 198.許子東，《當代小說與集體記憶敘述文革》，麥田出版社，2000年。 199.武光，《不是夢一對「文革」年代的回憶》，中共黨史出版社， 2000年。 200.英]迪克·威爾孫，《周恩來》，中央文獻出版社，2000年。 201.英]迪克·威爾孫，《毛澤東》，中央文獻出版社，2000年。 202.毛毛，《我的感情流水帳：父親鄧小平「文革」十年記》，香港中華兒女出版社有限公司，2000年。 203.劉曉，《意識形態與文化大革命》，臺北：洪葉文化出版社，2000年。 204.Cleverley,John.In the Lap of Tigers:The Communist Labor University of Jiangxi Province.Lanhatm:Rowman Littlefield Publishers,2000 205.Petty,Elizabeth;Li,Xun.Proletarian Power:Shanghai in the Cultural Revolution.Transitions:Asia Asian America Series.Boulder: WestviewPress:2000. 206.Yongyi Song.A New Collection of Red Guard publications.Part II,Aspecial compilation of newspapers in Beijing area.Oakton,VA:Centerfor Chinese Research Materials,2001. 207.王力，《王力反思錄》（上中下），北星出版社，2001年。 208.紀希晨，《史無前例的年代：一位人民日報老記者的筆記》，人民 日報出版社，2001年。 209.金春明主編·《評〈剑橋中華人民共和國史〉》，湖北人民出版 社，2001年。 ==========第276页========== 27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210.羅平漢，《牆上春秋一大字報的興衰》，福建人民出版社， 2001年。 211.宋永毅主編·《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光碟》，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2002年。 212.宋永毅主編，《文革大屠殺》，開放雜誌社，2002年。 213.准，《顧准文稿》，中國青年出版社，2002年。 214.顧准，《顧准自述》，中國青年出版社，2002年。 215.顧准，《顧准筆記》，中國青年出版社，2002年。 216.巫寧坤，《一滴淚一從肅反到文革的回憶》，臺北：遠景事業出版有限公司，2002年。 217.王申酉，《王申酉文集》，香港高文出版社，2002年。 218.范碩，《葉劍英在非常時期（1966一1976)》，華文出版社， 2002年。 219.金春明，《金春明自選文集》，四川川人民出版社，2002年。 220.雷民耀，《紅衛兵懺悔錄》，長江文藝出版社，2002年。 221.產經新聞「毛澤東秘錄」福輯採訪小組，《毛澤東帝國》，書泉出版社，2002年。 222.李連慶，《大外交家周恩來》（第六部「文革」旋禍中的折衝樽俎)，香港：天地圖書公司，2002年。 223.韋政通，《一陣風雷驚世界：毛澤東文化大革命》，立緒文化出版，2002年。 224.中嶼嶺雄・《北京烈烈：文化大革命とは何であったか》・東京： 講談社，2002年。 225.笠井孝・《毛沢東と林彪：文革の謎林彪事件に迫る》・，東京：日 中出版，2002年。 226.逄先知、金冲及主福：《毛澤東傅(1949一1976)》，中央文獻出版杜，2003年。 227.馬檵森，《外交部文革紀實》，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2003年。228徐景賢，《十年一夢：前上海市委書記徐景賢文革回憶錄》，時代 ==========第277页========== 「文革」研究文獻1277 國際出版有限公司，2003年。 229.楊銀祿，《我給江青當秘書：毛夫人秘聞大披露》，共和（香港）出版有限公司，2003年。 230.高文謙，《晚年周恩來》，明鏡出版社，2003年。 231.唐少傑，《一九六八：一葉知秋一從清華大學「百日大武罔「談 起》，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2003年。 232.徐步询，《劫智：文革時期上海市民的故事及其他》，臺灣秀威資部科技股份有限公司，2003年。 233.鄭謙等，《毛澤東時代的中國》，中共黨史出版社，2003年。 234.魏宏運主福，劉景泉等撰，《國史紀事本末：1949~1999》（第五 卷「文化大革命」時期)·遼寧人民出版社，2003年。 235.李魁彩福著，《「文革」秘檔1975-1976》，香港中華文化出版社有 限公司2003年。 236.武田雅哉・《よいこの文化大革命：紅小兵の世界》・東京：廣濟 堂出版，2003年。 237.楊麗君，《文化大革命匕中國の社會構造：公民権の配分之集团的 暴力行為》，東京：禦茶①水書房，2003年。 238.國分良成編著，《中國文化大革命再論》，東京：慶應義塾大學出版會，2003年。 239.張志揚，《一個偶在論者的覓蹤一在絕對與虚無之間》，上海三 聯書店，2003年。 240.張志揚，《門一一個不得其門而入者的記錄》，同濟大學出版社，2004年。 241.聶元梓，《聶元梓回憶錄》，時代國際出版有限公司，2004年。 242.王友琴，《文革受難者：關於迫害、監禁與殺戮的尋訪實錄》，開 放雜誌社，2004年。 243.Chen Ruoxi.The Execution of Mayor Yin and Other Stories from the Great Proletarian Cultural Revolution.Indiana,2004 244.郭德宏等編，《中華人民共和國專題史槁·十年風雨》，四川人民 ==========第278页========== 27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出版社，2004年。 245.葉青，《「文革」時期福建群眾組織研究》，當代中國出版社， 2004年。 246.馬達，《辦報生涯六十年》，文匯出版社，2004年。 247.劉文忠，《風雨人生路：一個殘疾苦囚新生記》，澳門崇適文化出 版拓展有限公司，2004年。 248.馮驥才編，《一百個人的十年》，時代文藝出版社，2004年。 249.丁凯文，《重審林彪罪案》上下冊，香港明鏡出版社，2004年。250沈如槐，《清華大學文革紀事：一個紅衛兵領袖的自述》，香港： 時代藝術出版社，2004年。 251.吳德口述，《十年風雨紀事我在北京工作的一些經歷》，當代中國 出版社，2004年。 252.王家平，《文化大革命時期的詩歌研究》，河南大學出版社，2004年。 253.Song,Yongyi,Xin bian Hong wei bing zi liao=A New collection of Red Guard publications.Part III,A comprehensive compilation of tabloids inthe provinces,Oakton,VA:Center for Chinese Research Materials,2005. 254.米鶴都，《聚焦紅衛兵》，三聯書店（香港），2005 255.徐海亮，《東湖風雲錄一武漢文革的群眾記憶》，香港銀河出版社，2005年。 256.陳伯達，《陳伯達最後口述回憶》，陽光環球出版香港有限公司， 2005年。 257.陳丕题，《陳丕顯回憶錄：在「一月風暴」的中心》，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年。 258.周純麟，《周純麟回憶錄》，中共黨史出版社，2005年。 259.王軍勝，《「文革」沉思錄》，自印書，2005年。 260.葉永烈編著，《江青畫傳》，時代國際出版有限公司，2005年。 261.陳曉農（編纂)：《陳伯達最後口述回憶》，香港：陽光環球出版 香港有限公司，2005年。 262.魯禮安著、王紹光校，《仰天長嘯：一個單濫十一年的紅衛兵獄中 ==========第279页========== 「文革」研究文獻【279 籲天錄》，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出版，2005年。 263.馮骥才，《文革紀事》，中州古籍出版社，2005年。 264.聶元梓，《聶元梓回憶錄》，時代國際出版有限公司，2005年。 265.陳煥仁，《紅衛兵日記》，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2005年。 266.宋永毅主編，《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光碟》，香港中文大學出版 社，2006年。 267.Guo Jian,Yongyi Song,Yuan Zhou.Historical Dictionary of the Chinese Cultural Revolution.Published:Lanham,Md.:Scarecrow Press,2006 268.吳法憲，《難難歲月一吳法憲回憶錄》，香港北星出版社， 2006年。 269.周泉纓：《文化大革命是歷史的試錯一對毛澤東主席公開點名批 判我的回應》，香港：銀河出版社，2006年。 270.舒雲，《林彪事件完整調查》（長篇報告文學），香港明鏡出版社，2006年。 271.盧弘，《軍報内部消息》·時代國際出版有限公司，2006年。 272.宋柏林，《紅衛兵興衰錄一清華附中老紅衛兵手記》，香港德寶 出版有限公司，2006年。 273.MacFarquhar Roderick and Michael Schoenhals.Mao's Last Revolution. Harvard,2006 274.Schoenhals Michael.China 'sCultural Revolution 1966-1969:Not a Dinner Party.M.E.Sharpe,2006 275.Escherick Joseph,Paul Pickowicz,and Andrew Walder eds.The Chinese Cultural Revolution as History.Stanford,2006 276.陳益南，《青春無痕：一個造反派工人的十年文革》，香港中文大 學出版社，2006年。 277.王毅，《中國皇權制度研究》，北京大學出版社，2007年。 278.高樹華、程鐵軍，《内蒙文革風雷：一位造反派領袖的口述史》， 明鏡出版社，2007年。 279.丁凯文主褊，《百年林彪》，香港明鏡出版社出版。2007年。 ==========第280页========== 28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280.舒雲，《林彪畫傅》（長篇圖文傅記），香港明鏡出版社，2007年。 281.孫雜藩，《清華文革親歷：孫雜藩日記》，香港新世紀出版社· 2008年。 282.鄭謙，《中國：從「文革」走向改革》，人民出版社，2008年。 283.Clark Paul.The Chinese Cultural Revolution:A History.Cambridge, 2008 284.卜偉華，《中華人民共和國史（第六卷）：砸斕舊世界文化大革命 的動亂與浩劫（1966-1968)》，香港中文大學當代中國文化研究中心，2008年。 285.史雲、李丹慧，《難以檵續的「繼續革命」一從批林到批鄧 （1972一1976)》，香港中文大學當代中國文化研究中心，2008年。 286.王文正口述，沈國凡采寫，《以共和國名義判决：審判「四人幫」 上海餘黨前後》，中共黨史出版社，2008年。 287.系維藩，《清華文革親歷一系雜藩日記》，香港新世紀，2008年。 288.陳冀德，《生逢其時》，時代國際出版有限公司，2008年。 289印紅標：《失蹤者的足跡一文化大革命期間的青年思潮》，香港 中文大學出版社，2008年。 290.丁盛口述、金光訪問記錄、餘汝信整理編注，《落難英雄一丁盛將軍回憶錄》，由星克爾出版（香港）有限公司，2008年。 291.朱通華，《較量：1976-1980年的上海灘》，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 2009年。 292.陳小津，《我的「文革」歲月》，中央文獻出版社，2009年。 293.李德、舒雲編，《林彪日記》明鏡出版社，2009年。 294.麥克法誇爾、沈邁克，《毛澤東最後的革命》，香港星克爾出版有限公司、臺灣左岸文化出版有限公司·2009年。 295.葉永烈，《「四人幫」興亡》，人民日報出版社，2009年。 296邱心偉、原育蜀編：《清華文革親歷一史料實錄大事日誌》，香港，香港五七學社出版公司·2009年。 297.唐金鶴：《倒下的英才》，香港，科華圖書出版公司，2009年。 ==========第281页========== 「文革」研究文獻1281 298.閻長貴、王廣宇，《問史求信集》，紅旗出版社，2009年。 299.司馬清揚、欧陽龍門，《新發現的周恩來》，明鏡出版社，2009年。 300.王紹光，《超凡領袖的失敗：文化大革命在武漢》，王紅續譯，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出版，2009年。 301.吳焱金口述、鐘逸整理，《四十三年笔中猶記》，中國文化傅播出 版社，2009年。 302.張民，《周恩來與「首都工作組」：一個工作組成員的親身經歷》，中央文獻出版社，2009年。 303.何蜀，《為毛主席而戰：文革重慶大武鬥實錄》，香港三聯書店有 限公司，2010年。 304.啟之，《内蒙文革實錄：「民族分裂」與「挖肅」運動》，天行健 出版社，2010年。 305.黄正，《軍人永勝一原解放軍總參謀長黄永勝將軍前傅》，新世紀出版社，2010年。 306.[法國]夏爾·貝特蘭，《中國的文化大革命與工業組織》，中國文化 傅播出版社，2010年。 307.李承弘，《百年尋夢》，中國文化傅播出版社，2010年。 308楊道遠，《奉獻一我經歷的無產階殺文化大革命》，中國文化傳播出版社，2010年。 309.曹承義初稿、鐘逸整理，《悲欣交集話文革》，中國文化傅播出版 社，2010年。 310.武彩霞，《不再沉默一一個文革親歷者的回顧與思考》，中國文 化傅播出版社，2010年。 311.歐陽健，《敢死隊》，中國文化傅播出版社，2010年。 312.鐘雪，《聯動娃娃》，香港聯合出版社，2010年。 313.李冰封，《歷史的軌跡一一個大陸蒙難作家的反思》，秀威出版 (秀威資部)，2010年。 314.啟之·，《毛澤東時代的人民電影》(1949-1966年)，秀威出版（秀 威資部)，2010年。 ==========第282页========== 28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315.張石山，《拷問經典一未來世紀的文革考古索引》，秀威出版 (秀威資訊)，2010年。 316.方子奮，《慧園里6號一文革血淚親歷記》，秀威出版（秀威資 部)，2010年。 317張景蘭，《行走的歷史一新時期以來「文革」題材小說研究》，秀 威出版（秀威資部），2010年。 318.宋如耶，《從傷痕文學到寻根文學一文革後十年的大陸文學流派》，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0年。 319.沈福祥，《崢嶸歲月：首部工人造反派回憶錄》，時代國際出版有限公司，2010年。 320.啟之，《内蒙文革實錄一「民族分裂」到「挖肅運動」》，天行 健出版社，2010年。 321.鄭重，《毛澤東與文滙報》，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2010年。 322.徐海亮，《武漢「七二○」事件實錄》，中國文化傅播出版社·2010年。 323.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中國共產黨歷史第2卷（1949-1978)》 (中共黨史出版社，2011年。 324.金大陸，《非常與正常：上海「文革」時期的社會生活》，上海辭 書出版社，2011年。 325.邱會作，《邱會作回憶錄》，香港：新世紀出版社，2011年。 326.李作鵬，《李作鵬回憶錄》，香港：北星出版社，2011年。 327程光，《邱會作與兒子談文化大革命：心靈的對話》，北星出版社 出版，2011年。 328.許愛晶，《清華蒯大富》，中國文革歷史出版社，2011年。 329.蔡文彬主福，《趙紫陽在四川川(1975-1980)》，新世紀出版社， 2011年。 330.楊榮甲，《共和國外交部秘辛一一個外交官在文革的親身經 歷》，香港大山文化出版社，2011年。 331.魏繩武，《機關一武漢市委機關文革回▣憶》，中國文化傅播出版 ==========第283页========== 「文革」研究文獻【283 社，2011年。 332.王海峰，《鋼鐵是這樣煉成的一一個老三屆的回憶》，中國文化 傅播出版社，2011年。 333.肖健卿、李近川主編，《飛鳴鏑一中央文革記者站記者見聞 錄》，中國文化傅播出版社，2011年。 334.李木森回憶、何蜀整理注釋，《親歷重慶大武鬥一重慶反到底派 號勤務員自述》，中國文化傅播出版社，2011年。 335.聶樹人，《地質東方紅興亡史一北京「地派」二把手的回憶》， 中國文化傅播出版社，2011年。 336.林彪，《林彪文集》，中港傅媒出版社，2011年。 337.米鶴都主編，《回憶與反思：紅衛兵時代風雲人物》，中國書局有 限公司，2011年。 338.高安華，《天邊》，新銳文創（秀威資部），2011年。 339.李玲，《書生辦報？死人辦報？一人民日報社長、總編輯鄧拓傳》，新銳文創（秀威資訊），2011年。 340.子蘊，《跨越文革的人生歲月》，新銳文創（秀威資訊），2011年。 341.李冰封，《一位大陸作家的文革記憶一訣别斯大林模式及其 他》，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1年。 342.舒雲，《百問九一三》，明镜出版社，2011年。 343.李松編著，《「樣板戲」編年史前篇·1963-1966》，秀威資訊科技 股份有限公司，2011年。 344.李松編著，《「樣板戲」編年史後篇·1967-1976》，秀威資訊科技 股份有限公司，2012年。 345.舒云整理，《林豆豆口述》，明鏡出版社，2012年。 346.趙久安，《遺民一文革烙印了我的階級》，新銳文創（秀威資 訊)，2012年。 347.孔令平，《血紀一從平反到改革開放》，新銳文創（秀威資部）， 2012年。 348.孔令平，《血紀一從文革到平反》，新銳文創（秀威資訊）， ==========第284页========== 284【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2012年。 349.孔令平，《血紀一從反右到文革》，新銳文創（秀威資訊）， 2012年。 350.劉峻，《臥龍山下》（上下）·釀出版（秀威資部)，2012年。 351.韓三洲，《說實話的日子不多了：書邊人物瑣記》，秀威出版（秀 威資部)，2012年。 352.翁衍慶，《林彪的忠與逆一九一三事件重探》，新銳文創（秀威 資部)，2012年。 353.李蟠，《麓山學人軼事》，新銳文創（秀威資訊），2012年。 354.啟之、何蜀福，《溫都爾汗的幽靈：林彪事件一「九一三」四十 年後的回憶與思考》，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2年。 355.周孜仁，《一個紅衛兵小報主福的文革記憶》，新銳文創（秀威資部)，2012年。 356.李德複，《九死不悔 個黑五類的回憶錄》，秀威出版（秀威 資部)，2012年。 357.任希儒，《獄裡獄外事一走過文革的人生實錄》，新銳文創（秀 威資部)，2012年。 358.自由兄弟，《熱島知青潮（上中下）一海南生產建彀兵團的血淚見證》，釀出版（秀威資訊），2012年。 359.陳尚健，《走出大凉山的女人一一個經歷文革的黑五類女兒之血 淚實錄》，秀威出版（秀威資訊)·2012。 360昌言，《家族記憶一百年家族的文革歷史實錄》，秀威出版（秀 威資部)，2012年。 361.史雲，《張春橋姚文元實傅：自傅、日記、供詞》，三聯書店（香港)有限公司，2012年。 362.孔丹，《難得本色任天然》，中港傅媒出版社·2013年。 363.李松編，《「樣板戲」記憶：「文革」親歷》，秀威資部科技股份 有限公司，2013年。 364.朱正，《反右派鬥爭全史》（上下冊），秀威出版（秀威資部）· ==========第285页========== 「文革」研究文獻I285 2013年。 365.趙旭，《風雪夾邊溝》，秀威出版（秀威資訊），2013年。 366.房文齋，《天吟一丁酉引蛇記》，秀威出版（秀威資訊)，2013年。 367.趙旭，《從土改到文革：中國當代100位知識份子的厄難》，秀威出版（秀威資訊)，2013年。 368.張先癡，《格拉古軼事一勞改回憶錄之一》，秀威資部，2013年。369林鵬，《過往雲煙：林鵬先生回憶錄》，新銳文創（秀威資部）， 2013年。 370.嚴永西，《多味人生一記我六十年的中國風雨》，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3年。 371.潘永修、鄭玉琢，《倩書208一文革愛情故事》，秀威出版（秀威 資部)，2013年。 372.趙旭，《血戀-文革愛情故事》，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3年。 373.南懷沙，《「痲色文革」二部曲：文革之火》，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3年。 374.南懷沙，《「痲色文革」最終曲：挖山洞的大兵》，秀威出版（秀 威資部)，2013年。 375.曾國一，《未代貴族浮沉錄一黑五類的苦難、掙扎和抗爭》，秀威出版（秀威資訊），2013年。 376.散木，《1949年後中國共產黨政治謎案19件》，秀威出版（秀威資 訊)，2013年。 377.朱正，《歲在丁酉一關於中共反右派鬥爭》，要有光（秀威資訊)，2013年。 378.啟之，《錯亂狂飄的毛時代》，新銳文創（秀威資訊），2013年。379周孜仁，《歲月回望錄：紅衛兵小報主編的家族追憶》，要有光 (秀威資部)，2013年。 380吳迪，《揭秘中國電影，讀解文革影片》，新銳文創（秀威資部)，2013年。 381.胡金兆，《文人落難記一田漢、孟超、陶君起、張君秋、郭小川 ==========第286页========== 2861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的文革遭遇》，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3年。 382.啟之，《水木風雨：北京清華大學文革史》，獨立作家（秀威資訊)，2014年。 383.齊家貞，《黑牆裡的倖存者一父女囚徒鎮反文革記事》（上、 下)，新銳文創（秀威信息），2014年。 384.子蘊，《我曾經的名字叫知青》·釀出版（秀威資部)，2014年。 385.白承旭，《文革的政治與困境一陳伯達與「造反」的時代》，延光錫翻譯，新竹：國立交通大學出版社，2014年。 重要的「文革」研究期刊： 1.《中共黨史研究》 2.《炎黃春秋》 3.《當代中國史研究》 4.《黨史樅横》 5.《黨史博覽》 6.《黨史博采》 7.《往事》(2004年9月創刊) 8.《記憶》(2008年9月創刊) ==========第287页========== 後記1287 後記 今天，一段特殊的歷史之所以能夠復現在讀者面前，應該由衷地感謝臺灣西西弗斯文化出版公司的領導與福輯，他們放眼歷史時空，立意文化積累，獨具真知灼見，勇檐人間道義，支持叢書的出版。 任何時代的學術研究總是包含著或隱或顯的當下關懷，但是這種指向不應該成為現實政治需要的工具，以至直接成為政治服務的附庸。中國近現代史學者楊奎松認為：「學術研究依據的是理性和科學，追求的是真實和真理，它是服從於或服務於人類歷史進步的大目標和大理想的，因而也是超越於現實政治和眼前目標的。一方面，歷史本身沒有正面或負面的問題，歷史有的只是史實；另一方面，相對於社會進步而言，歷史研究的重要功能是揭示歷史發展的複雜性，特别是要將那些嚴重阻礙了歷史進步的情况真實地還原出來，以警示後人。」'楊奎松在這裡談到「要將那些嚴重阻凝了歷史進步的情况真實地還原出來，以警示後人」這句話對於揭示「文革」研究的歷史意義來說，不啻為洪鐘之轟鳴。 中共黨史專家蕭冬連認為，中國當代史研究中普逼存在著的難題是，很難尋求到共識。面對如此情形，如果反思中國當代史研究的状况則發現：「一百個人有一百個中國當代史，雨極化的看法俯拾即是。要麼一味地歌功頌德，回避問題，遮蔽真相；要麼一概罵倒，不屑於暸解歷史的複雜性。」無疑，這雨種態度都有問題。他認為：「當代中國史研究第一位的任務是追尋歷史真相，揭示以往由政治宣傳所遮蔽的事實；但追尋真相不等於一切都「反著看」、「倒著看』·最後的判斷只能是依據事實。我想要取得起碼的共識，最好的辦法是對歷史有起碼的同情理解，首先弄清『是什麼」和「為什麼」的問題，著重於發掘歷史本身的邏辑，不作過度解讀，也不急於作簡單的道德價值評判。」他在 1楊奎松，〈歷史研究是對人的研究〉，《中華讀書報》，2013年7月10日·第13版。2蕭冬連，袁訓會、徐書鳴採訪，《中共歷史上的五次轉軌一共識網專訪蕭冬連》，2013年8 ==========第288页========== 2881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1) 寫作《國步艱難：中國社會主義路徑的五次選擇》的時候，就是秉特這樣的學術態度。近三年時間裡·蕭冬連先後看了幾千份文件資料，力求每一判斷都立於堅實的材料之上。對於中共黨史研究，只有堅持這樣嚴謹的研究態度和方法，才有獲得信史的可能，也才能擺脫黨史研究說教式、歌德式、傅奇式的刻板印象。 歷史虚無主義的存在有很多原因：有的涉及學風問題，不秉持實事求是的態度；有的理論先行，不強調腳踏實地的調查研究；有的囿於個人情感和利益偏見·跳不出自身侷限看問題；有的則是沒有接觸到歷史真相的基本史料，浮於空乏的印象與道聽塗說。歷史學家薑義華認為：「真正的歷史虚無主義，其實是不懂得自己的歷史，不敢正視自己的歷史。不懂得中國今天的發展都是從歷史發展而來的，我們今天創造歷史，也不可能脫離過去主客觀的各種條件，因為人都生活在歷史聯繫中。我們要知道自己究竟能怎麼樣，這取决於我們能利用多少歷史遺產，取决於我們在多大程度上能夠進行新的創造，這要求我們必須對自己的歷史有深刻的暸解。不懂得尊重歷史，不知道我們真正的歷史，這才是歷史虚無主義的表現。」3 西西弗斯文化出版公司的諸位先生勇擔道義，相信其令名美譽將隨這些史料傳頌於學界，並獲得有識者的認可。 約翰·西西弗斯2014年3月13日 月12日。共識網：http:/www.21ccom.net/articles/lsjd/1sij/article2013081089531.html 3薑義華，〈研究歷史要懷有敬畏之心〉，邵思思採訪，2013年11月12日。共識網：http:∥www.21ccom.net/articles/rwcq/article_2013111295155.html ==========第289页========== 國家圖書館出版品預行編目 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約翰西西弗斯編撰.一版-臺北市：西西弗斯文化，2016.09 冊；公分.-（文革風雲叢書；25-27） BOD版 ISBN978-986-93152-4-1(第1冊：平装).- ISBN978-986-93152-5-8(第2冊：平装).- ISBN978-986-93152-6-5(第3冊：平装) 1.戚本禹2.傅記3.文化大革命4.史料 782.887 105015723 文革風雲叢書25PC0551 中央文革小組的斡將： 戚本禹與「文革」(I) 編撰/約翰·西西弗斯叢書策劃/約翰·西西弗斯、李佳 出版發行/西西弗斯文化出版總經銷/聯合發行股份有限公司 231新北市新店區寶橋路235巷6弄6號4F 電話：+886-2-2917-8022傅真：+886-2-2915-6275 2016年9月BOD一版 定價：380元 版權所有翻印必究 Copyright2016 by Sisyphus Publishing Printed in Taiwan All Rights Reserved ==========第290页========== ==========第291页========== ISBN978-986-93152-4-1 9789869315241 0038 建髓分類史地傅配/人物 你們要活学活用，提高馬列主義·毛泽束思想水準，這裡漫有很深的東西，有閃閃發光的毛泽東思想，希望你們一漫鬥爭·一谩學習，這樣才能真正變成毛澤東思想的我士。 一謝富治、戚本禹與北京政法學院红衡兵的談話(1966.10.26·節錄) 完整原始史料編撰與整理，本害分為三冊，詳細收錄中央文革小組成員之一、毛澤東秘害戚本禹的現場講話五十餘萬字，時間跨度為1966至1968年，内容包括現場講話、大會發言、座談會講話、政治報告·通過一手史料全面深入展示了戚本禹在文革中扮演推手的重要角色。 ==========第292页==========